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窦子涵闻言,有些默然,爱情是个永久的话题,那种感觉真的是说不清楚的,有时更是无来由的,对李三这种不着调的人来说,这个解释还算正常吧。不过,男女之间,最不可避免的一个词就是审美疲劳,于是她再次开口道:“夫君不怕每日对着我着一张脸看,看上几年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了,厌倦了呢?”
“娘子的意思是让为夫去学蜀中学换脸之术,那样的话,日后我们两人每天都可以变不同的脸出来,呵呵,想想也挺有趣的,娘子要不也一起试试。”李三公子说的兴致盎然,窦子涵只觉得头顶又有一群乌鸦在呱呱飞过。她紧盯着这人的眼睛看,偏偏这人面上带笑,说的又是那么一本正经。最终,她还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道:“还是算了吧,为妻怕的是我们学了变脸之术,在某一天,面对面也认不出对方来。”
“怎么可能,为夫要是连自家娘子都认不出来,那一定是脑子坏了。娘子,我们还是早点弄出个孩儿吧!”李三公子不以为然地道。这时,他美人在怀,身体躁动不已,虽然觉得自家娘子说的话有些奇怪,但并没打算去深思,只想将娘子压在床上云雨一番,心思早已不在窦子涵的问题上了,说完之后,身子就往窦子涵身子上压去。
“要是真的认不出来怎么办?”窦子涵对身边这人的态度有些不满,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总是不畅快的,她也发现,就算她自诩不是一般的整天为情呀,爱呀,要死要活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却难得也固执了起来,大概是真的对身旁这人在乎了吧。
“那娘子就打为夫屁股好了。”李三公子这会只想一亲芳泽,在他看来,自己如果真不出自家宝贝娘子,那根本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又加上,此时的手正在自家娘子身上的屁股上游动,当下就低头含着宝贝娘子的耳垂,在她耳边语带暧昧地道。说完之后,又转移了阵地,干脆堵住了自家娘子的嘴,接下来,房中自然是一室春色。
现在慕云城难得风调雨顺,一切安宁平和,上次私开铁矿的事情,牵连了一大批慕云城下面的官吏,就知府衙门的许多人也被牵连在内了,李三公子接着这次机会,干脆将原本那些属吏给大肆清洗了一番,现在新提拔上来的这些,对李三公子的行事方式敬畏有加,那里再敢偷懒耍滑,胡作非为,而李三公子这人也不是那种事事都要自己亲自经手的官吏,既然下面有人各司其职,只要没有大事,他也做起了甩手掌柜,现在更多的日子,每日都是跟窦子涵腻在一起,想早日造出一个孩儿出来玩玩。所以,昨晚缠绵了一晚上,这大清早的,他还赖在床上抱着自家娘子睡大觉,也不让窦子涵起床。
窦子涵昨晚被折腾了半晚上,也没有坚持早起,等两人起床时,时辰都不早了,都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两人刚起床后,还没有梳洗,含笑就在窦子涵身边低声传话道:“夫人,皇上赏赐的那两位姑娘一大早就等在院子里要给夫人您请安。”
含笑作为窦子涵身边的一等大丫鬟,现在不免要为窦子涵的处境多操几分心,自家男主子对自家女主子那是真的好,她是真的不想其他女人掺入其中,但是人都送来了,她心中只有对女主子的担心。现在看来,男主子的心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仍然对自己女主子疼宠有加,她这心才放了下来,不过想到外边站着的那几人,总是有些碍眼的。
窦子涵闻言,停下手中擦脸的动作,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向还斜倚在床榻上的那人,虽然含笑说话的声音语调不高,但她知道这人一定可以听得清,她可等着他的表现呢!
李三公子见状,才懒洋洋地起身,披了衣袍,来到窦子涵身边,先是在她光洁的脸上摸了一把,又将她的身子揽入怀中亲了一口后才转身对身边等着回话的含笑道:“让她们等着。”
“是,大人。”含笑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样,但看样子,自家男主子是不把那四个美人放在眼里的,心中大定,脚步轻快地出外传话去了。
虽然不知这人到底打算怎么办,但窦子涵也知道这人在自己面前,不管是说出的话再怎么不着调,可从不虚与委蛇,这点信任她还是有的,她现在只要梳洗过后,等着看好戏就好了。
外边这四个娇滴滴的美人这一等,可等的时间不断,本来她们一大早,天刚亮就来了,现在在院子里已经站了大概两个时辰,早就站的腿脚麻木,现在是骑虎难下,回自然是不能回去的,可继续站着,缺迟迟等不到男女主人出面。就连给她们传话的丫鬟,也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皇上赏赐的这两位美人,在家也是娇生惯养的,那里受过这等苦头,又依仗着她们是皇上所赐,料想一个知府夫人也不敢将她们怎么样,她们只要能够接近这位年少有为的知府大人,得了对方的宠爱,那以后的日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至于这位知府夫人,虽然是崔家的外孙女,可也只是外孙女,不是崔家的贵女,据说父亲也只是一低贱的商户,娘亲当年更是不知羞耻地与人私奔,这样的身份,也没什么可忌惮的。现在知府大人迟迟不见她们,一定是这知府夫人使了什么阴招,两人当下将窦子涵在心中恨得牙痒痒。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迁怒吧!
全文免费阅读 214,躺倒美人(必看)
相比起这两位心高气傲的官家姑娘来,李老祖宗送来的两个丫鬟就低调多了,三公子是怎样的德行,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罚站对她们做奴婢的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别说,还有皇上赏赐的两位姑娘在前面开路呢,她们先看看再说。
先前,这四人都知道知府夫妻两没有起床,终于等到丫鬟们送进了洗漱的东西之后,她们心道,这下,她们应该很快不用罚站了,可等呀等,等到丫鬟们将饭菜都送进了进去,她们仍没有等到里面传出的只言片语。
这眼看太阳明晃晃的照着,这可不是冬日的阳光呀,四月的阳光已经够毒的了,这四个美人足足被太阳晒了快两个时辰了,晒的都有些头晕眼花了,脸上的妆早就被汗水给弄糊了,还只能继续站着。
窦子涵在房内慢条斯理地用着午膳,很安然地享受着李三公子的侍候。
两人终于甜甜蜜蜜地用完了饭菜,李三公子还是没有搭理门外那四人的意思。
门外的秦姑娘虽然有些骄纵,但也不是一个没脑子的,看着没有人搭理她们,她们这样继续站着也不是个事,尤其是她现在站的双腿都僵硬了,既然现在不好自己回去,她干脆两眼一翻,装晕了。
含笑一直在留意外边这四人的动静,这时,见秦姑娘晕倒了,只好再次进去回报道:“大人,夫人,那位秦姑娘晕倒了。”
李三公子闻言,挑了挑眉道:“晕倒了几个?”
“回大人的话,只有秦姑娘一人。”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眼色了,这不才晕倒了一个吗,等她们四个都晕倒了再进来回报。娘子,为夫刚才读到哪里了?”李三公子斜倚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诗词,正朗诵的起劲呢,结果却被含笑打断了兴致,有些不满地道。
李三公子读的诗词,统统都是情诗,窦子涵虽然觉得这人的这举动有些荼毒她耳朵的嫌疑,但对这人献殷勤还是很受用的。总比这人将精力投在院子外边那几个女人身上的好。
含笑闻言,嘴角也有些抽搐,等四个人都晕倒了再说,自家男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呀,不过这种不着调她这个做丫鬟的很满意。
不仅含笑很满意,窦子涵也觉得这人的不着调从来没有像现在让她满意过。虽然院子里的那几个女子兴许也是不得已的,可她在这种事情上绝对没有什么慈悲心肠。既然她们爱站,那就继续站着吧。
门外除了假装晕倒的秦姑娘之外,其他三人都关注这秦姑娘晕倒之后会怎样,可她们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房间内人的反应,反而是李三公子向窦子涵诵读情诗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她们的耳中,这对她们更是一种折磨。
而那位秦姑娘假装晕倒之后,原想着就算还是引不出这府中的男女主子,好歹也会有人送她回房吧。结果她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根本就没有人搭理她,不过还在,现在躺在地上躺着毕竟被站着舒服一点。
剩下的三个人实在再也站不住了,就在秦姑娘晕倒后一刻钟,又有一个人假装晕倒了,不过,剩下的那两个不用假装,是真的支持不住了,也以晕倒告终。
含笑一直留意院子里的动静,这时见所有的人都晕倒了,又一次来到两位主子身边回报道:“大人,夫人,她们四个都晕倒了。”
“都晕倒了,这都是什么身体?皇上和祖母怎样将这身体不好的病秧子都送我这吃闲饭了。娘子,不如我们出去,你也顺便为她们把把脉吧。”李三公子从软榻上下来,脚上随意地踏着一双鞋,就要带窦子涵去院子里看那晕倒的四人。
窦子涵看着李三公子那满是算计的双眼,心中觉得那四名女子落到李三公子手中也算是倒霉吧,不知道这人又要整出什么事,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道:“夫君说的是。”
当下两人携手走出房门,正是大中午,一出门,就能感受到阳光的炙热感。窦子涵一看到院子里躺倒在地的四人,她们倒地的方向倒是很一致,让她有点发笑的冲动,连带投向身边这人的目光,都柔的药滴出水来了。
两人走到这晕倒的四人身边,居高临下,扫视着这四人,那两位装晕的,终于等到男主子现身了,其实很想睁开眼睛博取同情,可是偏偏在装晕,不敢睁开眼。
李三公子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这四人的到来,弄得自家娘子有些不高兴,他如果不帮自家娘子出气,还算什么好夫君,所以,他也不管这四人是真的晕倒了,还是假装晕倒了,他语带嫌弃道:“娘子,看看,就这等身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看就是吃闲饭的。”说话的同时,他脚下也没闲着,伸脚在最靠近他的秦姑娘身上踢了两下。
李三公子这脚一伸,虽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但是力道也不小,将秦姑娘的身子踢的在石板上翻了一个滚。这力道落到秦姑娘身上还是有点痛的,可她只能忍着,心中有些委屈地向流泪,现在她终于想起了,自己被赐给的这位天下第一知府,曾经是京城最有名的混世魔王,是许多名门闺秀避之不及的人物。只可惜,现在她心中虽有悔意,可既然已经来到了慕云城,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夫君请放心,为妻的医术还是不错的,这就替她们看看。”窦子涵也嘴角带笑,蹲下身去,当下伸手去握秦姑娘的手臂,她刚才留意到秦姑娘被这人踢的翻了个时,眼角似乎有点泪水渗出,这点反应还瞒不过身为法医,善言观色的她。
秦姑娘这时,心中不但对李三公子心生忌惮,对窦子涵同样也是,可只能忍着,一动不动,心中却心生警惕,惟恐窦子涵在她身上也动什么手脚,她娘家也是有兄弟姐妹的,自家娘亲的一些手段她也是见过的。
窦子涵既然知道秦姑娘是装晕的,随意在脉搏上摸了两把,故意站起来,一阵胡诌,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