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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少奶奶,哎!也是可怜呀!
窦子涵不知道小四为何用一种怪怪的目光看着她,有些不解,但心中也没多想,当下,小四在前面将李三公子扶着回到了他们的卧房,李子涵将书房稍微整理了一下,熄灭烛火,刚回到卧房门口,遇到从里面出来的小四。
小四看着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三少奶奶,我回自个院子去了,对了,三少爷的事,我不会对别人说的,还望您担待一些,我相信,三少爷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也不等窦子涵反应,就转身出了窦子涵他们的院子。
这时,守门的婆子也打着灯笼走了过来道:“三少奶奶,外边的门是不是该上锁了。”
“嗯,锁上,你也快回房休息吧。”窦子涵转身回到了他们的卧房,将门给关上了,但脑子里还在回味小四刚才说的那一段话,什么意思呀,她怎么理解不来呢?有些云里雾找的感觉。
进了卧房之后,将这人脚上的靴子除掉,又帮他将外袍脱掉,然后,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床上时,她却没有什么睡意,才成亲两天的时间,这以后还有漫长的岁月要过,她和李三这种相处方式到底是好是坏,又能维持多长时间的平衡,明日一早,他清醒过来后,会不会又犯毛病?
最后,想了想,她还是觉得用在这人清醒之前,她还是维持一种亲密一点的态度是比较识时务的做法,想到这里,她只好将她的身子又重新埋到他怀中去,然后,抱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夜半子时,府中敲更的梆子声将李三公子惊醒了,他感觉到脖子后面有点酸疼,又感觉到有一个软软的身子抱着他的腰,是熟悉的香气。
他的思绪开始回到先前在书房中的那一幕,任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可人儿竟然趁他不备时,将他给打晕了过去,现在应该是回到了他们的卧房中吧。
想想,这些年,还没有人敢随便在他的头上动土,这可人儿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先是掐他的脸,又将他打晕,分明就是没把他当夫君的威严放在心上吗?
可是,现在看着她又乖乖地睡在他的怀中,还是一副占有的姿态,他的心又软了下来,罢了,就算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另类情趣吧,这次,他是没有堤防,以后,她要是再敢这样胡作非为,那他就要想着法子惩罚她了。
不过,就算心中不会跟她计较,但面子上决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她才会陪着小意儿讨自己欢心。
打定了主意,还是将手放到他想要放的地方,摸了又摸,最后,心中却产生了另外一个主意,将她的身子抱起,然后让她睡在他的身上,然后占有性地抱着她的身子继续睡去。
窦子涵清早醒过来时,天色还没有全亮,她觉得有些奇怪,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现在竟然是睡在那人的身上。而且身上的内衣们也不见了。
昨晚的事情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忙去看那人的脸,却见对方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伸出手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道:“乖娘子,你是越来越凶猛了,如果想要为夫疼爱你,可以好好和为夫商量吗,竟然将为夫打晕过去,然后对为夫做了那种事情,娘子说说,该怎么负责?这种事情传出去,让为夫的脸往哪里搁?”
窦子涵的眼睛顿时睁圆了,尼玛为何事实的发展与她的猜想总是存在很大的出入呢?
尼玛她啥时候打算霸王硬上弓来着,她是良家妇女好不好?
“为夫现在已经看明白了,娘子原来是喜欢在房中玩一些新鲜法子的,正好,为夫也有这个爱好,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窦子涵这时只想开口骂,鬼才和你是天生一对呢,和这人斗智斗勇,她再一次失败了。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根本对这人的无耻程度了解的还是不够深刻,现在才处处受制,看来,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人的真正弱点,只有找到他的真正弱点,这才能对症下药,克敌制胜。
但是面上她也装起了糊涂道:“夫君刚说的是什么,为妻怎么听不懂,难不成昨晚还发生了什么事不成?”并不是只有他才会颠倒黑白,她也行。
“娘子既然不记得了,可需要为夫进一步提醒?”李三公子看着可人儿以一副诱惑的姿态继续趴在上面,眼神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心中越发满意起来,这不,自家的娘子让他调教的越来越有像他的趋势了。说话已经很有他的风采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时间又不能倒流。”身上的人给了他一个白眼。也理直气壮地道。
“乖娘子越来越狡猾了,不过,为夫喜欢。”身下的男人目光灼灼,满面春色,身子一翻,将她压人身下,又接着道:“为夫喜欢的总想将你时时吃掉。”
窦子涵承认自己又错了,她应该配置一种让这人不举的药粉也许才是真正的王道,或者,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他要是再这样需索无度下去,今晚,她就找个新朋友帮他作伴才对,她就不信,对着一具干尸,他还有性置。
这男女滚床单,而且还是合法夫妻,这滚床单是想避免都避免不了的,总之,李三公子又在大清早吃了窦子涵一遍,两人这才起身。
李三公子每天起床,还是习惯性地去找小四对着练练拳脚。
刚才又吃了一顿美味,李三公子的心情也是舒畅的,就是吗,自家亲亲娘子以为在书房打晕了他,就逃过一劫了,却也不想想,成了他的娘子,逃了初一,可是逃不了十五的。
娶个可人的娘子,不就是为了时时刻刻能好好吃一顿吗?
小四一个人有些无聊地舞了舞剑,心中还在考虑李三公子不举的事情,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怎么也的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吧,等看过之后,在想着法子治疗,等他再见到自家公子,一定要劝说对方一番。
就这么想着,就见自家公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李三公子总觉得小四今日的目光怪怪的,对了,这目光就像昨晚上自家亲亲娘子打晕他之前的目光一般。
何时,谁都能用这样的目光看他了?想到这里,李三公子走到小四的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软剑,就像对方刺去。
小四堪堪地躲过,没好气地道:“公子,您想谋杀呀,小四知道你心中有说不出的苦,可你也不能拿小四我出气呀,再怎么说,我还是你的好兄弟呢?你一个好兄弟已经不成了,要是再没有了我这个好兄弟,那——可怎么办呢?”
李三公子都比这小四口中一堆的好兄弟绕的有些头晕了,还有,什么叫,你一个好兄弟已经不成了?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横了对方一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清楚点。”
“公子,您别这么暴躁,越是暴躁越伤身,对那的好兄弟越不利。”小四见状忙继续安慰道,呜呜,他有些不想伤害自家公子受伤的灵魂呀,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不能讳疾忌医呀。
李三公子看到小四的目光一直往他那个地方瞄去,似乎有点明白了,将手中的剑一丢,一把提着对方的衣领道:“小四乖,好好说,本公子的好兄弟那里不行了?”
“公子,您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我们现在是要想个办法,将你不行的毛病给治好才是,要不然的话,你不是害了三少奶奶吗?”
“闭嘴,本公子什么时候不行了,那个人说本公子不行了?”李三公子真想将小四的脑袋撬开,虽然他知道小四平日里想象力过甚,可鬼才不行了呢?刚才,他还不是将自家亲亲娘子压在怀中好好疼爱了一番吗?他不行了,难不成自家亲亲娘子被鬼压床了?
李三公子越是气愤,小四看着越是心虚的表现,当下低声道:“公子,就算天下的人都取笑你,小四我也不会取笑你的。”
李三公子心中呕的已经不一般,很想一脚将小四给踹的看也看不到,可是身为男人,这种误会是怎么也要不得的,当下,恶狠狠地道:“如果你还怀疑我不成的话,本公子不介意让你试试。你该死地到底为何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四看着自家公子面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忙退后了一步道:“公子,你要是好好的,那昨晚,怎么累的就睡着了呢?还是三少奶奶请我将你扶回房中去的。还有,你昨天早上,借酒消愁,难道不是——”
李三公子一听就明白了,伸手就给小四的脸上给了一拳,骂道:“真不知你这个笨蛋,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罚你将四书抄一百篇,养养你这脑袋,省的笨的本公子看不下去,修理你。”
李三公子说完,也没有心思锻炼身子了,转身大踏步就要回房,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那个可人儿。
“公子,我错了,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吗?你怎么舍得让我吃苦受罪!”小四在身后可怜兮兮地道。可惜,自家公子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他真是个很苦命的娃呀!
窦子涵在梳洗打扮时,一直觉得含笑的目光有些不对,心中也有些奇怪,最后,含笑还是忍不住道:“三少奶奶,您脖子这痕迹太明显了,还是另换一件高领的衣裙吧。”
窦子涵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正想着要找李三公子算账,就见这人脸阴沉沉地走了进来。然后手一挥,示意几个丫鬟退出去。
“怎么了?”
“昨晚你给小四说什么了,他竟然说为夫不行了,乖娘子,你说说,为夫到底行不行?”
窦子涵闻言,心中暗道,不会现在又开始算老账了吧,当下起身,走到他身旁站定软软地道;“不是都说了吗,过去的事情过去就好了,还提它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惩罚过我了吗?”
“为夫知道,你要是狠下心来时是真的狠心的。”李三公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且语调还很认真。
“那夫君就要对我一直好好的,我的心就狠不起来了。”窦子涵敛眸,神色坦然地道。
于是,李三公子又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才叹了一口气道:“娘子也要对为夫好好的,为夫的心也就狠不起来了,这样才公平,明白吗?过来,陪为夫用早膳吧,今日,要陪着你回门呢。”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用完早膳后,就带着回门的礼物,两人坐着马车向窦家现在所住的房子而去。
窦子涵原本还害怕窦家的人死皮赖脸地打算赖在崔家,却没想到,这一次,这家人倒是爽快地只住了一天,就搬了出去,就连窦子芳也从崔家离开了。
她回去窦家纯粹就是走个过场,不愿给别人说闲话的机会,所以,走在路上也和平静。神情看不出喜忧,想想刚穿越那会和现在相比较,觉得人生还真的是无法预测的。
她并非那种强悍到无敌的人,也不认为就算她是穿越的,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异类,也不等于这个时代的人和事都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此后的人生,她和李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李三公子有时意志觉得自己看不透自己的小娘子,比如现在,要回门的时候,自家娘子的表情很肃穆,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惟独没有平常人即将要见到亲人的欢喜或者憎恶,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