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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没听见回应继续喊,边走边敲门边问。她是打算这么一间间的试下去,如果能遇到刚刚那个小伙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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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房间都敲遍,没人理睬。走到尽头就是楼梯,袁晓栢抬头看了看,楼梯只有半截在舱内,还有半截被一道装有磨砂玻璃的木板盖住,阳光透过玻璃将模糊的光芒反射在楼道上,预示着木板上面便是甲板层。
袁晓栢喜出望外,哒哒哒几步便跑到了楼梯的二分之一处,轻而易举地推开木板,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开阔,阳光热烈虽照得眼睛发疼,但那份亲眼目睹到开阔天空的壮志豪迈的心情,让她一下子忘却了眼睛的不适。“哇!”一声惊叫,雀跃地恨不得能从小木格中弹跳而上,加紧去感受这秋海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的美妙之景。
寻找船长途中2
提脚刚踩上上一级台阶,袁晓栢兴奋地心情已然顾不上身体四周的不方便,才刚露出半个头到甲板,突然,船身一阵剧烈的摇晃,船只在浩淼大海中那种渺小,无助,不堪一击的摆动,让袁晓栢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啪啦一声,木板跌回盖住出口。而她整个人无重心地滑下了几步,跌在层叠不起的铁质楼梯上,“嘎嘣”一声,额头向前猛力一撞,瞬间,磕得青青紫紫。
“啊,好痛啊!”这下跌得不轻,袁晓栢叫痛连天。抚着额头撞击处,慢慢地侧过身靠在舱墙上,呲牙咧嘴地喊着。
怎么回事嘛!一直不都是稳稳当当的,怎么就在她要上甲板时,船只就突然摇得那么狠?这会,怎么又没事了?
“什么都在欺负我,真是讨厌讨厌讨厌!”袁晓栢嘴里骂骂咧咧,边拿面前的铁梯泄愤。骂一声拍一下,手心感觉到麻痛了才停止。
靠在那里喘息许久,重新调整好情绪,袁晓栢瞪着头顶的木板,似乎打算再试一次。今天她是一定要上到上面去看看,她就偏不信邪了。
手缓缓抬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隙往外瞧了瞧,景致一样。以保持这个姿势再等了片刻,船只前行的速度稳妥。嘴角勾起小小的得意,手一个用力把木板顶开,这次可是一鼓作气地往上冲来。
问题是今天的船不知怎么了?突然又荡了起来,袁晓栢这次是心里惦着,一感觉到脚下不对劲,忙半蹲下身,双手牢牢攥住木格两旁的扶手,就等这一下摇晃过后再起身。
可她却不知道这次的摇晃的时间要持续多久,身体未免被船只的摆动甩出去,袁晓栢顺着摇晃方向做着轻轻地顺应,可直过好一会,船只晃得她都要吐了还没一点要安静下来的意思。
难道说货轮遇到海上风暴了?!带着这个疑问,袁晓栢抬头望一眼头上摇摇晃晃的天空。不对啊,那夕阳红得好像要过年了,那晚霞飘得比红酒还美。不是这个原因,那又是为什么?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正当她被晃得要卷舌呕吐之前,甲板上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呃的神呐
她急忙回头看去,就见距她五米开外的边道上跑来一排白衣着身的水手。
“哎,你们……”有人来,袁晓栢自然不会放过,想问他们船长室在哪?货轮为什么会这么晃?还有,他们跑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一阵想要呕吐的欲望也急急找着出口,袁晓栢本能地闭嘴,压制下那股恶心,再凛神看向水手时,他们已经从她的身边跑了过去。
“喂!”袁晓栢气急,没看见有她在等着吗?没看见她此时孤助无缓吗?再有天大的事也该停下一个人回答一下她的疑惑吧。可都通通像没长眼睛从她面前经过,神色慌忙地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袁小姐,你怎么在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关切,但说话人的语气也是急不可待。
袁晓栢忙回头一瞧,原来是之前那名男人,这下也算遇到了熟识人了,她勾起一记苍白的笑容,刚要开口时,男子便匆匆地推了她一下,朝前跑去,边跑还边大声嚷道,“你躲好了,海盗来了!”
但他也不回头看看,就他那一推,袁晓栢整个人不知了踪影!……
袁晓栢再次跌回了铁梯之上,不过幸好不是正面着地,只是没想到男子手劲那么大,居然将她推回来楼下楼梯,她顺势又倒回靠在舱壁上。
晕船本就想吐了,现在承蒙男子一臂之力,袁晓栢是再也控制不住,在身体撞上舱壁带来的巨大眩晕感下,“哇啦”一声,秽物落地!吐了个七荤八素!胃里空空……
恐防那些东西沾上身,袁晓栢一手抚胸一手撑墙地弓身站起,眼里迷迷糊糊地踱下了几层台阶,无力地垂靠墙面,大口地喘起气来。
气死她了!想到甲板上看看就真那么难吗?还以为那个男人是个好人呢?但他还真好到要帮她清胃排毒。拿饭来叫她吃的是他,叫她吐的也是他。什么人啊真是!推她还有理由,什么海盗来了……
等等,海盗!
“海盗……么?”袁晓栢双瞳猛然间瞪成铜铃,怔愣地半秒后,“啊——”一声惊天的颤抖的尖叫,从甲板中飞出,带着一种犹见阎王的惨厉和恐惧!
海盗来了!海盗来了!她该怎么办?
躲哪
脑中摆出本能的“逃”字,眼前也仿佛出现了逃跑线路的彩排,可袁晓栢此刻只有脸色如纸张般死白,双腿还不停地筛糠,抖得不听使唤。
现在她也算弄明白了一件事,她袁晓栢原来这么胆小,平日里在家虽然精神上受些委屈,但也没像此刻这样怕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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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自己不要害怕,先躲起来再说!可是要往哪躲才安全呢?那可是海盗啊,小时候听爸爸说过,那些海盗个个长得牛高马大,酷毙猿人,一脸黝黑,满面络腮,眼光嗜血,手拿土枪大炮,脚靴暗藏武器,夺财夺物夺人,杀人不眨眼,手段凶残,暴戾,没人性!
啊啊啊!!天啊,天啊!这要是让她遇到,她难道还能活命吗?
就在她又一次跌入对死亡的恐惧漩涡中时,远处一声骇然的枪响,遥远却又清晰地传到了袁晓栢的耳朵了。她顿时心神一凛,听见枪响犹如听见了发号枪声,脚下突然发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超前奔去。
“天哪天哪,那是什么声音?别告诉我是海盗手里的枪啊”推开一扇门,扫一眼房里的四面白壁,这间不行。
“怎么办啊,谁能告诉藏哪去?我不想遇上海盗,我害怕呀……。”再推开一扇门,房里有家具,但只是一眼看穿的床下,这怎么躲得住?
“我不能死的,公司还等着我过去报道呢,天啊,谁告诉我该藏哪呀?”最后推开一扇门,有床有家具,但不够隐蔽,还是死路一条。
袁晓栢一个劲向前跑着,嘴里絮絮叨叨地念个不停,手和眼也没闲着,一间间可以藏身的房门都推开过了,却都没有一处可以安全藏身的。可是,时间不多了,万一这海盗已经下到了船舱底下,就他们对船只的研究透彻,抓她是不费吹灰之力了,她该怎么办?
袁晓栢吓得脸色青白,冷汗直冒。汗水顺着额角哗啦啦地往下流,她都只能边跑边抹掉,不敢慢下一步,仿佛身后就跟来了海盗一般。
刚跑过转角,她又硬生生的刹车。折跑回对角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前。还来不及想里面会有些什么,便一脚踹上,门开,人影迅速闪入。
装酒小仓库
关上门,房间里漆黑得好似深夜,不像她睡过的那间房灯明窗亮。眼前此刻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鼻中闻到周围一股干夹的酒香。
难道这间房是用来储备美酒的临时仓库?
袁晓栢带着疑问,伸手摸上离身不远的高大木柜,以轮廓摸索了一番,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实现渐渐适应周围光线之后,借着门外反射进来的萤光薪火,她看清了房间里,大大小小至少二十来个都是装着葡萄酒的装用木箱。
袁晓栢心下大喜,为自己无意中找到的这间小仓库感到高兴。自己瘦瘦小小的,躲在这些木柜里暂避一下,如果海盗只是抓人要赎金,她和这船上的所有货品都应该是安全。
思及此,她便不再迟疑。从身边最近的木箱开始,一个个地翻开看看里面的情况,终于在一个离门最远的木柜面前站定。这个地理位置不错,而且木箱很大,里面的装着的葡萄酒不是很满,她整个人躲在中间,上面的瓶子不会太沉,而也能为她起到保护伞的大作用。
事不宜迟,她立刻伸出腿跨进去,推开旁边的酒瓶让脚沾底,然后另半边身体也跨了进去,按照原先想好的注意,把葡萄酒瓶盖压些在身上,屈身蹲在木柜里。
拉下盖子,听着外面的风平浪静,袁晓栢总算能闭上僵硬的眼皮,重重地吁出一口气,镇定一下了!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仿佛是在极度紧张中她睡醒了一觉还是压根被过度紧绷的神经弄得产生了幻觉。她仿佛觉得时间已过了很久,而门外,还是没听到一丝可疑的动静。
她有些支持不住,因为身体弯曲的时间太长,身体重量全压在大腿的淋巴血管上。再这样蹲下去,弄不好海盗没来,她已成了下半身瘫痪。实在难以坚持,她便想着出来走动走动,顺便,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
手刚刚举高,刚顶上木板正要往外推时。她犀利的听觉再次拉响了警报,手怔怔地愣在半空没记得收回,满身心都被那串疑似脚步声的响动吸引了去。
“哒哒哒……哒哒哒……”皮靴敲击地板的声音,正朝着她所在方向,缓步走来。
阴影的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哒……”
脚步声没有歇过,一气呵成地走到了尽头。却在小木门外停了下来。
此举引得袁晓栢顿时浑身颤抖,汗毛窄竖,眼珠暴凸,手握成拳供牙齿紧咬以控制发声,喉间拼命吞咽紧张唾沫,心里一个劲在祈祷着:那个脚步千万千万不要走进来啊!
可是老天爷有时候就是欺负胆小怕事的,你怕什么它来什么。就在袁晓栢暗自默念九十九次的时候,“咿呀”一声,斑驳木门摇摇晃晃地被推开,门外淡白的光线射入仓库内,借着那微弱的光线,袁晓栢突然发现木柜居然留有缝隙,她瞪得惊悚的大眼睛不由自由地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渐渐扩大的黑影出现在门边,仓库里的光亮又一下子像被月全食所吞没,完全跌入在一片黑暗中。
随着时间流逝,黑影却站在门外一动不动。袁晓栢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浑身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眼神再不敢瞧那黑影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光凭空气中的暴戾因子已可知道他的可怖。
黑影终于挺进,哒哒哒地脚步声如重锤一般敲击着袁晓栢幼小脆弱的心房,自己心慌气短的喘息声在耳边清晰可闻,她知道这样不好,不懂外面的人是否能听见仓库里的动静,可她确实是无法控制。
“哒哒哒……”脚步声好似地狱催命的魔曲,煞是“好听”。走了不知多久又突然销声匿迹,袁晓栢惊恐的眼神猛挑上缝隙眼,只见一双漆亮的黑色长筒皮靴套在一双均称修长的腿上,可知那人一定长得极高,除此之外,再也看不见别的。
袁晓栢一颗心悬得老高,心里很是没底。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自己人还是海盗?不知道他到这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