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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就算是抓妖也要讲究证据,除非它同意被封印,否则不能采取强制手段。”
“这家伙怎么可能会同意……还得等他出手才能抓?如果它突然转性做起好人,那我们岂不是要白等一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于害人的妖怪来说,不用等太久就能让它现形。”
话说也是,我们进了房间,记者小姐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一旁神卷如见救星般跳起来,“这女人居然要我给她讲睡前故事!”
我摇摇头,洗过澡后叫醒杜文清,让她回我房间去睡,腿还伤着呢,睡沙发……唉,我还是心太软。
当然睡不着,看了会儿电视,又见安心的广告,看了又看,那眉毛那眼睛,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啊不!她怎么跟阿卑长那么像?!
我彻底崩溃了,一头闯进莫旭房间,“小叔叔,那个安心不会是阿卑……呃,那本书……怎么会在你这里?”
该死的,我当时怎么会随便把它塞到沙里!
小叔叔抬起头,五官俊美犹如白玉雕琢而成,长眉微微上扬,黑眸润泽如乌木琉璃,往日清冷的神情竟似带了点戏谑,“你所谓的喜欢……难道是想同我做这种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HX……要HX……
82
82、淮殊 。。。
懵了整整有两分钟,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厚着脸皮点头说是吗?虚伪之极的摇头说小叔叔你误会了?还是……尽量装的若无其事?抱歉哪个我都没做不到。
“你过来。”小叔叔放下书,冲我勾勾食指。
“做,做什么?”虽然心里还在忐忑不安,身体却条件反射的磨蹭过去,最终在距离他一步外站住了。
低着头,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小叔叔伸手捏住我下巴,左右看了会儿,然后……贴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小叔叔吻我了?!不过是简单的唇齿相碰而已,我却感觉天眩地转,幸福的飘飘欲仙,理智彻底丧失了个干净。
他问:“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立刻点头,“喜欢!”
仰望着他,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化成了伏在尘埃里的一只卑贱蝼蚁,只要他高兴,纵使去吻他的脚我也心甘情愿。
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吗?
他放下手,淡淡扯了下唇,声音醇厚如酒令我沉迷不已,语气却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透着点失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话好比一声巨雷霹在我身上,他这话什么意思?是嫌我愚蠢呆傻还是觉得我心思愚蠢可笑?
我怯怯出声,“小叔叔……。”
“太晚了,休息吧。”
我欲言又止,话到喉边却强行咽了回去,打算离开却被他叫住,“房间不是让出去了么?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不,不用了,睡沙发挺好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拒绝。
他看着我顿了下,递了枕头给我,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
我机械的抱过枕头离开,看到沙发孤单的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躺下去,闻到一股劣质的塑胶味儿。
陌生的天花板上装饰有打圆的玻璃,偶尔路边车灯折射进来就像星星一样发着光,转瞬即逝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我枕着胳膊,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感觉有点酸涩,莫名想哭。
莫丁果,你太不像个男人了!握拳捶了捶自己胸口,良久后又慢慢松开。
睡觉睡觉!不过是比平常待遇冷淡了些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早上一睁眼,便又是个美好的开始!
这般想着,竟然真的就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云雾,生着许多奇石怪树,几只白鹤怪鸟拍着翅膀踱来踱去,见人也不回避闪躲,悠哉悠哉好生逍遥。
路人甲目不斜视的从我跟前走过,好奇伸手试了试,果然是看不到我的。
难道老天爷知道我今日心情不爽,所以才造了这个美梦送给我解闷?只是依服饰装扮来看,这梦……未免太古老了些吧?
正想着,远处两个梳双髻的小童嘻笑着走过来。一青一蓝,年纪约十岁上下,生的唇红齿白很是可爱。
前面一个怀里抱了银制的大酒壶,几乎有他半个身体那么高,却不见他有丝毫吃力。后面的盘子中盛的则是梅子和青提,绿绿的很水灵。
“据说这西王母宠着的太子……其实也是个妖怪出身。所以我觉得天界这次派他前来,名义上替白大人贺寿,实际上是来跟咱们求和的。”
“妖怪也能在天界做太子么?”
“怎么不能?我再跟你说一件稀罕事儿事,昨天玄武大人那儿听来的。西王母当年杀气重,性烈如火。自天界跟妖界闹翻后,便派人专门在瑶池旁开了口井,凡是抓到肇事的妖怪和神仙就拿去填,久而久之就积了怨气。后来约是上了年纪,脾气才慢慢有所收敛,让人去平井时却发现那井竟然修成了实体。西王母一共生了七个女儿,虽然个个美貌可人,但也不免遗憾,见了那井魇聪明伶俐,便起了收养的心思,这才有了现在的天界太子。自古妖仙不两立,视仙却养个妖怪做儿子,你说这事稀奇不稀奇?”
井魇?我心中一动,连忙快步跟上去。
“别说啦,得赶快把东西送过去,不然又得费心找人啦。”
我比他们步子大得多,慢悠悠跟在两人身后毫不费力。
两人走到石林丛中站住,只见中间空地一块方石为桌,木桩为椅,桌上摆了几颗玉石做的棋子,执棋人却已不知所踪。
“糟了糟了,定是等不及自己跑出去玩……要是再做什么事来,我们两个定然没有活路了!”青衣小童伤心道。
抱酒壶的童子略显镇定,“不怕不怕,最多也就是被骂几句而已,你脸皮厚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啦。”
“不不,勾魂使上次说……再不看好人,他,他就把我们两个魂全都勾走!”
“啊?那可不得了了!赶快找人,我可不想死。”蓝衣童子也紧张起来。
“公子!公子!你在哪儿?喂,看到我家公子没?……公子您快点出来啊。”
“求求您了,公子出来吧!”
……
两人四周找一大圈,半个时辰后沮丧的回来集合,皆无奈摇头。
“这都快要用晚膳时间了……公子还没个消息,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倘若不是路上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也不至于把人给看丢了……。”
“居然怪我?当初讲的时候你不也听的津津有味?再说了,你难道看不出公子是有意支开我们的吗?”
“现在该怎么办?白大人如果见不到公子……肯定……唉呀!哪个没礼貌家伙敢打我的头?”青衣小童正哭着抱怨,突然抱头恼怒望起身后。
一个鄙夷的声音道:“原来是两只黄雀,难怪这么吵。喂,小妖怪,走开,不要妨碍我们在这里歇脚。”
说话的人是个长鼻子,语气态度都很傲慢无礼,摆明看不起这两个童子的妖怪身份。
在他身后,站着气宇轩昂的一人,长发用黑丝带扎着,身着暗红宽袖长袍,气质尊贵无比。
这人竟是我认识的,景炎。
只是这时候他看上去要更年轻,约十七八岁,虽然依旧绷着脸没什么表情,脸部线条却略显圆润还没有日后的犀利,但气质依旧冰冷阴郁,是那种完全跟常人格格不入的淡漠疏离。
蓝衣童子还要说什么,却被青衣小童用眼神阻止,“是大人,我们这就走。”
“等等,”长鼻子再次出声,“把酒留下。”
“不行,这是我们家公子的!”两小童异口同声拒绝道。
景炎眼睛动了下,这才开口,“把酒留下,你们可以走。”
这话言外之意很明显,如果不同意,你们就别想走了。
俩小孩果然被他唬住,耳语片刻才将酒棒出来,蓝衣小童子还有不甘,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青衣小童捂着嘴巴扯走。
方才我是打定主意要跟这两个小孩的,半路杀出个景炎,想了下索性还是跟在这家伙身边看好了。
长鼻子恭敬替景炎斟上酒后,道:“太子殿下,这里妖怪要么懦弱无能,要么蛮横无礼,全然不像我们天界井然有序,咱们还是不要在此多做停留,早些回去了罢。”
景炎喝了酒,眼神有些古怪,“遵从母后的旨意多呆两日。”
长鼻子有些郁闷,却不好再说什么,无聊抓起桌上棋子玩耍,却惊叫道:“这里妖怪好生奢侈,竟舍得拿这等好物来做棋子!”
景炎接过来看了看,淡淡道:“母后那里有一块,不过后来转赠给了七公主。”
“这香脂玉可是南海特有的,据说五百年才长碗口这么一小块,居然就被随意丢在这里……浪费浪费。”说着连连摇头,然后将手中的棋子小心收到袖中。
此刻突然从旁传来声一冷笑,一白衣少年信步走来嘲讽道:“我说是什么人如此嚣张,原来是天界的太子,只是……找个贼做侍从,你也不怕丢人么?”
这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我走近打量他,见这少年五官不见如何漂亮,却生的肤白如玉晶莹剔透,再加上身上那套华服,愈发衬的人俊秀无双。隐约又觉得有些面熟,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曾见过的。
“你你少胡说八道!我只不过一时忘记手中拿有东西而已,我们天界什么宝贝没有,谁稀罕你几块烂石头?”长鼻子飞快掏出棋子,赤着脸恼怒反驳。
景炎看看来人,眼睛微微眯起,“你是何人?”
少年懒洋洋的靠一旁山石上,笑道:“我么……只是一个被占了地盘被强占、酒被偷喝、侍从被欺负的可怜鬼罢了。”
景炎沉默了会儿,起身对长鼻子道:“我们走。”
待两人走到少年身旁,却被他伸出腿来挡住去路,“等等,欺负了人之后,就打算这么离开?堂堂天界太子,也不怕传出去给人笑话?”
长鼻子怒道:“你这该死的小妖怪,明知道太子身份还敢强行阻拦,莫非找死不成?”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冲你方才这话,我决定再给你记一笔账。”
“你!”长鼻子正要出手,却被景炎拦住。
“你想要怎么做?”
少年嘻笑道:“好说好说,我的地盘么自然还是我的,只是如今脏了,你们该替我打扫干净才是。至于酒么……“,他靠近景炎耸动鼻子嗅几下,“你既然已经喝了,就算是我请你的罢。我那被欺负的侍从……自然是要加倍欺负回来,这样才算公平,殿下您说是不是?”
景炎扯了嘴角,“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应该知道我的禀性,你觉得我会同意?”
少年从怀中掏出个桃子,在衣袖上蹭两下就吃起来,口中吱唔道:“应该会吧,这并不是很难做到。”
景炎不置可否,“将你腿拿开。”
少年立刻将腿移开,脸上却丝毫不见怯意,语调懒懒道:“唔,太子殿下是想赖账了?”
景炎打算离开的脚步又收住,回头认真打量他几眼,“你究竟是谁?”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依方才小童对长鼻子忍气吞声的态度看,想必景炎在妖界还是颇有份量的。
可这个少年,如同摆菜摊一样讨价还价,还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