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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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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样样都好。哪有不快。”沈团儿简单解释一句,配上瘦怯模样,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你没事就放心了,说起来这冬日也是恼人,雪下起来没个停的日子。”敬妃透过窗棂通风小缝瞧着外头将晚天光,起身笑道,“和宜宫离这儿远,我得先走了,回去描了首饰花样,明日来给你们瞧。”

    敬妃走后,室内便只剩容萧与沈团儿二人,捡一块蜜饯放入口中,容萧看一眼沈团儿局促神情,淡淡问道:“想说什么,可是你娘亲的事?”

    沈团儿猛一抬头,触及贵妃洞悉的目光却又低回去,缓缓跪在地上,艰涩道:“臣妾此事,实在难以启齿,请娘娘。。。。”

    “是为你生父之事来的吧。”见沈团儿额头隐隐冒出冷汗,容萧轻笑,声音中多了一丝温度,“起来说话罢。”

    沈团儿存了满心疑惑,惴惴起身,却始终不敢将眼皮抬起。

    “瞧瞧,这两句给你唬住,倒像我料事如神似的。”容萧示意锦宜为沈团儿添茶,笑道,“每次夫人入宫后你来谢恩,脸上一点欢喜也无,还凭空瘦了许多,若我再瞧不出有事,便是睁眼瞎子了。至于想到是你的生父,倒真是胡乱一蒙,教我猜中了。”说来也是沈团儿生母张氏沉不住气,暗地中想要托人去寻亡夫被冤枉的证据,正好让刘平在京中暗线碰到,消息也就自然传进容萧耳中。不过这些缘由,她自然不会去和沈团儿解释。

    “先帝在时,家父在太医院供职,后因院判误诊宫妃致死,院判畏罪自尽,留下的罪名,却连坐到家父其余诊治太医身上。”事已至此,沈团儿只能如实相告,“家父去时,臣妾不到四岁,当时情形也记不得了,这些都是家母所言,她虽委身果毅公府,却一直心念前夫,故总想让臣妾向娘娘一求。”

    “你父亲当年的案子不小,太医院几乎去了半数人,我也有耳闻,但时隔多年,昔人已去,许多事也已不可知了。”容萧沉吟,又道,“况且,即便你父冤屈,但先帝的旨意,即便当今圣上,也不能改。”

    “臣妾知道,臣妾也并不求当年一案能有结果,只是家母相逼,心中委实难过,才引发近日身疾。”沈团儿苦涩一笑,解下腰间玉璧,“生父含冤不报,也许娘娘会觉得臣妾实在不孝。但臣妾的生父,除了这枚玉璧留下,便与臣妾再无交集,在幼时有限的记忆里,他没抱过臣妾一次,臣妾从未享受来自父亲的疼爱,实在也无法在心中生出多少孝敬。”

    “原来这枚玉璧,是你生父所传。”容萧点头,问道,“那你生父姓甚名谁?”

    “家父名唤何诚,祖籍浙江徽州府。”

    容萧脑间一闪,一道几乎不可能的闪电划过心尖,似雨点落下的不可置信浇满全身,她用尽全力才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抻平嗓子对沈团儿道:“我记下了,你且回去吧。”

    。

    沈团儿再见穆衡,已经是两月之后,自从穆衡大婚后,他们已许久没有见过,穆衡没了向太后请安的由头,也极少入宫,这次是跟着礼亲王来的。

    “臣给德嫔娘娘请安。”穆衡一揖到底。

    曾经心中无数次层起的波澜只剩下浅浅涟漪,几乎稍一追寻便倏尔不见,沈团儿微微一笑,颔首道:“哥哥请起,一家人不必多礼。”明明是每次见面都说的话,此刻听来却说不出的陌生疏离。

    沈团儿喝了口茶,笑问:“听说嫂嫂有了身孕,不知几个月了?身子还妥当?”

    “回。。。回娘娘,已。。。两月有余。”穆衡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颤,复恭敬道,“劳娘娘惦念,她身子尚好。”

    “时间过得真快,哥哥不久便要做父亲了。”沈团儿对上穆衡的眼,脸上的喜悦欢乐毫不作伪,转头对采韵吩咐,“瞧我,欢喜傻了,快去将那对金银小锁拿来,算我给侄儿添彩。”

    采韵走后,穆衡才微微放松了身体,试探唤道:“团儿,我。。。”

    沈团儿微哂:“哥哥,你还是叫我德嫔吧。虽然是兄妹,但在后。宫,总不比家中。”

    见她神色淡淡,穆衡瞳仁微缩,艰涩道:“娘娘,臣不是。。。。”这样变换称呼,到嘴边的话突然都说不出来,这样的称呼,好像说什么,都再不应该。

    “哥哥如今是有妻有子的人了,说什么话,似乎也要顾及着些。”许是长久不得志的缘故,绛紫色的袍子穿在穆衡身上了无生气,更像是*的颜色,与记忆中意气风发的翩姿少年,再也无法重叠。沈团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转了话题问,“哥哥在户部任职,怎么随礼亲王入宫?”

    穆衡掩袖品茶,答道:“正巧碰见,便一道入宫来向皇上请安。”

    隔着袖子,沈团儿看不清穆衡脸上神色,但也知他有意隐瞒,皇亲国戚不结臣子,这是不成文的规矩,穆衡若与礼亲王走得太近,实在没有好处,沈团儿便问道:“礼亲王新婚,可是入宫来谢恩的?说起来,我还不曾见过礼亲王妃,听说是闭月羞花之人呢。”

    穆衡随口道:“不过中人之姿,算不得貌美。”

    沈团儿眸光一凝,没想到穆衡已经与礼亲王亲密到登堂入室,得见王妃的一步了,若这样算,穆衡与礼亲王交好,并不是一天两天。

    穆衡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臣是在京郊寒山寺门口有幸偶遇礼亲王与礼亲王妃,说起来也只隐隐见了一面,妹妹不要多想。”

    沈团儿颔首:“哥哥做事有份寸,妹妹再多说,便是多余了。”

    穆衡放在膝上的拳头缓缓蜷起,绛紫袍料被他攥得皱成一团,似是下了极大决心,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方探身对沈团儿问:“团儿,若能出宫,你可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闭昭阳春又春

    

    年节一过,春日便到了,立后很快便在朝堂上被旧事重提。

    清宁宫的两个龙凤胎摆在那儿,贵妃为后一事几乎板上钉钉,皇帝下旨着丞相容青政返朝后,便拿着群臣联名奏疏到了寿康宫。

    穆敬梓虽然倒了,但太后依然是太后,代表不了穆家的利益,她至少还坐在大昌最尊贵女主的位置上,做皇帝名义上的母亲,所以册立中宫之主,皇帝还真不能越过太后直接下旨。

    “皇帝既然属意于她,封便封吧,中宫总是空着,内廷也不安宁。”贵妃的家世、子嗣、皇宠都摆在那儿,在实际上已与皇后没有区别,入主中宫是早晚的事,太后也没必要揪着这点不放,不如早早做了顺水人情,所以不等皇帝拿出群臣奏疏,太后直接就准了。

    太后这边痛快,皇帝最后一丝顾虑也就没有了,当即笑道:“既然如此,儿臣明日便着钦天监选个日子。”

    “你看着办就是。”太后看皇帝一眼,才悠悠拿出后招,慢条斯理道,“皇帝还年轻,后宫只这么几个人伺候着也不当事,京中有不少知书达理的世家女子,哀家瞧过画像,模样也好,一瞧便是美人。上次选秀正逢贵妃生子,皇帝以皇子公主年幼拒了,可如今微媞、尔璟已*个月,今年夏天,总要挑选几个进来。”要说想安排自己的人入宫来与贵妃分权,太后还真没这么多心思了,穆敬梓能保住果毅公爵位,是皇恩浩荡,但若再有什么别的心思,保不齐皇帝索性撕破脸,太后对皇帝脾性也了解些,故根本没打算再往宫中安自己的人,这样说,完全是因为心里不痛快。

    虽然近一年来太后都不参政事。但并不代表没有消息往寿康宫传。不到半年,宫中便走了贤嫔惠妃两个妃嫔,虽说是这二人咎由自取,但纵观古今,宫妃之中相互踩挤,似乎也是常事,在宫中待得久了,谁不攥两条人命在手。说贵妃是善男信女,太后是绝对不相信,善男信女能一路扶摇到贵妃?善男信女能在内廷排除异己。将众妃收拾服帖?眼看贵妃一步步走得稳当。孩子都生了两个。太后才恍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当初自己推波助澜的将她捧到贵妃之位,主要是为穆家昌盛不衰,怎么到头来。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容青政到边关晃悠两年又回来了,自己侄儿却没走三月莫名其妙死在外面,要说这都是天意,太后觉得,老天也太偏心眼儿了。

    所以,太后提出选秀,没别的意思:第一,后宫中人确实不多,皇帝也年轻。为子嗣计,横竖都该选秀。第二,贵妃入住中宫后,总要挑几个人进来牵制着,否则宫中她一人独大。只手遮天,半个天下都得姓容。

    。

    对于选秀,皇帝也有自己的看法,说起漂亮的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皇帝不是瞎子,自然没到视红颜如枯骨的份上,可美丽的女人瞧得多了,在皇帝眼里,也没有什么区别,况且迎一个女人入宫,连带着就接受了她背后的家族,这么多家族的势力挤在一个后。宫中相互制衡,皇帝想想就觉得头痛。先帝的妃子最多,生了许多皇子,可到头来却只剩下皇帝和延亲王、礼亲王三个,皇帝深受异母兄弟的苦楚,一路角逐才登上皇位,走到今天,自己也成了父亲,实在发自内心不愿像先帝一样看着自己儿子们自相残杀,所以,子嗣可以有,但这些子嗣,最好都是皇后一人所出,如此一来,自相残杀的局面,也能尽可能避免。

    况且女人之间的争斗,很多都是因妒而起,皇帝虽是男人,也深谙其味,即便妒是七出中的一条,但许多女人,心里都是妒的。

    皇帝现在常宿清宁宫,寻常无事,也会将折子带到清宁宫中批阅,他与贵妃二人感情甚好,也实在不愿此时再多几人,徒增烦扰。

    一般皇帝来清宁宫批折都是在花厅,今儿个却直接摆到寝殿南窗下的罗汉榻,容萧另摆了一张榻倚着翻本册子看,让锦宜在皇帝身边伺候茶水。

    皇帝批了两封折子便觉得不如平时自在,再看容萧坐得八丈远,津津有味看着书,像没自己这个人一般,因道:“朕来半天,你连个茶都不来倒。”

    “不是有锦宜在么?”容萧靠在榻上没动,擎一根兔豪小笔在册子上写写画画,笑道,“小厨房温着青团,待会给您端上来。”

    “墨也没了,过来研墨。”皇帝剥夺了容萧看书的权利,直接将她叫过来,“那本书这样薄,你却看了好几天,可见没什么意思,不如过来伺候。”

    “此言差矣,里面的意思可大着呢。”容萧抿嘴一笑,合上小册,吟吟上前为皇帝研磨添香。

    “朕已经让钦天监去选日子了,封后大典大概在两月后。”靠边境通商,皇帝得了不少银子,如今说起修缮宫殿,也有几分财大气粗,与容萧商量道,“以后便住到坤宁宫去,得空你去看一眼,想要什么布置便对常福禄说,毕竟是中宫之主,也不能太素净,你说呢?”

    “布置什么的,叫他们看着办就是了,横竖不过是住得地方,我只高兴坤宁宫离乾清宫近些,往后能多跟您见面。”相处日久,容萧也谙出几味相处之道,心里的想头也不再藏着掖着,本没有见不得人,皇帝又爱听,何苦憋在心中不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一句肺腑之言,容萧又道,“只是臣妾离开清宁宫,东西宫便愈发空荡了。”

    皇帝心情正好,听到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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