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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鸣点了点头:“让西风通知京城的人千万不要露出马脚,而今皇上已然知道我的身份,一旦入宫,他定然要清理一下皇宫的人,毕竟,那样一个地方,他一定是更加的不放心!”
“那朝中官员呢?”行风点了点头,又想起朝中势力,不由再一次问出声。
“也让他们静观其变,适当时候,假意倒向任何一方都没有问题,且不说我究竟还回不回去,若是回去,皇上的第一件事定然是对我进行囚禁,既然他知道了我的存在便断然不可能让我威胁到他的皇位,他这个人向来疑心极重……还有,找个时间将安怡带出京城!”
行风闻言,神思一凛:“主上是真打算不再管天下事了吗?若是这样,萧家该由何人继承?”
“所以这段时间便需要你和西风多费些心思了,我打算从你们中间挑选一个人作为萧家的继承人!”
“不可!主上,我和行风本都不姓萧,我们怎么能……”行风错愕的睁大眼睛急急忙忙的拒绝。萧凤鸣却只看了他眼,片刻功夫后,唇边便多了丝笑容。
“你和西风,不说是自小随我一起长大,但至少也跟了我十来年,你们的心思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懂,交给你们,我安得下心!”
摸摸亲亲,这总不算是乱来吧?
他这般一说;行风无故的便红了眼眶:“承蒙主上这么多年来的刻意栽培,属下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萧凤鸣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二人的衷心,我自比任何人都懂,不过眼下还有另一件事安排你们去办。”
他从怀中探出一块布帛交给行风:“找到龙飞天,将这个交还给他,并且告诉他,下一次再伤我的女人,我断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还有,让他管好他自己的女人,下一次若再耍手段对慕儿不利,我定然废了她的双手,让她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他的眼中射出一丝狠厉的光,行风看了竟莫名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的主上已经许久没有露出这般神情,看来,并不是性情变了,而是因了主母,收敛了性情。
急急答一声“是!”行风身子一闪,已经没入黑暗中,不见一丝一毫踪迹。
水慕儿睡得正迷糊时;忽觉身侧床榻一陷;紧接着一双手缠上了自己的腰肢停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心下一片温存;迷蒙着就翻了个身;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
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她一直觉着好生奇怪的是,为何他的身上常年都带了股药香。
“凤鸣……”她呢喃着,双手就去抱他的腰,萧凤鸣随了她的动作,好整以暇的替她顺了一下鬓边凌乱的发。13285400
“怎么了?”他轻问出声,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水慕儿微微睁开眼,迷蒙的眸子在他脸上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伸手抚上他的面颊,记忆中是初次与他相见时,他一身墨衫;面覆银白面具;发丝在风中乱舞;弄得整个人看上去愈发的弱不禁风。她忽然就捧着他的脸笑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了?”萧凤鸣失笑的勾唇,颇为不解。
水慕儿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这才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道:“说起来,当初见你时,那般模样,倒真不似什么良婿!”
“哦?”萧凤鸣眉目微挑,“可你还是选了我!”
他有些佯似得意,水慕儿立刻沉了脸:“我当初不是以为你真是什么双腿残废,不举什么的……”
“不举?”萧凤鸣眉目一抬,已有些危险的沉了眸子,“所以你想着的是,趁个什么时间,来一场无理取闹让我休了你?”
水慕儿得意的一勾唇:“即便是你不休,我也可以来一场休夫啊!”
“休夫?”
光是听着这两个字,心间已是十分不爽,更何况此刻是从身侧人的嘴里说出来:“你再说一次?”
他警告的威胁她。水慕儿立刻弃械投降:“好了,我不是说曾经的计划吗,用得着这么当真么?”
“那是,当初若不是我找准了时机趁早吃了你,你眼下也不会如此好整以暇的躺在我怀里!”萧凤鸣只一个翻身便将她压与身下,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夹着一丝粗重的呼吸,惹得水慕儿面红耳赤。
“喂?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眼下是最需要注意的,你可不许乱来!”
“怎么会?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会伤自己的孩子,不过……”他慵懒的一勾唇,“摸摸亲亲,这总不算是乱来吧?”
话音方落,他已经一个吻吻得水慕儿晕头转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身上的衣服瞬间尽开。
她眼瞧着埋首与她胸前忘我的男人,翻白眼的在心里嚷道:“喂,你确定这只是摸摸亲亲?”
再怎么摸摸亲亲也不用脱衣服脱得这么彻底吧。
不过很快她的思绪已经被男人尽数抽空,在他的唇缓慢移向她大腿根部的那一刻,水慕儿浑身一颤,原本嘴里堆砌的抗议之声只在一瞬间已经变为破碎的呻吟。阵阵酥麻游走四肢百骸,不过片刻功夫,她脑中的意识已经被抽空,剩下的全是身体里传递而来的阵阵似愉悦又似痛苦的茫然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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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紫河车正陷入一片静谧之中的同时,另一处不知名的大道上,风声呼啸,大雨翻飞。只见一行十余人马不停蹄的赶着路,为首的一人,发衣尽湿,却依旧不肯停下脚步,身后的随从一次又一次驱马赶上他,却不过片刻功夫又被摔在身后。
“皇上,歇一歇吧,这么大的雨,你得保重龙体啊!”
可是为首的人显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是国事重要,还是朕的龙体重要,南漠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眼下又大肆举兵,看来,他是在朕的身侧安插了奸细!”
他话音方落,骤的停下马来,对随行的一行人俱都厉色扫过:“你们听着,瑾王之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半分,若有胆敢私泄风声者,诛九族!”
“是!”众人闻言,浑身一震,忙不迭的齐声答应着,脊梁挺得笔直。
龙飞尘似这下才放心不少,缓慢收回视线,他又是一个马鞭抽在马儿屁股上,马儿在雨中嘶叫一声,骤然加快脚步,一行几人迅速没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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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上京的第二天;整个上京城已经在热火朝天的准备萧凤羽的婚礼。那中人之。
对于北冥一个不算太大的国家来说,对皇族的崇仰之情,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说得清,众人一听说他们爱戴的皇子殿下即将举行婚礼,大街小巷俱都张灯结彩为这场婚事而庆祝。
而婚礼的地点正是选在了羽雁府;萧凤羽的府邸。
看着慕容若怜干净,清冷的面容上一点点的上起了妆,水慕儿也忍不住感叹时光流逝得飞快。眼下她也已有三月的身孕,腹部已经微微隆起,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二个孩子,想起初到此处的孑然一身,再到而今的生儿育女,她竟有些无端的想要落泪。
转眼间已经将近快二十年了。
“来,快盖上盖头,迎亲的人都已经到客栈门口了!”
喜婆的一声催促,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水慕儿急急忙忙的起身仔仔细细的瞧了瞧怜儿的妆容,眼看着并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她这才笑着准备为怜儿盖上盖头:“怜儿,总算是为你觅得一个好夫郎!”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若怜,竟难得的在此刻露出羞涩:“谢谢夫人!”
二人这边正说着话儿,门外突然响起萧凤鸣的声音:“娘子,吉时要到了,一切可算妥当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水慕儿随即看了怜儿一眼,为她仔细盖上盖头后,她这才对着门外道:“进来吧!”
话音方落,她转头又对着喜婆道:“我们有些体己话要说,还望花夫人门外静候片刻!”
喜婆急忙应了一句“是”转身便出了门,而那一头,萧凤鸣正推了门进来,瞧见水慕儿旁边那个一身红衣之人时微微愣了愣,旋即轻笑起来:“你们两个的体己话可算是说完了?凤羽可是在客栈外等了许久了!”
水慕儿抿嘴笑了下,走到萧凤鸣身前道:“怜儿有些话对你说,我在门外候着,若是可以出来了,唤我便是!”
萧凤鸣微微愣了下,看了一眼一旁静坐着的怜儿,这才点了点头。
水慕儿含了笑掩门出去,门一关,室内二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到最后终究是怜儿先有了动作。
她缓慢的掀开了盖头,冷凝的眸子垂了片刻种后抬起头看向萧凤鸣,后者见到她这般模样微微愣了下,怜儿已经开口唤了一声:“主上!”
萧凤鸣不知她是何用意,只是微微垂了眸子道:“倒是难为你的大度,那日客栈多谢你的相救,我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那日客栈之时,水静儿唯一没有听错的那一声声响,其实的确是有人跌落床榻而传出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凤鸣。
那日他中了无花果,意识沉迷之际,似见了水慕儿坐在他的身侧,他一时错认,抱了来人就亲,只是在唇齿间唤出她的名字之时,胸口却受了重重一击,随即整个人随了力道跌落到床上。
因为这突然而来的一下,他有些意识清醒过来,这才看到位于他床畔的人并不是水慕儿,而是一脸冷意揉着泛红的唇瓣的慕容若怜。
他微微错愕,正觉诧异她为何会在此处之时,身体的异样又在这时一点点侵袭上心头,让他有些意识模糊,但好在是他终于稳住了自己,不叫自己乱动。
许也是瞧见了他难耐的摸样,怜儿终于有了几分心软。她沉默的割破了手腕给他喂血的同时,心头泛着苦笑:“我不是输给了她,而是输给了你!是你的心容不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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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那日之事,萧凤鸣平静无波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缓步走向怜儿,唇角轻轻勾了下:“今日能亲眼见你与凤羽喜得连理,也算我之幸!”
听他这般说,怜儿垂了眸子,眼中有些湿:“怜儿多谢主上这么多年来的照顾,而今怜儿即将为人妻,恕怜儿日后不能侍奉主上了!”
萧凤鸣闻言有些失笑起来:“我自有人侍奉,倒是这么多年难为了你!”
“主上能抱一下怜儿吗?”他的话音也不过是方落,怜儿骤然抬起了头,一双眸子满是希夷。
萧凤鸣抬起眸子看向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之上多了一丝怜悯:“你何必……”
“这么多年主上未曾一次真心待过怜儿,就当这次是怜儿的请求,行吗?”慕容若怜骤然打断他呃话,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睁得老大,仿佛他一拒绝,那双灵动的眸子马上便变为委屈,随即泪眼汪汪。
见萧凤鸣没有答话,怜儿装着胆子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
曾经那么多年,她为了这个男人舍弃了一切,他无情的将事实摆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也以为从此后她定然对他恨之入骨,再不要追忆自己与他的过去,可是在看到他因毒强忍难耐的那一刻,她便无端心软了。她知道,或许最报复的办法该是任由他随便找个女人解决之后醒来时的追悔内疚,可是,她却自私的容不得那样的情况发生。对,她就是嫉妒,乃至于她看不得任何女人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