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咬着牙,楚旭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柳、溶、月!!
……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跌坐与地、黯然失神的溶月,东方烈冷笑着:“原来那位被世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慕容罗就是你,柳溶月!药圣子的转世?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朕好生疑惑呢,你这位转世的神医怎么就治不好遥弟的失忆症呢?”
对东方烈的冷嘲热讽浑若不闻,溶月面色茫然,脑中不回放着不多时辰前的一幕……
来不及擦拭额上的层层密汗,她欣喜着望着逐渐转醒的东方遥,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遥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你是谁啊?”
一句漠然的问句,将溶月瞬间由天堂拉下了地狱!
手中的银针悄然落地,在嘈杂的太医院里几乎是听不到它落地的丁点声响。可溶月却清晰的听见那声尖锐的叮叮声,刺耳犀利,就如刺进了她的心间一般,刺得她的心鲜血淋漓,抽搐疼痛……
心在痛,声音不可抑止的发抖:“遥……哥哥,我是你媳妇啊……”
“媳妇?”歪着脑袋困惑的扇动着迷人的睫毛,红唇轻吐出让溶月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豁然破灭的残忍:“媳妇是什么?皇兄,媳妇是可以吃的东西吗?”
短暂的怔忡后,东方烈的桃花眼迅速闪过了几许冷芒。打了个手势,两旁的侍卫随即上前拖起溶月,将面如死灰的她往门外拖去……
“皇兄,她是谁啊?”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可她说什么媳妇的……”
“遥弟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嗯,好像头还有点痛……”
“御医!”
“卑职这就开些止痛的方子……”
“啊?皇兄啊,我不要吃药了……”
“乖,吃了药头才不会痛啊!”
“哦……”
……
他不认得她了……他的记忆里可以装得下他皇兄、母后、管家、甚至是连府里的下人们以及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却惟独装不下一个她……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只可叹,这份懂得来的太晚!晚到已经无法弥补……
命吗?她与他是否是今生注定了缘分浅薄,无缘厮守终生,只能徒留给她一身萧索与遗憾伴她今世?
蹲下身,东方烈单手撩起溶月手上紧扣着的手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溶月,你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遥弟会将你给忘了吧?哈,恶有恶报,善有善果,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没有了最后的一道保命符,柳溶月,你告诉朕,你如今是何感受?”
呆呆的望着被仇恨扭曲的俊脸,溶月不置一词。感受?没什么感受,真的,当心痛的麻木的时候,还会能有什么感受呢?
镣铐猛地被她一扯,溶月的身子被迫前倾,不得不与他面面相对:“不过你放心,还没有好好的折磨够你,朕怎么舍得让你死?柳溶月,你够狠!纵母后对你有千般不是,她终究是你的亲姑母!该死的你真是蛇蝎心肠,怎么能忍心下此毒手!柳溶月,朕好恨你,恨不得能将你拆皮卸骨以朕解心头之恨!”
“你恨?你有什么好恨的?该恨的人应该是我才是……至于你,是最应该庆幸的人……”
“你找死!”谁人死了娘还应该庆幸?!掌中的扯力更甚,冰冷坚硬的玄铁镣铐将溶月的手腕磨破了大片,娇嫩的手腕血肉模糊:“柳溶月,你简直是放肆!莫不是真的活够了!!”
扬起死寂中带着悲戚的脸:“那你就杀了我吧!”
对上那双一心求死的枯潭杏眸,东方烈无端的一颤,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怒火蜂拥而至:“你想死?!朕就偏不让你死!朕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慢慢的蹂躏,看着你痛不欲生,看着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这样,才能祭奠朕母后的在天之灵!!”
苦笑的摇了摇头。可怜的人呵!让仇人做母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要报复他在这个世上唯一存留的亲人。呵呵,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可怜虫!
溶月悲悯的目光让东方烈在狐疑之余更增添了几丝怒气:“你那是什么眼神!你……”
“烈!”正在此时,楚旭尧破门而入,几步跨向了神色各异的两人:“烈,这个女人还欠我一个解释!你想怎么处置她我都毫无疑义,但在此之前我和她之间的帐必须算清!烈,今个她人我就带走了!”
粗暴的掳过溶月,在东方烈晦暗不明的眼神中,楚旭尧拉着溶月的镣铐,生硬拉扯的带着溶月往外疾步走去……
“知道我最恨什么吗?”粗鲁的将溶月丢在冰冷的地板上,楚旭尧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我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骗!知道吗,欺骗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感受着他逐渐内缩的铁掌,溶月毫无留恋的阖上瞳眸,静静地等待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铁掌在半途中猛地松开,楚旭尧悲愤的声音从头顶处乍然传来:“该死的!为什么你那般可悲的耍我,欺骗我的感情,而我却丝毫下不了手!!柳溶月,你得意了是吧!我下不了手!下不了手!!”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肩,楚旭尧的神色里满是狂乱。
生的气息再次从鼻翼处传进呼吸道,溶月无奈的轻轻的一叹,原来死也是一件这般艰难的事情……
身子突地一轻,溶月被楚旭尧凌空丢在了偌大的寝床上。下一刻,楚旭尧如铁般刚硬的身躯压了上来,将溶月娇小的身子覆的密不透风。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我,以至于扰乱我的心绪,让我为你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例!”铁掌抓向了溶月的胸前,猛力向空中一撕,随着一声锦帛撕裂的声响,溶月莹白如玉的肌肤豁然出现在楚旭尧的眼前。
羞愤的捶打了身上的楚旭尧,溶月声嘶力竭的怒吼:“你给我滚下去!无耻!下流!龌龊!楚旭尧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唾弃你!”
单手将溶月作恶的手钳至头顶,楚旭尧齿冷:“现在还装什么贞女烈妇!当初也不忘是谁恬不知耻的夜半来勾引我!”
“你放屁!那不是我!不是!!”
“哼,这回倒是不承认了?!”边冷笑着,便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楚旭尧随即压上健硕有力的躯体:“柳溶月,今个我就如了你的意如何?”
屈辱的泪水漫上眼圈:“楚旭尧,我虽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女子,但好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我柳溶月还是懂得的!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你敢!”暴喝一声,楚旭尧的鹰眸冷肆残狞:“你敢死,我就让整个慕容世家陪葬!!”
“不许你碰他们!”如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似的,溶月惊骇的大吼。
鹰眸危险的眯起:“看来你还很是紧张他们的?”
苍白的唇被咬出了血,给她整个人平添了几丝妖冶:“你想对我怎么办都行……只求你,别动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冷眼瞥着一丝不挂的溶月,楚旭尧的喉咙一阵发紧:“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阖上眼睛,她无力的点点头。将脸别过一边,一滴清泪顺着清瘦的脸颊悄然滑落,落入上等丝绸织就的锦被中化为一抹清晰的水印。
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上她的水嫩的肌肤,火辣的舔舐,疯狂的吸吮,一路游移四处点火。两只铁掌亦没有闲置,轻颤着抚过了她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是想要彻底摸透这句柔嫩娇小的躯体……
随着他每一次的爱抚,溶月心底的排斥感越来越重,躯体越来越冰凉,反观楚旭尧则是越来越兴奋,健硕的躯体越来越炙热,抵在溶月腹间的巨兽也越来越火烫,越来越坚硬……
铁掌摸上了溶月大腿内侧,似怜爱的摩挲数下后,两掌用力将其向外掰开,深吸一口气,腰杆一挺,巨兽向内冲去……
“柳溶月!”楚旭尧满是欲望的冷面上浮上了些许痛苦之色。愤怒的转过溶月的脸庞:“你就这般的不愿?!”
心里的排斥导致了身体的排斥,以至于让楚旭尧刚进了一半就被卡住不得不中途停下。他痛,溶月也痛!咬着唇,溶月漠然不语,只是倔强的神色透露出了她此时的不屈!
溶月脸上的泪痕令楚旭尧怒火掀起!蛮横的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大,楚旭尧满目充斥着疯狂:“好!好!与我倔是不是?我今个倒要看看受罪的人究竟是谁!!”
一鼓作气,楚旭尧粗暴的向里一顶,庆幸突破了不屈不挠的阻碍!
冷汗瞬间爬满了溶月的额头,大口吸着冷气,溶月的身子反射性的后弓,几乎弯成了一支长弓。
按住因疼痛而不断挣扎的娇躯,楚旭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猛力的抽送!此次都深至花壶深处,次次都疼的溶月死去活来,但也次次都让楚旭尧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你这个女人不会叫床吗!我可不想和我换爱的人是根木头!”
“柳溶月!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柳溶月,你怎么还是那么该死的紧!”
“柳溶月……”
……
铁镣声哗啦作响半日一夜,直到第二日的黎明拂晓,镣铐相碰声才戛然而止。
放开溶月拴着镣铐的双腿,楚旭尧满目餍足的从溶月的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完毕后,冷眼讥讽的看着床上那玉体横陈的溶月。
“看起来干瘪的身子,没想到尝起来倒很是销魂!柳溶月,说实话,你真有当荡妇的本钱!”
睁着茫然的杏眼,溶月呆看着床顶,恍如死人般一动也不动。
溶月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令他一阵气闷:“你做出这副死样子究竟是想做给谁看?东方遥?抑或是东方烈……”
“你会说话算话吧?”清冷的声音从床上突然传来,打断了楚旭尧的不着边际的猜想。
眉头挑起,楚旭尧思考着他说过什么话。
“不会对付慕容家。”
一股难言的怒气突然涌上心头:“你认为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吗?!柳溶月,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凄美的笑容骤然浮上苍白的面庞:“呵呵,高估了自己……是啊,你说的很对,我是高估了,高估了,真是个傻瓜呵……”
“你……”那样的笑让他心生刺痛。不敢去探求那抹刺痛的涵义,袖袍一甩,他逃避似的夺门而出。
在楚旭尧走出寝宫的那刹,笑声戛然而止。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床顶,溶月淡漠的喊了声:“出来吧!”
话音还未落地,一个黑影闪近她的床边,双手抱拳单膝下地:“属下幽冥教火焰使火冥见过教主!”
“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从主上被任命教主一职起,属下就是教主形影不离的影子。”
“呵呵,真是厉害,跟了我这么久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得到。”若不是她昨晚受辱时感到了在暗处想要出手的他,她还真不知她的身边还有这位厉害的影子。
“属下冒昧,敢问教主,昨日为何阻止属下出手?”
转头看了看地上这位不苟言笑的影子,溶月轻轻摇摇头:“你出手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打败楚旭尧,还是有把握能逃的出高手云集的皇宫大苑?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