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这一世才给她送来李三这么个男人。
李三公子看着窦子涵还是哭个不停,她的哭不是那种大哭大叫,也不是那种小声抽噎,就是无声笛垂着眼眸流眼泪,那泪珠儿顺着她清丽的脸庞,一滴滴地往下流,他看着心中一阵烦躁,就觉得那东西好像流入了他的心中一般。
终于忍不住低头,用唇舔去了她眼上的泪花儿,然后双手将她一抱道:“瞧,现在没有了,要是再流下来,为夫就帮你舔掉。”他知道她害羞,哼,这下,看她还继续哭不,要是继续哭,他就亲她,如果她继续哭,他就继续亲,直到她不哭为止。不过,他的这个动作很轻柔,轻轻地落在她的眼角,就像一片羽毛轻轻飞过。
窦子涵没想到这人无赖的毛病又犯了,她要是继续哭下去,不是给了对方占便宜的机会吗?可当他的唇落在她的眼角时,她还是感觉到了某种掩饰不住属于柔情的东西,她的心也一下地变的柔软起来了,如果一个男人怕你的眼泪,说明这男人至少是心疼一个女人的,最起码,在这个时候是。
李三公子亲完窦子涵,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有些怔然,片刻后,窦子涵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怎么就冒出了那样一个念头,她鬼神使差地将自个的身子向前送了几寸,然后在他的唇上亲亲地贴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李三公子这次是真的愣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家亲亲娘子刚刚亲了他一下,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觉得唇上仿佛还留有余香。随即,脸上又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让他略显英挺的脸都明亮了几分。
接着,又将目光投到了窦子涵的唇上,窦子涵见状,却低下头,将头脸都埋到了他的胸前,可以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从心跳声来判断,此人的情绪此时应该处于激动兴奋状态。
倒不是窦子涵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真的害羞了,不就是轻轻地贴了一下吗,甚至都称不上是吻,可男人的心理,只有一次一点点,他们才会心痒难耐,才舍不得这个女人。与李三的较量,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她不能永远处于弱势的那一方。
其实,如果窦子涵不是穿越人士,没有在现代社会那样的环境成长的话,如果她是这时代的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遵从三从四德的话,那她和李三公子之间的别扭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事事多顺着他就是了,可惜,窦子涵终究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女子,她身上属于这个时代的某些观念可以暂时被她掩饰起来,但并不等于她就真的能变成一个这时代贵妇们的典范。她的本性让她永远都做不到以夫为天的地步。所以,在于李三的相处中,她不得不讲究某些技巧,使用一些策略,除非到了某一天,她觉得自己不管是什么样的,李三公子都能够接受,而且继续疼宠她这个妻子,她才会将所有的心计放下,用最本真的自己和李三公子相处,只是,这个过程,遇上李三公子这样性子的人,势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李三公子看窦子涵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他现在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她没有主动从后来抱着他,让他不要走,可现在却是主动亲了他不是吗?日子还长着呢,虽然喝了酒的身子,更加敏文,可是他还是记起,她的身子那个地方是受了伤的,不想真的让她伤了身子,现在,他只是静静地这样抱着她,出奇地,他觉得这么多年来,他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宁静过,他甚至觉得以前的那些随心所欲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在外间的丫鬟们煮好了醒酒汤端着汤水走了进来,一抬头,却见自家主子夫妻两相拥在软榻上,一时之间,不知该退出去,还是怎么的,最后,想了一下,觉得刚才两位主子的样子看起来很美呀,就像一幅画一样,她都不忍心打扰了,还是等一会,主子有吩咐时在进来吧。
窦子涵的意识仍然是很理智的,这人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此刻,她的心突然也变的宁静起来,这人身上还有一抹掩饰不住的酒味,可这酒的味道很纯正,自有另一番清香,并没有那种酒臭熏天的感觉,让她闻着,也有些微醺的感觉。直到生理钟提醒他们该用午膳了,吃完午膳后,还要拜祭祠堂,另外认识崔家一些祖亲呢?
“夫君,我让她们准备好了午膳,你陪我用饭吧。”想到这里,窦子涵抬起头来,拉着他一只胳膊道。
“好,为夫陪乖娘子送饭,别把乖娘子给饿着了。”李三公子起身,却没有松开楼抱着窦子涵腰的手臂,反而亲自将她打抱抱起,抱到了用饭的桌旁,放置在位置上,提高声音道:“午膳呢,还不端上来。”
侧间的丫鬟闻言,应了一声道:“少爷,少奶奶,饭菜马上上。”
接下来,房间自然是人流穿梭,很快就将午膳摆到了桌上。李三公子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窦子涵变成连体婴,吃饭也要粘着她,今日吃饭,不是像昨日一样,和李家那么多人一起用的,这次,李三公子可是将自家娘子抱在怀中,想怎么喂饭就怎么喂,口中却仍嫌弃般地道:“娘子,你伤着了,这夹菜还是让为夫代劳吧。”
窦子涵又觉得头顶满是黑线,她伤的是那私密的地方,又不是胳膊和手指,这两者有很大区别好不好,何时能够相提并论了?偏偏这人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时候,窦子涵就觉得这个李三根本就不像这时代的男子,一点都没有古代许多男子的古板迂腐。视礼教无无物。
“夫君,你也多吃点,饭菜已经热过几遍了,你耽搁的再冷掉了,再热就没味道了。”
这些贴身侍候窦子涵的丫鬟们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又和好如初了,脸上自然就带了喜色出来,主子们过的好,他们的日子也好过呀。
两人腻歪着用过午膳后,正准备收拾妥当,去李老祖宗房中等着拜祭祠堂,这时,礼部的人却让李三公子的官服顶戴和窦子涵的诰命服饰送到了李家。
这时代女子在正式的一些场合,有诰命封号的,就有机会出席,而且,这些诰命服饰也是女子身份地位的象征,没有诰命的女子见了有诰命的女子要主动见礼,也是一种规矩。
自然诰命夫人也是分几品几品的,窦子涵的诰命就是跟着李三公子的官阶走的。
说实话,这时代的诰命服饰样子还是不错的,毕竟,这种衣服是代表女子身份的,如果样式太丑了,那些爱美的贵妇们恐怕也不满意穿。
虽然李三公子在殿试那日,有多种传说版本,可窦子涵还是听说了这人当着皇上的面就给未来娘子请封诰命,当时,心中还是暖了一下,只是,接下来,茶楼事件让她的心境变坏了,后来也就没在关注这种事情,毕竟,窦子涵并不像这时代的男子,认为给妻子,母亲挣个诰命就是多大的荣耀,那又不是她自己争取来的荣誉,所以,当时听过就忘了,却没想到,这衣服和册封今日就下来了。
既然李三公子的知府印信和窦子涵的册封已经下来了,那么,他们拜祭祠堂时,自然要换上这身行头,并将册封的圣旨供入祠堂,日后,李三公子如果继续升官了,她的诰命等级升了,自然是要再拜祭祖宗,通知一声的。
两人搭理衣袍时,窦子涵想到了那日进宫前想到的问题,当即发问道:“夫君,你去那个慕云城上任,那我怎么办?”
李三公子闻言,停下整理袍服腰带的动作,望着她道:“你呢,你是想留在京里,还是打算随为夫去上任?”
“夫君到哪里,我自然是去哪里了?”把她关在这大宅里,整天和几个女人斗嘴斗心眼,那活着还不是累死了,她还是希望在这个时代用自己的专业发光发热呢?更何况,这李三现在既然是地方第一行政长官,怎么能缺少仵作这等专业人才呢?夫唱妇随,原本就是她对婚姻生活的一个构想。
“真的要跟为夫去,你可想好了,这路上风餐露宿的,可要吃很多苦,到了那地方,恐怕也是不能和京城府里的舒适相比的。”李三公子听到窦子涵的答案,心中其实极乐,亲亲娘子主动要求跟着他去,自然是最快乐不过的事情了,就算她不情愿去,他是绑着也要将她带走,他怎么可能将她一个人留在京城呢?好不容易娶进门,就是为了放在眼前,想看的时候看,想亲的时候亲,想疼爱的时候疼爱的。不过,他心中虽然乐,可面上还要做出一副为她考虑的样子。
窦子涵看着李三公子听自己这样说,唇角都弯了起来,明显自己所说的话合了他的心意,偏偏还要这样问她,于是,她装作很失望的样子道:“近日按夫君为我考虑,那我就留在京城好了。”
李三公子闻言,唇角的笑意就僵硬了,一把拉着她的胳膊道:“娘子不能出尔反尔,你不跟为夫去,为夫不在你身边,你要是想为夫想的哭了怎么办?为了不让你哭坏眼睛,为夫还是劳累一些,带着你去吧。”
窦子涵闻言,扑簌一声笑出声来,这人为何说话怎么总是这么脸皮厚呢?她又不是孟姜女,还能哭到长城不是?
李三公子看到窦子涵笑了,自然就知道自己被亲亲娘子戏耍了,可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另有一番灵动的风情,身体中的狼性又苏醒了,忙提醒自己,在她的身子没有调养好之后,还是不能将她疼爱狠了。省的她又哭了,跟他闹脾气。
又一想,等离开京城后,这一路上还有到了慕云城,只有两人夫妻恶人,那日子还不是过的神仙般的日子。
不过,窦子涵马上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虽说李三看起来是真的有几分真本事的,武功什么的也不错,还有她在身边帮忙,可那个慕云城毕竟是个凶险的地,皇上恐怕也是没辙了,才把李三给推了上去,现在他可是她的夫君,那地方如此凶险,她岂会一点都不担心。
其实,这个世上只要是正常人,就不是万能的,就算再现代社会,她的同事,那些警察,法医们,因公殉职的也不少,抛开这些风险来不说,并不是任何一个案子都能够的破的,每年,世界上各地的警察局不知要积压多少悬案呢?有些案子过上一段时间,甚至很长时间,也许还会找到真相,有的案子就是永远的悬案了,李三到了那个慕云城能否全身而退,能否找到那几位前任知府蹊跷的死因,现在都是个未知数。她怎么不担心呢?
李三公子看到窦子涵的脸色变来变去,当下摸了摸她的脸道:“又想什么呢?”
“夫君,那个慕云城听起来很凶险,我们去了哪里,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现在想这等事情做什么,到时,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过娘子请放心,为夫一定不会让他们伤着娘子一根头发的,你不用怕,到时,为夫会为娘子准备各种防身的东西,再加上娘子本身又聪明绝顶,那些人又怎么会是我们夫妻的对手。”
李三公子还真怕窦子涵吓着了又改变主意,他这人一向都是很自信的,虽然也知道那个慕云城危险,可这世上那个地方不危险,如果对方真的要对他不利,那没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她才更危险好不好。
窦子涵问眼,似笑非笑地道:“昨日是谁在老祖宗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