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家未来娘子的面就对这个讨厌的慕容夫人脚打拳踢的话,会不会让未来娘子误认为自己是个有暴力倾向爱打女人的人?
哼,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之所以不断地挑衅他,等他忍不住了,一动手,就让未来娘子看到眼中去了,对,他才不会让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奸计得逞呢?
当然了,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既然是慕容月家的,他还是找一趟慕容月让把自己的女人牵回去,不能出来四处捣乱。顺便也探探七王爷关于‘一梦千年’解药的问题,要是自己早点弄到解药,到时拿给未来娘子,到时,她总该笑了吧,要是她还不笑,他就跟她急。
当然,李三公子这时也看到含笑还有崔家的几个护卫赶过来了,有这么多人在场,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一定不敢在对自家未来娘子动手动脚了,他也可以放心地区找慕容月算账了。
李三公子身形一闪,运起轻功,从旁边的一条小山道,向京兆尹衙门而去。
今日发生的事情也把含笑和阿蓉的魂给吓掉了一半,两个丫鬟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大户人家的仪态和规矩,抬起裙摆,就向马车路过的痕迹追来,那些护卫们见状,也醒过神来,都纷纷追了过来。
两个丫鬟一路上,不停地念佛,希望神佛保佑,自家主子平安无事,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等两人终于看到马车的踪迹后,才放下心来,这一停下来才发现,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都走不到马车面前了。
还是那几个护卫跑的更快一些,率先到了马车边。
“表姑娘,小的们来迟了,让您受惊了。”护卫的那个头开口道。如果说崔家的内宅有一部分在崔老祖宗的辖制之下的话,那崔家的外院,特别是这些护卫平常更多听从的还是崔国公的派遣,这护卫的头,私下里也被暗示到了,只要不太出格的事情,他们就当作没看到,这也是他们的轻功虽然比不上李三公子,但来的这么迟的原因。
窦子涵从来做法事时,早就在心中认定,这些家伙没几个能用的,只要他们不捣鬼就谢天谢地了,这时,也不知道这马匹到底是谁动的手脚,也不好训斥这些护卫来的这么迟,只是冷着脸色道:“这位是慕容月大人的夫人,是她恰好路过此地,止住了这匹马,才没有让本姑娘葬身崖底,要是本姑娘等着你们解救,恐怕崖底的花全开遍了都等不到,将马车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该回府了。”
慕容夫人这时也开口道:“本夫人刚才查验了这马匹,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本夫人已经派人送信给我家夫君了,相信过上一会,我家夫君就会派人前来此地查看,佛门本是净地,此处又是我夫治下,竟然有人还做出如此狠毒龌龊之事,等我夫查明真相,决不轻饶。你们几人,身为国公府的护卫,如此无能,主子遇险,不想着解救之策,还迟迟不来,是否这凶手就在你们中间,嗯?”慕容夫人这时的声音很是柔媚,没有面对李三公子的清冷,就算身穿男装,也不会让人怀疑她女子的身份。
窦子涵自然也知道慕容夫人如此作为,也是为了维护她的名声,虽然在慕容夫人眼中,名声这东西也不过是一狗屁,可她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从来不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她许多出格的事情都是针对自家夫君做的,平日里面对别人,还是尽量不愿给别人带来不便,特别是她喜欢的几个女子。
窦子涵一直在留意这些护卫们的反应,结果看到有一人神色有些不对,她心中多少有个数了,至于护卫的这个小头目吗?这马匹的手脚也不是他动的,再加上他为人还是有几分城府的,脸上显露出的竟是羞愧之色,心中则暗道,这位表姑娘,何时竟然得了京城府尹慕容大人的青眼,不过,慕容大人的手伸的再长,也不敢随意对崔家不利,也不过是搬出慕容大人的名字吓唬吓唬他们这些人就是了。
反正这马虽然惊了,表姑娘也不是没事吗?谁让这位表姑娘,一出身低微的姑娘家,不好好讨好国公爷这个舅舅,让国公爷对她的安危漠不关心,哎!他们这些当护卫的,也不过是为了讨一口饭吃罢了。
这时,含笑和阿蓉两个丫鬟终于赶过来了,上前一把抓住窦子涵的手道:“表姑娘,可吓死我们了,您没事,可真好。”
“我没事,有人想要我的命,我的命硬着呢,阎王爷还不想现在收走呢?”大夫人,这次,就算你不想开战,我窦子涵也决不让你安稳地活着。
“这次,本夫人就将窦姑娘的安危交给你们几个了,要是这路上再出了什么意外,那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
“夫人请放心,小的一定将表姑娘安然送回府中。”几个护卫忙低声应道。
马车里的东西已经被含笑和阿蓉两个收拢了,剩下的一些东西,自然有几个护卫整理,这时,护卫的头目只好将几个婆子坐的那辆马车赶过来,让窦子涵与两个丫鬟坐着回崔家。
这个被李三公子几拳头打的散架的马车,则留等慕容月派人来接受,顺便查查这马匹在寺庙里是由何人喂养的。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过马厩。
窦子涵这时最关心的还是崔老祖宗和小豆芽菜的病,这等找出凶手的事情还是交给慕容月和报国寺交涉地好,毕竟,报国寺来往上香的都是达官贵人,发生了这等事情,传出去,对报国寺的声誉一定会产生影响,所以,报国寺总要给她一个说法的,就像当初在荷花会上,她落了水,最后还是给了她一个说法,虽然这个说法只是一个官方说法,未必就是真相。
窦子涵的心态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先前,她觉得自己毕竟不是崔家的人,吃住在崔家,崔老祖宗还这么宠爱她这个外孙女,给她准备了那么多嫁妆,有一心为她谋划婚事,崔家的人心里不舒服,找找自己的麻烦是很正常的,没想到到了现在,他们不是想要她的清白,就想要她的性命,这种人也不适合她再继续采取一贯的防守政策了。
窦子涵准备离去之前,再次谢过慕容夫人,虽说当初她故意引起慕容月这位京城府尹的注意,是真的存了借势的念头,可后来与这夫妻交往,才觉得这夫妻两人还算是能做朋友的那一类,并不是只有利益才能将人与人的关系联系起来。
崔大夫人这几日在家里也是心神不宁,虽然她已经做了几手准备,可第一天晚上还没成事,就让王皓王公子横插了一杠子,她的派的人根本没敢接近窦子涵的房间,虽然事先在两个丫鬟的茶水中动了手脚,这第二日,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却没想到,那安成和尚收了她的银钱,根本就没什么动静,那丫头还是好端端的,既然前面两计都不成,她只能用最后一招了,可这最后一招,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到现在还没传回消息来,这让心中总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等除了这个讨厌的野丫头,剩下那个昏迷不醒的老太婆,那就不足为虑了,到时再想办法从那老太婆身边的人口中套出那老太婆的钱财都藏在哪里,她这个国公夫人只要等着接收就行了。
崔大夫人做的许多事情虽然是瞒着崔四姑娘的,可崔四姑娘既想报仇,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被人抓住把柄,自然格外留意自家娘亲的动向,她和崔大夫人一样,同样也很关注窦子涵在报国寺的一举一动。
窦子芳这几日是积极地在崔大公子面前出现,假装偶遇了几次,可惜她这等货色,根本就不在崔大公子的关注范围内。
反倒是崔三公子被窦子涵当日那么折腾了一番,那东西有些不中用了,既然那东西不太中用,可这人又不可能清心寡欲地过日子,只能用其他法子变着法折腾身边的人,特别是,面对窦子芳的时候。
就在崔大夫人坐立不安时,她房中的田妈妈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样,事情成了没?”崔大夫人一看到田妈妈,给左右侍候的人使了个眼色,等那些人退下去之后,她忙开口问道。
“夫人,表姑娘回府了,刚才进的府。”
“这——这—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夫人先不要动怒,只怪表姑娘的运气太好,那马车差一点都要掉下悬崖去,却没想到慕容夫人竟然止住了疯马,这表姑娘还真是命大。”田妈妈虽然知道自家夫人不想听到这样的消息,可事实就是这样,她也不好隐瞒,她现在也看出来了,这大夫人是真的想要表姑娘的命,就如同当年他们夫妻两对姑奶奶做的事情一样,只是没想到这位表姑娘运气倒是不错,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哎,她一个下人,虽然不是那狠毒的角色,可也被夫人逼着干了一些坏事,只是,老祖宗那个样子,这表姑娘就算回来了,夫人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哎,苦命的是她们这些当下人的。
“慕容夫人,哪个慕容夫人?”崔大夫人闻言,也是满心的懊恼,就只差那么一点点,怎么又功败垂成了呢?又怎么冒出来个慕容夫人来?
“回夫人的话,就是京兆尹家的那位夫人。”这位夫人的名声一向不太好,也很少参加京城贵妇们的聚会,许多人都不认识这位慕容夫人。
崔大夫人由慕容夫人联系到慕容月,觉得这次事情恐怕要折进去两个人,没想到,这野丫头入了那定国夫人的眼倒也罢了,什么时候又和慕容夫人那样的女人有了关系。
片刻后,崔大夫人才狠狠地挤出一句话道:“算她命大。”哼,就算这野丫头逃过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她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窦子涵再一次进入崔家的侧门后,她坐在马车中的身体绷得很直,目光冷然,由崔家人挑起来的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窦子涵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含笑和阿蓉两个将她们此次去佛寺做法事带的东西又重新摆放整齐,然后,就让两个丫鬟去找留在府中的眼线打听打听,这几日府中可曾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最关心的还是崔老祖宗的病,到了崔老祖宗房门前,窦子涵的眼神一凝,发现站在外边院子的丫鬟婆子们都是生面孔,看来,崔大夫人趁崔老祖宗昏迷不醒,而她又去了报国寺时,将崔老祖宗身边的一些下人都给换掉了。
不过,崔老祖宗身边的几大丫鬟,还有岳嬷嬷前一段时间崔老祖宗已经放还了她们的卖身契,崔大夫人想拿捏这几人也不是那么好拿捏得,最主要的是,崔大夫人还想从这些人口中知道崔老祖宗的私房都存在哪里,在没有找到突破口前,她还不会马上动这些人,只是先把外围的下人换了一些。
这些人看到窦子涵带着丫鬟走了过来,两个婆子竟然装着没看到,一直等到窦子涵走到她们面前时,这两个婆子才低下头,勉强见了一礼道:“奴婢见过表姑娘。”
窦子涵也懒得搭理这些人,这些下人如此可恶,归根结底还是在她们主子身上,来到这个时代,她终于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适应这个时代的阶级差别,对这些低等的下人,她只需回头找她们管事的妈妈开刀就好。要不然,怎么起到杀鸡给猴看的效果呢?尤其这些婆子,有些可是没脸没皮的,撒起泼来,再和她们计较,那就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
不过,自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