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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韩雪赤裸裸的胴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她那急剧颤抖的嫣红乳头、扭动摇摆的白嫩屁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洞口,简直是艳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乱,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韩雪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肉体却还在拚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韩雪的下体。韩雪“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她的两腿之间。韩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韩雪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韩雪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她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得她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韩雪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压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阳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湿润,舒服无比,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进了的韩雪的阴道,拇指却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屄被人猛力插入,韩雪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插在她阴道肛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地向里重重一插,韩雪“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流,但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实在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穴道。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韩雪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便叫道:“不,你休想!”
殷梨亭心想那边的张翠山重伤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师兄怕有性命之忧,一咬牙,说道:“得罪了。”手指在韩雪的两个小肉屄里用力抓捏起来。
女孩子的那两个小肉洞是何等的娇嫩,哪经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韩雪直痛得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觉得这个妖女那温暖湿润的肉屄光滑得如同丝绸一样,自己每抓捏一下,妖女的阴道、肛门就会跟着抽搐收缩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极为舒服;那洁白丰腴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说不尽的诱惑迷人。
殷梨亭只觉热血如沸,意乱情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美丽的肉体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处险地,那边的张翠山更是生死不知,当务之急是赶快制服这妖女,牙齿用力一咬舌尖,强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韩雪只觉阴道与肛门里一阵钻心的剧痛,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她竟痛得小便失禁了。
韩雪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大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待续)
金庸风尘劫(8)
殷梨亭见这妖女终于投降了,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韩雪阴道肛门里拔出手指,过去抱住张翠山的身体,叫道:“五师哥!你怎么样了?”却见张翠山竟已是不省人事,原来张翠山见未婚妻被师弟如此凌辱,气得昏了过去。
那边光溜溜撅着屁股的韩雪听到殷梨亭叫张翠山五师兄,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当七侠之一?”想要开口喝问时,嘴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原来她刚才在阴道、肛门剧痛难当之下顾不得许多,竟然连自己的哑穴也点了。
殷梨亭伸手去搭张翠山的脉搏,发觉五师兄体内真气四下冲走,乱作一团,但所受内伤却甚是轻微,这才放下心来,心道:“是了,我五师兄内力深厚,就算那妖女下手偷袭,我师兄也不过是被震得真气散乱,一时昏迷而已。”
他知道像张翠山这种真气混乱的情形在顺气归源之前不可移动,不然于内力修为有损,就不急着叫醒张翠山,只是把他的身体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好,便即站起身来。
殷梨亭舒了口长气,一抬头间又看见了韩雪那圆滚滚的大屁股,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神摇动,气血翻涌,连忙深深吐纳了几下,这才稍微镇定。
殷梨亭心想:“怎地这妖女如此不知羞耻,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地和人动手,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狠辣女子倒是不少,但这等光着屁股和男人对打的事她们可是万万不敢做的。”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道:“是了,这妖女定然是欢喜道的余孽了。”
原来二十年前,武林中曾有一个恶名昭彰的邪教——欢喜道。教中弟子作恶多端,专行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时无人能制。这邪教在道主百损道人得带领下荼毒武林,为祸日烈,终于触怒了正道领袖张三丰,他只身单剑找上欢喜道总坛,和百损道人激斗一日一夜,最终将那妖道打下万丈深渊,诛灭了欢喜道。这是张三丰一生中最光彩的事迹之一,武当弟子无不耳熟能详。
殷梨亭又想:“是了,这妖女定是见我五师兄少年英俊,妄想采了我五哥的元阳,被我五哥严加痛斥,这才出手暗算了我五师兄。”
殷梨亭本来对自己用虎爪绝户手这等阴损招式对付裸体少女感到十分惭愧,可认定了韩雪是个淫荡的妖女之后,却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心想:“幸亏刚才我当机立断,使出了禁忌的虎爪绝户手,不然我和师兄只怕都要被这妖女吸成人干了。”
中国古代的礼教就是这样的,对一般的良家女子讲究男女授亲不亲,保守到了极点。对犯了罪的所谓的淫妇却是绝不客气,不但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地裸骑木驴,更要对她们施以剜阴割乳、千刀万剐这样的淫毒极刑,不论是观刑的看客还是施刑的刽子手都自觉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惩罚一个淫荡的妖女不但于礼教无损,反添功德,这在古人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
殷梨亭心中再无顾忌了,走过去对韩雪喝道:“妖女,你可是欢喜道中的邪徒?”韩雪此时早已猜到了殷梨亭的身份,想到自己和张翠山已经订了亲事,这殷梨亭说来还算自己的小叔,更加羞愧欲死,口中呜呜连声,但却有口难言,只有泪如雨下。
殷梨亭见韩雪不说话,只道她是默认了,心想:“反正五师兄醒来后定会将这妖女处决,不如我趁现在……”却又觉得此举大违侠义之道,总是踌躇难决。忽然想到:“这妖女武功如此高强,也不知采了多少男子的元阳,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对这等淫荡无耻、作恶多端的妖女无论做什么都是正当的。”伸出手在韩雪那丰满的屁股上抚摸起来。韩雪浑身哆嗦,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屁股。
殷梨亭只觉这妖女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屁股摸起来滑嫩细腻,让他陷在屁股肉里的手指舒服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用力捏下手指时,结实的臀丘好像立刻要把手指弹回来;放松手指时,那赤裸的双丘就在自己的手里不住的颤动,那两个彻底暴露着的嫩红肉洞也随着妖女的抽泣一张一合地蠕动,彷佛在邀请自己插入一般。
殷梨亭登时想起了手指在那两个小洞里时的销魂感觉,忍不住将右手食指、中指再次插进韩雪的阴道和肛门,“呜!”韩雪闷叫一声,只觉得肛门里又酸又涨,阴道里也是骚痒难当,肛门不住地收缩,夹紧殷梨亭的手指,阴道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汁液。
殷梨亭只觉得周身热血沸腾,下体硬得像铁棒一样,再也无法克制,三两下脱掉裤子,将肉棒放在韩雪的那个流水的小洞的洞口,就要破门而入,突然心中惊觉:“哎哟,这欢喜道的妖女可是会采阳补阴的妖术的,我这么插下去岂不是正好着了她的道么?”又急忙硬生生顿住。
殷梨亭此时如箭在弦,肉棒膨胀到疼痛的地步,却哪里能够罢手?想起这妖女的肛门里面也是一样的温暖光润,双手将韩雪那两瓣肥厚的肉丘用力分开到最大,肉棒顶到了她的菊花洞上。韩雪大惊失色,心中叫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了……”但口中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虽然殷梨亭的肉茎已经在韩雪的阴道口上沾满了淫液,但插入那小小的菊洞还是困难重重,韩雪只觉那火热的肉棒轻易粉碎了她肛门括约肌的最后反抗,缓慢而不可抗拒地挤进了她的菊花洞,她的屁股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浑身肌肉颤抖,冷汗淋漓。
殷梨亭的肉棒终于完全刺进了韩雪的菊花洞,开始慢慢抽插,那粗大肉棒几乎要把她的屁股戳穿,肉棒摩擦她敏感的括约肌时更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便意。韩雪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地摇动,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狂乱地飞舞,不断有一片片晶莹的泪花从她的眼角甩出来。
殷梨亭感觉韩雪那幽深的肛门紧窄得无以复加,那有力的括约肌随着他的抽插不住地抽搐,紧紧咬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夹断一样,令他爽快到了极点。殷梨亭双手抓住韩雪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兴奋得几乎要飞腾起来,只觉人生之乐再也无过于此,什么行侠仗义、驱逐鞑虏,和此至乐之事相比,那也都不在话下了。
韩雪以前也听说过肛门性交,只知道那是极下贱、极变态的女子才会去做的事。肛门在韩雪的心中从来都只是个排泄器官,连想一想也觉得污秽,可现在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操着屁眼,奸淫自己的还是赫赫有名的侠客,自己名义上的小叔,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竟然还在一边看着,羞耻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里呐喊着:“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一定是恶梦!”可是在她直肠里肆虐的肉棒却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涨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韩雪心里大骂着:“该死的教授!搞得什么垃圾系统嘛,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倒霉呀?”突然脑海里掠过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