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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如救火,抱着这种心态,李三公子那能不着急,明知回府没去见老爹,会让老爹生气,也顾不上了。
李三公子也没有骑马,毕竟在大街上骑马要是奔跑的话,还容易惹出事端,还不如他用自己的轻功去薛府。
薛太医虽然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但薛府却是医药世家,所以,薛府比起秦府来,明显要富贵地多。
薛府的守门人到没有像秦府那样,刻意将李三公子挡在外边,只是,薛太医也不在家,他从崔家出来后,直接去了魏国公府,也没在家。
李三公子只好继续赶往魏国公府,魏国公府对李三公子来说,更熟了,为啥这么说呢?因为魏国公府就是英国公府的邻居。
这样的话,就算李三公子会轻功,薛府到魏国公府的距离还要比到秦府更远一些。可想而知,李三公子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那个郁闷呀!
但更郁闷的是,当李三公子花费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到了魏国公府时,却被魏国公府的人告知,宫里的茗画郡主病了,薛太医被宣进宫去了。
天色都晚了,李三公子也饥肠辘辘了,没什么事,他也不能随便进宫呀,现在只能先去鸿运楼去看秦太医到了没?只要找着一人,就算他用用手段,也要帮窦姑娘找出答案来。
李三公子站在魏国公府的大门口,正碰上府中出去采买的一个管事。
“三公子,您站在这里做什么,府中应该开始用晚膳了吧。”虽说,李三公子这个主子平日里的行为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很头疼,可李三公子在英国公府下人心目中还是很有亲和力的。
“哦,知道了。”
李三公子虚应了一声,又拔腿向鸿运楼走去。
崔府崔老祖宗还在继续沉睡,现在房中只余下窦子涵和崔四姑娘还有几个丫鬟守着,崔大夫人要处理府中的其他事情,自然不能一直守在崔老祖宗房中。
至于崔四姑娘,窦子涵这个外孙女都守着,她这个亲孙女怎么能不守着呢,如果回房休息,传出去,可对她的名声不好。
先前,她坐了几日牢房,还被南平侯府退亲,名声本就受损了,如果还传出一个不孝的名声,她的亲事就更困难了。
崔二夫人和崔三夫人则是打算晚上再来替换窦子涵二人,此时,就先回自己院子里安排自己房中的事情去了。
至于崔家的几个男丁,此时都在外间神色凝重。
崔大公子面无表情,崔三公子身子歪斜着,一点坐相都无。崔二老爷难得地没有去外边谈论风月,只是神情呆滞,不知在想什么。
最后,还是崔大老爷发话,说老祖宗一时半刻可能醒不来,让先回去用饭,在崔老祖宗没有醒来之前,各房的人轮换着侍疾。
崔家大房几人用过饭后,崔四姑娘和崔大公子分别回自己房中休息。
崔国公今晚并没有去姨娘的院子里,而是歇在了崔大夫人房中,两人洗漱完毕,上床之后,崔大夫人还是惦记着崔老祖宗突然昏迷不醒的事情,当下用胳膊捣了以下崔国公道:“这老祖宗怎么突然就睡过去了,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你说,我们还要不要多请几个大夫来看看。”
崔国公平躺在床上,目光望着床顶的帐子,却没有吭声。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难道——这事情是你做的?”
正文 128,皇室秘药,父子对峙
崔大夫人放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
“给我闭嘴,谁让你多嘴的。”崔国公将崔大夫人的身子向一边一推,有些嫌恶地道。
崔大夫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心中已经有了底,自家夫君既然没有全力否认,那就说明那死老太婆的病就算不是自家夫君做的,也与自家夫君有很大的关系。她可没有忘记当年自家夫君是怎样对付那死老太婆的女儿的。
要不是那死老婆手中握着崔家的一部分家财,自家夫君怎么会让这死老太婆压在头顶上这么多年。
原本以为找回那个野丫头,翻不出什么风浪来,还能将死老太婆手中的东西都弄到手中,却没想到完全看走眼了,这个野丫头倒不是个省油的灯,如今,更是掌控不了。更可恶的是,这个野丫头,竟然敢暗害自己的宝贝女儿。
如今,那死老太婆病了,她倒要看看,这野丫头还能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去。就算皇上赐婚又怎样,难不成那野丫头认为自己真的能平安嫁进英国公府去,更别说那混世乐王还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混了个进士。
那野丫头不是过上两日,就要去寺里为她那个生母做法事吗?她就让这野丫头好好做一场法事。做一场让她终生难忘的法事。
崔国公心中则想的是,怎样将崔老祖宗手中的那些房契,地契,铺子的契约弄到手。将来,那人起事时总是要大量银钱的。
自从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世后,那人又抓了他的把柄后,他就更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受那人驱使,不过,那老太婆活着,对他们两人都不好。
李三公子到了鸿运楼时,秦太医
李三公子进了鸿运楼三楼的包厢,一眼就看到秦太医正在端着手中的茶盅在品茗,看到他进来时,竟然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了,随即,又反应过来,他都能当这小子的爷爷了,干吗怕这小子,重新坐下道:“你这小子,今日找老夫有何事?”
“怎么,秦老头,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提醒你吗,今日你都去了哪里?”李三公子进门也不客气,并没有在座位上落座,而是将脚一抬,就踩到了靠近秦太医座位旁的那张椅子上,手中的折扇刷一下地打开,漫不经心地道。
“崔家?”秦太医今日只去了崔家,当下就脱口而出。
“你说呢?我说秦老头,你这胡子是不是又长的不耐烦了,竟敢欺瞒我未来的娘子。”李三公子刷地一下,又将手中的扇子合在一起,并用扇子去挑了挑秦太医那雪白的长须。
如果对面坐的不是秦太医这样一个老头子,李三公子这姿势分明是恶少调戏小姑娘的经典动作。
秦太医闻言,心中懊恼,他怎么先前没有想起这小祖宗和崔家的关系呢?不过更让他好奇的是,是谁发现了他和薛太医没有说实话的,难道是崔家那位外孙女?
想想,也只有那小姑娘是最有可能的,对崔家那个外孙女他虽然只见了一面,多少还是有点影响的,只是不知那小姑娘从何得知崔老祖宗中的是皇室的秘药。正因为崔老祖宗这症状跟皇室的秘药有关,他和薛太医也摸不清崔老祖宗怎么会中了这药,才不敢随意乱说。
“怎么,还没想好?”李三公子又靠近了一些,脸都快要贴到秦太医的那张满是褶皱的菊花脸上了。
“既然三公子都找到老夫身上了,那老夫就算再想隐瞒也是瞒不住的。崔家那位老祖宗中了一种秘药,这种药最早是——用过的。据说有个名字叫一梦千年,从这名字上也就可以看出这秘药的效用了。”秦太医抬手指了指房顶,意思就是天上的意思,暗指皇家。
“一梦千年?可有解药?”
秦太医摇了摇头。看李三公子好像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忙赌咒发誓道:“老夫真的没有骗三公子。要是骗了三公子,就让老夫的胡子全掉完。”
“本公子要的是崔家的老祖宗清醒过来,要你的胡子干什么?”李三公子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他得到窦子涵传来的口信后,就怀疑这病让两位太医不好言明,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却没想到,这药原来与皇家有关呀。
只是,到底是皇家那个人对付崔家的老祖宗呢?难道他不知道,他可是崔家老祖宗未来的外孙女婿,这人这么做,不是要跟他李三作对吗?
更可恶的是,一想到,这崔老祖宗病了,自家的未来娘子不知焦急,伤心成什么样了,想想自家未来娘子那可人的小模样,真不知那罪魁祸首长的什么眼光,难道换一个老太太去祸害,会死吗?非要选崔家的老太太。
他发誓,等找到了捣鬼的人,他一定会给对方好看。到时,他也下一种药,让那人永远想睡也睡不着,无论白天黑夜,都无法入睡。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解药让老祖宗醒过来才是,至于那罪魁祸首,他有的是时间折腾,折腾地一定要让对方记住,害人是要长眼睛,没看本公子已经升级为崔家那老太太的靠山了吗?
“三公子,凡事都讲究个追根溯源,要是想找到解药,只能从这方面想办法。”虽然秦太医不待见李三公子,可他几年前被人陷害,牵扯到一桩官司中,最后还是李三公子帮他找了个证人,才脱身的,他也是他面对李三公子心情复杂的缘故。
那位崔家的表姑娘既然是这位混世乐王的未婚妻,能入了这小子的眼,必然有其值得称道的地方,崔家的老太太可是那姑娘的靠山,这么一想,这李三担忧这老太太也是人之常情。以他的能力只能帮到这里了。
“谢了,秦老头。”话音一落,李三公子收起放在旁边座椅上的那只脚,打算出包厢门,灯走到门口时,却突然回身,嫣然一笑,是——的确是嫣然一笑,虽然用这个词来形容男子的笑有些不合时宜,但李三公子此时的笑容看在秦太医的眼中就是这个感觉。
可下一刻,李三公子眼角的笑意还没有消失殆尽,衣袖却一晃,一片亮刃从他脖下飞过,惊地他心跳差点停止,定睛一看,就发现自己的胡子少了一绺,那胡子与一把小巧的匕首正落在李三的手心。
他欲哭无泪,悲痛欲绝地道:“三公子,老夫不是能说的都说了吗。你怎么还如此对待老夫,老夫的心又被你伤害了。”呜呜,秦太医手中摸着自己剩下的胡子,快要凝噎了。
“哼,秦老头,你以为骗了本公子那未来的娘子,不用付出一点代价吗?这胡子本公子也不是我自己要留着收藏的,是要拿给我那未来亲亲娘子看的,看了这胡子,她一定会从心底里感激本公子为她做的事情,心情一好,说不定,嘿嘿——都是男人——你懂得!走了,秦老头,你剩下的胡子可千万要看好吆!”
李三公子说完,不再理会秦太医射向他的眼刀子,转身出了包厢门,等出了鸿运楼的大门,他才住了足,一时之间,没有想好现在去哪里?
去见窦姑娘吧!心中虽然极度的渴望,可他不就是找两位太医问个话吗?竟然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窦姑娘会不会觉得他办事太慢了呢?这么一想想,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去见未来娘子了。
哎,还是先回府,明天一大早就派人给窦姑娘送个信好了,现在还是想想怎样才能弄到那解药吧。
英国公今晚是跟自家儿子顶上了,虽然先前气自家那不肖子不将他放在心上,摔了茶盅,可没等到这个儿子回府,他就不回房休息,守在儿子回房的必经之路上,非要等到这儿子人才成。
所以,当李三公子的身影刚进了府门后,在门口等消息的人已经飞快地去报消息去了。大总管也知道自家国公爷还在等三公子回来,也只好在远处等待。
李三公子心中有事,低着头,也没留意周围的一切,结果差点走到自家老爹身上,一抬头,却见自家老爹满脸的怒气,不由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