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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一碗药就可以打发的!”
“我从来就没有这般想过。”收回放在拓跋宸脸上的视线,同时也收回擎着的药勺,溶月将药碗搁在拓跋宸的手中,拍拍衣袍站起了身:“东西既然收了,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你喝也好,不喝也罢,这是你的权利,我无权替你决定。药如今就在你的手里,你来决定,不喝的话你大可将它随手扔掉,做上个一辈子瞎子。不错,如此这般或许我会因为责任,因为愧疚而履行先前的承诺,嫁于你。不过,拓跋宸你要记住,你这样,只能栓的住人,全栓不住我的心,无情无爱,同床异梦的感情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而且,这样的你只会让我瞧不起,让我唾弃,因为靠着耍手段逼得女人就范的男人怎么能叫男人?更何况,我简小三是何许人也,能和我并肩携手百年的只会是大英豪,大英雄,流血不流泪的男子汉,而不是走一步还需要别人照顾的无用之人!”
袖袍甩起,发带轻扬,举步,溶月就要离开。蓦地,一只臂膀深深的将她勾住。
仰头,一咕噜将手中药汁全数灌下,药碗被掷出,另一只臂膀顺势环了上来,将溶月用力一带,带进了一个温暖的躯膛。
“小三,你小看了我拓跋宸!即便是心里对你再怎么渴望,哪怕是渴望的要疯,要死,只要你不愿,我也自是不会勉强你半分!小三,你不妨想想,这些日子同塌而眠,虽然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但我哪次不是顾及你的感受而偃旗息鼓?关于成亲一事,你既然不愿,我自然也不会抓着救命之恩这恩情来要挟逼迫你嫁于我。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要你欢欢喜喜,心甘情愿的披戴上火红的凤冠霞披,做我拓跋宸一生的女人!小三,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拓跋宸有资格站在你的身旁,做你的男人,和你并肩齐看这天地的浩大!”
看着在地上被摔裂成两瓣的空药碗,溶月暗暗松了口气,但同时也为拓跋宸发自肺腑的真情流露而震动。这个为了爱而做出妥协的男人,真是让她的心尖都为之感到微微的疼痛,为了她,他宁愿剪掉束缚她的绳子,宁愿在他即将达成心愿的那刹松了手,这份情要她拿什么来偿还……
“谢谢你,真的,宸……其实,你是个好男人,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自己能……算了,不说了,喝了药想必你也困了,你先睡上一觉,这药效大约有一两个时辰,待一觉醒来,相信你的双目就可以视物了……”说到这,溶月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那双无神的眸子,相应的,拓跋宸为她挡刀的那惊险的一幕也随之袭上了心头。神色微微动容,溶月情不自禁的伸手沿着他的眼部轮廓轻触着,抚摸着,同时也在心中暗暗轻喟着。拓跋宸,无论将来怎么样,你的恩情我定时会记住一辈子的……
软滑冰凉的触感令拓跋宸陡然颤悸,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由指尖划过处袭遍了四肢百骸。舒服的眯起了眸子,全身心的享受着指腹摩擦给他带来的酥麻感,意念开始在无边的荒野上驰骋,他幻想着,脑中幻化着的是另一副旖旎春色……
呼吸陡然急促,沙哑着嗓音,拓跋宸红唇轻吐,低低沉沉的声音中透露着性感的诱惑:“小三,你这个妖精莫不是想折磨死我?”
指尖轻颤,更让她惊颤的是在同一刹那抵触在她柔软腹部的灼烫硬物。如触电般的缩手,可一只邪恶的大手却不让她如愿,轻柔的包裹着它,软中带硬的将它扯到了他的唇畔。
湿滑的舌尖突地轻舔了一下柔嫩的掌心,他轻佻的笑了:“好甜。”
漫天的红霞盖住了粉面原有的色泽。挣了挣,无果,溶月轻叱:“休得耍无赖!”
拓跋宸低沉的笑了:“我本来就是个无赖,从见我的第一天起,小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说这无赖要是不耍个无赖,岂不是要糟蹋了这个称呼?”
“你还有脸说!”提起他们初遇的情形,溶月就觉得一阵火大:“你根本就是耍无赖,欺负我这个外族人,硬是将我给逼到了劳什子箭场上!这倒也罢了,你这个无耻的小无赖,你摸着良心说说,那三场箭赛你哪场赢过我了?耍赖,使诈,最过分的是还将最后一场的天功占为己有!在死虎喉咙上插上你的箭,嚯,这就算你赢了?每每想起这档子事,我就窝火的很!”
虽然看不到她此刻发飙的模样,但听着她的愤怒陈词,听着她义愤膺的声讨,拓跋宸仍可以在脑海中勾勒着他气呼呼的小模样——此刻的她想必是鼓着圆鼓鼓的杏眼,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柳眉愤怒的倒竖,一张小脸气的通红,仿若三月的芳菲,惹人怜爱;气嘟嘟的撅起樱桃小嘴,不用亲自试试,他就知道其上必是能挂上个五两重的油瓶;平坦的胸脯因气难平而微微起伏着,这让他不禁遐想着,若是将里面的束胸布拆除,此刻的她可是怎样的一番风情……
小三,你总是说自己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菜芽,可你殊不知,自以为是微乎其微的小菜芽的你,自身所散发出的那独特的魅力和诱惑力,却足以令这个世上能识辨美玉的男人为之疯狂……
伸出手指拓跋宸准确无误的弹上了溶月粉嫩的脸颊,拓跋宸调笑着:“若不是我耍无赖,那我们岂不是要擦肩而过,永远错过?又怎会相知,相识,有了如今这份因缘?”
“姻缘?!”溶月的声音陡然拔高:“我看是孽缘吧!”
知道她错解他的意思,他也乐见其成的懒得解释,懒散的笑道:“孽缘也好,毕竟也有个缘字,这说明我们终究还是有缘的不是?”
“懒得和你说!”看出了他眉宇间的倦怠,溶月轻劝:“看来这药效是发作了,你还是躺下先睡上一觉吧!这军中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先歇着,我待会再来看你。”
抓着溶月的手,拓跋宸不愿放她离开:“可我希望在睁开的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你……”
“放心,等约莫你醒来的时候,我就会来的。”
“那我就在这等着你回来。”
“行,歇着吧,待我回来希望见到的是一个两眸晶亮,神采焕发的二皇子。”
“哦?那样的我会令你心动吗?”
“咳,你还是赶紧歇着吧……”
……
待溶月走后,煞夜迅速闪进了殿中。
“殿下。”
招招手,拓跋宸压低了嗓音:“附耳过来。”
煞夜大跨几步,将耳朵凑近了拓跋宸。
“去,好好查查东方王朝遥王爷的妻子柳溶月的一切情报。给我查仔细了,从小到大,她做过哪些事情,有过哪些经历,事无巨细,争取每一个环节都不要放过,我需要了解她的一切。”
煞夜听罢,点头应着,可转而又迟疑:“但是殿下,属下若是走了,谁来保护殿下您啊?”
“依你二殿下的能耐,还怕被人欺负了去不成!少罗嗦,快去!”
“属下领命。”
……
侍从将殿门轻轻的带好,金碧辉煌的明殿里就仅剩下了溶月和东方遥两人。
“东方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究竟是走还是不走?”背对着东方遥,溶月仰头望着前方正大光明的金色牌匾,语气冷淡的犹如三月冰雪初融化成的冰水。
疾走几步绕到溶月的前面,东方遥俯下身子逼视着溶月的眼底,不容她有丝毫的退缩:“媳妇你告诉我,你是希望我留下来,还是希望我走?”
“当然是滚的越远越好!”不甘示弱的回视,溶月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身子后退了几步。扶着身后的圆柱东方遥咬咬牙,说道:“行,要我走也成!那你得实话跟我说,那一日你跟楚旭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以前不是绞尽脑汁的想要勾引他吗?为何你又说是他对你施暴?你们究竟是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今个你若是不跟我解释个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
广袖下的纤手紧紧的握起,锐利的指甲陷进了娇嫩的掌心,硬生生的抠进了肉里,渗出殷红几股。
眸底一片寂静,丹唇吐出的是一片轻描淡写:“没什么,你就当作是我犯贱好了……”
“媳妇!”厉喝一声,东方遥儒雅的面上尽是怒意:“不许你糟践自个儿!”
讥讽的笑出了声:“呵呵,小王爷这话说的倒有些意思!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说我淫贱,不知廉耻吗?既然如此,那么淫荡的人做些犯贱的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何来不许糟践一说?”用眼角的余光睨着他,溶月接着说道:“还有,请王爷记住,这里没有媳妇,只有将军!莫忘了,遥王爷!”
美瞳尽是打染上了痛苦之色:“告诉我,你究竟在隐瞒什么?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你的性情我自是知晓了几分。倘若是没有什么令你难言的,你定不会是这般的尖锐!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令你如此为难?”
眸底闪过几丝狼狈。梗着脖子,溶月恶狠狠地说道:“东方遥,你不要自以为是!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又如何?人总是会变得,分开了一年多,生活环境变了,习性性情自然是相应的做出改变!如今的我自然也不是以往的我!东方遥,我奉劝你一句,若是你识趣的话,趁早滚回你的东方王朝,继续做你的小王爷,抱着美人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若是你痴迷不悟,一心想要留下的话,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将是你噩梦的开始!”
“噩梦的开始?”东方遥不置可否的苦笑:“失去了你,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扶着圆柱他站直了身子,直直的盯着溶月再次逼视她的眸底:“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就算了。但是,那日断崖边你最后对我所讲的那番话,现在你总该跟我说说是什么意思吧?”
溶月心头一凛:“哪些话?”
“你让我不要再调查舅舅家的事,否则,水落石出之时将是我最痛不欲生的时候。如此玄机的话,直至今日我亦是云里雾里,百思不得其解,你是否应该负责给我解惑?”
溶月将脸一扬:“临死前对你的恐吓罢了,岂能当真!”
“媳妇!”
“叫我将军!”
“你、你不说是吗?信不信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
“那你就去查啊!没人挡着你!”
“你!”指着溶月,东方遥万分恼火,却无计可施。
喘了半响的怒气,东方遥恨恨道:“那母后的死你总该给我个解释吧!”
“看那老巫婆不顺眼,三天两头的没事找事,干脆一把火烧了那个老骨头,一了百了!”
东方遥的美瞳危险的眯起:“可是据我得知,母后她是自焚的……”
惊诧的将目光倏地投向东方遥,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怎么做查到的?”话刚讲完,他就恨不得咬烂自个儿的舌头。这真是等于不打自招啊!
“果然!”东方遥的眸光愈发的危险,大跨一步走进溶月,双掌猛地钳住她的削肩:“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这个柳家又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瞒着皇兄,甚至是瞒着东方王朝!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脚尖狠狠踹上了他的膝盖骨,顺势一推,将他霍得推倒在地:“烦不烦,没完没了的!告诉你东方遥,若有本事你就滚回东方王朝,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