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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过的很不好,我几乎天天会想起她,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思念都起了恨意,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她拥有着我们的过去,一切都像是她在操控,我只是服从和配合。这一次,她病了,我不想对命运屈服,可是我要向生活低头。她拥有着强大的后援支援,而我,如此的孤单,也许我的孤单给人的是坚强,人们很少想到坚强的人也是脆弱和需要关爱的,所以,在我们再次被命运推到一起时,除了配合,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喜欢她,是事实,所以我的服从并不是完全违心之善举,只是,这样的爱情。如果当初知道是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们,还会不会轻易就放手,轻易的以为,这是爱,所以成全。我不想给人留下脆弱的印像,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很清楚的告诉你,在和你的日子里,我是真心在待你,我曾想过一直和你在一起生活,然后努力获得你父母的支援,在我心里,你父母并不是那种固执的让人反感的老人,所以,我愿意,并且真诚的憧憬过我们一起孝顺你父母的日子。只是,这一切,看来是实现不了了,现在说这些,很没意思,因为我要离开了,除了一声(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资格对你说。我说完看着她。
“不要说抱歉,我不想听你到最后只剩下一句对不起留给我,我不会长时间难过的,你放心,为了你,为了我们过去的记忆,我会好好生活的,你,放心的离开,我会好好的,一定会好好的。”她说。
“当初你一定是抱着菩萨心来对我的,对不对?”我笑
“我只是觉得你很孤单,像一只受伤的鸟,不过鸟终究是鸟,飞来也会飞走。
鸟,我想起我和小贤的那个冬日在树下之语,那时候,她是鸟,我是树,现在,我却也成了鸟,是不是来这里的人都像鸟一样会飞走呢,我默默问自己。
半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快太快,当最后一夜来临的时候,陶珍看着我,晚饭也没有吃,无论我如何安慰,她始终沉默不语。
夜里,我们躺在那里说着过去的回忆,直说到口干舌躁,天光放白。
她没有送我离开,在我即将出门前和我拥抱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的眼睛,笑着拍拍我的脸说“你一定要快乐!”
随即转身风一样离开,我站在窗前年喜新厌旧 她飞奔出社区,耳边响着她的最后一句话“你一定要快乐!”
“你也一定要快乐,一定要”我在心里对着那个楼下虚幻的一直留在我记忆里的背影说。
我没有通知家里人我今天回来,当我打开家门时,父母惊讶极了。
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妈妈摸着我的脸,连连说“瘦了瘦了”
我有些无措的僵立在那里,在回来的路途中,我的大脑里始终反复的交叠着小贤和陶珍的影子,是的,我太累了,我是逃着出去的,如今,又逃着回来了。我不但累,而且活得很狼狈
晚饭前,哥哥嫂子抱着孩子赶了过来。
哥哥很是高兴,和我聊着工作和那边的风土人情,嫂子哄着孩子总有意无意打量我
“沈永强最近太忙了,我临走也没见着。”我说
“他电话给我说了,他对你怎么样?
“不错,应该算很好了,我刚去的时候他把卧室让给我睡自己睡沙发的,还有,他还给我介绍了个很帅的军官呢,不过那军官后来娶了他们首长的女儿。”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上去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好,看来出去走走,的确长大了不少。”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上去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好,看来出去走走,的确长大了不少。”哥哥很是嘉许的拍拍我的肩。
“我身上长花了吗?你看来看去不说话?”哥哥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我问嫂子。
“我也在找你身上到底变了什么,总觉得和从前不太一样。”
“感觉是多了还是少了东西?
“以前觉得你像孩子,现在觉得你成熟的一下让我反应不过来。
“三年,时间过的很快,对吗?”我说着拨拉着孩子的头发,他有些怕生的靠后躲到他母亲的怀里,忸怩着,过一会又转头偷看我。
“小家伙,我不回家就不认识我了吗?以后不要让我带你出去玩了啊。”
嫂子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可是孩子还是扭着身体似乎不答应。
“李静怎么样,好久没联系了?“我问嫂子
“挺好的,有个女儿,比辰辰小一点。
“是吗,放天我去看看。
“不过她离婚了
“要命,她才结婚多久啊?”
“是啊
“她为什么和许明离婚?
“不是她要离,是许明有了外遇
“真是世风日下,当初追的那么起劲,这到手了就不珍惜了。“我自言自语。
“可能也是李静对他太冷淡了吧。
“不过这也就是女人,宁愿拖着冷战也不离婚,好像男人提出离婚自己在道义上就很占理似的,不幸婚姻的牺牲品在做最后挣扎时还要无意义的点缀做什么呢,不明白。”
“你在说什么呢?”哥哥走过来。
“听嫂子说李静离婚了
“啊,是啊,其实他们离婚了倒好,结婚和不结婚也差不多
“他们不是孩子都有了吗
“许明老出差,我们外人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两个人关系倒很好,像朋友,这样不是也很好。“说到这里,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的看电视,直到父母叫吃饭
饭桌上,他们依旧没有提小贤,我很想问,但是,我克制住了,吃了饭,闲谈一会,哥嫂就带着孩子走了,父母催我赶紧休息。
躺在床上,我想到陶珍,我到家前给她发了个信息,她回复了句“知道了”,我们就没有再联系。
拿过手机,看着这半个月来陶珍发给我的信息,直到看到嫂子发的那一条,我的头可能因为劳累,有点晕沉,我睡着了。
因为太累,我竟然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看到周边的景物,我有点恍惚以为在做梦。直到思维连惯的想到这段时间的行程,我才反应过来,我是回家了。
吃过早饭,父母还是没有提小贤,我有点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和他们聊天,什么都谈,惟独避开陶珍不谈,既然已经伤害了她,我宁愿她只活在我心里,她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和惋惜,我又何必去和无关的人谈起我们曾经的感情。
吃完午饭,我依旧感觉无事可做,在柜子里翻找着那些尘封的CD和卡带,随便拿出盘卡带放进了CD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