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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么发泄?”
小!叔!叔!求求你快点回来挽救我于水火之间吧!
几分钟后,那个叫阿卑的家伙被我指示到了院子里,扯着清脆的大嗓门道:“手捉住了,然后呢!”
“然后试着上下挪动,节奏配合你的呼吸,松紧自己喜欢就好……。”我欲哭无泪,莫丁果啊莫丁果,你居然有帮别人上生理课的时候!
“嗯……还蛮舒服的……。”
他的厚颜无耻令我脸皮发烫,“认真做你的事吧,其中感受没必要讲给别人听!”
“啊……嗯……哦……。”
“喂喂!克制点行么,万一让别人看到,你还要怎么做人……妖。”
“好,嗯嗯……。”
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呃,等等!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在!
一直沉默的那人终于出声,笑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事情了。”
我僵住,“那家伙叫你殿下,那你也应该是妖怪吧?”
“是啊,”他毫不掩饰道:“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居然也不害怕,有趣。”
“我有个同事叫习凤,你认识他吗?”
“哈,难怪……,”他围着我转一圈,几乎是用断定的语气问:“你姓莫?”
我点头,“是的。”
“还好那小子没有碰你,”他低低自语一句,然后又笑道:“我叫金吉,习凤是我三哥。”
果然是龙九子之一,只是不知他排行第几本事如何……
与此同时,门口一个声音响起来,“莫丁果,没事吧?”
是小叔叔回来了!我顿感身心放松,“没,不过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
小叔叔没吭声,金吉声音却带了丝明显激动,“你是……。”
“莫旭。”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他失声道:“怎么会有两个莫家人?”
“大师兄!师父让我叫你去禅房!”善缘那小和尚的声音居然忽的下也冒了出来。
金吉已经恢复了正常,懒洋洋道:“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跟我说,是哪个告的密?”
小和尚不安道:“是善缘……。”
“小师弟,你同我上辈子有仇吗?每次都揭我短。”
“是师傅吩咐的。”
“罢了罢了,”金吉慢悠悠走出去道:“看来今晚又要被罚抄整夜经书了,老和尚真是闲的没事做了,无时无刻派人盯着我。”
待他走后,善缘才捧过来一个罩子,道:“夜里风大,这个玻璃罩是用来防风的。”
我好奇道:“刚才那个人,你居然叫他大师兄?”
“是啊,大师兄人很好的,只是守不住寺里规矩,经常偷偷溜下山,所以师父才让我看着他。”
哈,难怪会做出这样的放肆的事,只是妖怪居然出家做了和尚,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
睡觉前我才想起院中的那个阿卑,便试探着问小叔叔,“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在院中看到什么东西?”
他平静道:“有个在自亵的妖怪,不过看到我就逃了。”
我默了半天,才掩耳盗铃道:“是么,我没看到。”
黑暗中,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问:“伤口洗过了么?”
我心跳突然加快,舌头也跟着不争气的开始打结,“洗,洗过了,药也擦过了。”
他凑过来确认后道:“那就好,睡吧。”
可怀中揣着只被撩拨疯狂的兔子的我又怎么能睡得着!只好没话找话说:“小叔叔,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啊?明明是佛门清净之地,居然还有妖怪和尚……。”
“这里可以帮你找回眼睛。”
“啊,真的?”
“嗯。”
我激动了会儿,诚心道:“小叔叔,谢谢你。”
他淡淡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对你好是应该的。”
“怎么会是唯一的?明明还有祖母和教授呢!”
他不带任何感情道:“他们跟我没关系。”
还是不肯原谅祖母将他送出去的行为吧?想到那个小小的莫旭,我就觉得胸口发疼,壮着胆子摸到小叔叔的手,轻轻握了握安慰他。
“莫丁果。”莫旭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很奇怪但不会有一丝生疏感。
接下来事情于我来说是想都觉得场奢侈的美梦!小叔叔居然伸开两手抱住了我,慢慢收紧,声音很低但让我听的格外清楚,“这个世界上,我只在乎你一个。”
祖母对不起,教授对不起……不是我不爱你们,而是这种整个身体都仿佛要融化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就让我无耻的暂时抛弃一切享受下吧!
我曾经对写情书给自己的陌生人好奇过,同尚阳很热情的拥抱过,跟马小斌也被迫有过唇齿接触,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这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感……我想,我是真的很喜欢小叔叔吧?
犹豫了很久,我的手终于慢慢伸出去,忐忑不安又带着某种庆幸期待的同样搂住他。
别拒绝,千别别拒绝……没反应……他没有拒绝我!
“小叔叔……。”
“嗯?”
我将头抵在他胸口,嘴角不由自主上扬,“没事。”
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吧,哪怕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67
67、戒色 。。。
虽然万分不想错过这美好的时刻,但我最后还是在迷糊中没出息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小叔叔已经不见了,窗外响着各式各样的清脆鸟鸣。
房间流通的空气很清新,我伸着懒腰坐起来,想起昨晚的事情又忍不住翘起嘴角。
门口有眼泉,水质清洌甘甜,洗过脸后我忍不住趴上面喝了好几口。
不一会儿,善缘送早饭过来,道:“施主,师傅说请你用完斋饭后去佛堂。”
“好。”
接下来他就呆在房间,虽然不作声但是我能奇怪的感受到他的视线,便问:“你在看什么?”
“我觉得你长的很面善,仿佛在哪里见过。”
我喝着粥不甚在意道:“是么,那是因为往日兰因寺香客很多吧?”
“一点也不,”他肯定的说:“记忆中我只见过你们两个人而已。”
“啊?那不就是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
善缘老实道:“师父说很久之前有的。”
我差点将饭喷出来,“你们寺里一共有多少人啊?”
“三个。”
“啊?”
“我,师父还有大师兄……施主你没事吧?”
我挥挥手,“没事,没事。你大师兄法名叫什么?”
“戒色。”
“咳咳……,”我咳嗽着建议道:“还是等用完饭咱们再聊吧。”
用完饭后,善缘带我去佛堂,师父的语气很慈祥,听上去也很年轻的感觉,不像金吉说的老头子。
“施主,如今比起目盲前感觉有何差别?”
我想了会儿,老实道:“生活很不方便,说话时会下意识的想对方的脸,这时候就会很失落,闲下来脑海里会经常回想曾经看到过的一切。”
他将手搭在我眼前,掌心粗糙但触感温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施主会作何想法?”
“没什么想法,我现在已经开始学着习惯了。”
“那施主对妖怪之事如何看?”
我低下头,思索良久才道:“如果它们有颗善良的心,不做坏事也不伤害人的话,就算行事不随世俗离经叛道一些也和人类没什么差别。若是食人作恶打乱人类生存规则,就绝不能宽恕。”
“就算与施主无关也要出手干涉么?”
“会吧,只要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
说完的一瞬间,我想起温润如玉的少年祖父,还有青宛时处处受人尊敬的莫家,虽然感觉都离我很远,可是那份荣耀与骨子里流着异样的血液却让我无法坐视不理。
我很渺小,也很卑微,你可以说我天真,也可以讲我傻瓜,但我始终相信这世界善恶终有报,人间自有浩然正气长存。
我不是执着名利的卫道士,也不是胆小如鼠的怕死鬼。我们人类存着各样的条款法律供给罪犯,凭什么做了恶的妖怪却要逍遥法外自由自在?就像曾经吃了年轻女孩的马小斌,吞噬了阿木老婆腹中胎儿的夜叉鬼,还有那个想要杀害尚平的白羽人……那些被害人到底犯了什么错?凭什么命运要轮落到这些家伙来主宰?
师父叹道:“你将来会得到很多,也会失去很多。就算如此也不后悔今日所为吗?”
我摇头,淡淡道:“我不知道将来的事,不地现在我是不后悔的。”
他约是笑了下,道:“善缘,你过来,说说你对这位施主的看法罢。”
善缘道:“感觉很亲切,人也很好相处。”
“亲切么,”师父对我笑道:“接下来施主闲暇时不妨和善缘多多相处。”
虽然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感觉是不坏的,便点头谢他。
善缘带我回房间,我问:“你知道我小叔叔去哪里了么?一大早就没看到他人了。”
“知道,好像说是去后山采药了。”
采药?我刚一怔,听脚步声房间又进来一人。
善缘开心道:“大师兄,你怎么过来了?佛经都抄完了么?”
“哈,你还敢提这个,差点没害死我!”戒色宠溺的在他头上蹦儿敲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师父说要我同这位施主多多相处。”
“那老家伙疯了么……,”戒色没上没下道:“不要理会他的话,走,我带你去后山玩。”
谁料小和尚一口拒绝,“不要!我要跟施主在一起。”
戒色不屑道:“跟一个瞎子有什么好玩的?”
善缘道:“大师兄不要这么讲施主,我听了不舒服。”
戒色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砰的将板凳踢了出去,生气道:“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跟我顶嘴?”
“施主他不是外人,他是……”
“说什么不是外人,你说你才认识他几天?”
善缘仍是固执道:“他不是外人。”
戒色显然对这个小师弟很无法,只好拿我发泄,“你这家伙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善缘他年纪还小,别拿山下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他听。”
“一个在院子里乱发情的妖怪还好意思吼我?”
“喂,注意用词,我小师弟还没成年呢!”
被他一吼,我也觉得有些失言,顿感尴尬。
善缘听的很认真,对戒色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又同那些动物练功了?”
戒色飞快反驳道:“胡说!没有!真烦,懒得同你说了,我还是去做剩余的功课。姓莫的,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
“管好你自己吧。”
等他走后,我又想善缘那句话,越想越觉得的不对,便问:“你刚才说,你大师兄练什么功?”
他老实道:“大师兄很奇怪,经常和一些蛇啊鸟啊之类睡在一起,我撞到了他便说自己在练功修行。”
“蛇?鸟?”
“嗯,还有一些长的很奇怪,但是我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动物……。”
这小和尚应该是直接看到一些妖怪的原形吧?还练功,亏得戒色那家伙没脸没皮说得出口。
善缘对山下之事很好奇,就连我说的一些小事他都听的极为认真。
我好奇道:“为什么不下山看看呢?”
他失落道:“师父不肯,大师兄曾偷偷带我下山过,不过中途就被他给拦回来了,说我还不到下山的时候。”
我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