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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确实有几个小贼偷盗夜山家的货物,不过损失不大……夜山先生是怎么知道有忍者潜入城里?」
仔细的交代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报告了处置结果,夜山诚司只是点点头,他对小早川俊二的办事能力相当信任,否则也不会在波业岛休息时,将整个夜山家交给他看顾。
「有人潜入波业岛打算刺杀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夜山诚司甚至语带笑意,除去颈子上的些微伤口之外,他对昨夜的种种很……意犹未尽。
「刺杀!人捉到了吗?招供了吗?主谋是谁?」焦急的追问,小早川俊二惊恐万分,在他的督导下,竟然有人能潜入波业岛?他一直以为滴水不漏的安排,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危机?
「捉到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肯招供,只知道他是忍者,叫做莲华。」
「死了?」
「逃了!」
愕然的望着眼前神祇般的英伟男子,小早川俊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山诚司在笑?那个被称做闇天王,行事作风像鬼般狠毒的男子,在诉说一名忍者自他手中脱逃时,竟然语带笑意!
不,不只,夜山诚司连眼神都不一样了,说着『莲华』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的不同,小早川俊二心惊胆跳的望着夜山诚司,他无法理解仅仅一夜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去!去把城内的所有忍者搜出来。」眼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狠、邪恶,夜山诚司朗声笑着命令。
*****
勉强偷了件衣裤,悄悄的潜进一间豪门大户,莲华也没空弄清楚这是米铺、还是药材铺子,他只想找个地方休息、冲洗一下,伤口的痛楚已经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双腿不断发颤,若不是他顽强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倒下,也许早就昏死在长崎的某处,最后又落入夜山诚司手里了。
一想到那个像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忍不住一连好几个冷颤。
吃力的翻进阁楼里躲藏,莲华真的太累、太累了,缩在角落里双眼便不由自主闭上,他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等体力恢复过后,他才能回到越前屋里与森濑他们会合,希望自己的失手,不会造成他们的危险。
这一睡,大半天就这么飞逝,等莲华幽幽转醒,月光早在窗棂间洒入,轻手轻脚的溜下阁楼,在厨房里偷了东西裹腹,最后再潜到井边,弄了些水清洗着伤口。
胸膛、下腹还有双腿内侧,触目惊心的布满红痕,痛已经不大感觉痛了,可是留下的印记让莲华不断回想起昨夜遭受的对待,扭着手巾发狠的擦着、刷着,漂亮的双瞳再次罩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简单的处理完身上其实不算严重的伤口,接下来才是最大的难题,莲华艰难的掰开臀瓣,后穴接触到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禁连连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咬着下唇、皱着俊眉,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最后下定决心,毫不留情的伸指刺入。
「啊啊……呃……」异样的感受立即袭卷而来,莲华身体微微向前倾,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害怕似的轻轻挖弄。
「不……唔呃……」随着指尖无意间触及了饱受鞭笞的敏感点,莲华难受的溢出呻吟。
手指重复着昨晚夜山诚司残酷的动作,莲华一边想清理干净那个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恶心东西,一边却又因为如此,不断的想起昨夜的种种,身体不停颤抖着,手指挖弄、抽插各种方式炮制着自己,速度加快、再加快,莲华的欲望中心早已挺立,不断的涌出兴奋的透明液体。
「不…不不——啊啊——!」
不知何时倒卧在地上,绷紧身体,莲华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脊,随着一声低吼,激洒出一地白浊。面对这样的结果,因为挖弄后穴而达到高潮,眼泪夺眶而出,莲华终于忍不住缩在地上痛哭失声。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天色几乎快亮了,莲华确定了自己外表看不出问题,轻手轻脚的掠上房顶,趁着长崎城内众人仍在安睡,他必须尽快回到越前屋提醒其它同伴,事迹败露了,夜山诚司肯定会恼羞成怒的掀翻整个长崎城。
在门板上咯咯、咯咯的敲着暗号,莲华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等了这么久为何没人开门?所有人都撤离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倒还安心些,可是又有点难过,自己就这样被抛下……
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映入眼中的竟然同伴们断头的死尸,莲华惊吓的捂紧嘴,他杀过人、他杀过很多人,可是却从没见过这么多死尸。血水不断的流近,莲华害怕的急退,背脊意外的撞上东西,跟着就听见森濑压抑的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第三人,莲华愕然的瞪着那个阴森的男子,像蛇一般让人不舒服的邪丸,也是这一次任务的执行者之一,他跟森濑负责去制造夜山家的麻烦,被那些浪人们追赶了大半天,不得已先离开长崎城躲避,一直到现在才迂回回到越前屋。
「我……我不知道……」最先回到这里的莲华,惊慌失措的回答,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似的不断发颤。
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刺杀失败,又在夜山诚司的手里逃跑了,那个鬼一般的闇天王找来这里杀害了所有人。
「别嚷!这里不安全了!快撤!」
凶狠的给了莲华一巴掌,森濑适时的将那个陷入恐惧中的男子打醒,三人趁着天未大亮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长崎城。
*****
雾隐村里死气沉沉,一次任务折损了将近二十名年轻好手,千幻站在窗边久久不语,正坐在一旁的白瞳天言面无表情。
等着千幻问话的莲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这时思绪意外的飘向天言,不都说他的卜算神准吗?为何这一回失常了?还是……他早料到了会牺牲那些人,所以才残酷的指派他们去送死,那么……天言知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莲华,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连雾隐村都出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千幻转回身悲痛的望着莲华。
有那么一瞬间,他完全不明白千幻在问什么?出卖……千幻指控他出卖了同伴?
「不!我没有!」想也不想的否认,莲华甚至有些气愤,在夜山诚司的酷刑之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何会怀疑他?
「只有你、森濑及邪丸活着,森濑及邪丸可以互相作证。」
「我去刺杀夜山诚司!」
莲华激动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瞪着白瞳天言,不能理解他为何一句话都不说,是天言安排他去刺杀夜山诚司的,只有御天舞空术能飞过波业湖,他没有任何证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夜山诚司没有死。」语气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缓慢说出,天言即使因为忍术的关系毁去了双目,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哪些事。
「我……失手了……」咬了咬下唇,莲华闷闷的回答,自从回到雾隐村之后,所有人都只关心牺牲太多同伴之事,莲华来不及报告他其实没有完成任务。
「我知道。」
一点也不意外天言会如此回答,莲华又一次的紧盯着他,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派他们去送死?天言是不是也知道,夜山诚司对他做过哪些事。
「你怎么能活着回来,闇天王为何没有杀你?」冷冷的追问,千幻盯着莲华的眼神赤裸、直接的令他害怕,她真的相信他是叛徒。
「我……我不知道……」心虚的垂下头去,莲华也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不杀他?也许那个男人以为他死定了才不打算弄脏自己的手。
「在他的拷问下,你泄露了多少秘密?雾隐村还能继续隐匿在雾中吗?」冷不防的追问,天言的话让莲华无法招架,张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
「森濑,你进来。」
千幻拉开门,将等在外头的森濑召了进来,莲华忧心忡忡的望着他,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森濑也认为他是叛徒。
「我想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冷冷的指着莲华,千幻的命令让他仿佛跌进冰窖中动弹不得。
森濑一步、一步走近,莲华害怕得一退再退。
「森濑,不要!我没有出卖同伴!」
「真实之瞳!」
随着森濑的一声低喝,他的双瞳突然泛放出青蓝色的光芒,一瞬间莲华的血液像是冻僵般刺痛,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影像翻转,最后强硬的抽出莲华最不愿意回想的那一夜。
「啊啊——不……不要这样——!」失控的尖叫着,莲华发现身体一阵、一阵抽痛,就好象那夜让夜山诚司挥着鞭子责罚着。
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莲华不断的翻滚闪躲,身体仍像挨着鞭子般一片火烫,想逃走,脚却让人捉住般拖了回来,双腿被分得大开,下体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眼泪夺眶而出。莲华失控的尖叫着,不知是在哀求着森濑解除施展在他身上的忍术,还是哀求着脑海中不断挥舞着鞭子的夜山诚司。
这正是森濑学成的忍术『真实之瞳』最可怕之处,一旦施展,受到制约的对象便会真实无误的重演事件,直到森濑获取情报解除后才能摆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屈辱的趴跪在地上,莲华像是因为一只看不见的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而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情景一幕、一幕的上演,莲华就这样羞辱的趴跪在屋子中央,不断的哀求、哭泣,除了看不见的天言之外,千幻、森濑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看着莲华像是让人操弄着后穴而疯狂的颤抖、尖叫。
「看起来并不像是受到严刑峻罚啊!」扯住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失焦的双瞳布满浓浓的情欲,千幻冷冷的说着。
看着莲华趴跪在地上,时而求饶、时而哭喊,更多时候是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摆动腰际,森濑脸上罩满寒霜,但是又有一丝异样的感受掠过心头,他一直都知道莲华长得很好看,只是他们一直亲如兄弟所以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的莲华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美丽、性感得让他莫名的口干舌燥。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已经宣泄过一次的莲华,屈辱的仰躺着分开双腿,除了不断的摇头哀求外,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莲华的身体晃动得愈来愈厉害,拔高嗓音的呻吟也变得激昂,最后在吐出自己名字后失去意识。
盯着瘫软在屋子正中央的莲华好一阵子,屋内的三人久久不语,按照这种情景,千幻说什么也不信这是闇天王的拷问,那个男人不是一向心狠手辣?
他留在莲华身上的红痕,分明只是情趣,用不着多少天就会完全消散,这能算是拷问?根本就是两个下贱的人在激烈的欢爱,她一步棋子下错,赔去了将近二十条年轻生命,就因为莲华这个淫荡的贱人出卖她?
「把他送去给药师,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冷淡的挥了挥手,千幻连名字都不愿再提起,恶心得说不出口。
「可是除了姓名,莲华并没有多说什么。」多少还是存有几分兄弟情感,森濑忍不住为莲华求情。
如果送去给药师,那下场会有多惨所有人都清楚,再加上『叛徒』这个身份,一开始就让人操死了,那还算是莲华幸运,怕只怕药师不让他死,就这样永无止境的凌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