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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来。
“很诱人的声音啊——”夜狼微笑着说,“记得让秋捕头再多叫两声。”
“是。”
那两个大汉应了一声,一个按住我的腰,另一个就用那不晓得是什么的两样东西在里面穿插刺透。
起初还能咬牙忍耐,可那该死的速度越来越快,鲜血顺着我的股间流出,他们毫无怜惜地将那地方生生撕裂。终究,呻吟声,还是止不住地从嘴里泻了出来。
夜狼就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品尝着夜光杯里鲜红的西域葡萄酒。
红的,就像我身上流出的鲜血。
“好痛,真的好痛……小罗……我好难过……为什么不来救我……快点来救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啦……”
(三)
在一个大雪初晴的午后,小小地秋若寒第一次遇见了同样小小地罗立。
“你好漂亮噢,你当我的新娘好不好?”小小地罗立这样说着。
“哼!”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女孩子,小小地秋若寒将脸扭向一边。
“你嫁给我好不好?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做老婆。”小小地罗立拍着自己小小地胸脯道,“我很厉害的噢,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保护你的……
从那以后,罗立总是喜欢将这句话挂在嘴边。
“秋秋……”又是一个大雪初晴的午后,七岁的罗立兴冲冲地跑来对秋若寒道,“我师傅要去外面游历了,所以让我跟着师叔学武。这样的话,我就是你名副其实的师兄了呢。”
“哼。”秋若寒还是将脸扭到一边,故意不去理他。
“秋秋,你不开心我做你师兄吗?”罗立转到秋若寒脸前,眨着大眼睛问。
秋若寒又“哼”了一声道:“你跟着我师父学武,那就是我师弟了,我才是师兄呢。”
“可是我比你大噢。”罗立歪着小脑袋说着,“所以我才是师兄噢。”
“你不过就比我大了两天,有什么了不起的。”
罗立笑嘻嘻地道:“师兄都会保护师弟的嘛,我会保护秋秋地噢,不会让秋秋受到一点伤害的……”
之后又说了些什么,秋若寒已经不记得了,记得的只有那句“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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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穿插依然没有结束,那小小的洞穴似乎成了他们的实验田,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要往里面塞一塞。那地方,就真的让人这么着迷吗?
小罗也是……爱极了那个地方。
小罗……
想起小罗,我本以为干枯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十七岁,一个多么美好的年龄,意气风发,情思初动。有无尽地梦想,也有无穷的勇气。
在那一年的某一天,罗立执着秋若寒的手,郑重地对他许下了承诺。
秋若寒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的情景,他听着他如同求婚似的言语,然后他们拥抱,亲吻,做/爱……
在然后,他们加入了六扇门,一起行动,一起追凶,每一次,他都会把他护在身后,习惯性地说着:“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可是……混蛋……”我流着眼泪在心里怨恨着,“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吗?……只会吹牛的骗子……小罗……求求你,快点来救我……求求你啦……来救我……”
后/穴里的折磨愈演愈烈,我却连呻吟地力气都没有了。
当思绪进入黑暗的一瞬间,我似乎又看到小罗站在花丛中,带着他独有的顽皮笑容,对我说着,“我会保护你的……”
恍惚中,我被人放了下来,身子软软地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对,是像一滩烂泥。
有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向外面拖。
我任由他拖着,像一亿光年那么久的距离,终于停了下来。
身子贴着冰凉的地板,寒气入侵着灵魂,鲜血一点点地流出,包括那令人羞耻的股间。
衣服大敞着,好在还穿在身上,我颤抖着伸出手,在衣襟隐秘地夹层中,艰难地摸出一块“玲珑玉”。
“还好……还在……”我庆幸着。
裤子已经滑到脚裸了,我想将它提上来,只试了一下,便放弃了。
周围的空气和地板都异常地阴冷潮湿,捕快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极有可能是一间地下的密室。
可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不过是一只待宰地羔羊罢了。
我将那只“玲珑玉”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念着它主人的名字,“小罗……小罗……”
(四)
鲜花满山坡,两个俊俏地少年相互追逐嘻戏着卧倒在花丛中。
正值夕阳西下时,晚霞将这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地金黄色。
罗立神神秘秘地从怀里取出一对“玲珑玉”,献宝似的说:“小秋,你看……”
秋若寒皱眉道:“玉配?你拿它干吗?”
“这可不是一般地玉佩呀,”罗立道:“这叫‘玲珑玉’,又叫‘玉玲珑’——你听——”
罗立拎起了玉佩上系着的银丝,将它们垂在空中,微风从玉佩精巧地镂空中吹过,分别发出“叮叮”、“嗡嗡”地声响……
秋若寒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玉……这玉有声音……”
罗立大为得意地道:“这玉本是一对,一个高音,清脆明亮;一个低音,低沉哀婉……只有当它们合在一起时,才能发出这般美妙地乐声。”
秋若寒已然被这“玲珑玉”所吸引,一脸地向往:“好美呀……”
罗立将其中的一块递给了秋若寒,道:“这块给你,我们一人一块。”
秋若寒疑惑道:“这样不好,它们本是一对,为什么要将它们分开?”
罗立执起秋若寒的手,笑道:“傻瓜,还不明白吗?我想跟你在一起啊,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秋若寒羞红了脸,吱唔着:“你,你乱说什么啊——”
罗立一改往日的嘻笑,郑重地道:“相信我,小秋,我会对你好的,不管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不会辜负你。我会豁出我的性命来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丁点地伤害……”
秋若寒只是红着脸低下头,并不表态。
罗立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这副表情地含义。他一把搂住了秋若寒纤细地腰身,左右摇晃着撒起娇来,“好不好吗,小秋你说吗,好不好啊——”
秋若寒被他晃得无奈,其实他知道自己也是爱极了他的,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罗立高兴极了,在秋若寒脸上亲了又亲,后者的脸红的就算一只熟透的苹果。
罗立趁热打铁,更近一步地要求道:“小秋,跟我来做吧?”
“做什么?”秋若寒不解地问。
罗立气得咬了一口秋若寒的耳垂,道:“你是故意的吗?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做情人之间应该做的事了。”
明白了罗立的意思,秋若寒面露为难之色,道:“可是……可是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我们改天在做好不好?”
罗立眨着眼说:“你爱我吗?你爱我的话就把你交给我,要什么心理准备啊。”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做……”
罗立见秋若寒遮遮掩掩地样子,忽然生气了,站起来冷冷地道:“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是不是?你只是被我缠烦了,才勉强答应我的是不是?你在可怜我?!”
“不是的小罗——”秋若寒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啊,真的喜欢你——”
罗立不依不饶地道:“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很为难吗?不想做就算了……”
罗立起身就要走,秋若寒忙也站起来拉住他,道:“你不要生气啊,小罗——”
罗立赌气地不去理他。
“好吧——”秋若寒低声道:“如果你一定要我这样证明的话——”
他缓缓地扯掉了腰带,解开了衣扣,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轻轻牵起罗立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白晳地胸膛上……
(五)
手下触摸的是一片温润细滑地肌肤,罗立将脸转过来,看到的就是面前如玉一般美好的胴体。
罗立眼中充满了计谋得逞的戏谑之情,道:“那,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逼你的噢——”
秋若寒羞地不敢看他,只是像蚊子一般地“嗯”了一声。
罗立难得见到心上人这么弱气地一面,于是进一步打趣道:“帮我脱衣服。”
“不……不要啦……”
“脱吗,快点……”
秋若寒顶着一张像红苹果一般诱人的脸蛋,笨拙地脱掉了罗立的衣服。
目光触碰到罗立健壮地身子,立刻将视线撇到了一边。
罗立捧着秋若寒的脸,让他的眼睛看向自己,道:“我的身子,你也怕看吗?这就是爱人之间应该有的——坦诚相见——”
秋若寒低声回了一句,“瞎解释,哪里是这样坦诚相见啊——”
罗立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这也是必要的……”
像对待一件最精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抱起他,让他平躺在花丛中,罗立满心爱慕,“你真美,小秋,你真是太美了……”
秋若寒被他看不过,伸手去挡他的眼睛,“不要看,别看了……”
罗立将他的手拿下来,顺便亲了亲,笑道:“小秋太害羞了,这样可不好噢……”
秋若寒捂着耳朵道:“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
罗立笑了笑,俯下/身去亲吻他光滑白晢的身体。
秋若寒不由地呻吟了一声,“嗯……小罗……不要在这里,有人来了怎么办?”
罗立觉得好笑,道:“小秋,你这个借口找的好烂噢,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明玉谷啊,外人怎么可能进得来?师父他老人家正在闭关,现在,这天地之间,花香之下,就只有我们这两具自由地灵魂啦……”
“可……可是……”
不等他说完,罗立就恶意地咬了一口秋若寒胸前的嫣红,惹得后者惊叫了一声。
罗立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小秋如果爱我的话,就把自己交给我,知道吗?”
秋若寒无奈地点了下头,道:“嗯,那我知道了,只是你不要做些奇怪地事情……”
“奇怪地事情?”罗立坏心地笑道:“什么是奇怪地事情?这样吗?”
罗立握住了秋若寒稚嫩地欲/望,却被那美妙地手感吓了一跳,“好青涩噢,小秋难道从来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吗?”
“解……解决什么啊……”
“你还真是禁/欲啊……”罗立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转念又笑道,“不怕,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
罗立握着秋若寒的欲/望,熟练地套/弄着。
秋若寒哪里经得起这种挑/逗,立时一股热流从下/体直激上头顶。
“啊——”
“怎么样?很舒服吧?”罗立颇有些得意地问。
“好……好难过啊……”秋若寒一脸痛苦地哀求着,“小罗,你不要弄了,好难过。”
“难过?”罗立惊讶道,“不是吧?我的技术有这么差劲吗?勾栏院的小倌们可全都被我侍候地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