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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也被摔擦出许多伤口,好在都是些皮肉伤。
倾城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脱下外袍,用灵力疗伤。
外伤都已痊愈,可胸口被梵天珠击出的伤却怎麽也好不了,而且极费她灵力。
徒劳无功一上午,伤势不但没有好转,她反而因为耗费过多灵力而更加虚弱。
午膳时,队伍在路旁稍做休息。
耶律淳派人来请她一同用膳,被她以身体不适而婉拒。
她极度乏累,昏昏欲睡。竟就这样裹著半褪的袍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说话声忽远忽近,她听不真切,只觉得像是梦中之语。
“小兄弟?”不放心百里爱侍的耶律淳亲自前来探望。耶律淳想:百里现在是他的法宝,要是因为他对小书童照顾不周让两人间起了嫌隙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於是,一听倾城身子不适,便马上过来探望,并带来了军医。
“小兄弟可安好?本王叫来了军医,可否开门让军医给你瞧瞧?”
久久得不到倾城回话,耶律淳看著紧闭的厢门,担忧地皱起眉。
“小兄弟,本王进来了……”说著,亲自跳上马车,轻轻拉开厢门,然後,怔住。
那一瞬间,呼吸停滞,心跳静止,世界在那短暂的刹那变得黯然失色,满眼满心的都只有车内酣眠的人儿。
肥大的黑袍松垮垮地盖在她身上,露出一抹凝脂玉背和整个香肩,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她身侧的毯子上,静止的五官在睡梦中散发著夺人心魄的魅力。
“王爷?”在他身後等著上车替人看病的军医,一见耶律淳堵在门口一动不动,忍不住提醒。
“!!”
下一瞬,军医被耶律淳闪电般消失在车门内的身法和突然关上的厢门吓了一跳。
被自己关在车内的耶律淳也同时回过神来,“在……”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吓人,咳了咳,“在车外待命。”
军医心中疑惑,但还是十分听令地回答“是。”说著,背著医箱,以绝对笔直的军姿守在马车旁,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耶律淳看著对他的到来毫无所觉的倾城,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心脏重新开始跳动,却像是怀揣了一只发情的兔子,“砰砰”乱跳的不得安生。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这感觉像是激动,又像是心慌,让他难受的无力招架。
他的视线一只绞在倾城精致的五官上,脑中乱七八糟的,像是有什麽要破土而出。
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倾城身边,替她拉好黑袍,又将落在她颊上的一缕黑发轻轻抚开,心中满是莫名其妙的感动和满足。
他想起军医还在车外候命。
於是,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平日里的沈稳与镇定,并脱下自己的外袍罩住她的脸,对车外的军医道“进来吧。”
军医进了来,对端王殿下的衣冠不整视而不见,对被一黑一红两件衣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书童”也不多言,直接替自己的病人把脉,当女子的脉象轻缓地自指尖传旨大脑中时,年逾花甲的老军医只是微微错愕,然後镇定的收回手“禀告王爷,这位小兄弟受了极重的内伤,急需静养。”意思是,已不适合赶路。
耶律淳思量片刻,对军医道“下去准备好四日用药。”
军医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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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淳悄悄掀开盖著倾城小脸的红袍,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无法将她吵醒,看来伤得真的很重啊。
指尖无意识的抚摸昨晚上的佛珠,一颗一颗的滚动圆润的珠子,然後,轻轻叹口气,又缓缓笑开。
午膳过後,黑龙军再次上路。
浩浩汤汤的队伍扬起一路沙尘直往西去。
他们赶得匆忙,以至於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辆朴实无华的小小的马车,没有跟上大队的速度,而是留在了原地。
大队离去後越半盏茶的功夫,从马车里钻出一位身形高大、戴著斗笠的灰衣男子,男子坐在车夫 的位置上,策马扬鞭,驱使著马车缓缓偏离官道向著道旁茫茫草原行进。
……
倾城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带著颤抖和迟疑。
先是脸颊、额头、颈子,然後是锁骨、肩膀、前胸,当那只手覆上她一方丰盈时,明显的停顿,并若有似无的握了一把,那感觉,像是极力克制後的效果。再然後,那只手再次动了起来,小腹、胯骨……两腿之间……再次明显的停顿,但是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带著薄茧的指头颤抖地抚过耻骨上的毛发,然後在饱满的花唇上若有似无的揉弄……一根手指轻颤著伸进缝隙,寻著那一粒敏感,轻轻地按压……
嗯……
麻、酥、痒,像是愉悦,又似乎很痛苦……
110
发文时间: 12/24 2011
……
百里缓缓睁开眼睛,墨海染泪波,悔恨和伤痛啃噬他的心房。
三百年,他究竟欠了她多少?算不清,说不尽。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以她血泪为代价换来的,身份是,地位是,就连爱情也是。
当日天劫,他本可以不去度的,可年少自负的他,一定要拗那口气……可结果呢?他如愿得道成仙,却被梵天珠夺去了有关她的所有记忆,将她孤身一人留在太行山,面对那些贪婪邪恶的妖魔和数之不尽的危险。
蜀山之巅,面对磕拜膝行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天梯与他见面的阿静,他竟然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做出那样残忍的事……那是深爱他的人啊,那是他们的孩子啊……他怎能……那样做呢?!
佛祖悲悯地看著坐下伏地不语的百里,他倾长的身体蜷成一团,因经受巨大的痛苦而剧烈颤抖,悲伤绝望的气息自他身上源源不绝地发出,顷刻间将清灵峰笼罩在一团阴暗的忧郁之中。
佛祖仰天长叹,悲悯纯善的心因感受到百里的心绪而剧痛……这便是,世间至痛吗?原来,竟是这般痛不欲生。
轻灵长老看著自己爱徒,摇头叹息,是缘是孽早已注定。
“百里,”佛祖道“你可知神魔大战当日,血魔倾城为何突然顿悟吗?”
心,痛的窒息。为阿静,为倾城,为那个因他而辗转人间三世受过万千悲苦的痴情女人。
佛祖垂下银白的眸,“因为她爱你。”
百里一震。
“她爱你,比恨更爱。”
百里蓦地抬起头,望向三界六道至高无上的佛祖,“……何意?”
佛祖不打,缓缓闭上眸“你可知,倾城尊号为何是‘佛魔’二字?”
百里不语,佛祖好似也为想得到他的答案,只继续道“佛,善;魔,恶。世间万恶,汇聚一处,为魔,至恶;吸纳至恶,为渡厄不惜魂飞魄散,为至善,佛。”
百里的心,渐渐揪起,双眸带著排山倒海的恐惧瞪向金莲宝座上的佛祖,“弟、弟子……不知佛祖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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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长老不忍地闭上眼。
佛祖手中轻捻一串洁白捻珠,缓缓道:“去吧,时候,不多了。”说著,轻轻挥手。
百里只觉一股温热清风将他卷起,然後蜀山清灵峰越来越远……
“你说,你是我夫君,可为何我对你没有印象?”
男人看著眼前眨著水灵灵大眼,偏著小脑袋,一脸迷茫的人儿,忍不住伸手将她勾进怀里,爱娇的抱紧“第八遍了,阿静,一刻锺前你已经问过我了!”
阿静,皱皱可爱的小鼻子,海蓝色的眼睛淘气地眯起来,用白嫩的脸颊蹭他厚实的胸膛,“可是,人家还是觉得怀疑啊!为什麽好端端的从马车上摔下来什麽都记得,就是不记得你了呢?”确切的是,有关他的姓名、身份、相貌、来历、性格。但对他这个人还有是模糊的印象的。而且,两人之间经历的甜蜜也记得清清楚楚……总的来说,这记忆失的十分奇怪~
男人翻个白眼,详怒,将她推出怀去“好好好,你不相信是吧,那你走吧,去找你相信的人去。”
“哎哎哎~”阿静耍赖地抱住人家狼腰,“问问嘛,你干嘛生气!”说著,用两颗尖尖的小獠牙泄愤一样轻咬他胸口。
男人轻笑,刮她小鼻子一下,“别闹了,到前面市集,咱们找间客栈住下,然後给你煎药。”
“哈~”阿静苦起小脸,“还喝啊!”
男人十分无奈地翻个白眼,“阿静娘子,到目前为止,你只喝了一碗药,这个‘还’字用的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阿静抿起唇,“有吗?”顿了顿,讨好地勾住他颈子“那,梵天相公,可不可以不喝啊?”
梵天相公,酷酷地勾唇一笑,干脆利落的拒绝“不可。”
“啊哟!!!一顿不喝又不会死……”蓦地捂住嘴,海蓝色的大眼睛眨啊眨地瞪著梵天相公,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不会什麽?”梵天相公突然勒住马车,“温柔”的笑,同时轻轻挑起阿静下巴。
阿静死命摇头,她、她绝对没有说那个字。
梵天相公听力极好,“阿静娘子,本相公说过的,不许你随随便便说那个字的,记得吗?”说著,温存又强硬地按下她捂在小嘴儿上的小手,瞪著她紧抿的唇瓣,好气又好笑,“说一次,就要受一次惩罚的。”
阿静欲哭无泪,她只是开个玩笑嘛。干嘛对这个字这麽敏感?!
梵天相公才不管她有多冤,将她小胳膊往背後一剪,欺身上前,然後低头,长舌带著诱惑的划过她紧抿的唇线,“现在,张开你的小嘴儿,接受惩罚吧……”
阿静,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身子骨软成一坨,很没骨气的缓缓启唇。
长舌毫无阻碍地刺进来,带著曼陀罗的香气,挑起她的唇,却不纠缠,旋即放开,然後快速扫过她的上颚,撩拨那敏感之处,惹起她的嘤咛,又恶劣的不再安抚,而是逗弄她小小的獠牙。
她听见他喉间发出闷闷的笑,带著得意和怜惜。
像是喝了陈年桂花酿,晕陶陶的,又香又甜……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是哪里呢?
“唔~”腰上的柔柔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阿静不满的睁眼,却看到梵天相公微带不悦的黑眸,里面分明写著“你敢走神”四个大字。
她马上十分狗腿儿,抬手揪住他的前襟,扭著小身板儿撒娇。
梵天相公发出满意的闷笑,纤腰被他一把勾住,然後抱起她放到他腿上,两人专心致志地接起吻来。
突然,马车颠簸一下,抱著她的梵天相公借势一倒,两人滚进车厢。
微凉的大手伸进儒裙里,抚摸娇软私密处。
“嗯~”她娇吟著,闭紧腿,海蓝色的眸子蒙了一层梦幻的水雾。
梵天相公浅吻著她的脸颊、耳後安抚,翻身将她压住,修长有力的大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指同时从亵裤缝隙里伸进去,揉弄那温热湿滑的金沟玉贝。
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让她情动地战斗,无助的嘤咛……却,隐隐的失落。
为什麽会失落呢?
这个人是她的相公呀,是与她在师父面前许了誓言的梵天相公……梵天相公吗?
“啊~”一根手指进了去,熟练地直刺那一点,一股酥麻的电流顺著尾椎激流全身,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失落在他给的欢愉中载沈载浮。
当他硕大的粗硬闯进花穴时,汹涌的快感呼啸著将她吞没,窒息一样的欢愉和痛苦,完全两极的体验让她无力招架,尖叫著沈沦。
云雨方歇,阿静躺在他怀中,娇喘著等待余韵退去。
梵天拥著她,嘴角的微笑经久不褪,心中无限满足。
“梵天相公,咱们明日回桃花庵吧?”阿静突然说,翻身压上他,笑得温婉。
梵天心中微怔,面色却如常,“怎麽?想你师父了?”
阿静点头,“师父像是我的娘亲,这许多日子不见,心中挂念,不知她老人家如何了?……还有咱们初见那片桃林,常开不败,我想了……咱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