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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让莲华的双腿跨上扶手捆牢,颈子则被绑在椅背上,莲华只能双腿大开、后穴吞了根粗大阳具的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这玩意儿就这样?」邪丸一面欣赏着眼前景象,一面好奇的询问。
看着莲华那张漂亮的脸痛苦扭曲,邪丸的心底就一阵爽快,就该让那个骄傲的男子知道拒绝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当然不!」药师残忍的笑了起来,走到莲华身后使劲一推,摇椅规律的摆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眶中的雾气再次凝结成水气滑落,莲华痛苦的挣扎着,随着摇椅的摆动,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开始上上下下的重重捣着。
莲华愈是扭动、挣扎,摇椅摆动的速度愈快、弧度愈大,捣着、刺着的动作愈来愈深、愈来愈深,可怕的循环不断的重复着,小屋里只剩莲华堵在嘴里、哽在喉间的悲鸣。
*****
缜密的安排着计划,该给江户城内的哪几位送金子,该并吞哪几个的商号,所有事情都马虎不得,夜山诚司认真的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有些是台面上的,有些则是见不得光。夜山家的势力愈来愈强大,就是仰仗夜山诚司冷静、果决的脑袋,还有他无情的手段。
「俊二,这些事你和广之分头去进行。」夜山诚司沉声命令着。
小早川俊二恭敬的接过那迭命令,有一部份是他的工作,另一半则是广之那些浮浪们去执行,闇天王的可怕之处就在这,他不仅仅是个商人,他是个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恶鬼。
「之前交代的事情,你处理得怎么样?」
坐在椅子上,夜山诚司没来由的心烦气躁,他突然很想见一见莲华,期盼那个男人会带着短刀潜入、刺杀自己,他更想的是,当那个男人失手之后,可以随心所欲的处置他。
夜山诚司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有一夜,他已经迷恋上那个叫莲华的美貌男子了。
「越前屋发生命案,有十七名男子尽数被杀,头颅被割断。」
「什么?你的人干的?莲华在不在里面?」
面对夜山诚司突如其来的焦急语气,小早川俊二皱了皱眉,眼中闪过难以言喻的神色。
「不,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不过那十七人并不是长崎城的城民。」
「忍者?是谁有本事一夜之间杀死十七人?」
「不清楚……」
听见小早川俊二的回答,夜山诚司俊脸罩上一层寒霜,重重一拍桌子,阴狠的瞪着小早川俊二,吓得那名年轻人立刻跪下,夜山诚司在他心目中就像神只一样崇高,也像神只一样喜怒无常、无法捉摸。
「我不喜欢像这样不确定的答案!长崎城内不该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冷冷的责问,夜山诚司烦躁的情绪让他的嗓音听上去更让人胆寒。
小早川俊二伏在地上微微发颤,他跟随夜山诚司很多年了,自他年幼时就一直跟在夜山诚司身边,所以知道这个男人盛怒之下会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过来!」不带任何情感的冷淡命令,夜山诚司厌恶这种烦躁的感受,想要尽快的摆脱它,而眼前正好有现成的祭品。
心脏狂跳不已,小早川俊二艰难的跪着爬到夜山诚司脚边,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待他了,自从他开始凭着智力、手段为夜山诚司办事之后,他不必再用身体去取悦那个男人,但是今夜又重新挑开这个旧伤疤,小早川俊二知道是自己的过错,他让夜山诚司失望、生气了。
跪在夜山诚司双腿之间,小早川俊二努力的舔着、吞着,竭尽所能的伺候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
属于男人的那一部份作恶的痛恨着,夜山诚司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力抵抗的娈童了;属于夜山家成员的那一部份,却不断咒骂着自己罪有应得,还为了夜山诚司施予惩罚而感到高兴,因为有责难才有原谅,小早川俊二最害怕的是被丢弃,离开了夜山家,他便什么都不是。
「够了!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能结束。」呼吸逐渐浓重,夜山诚司在最后关头推开小早川俊二,比起莲华口舌简直可笑的技法,小早川俊二算是个中高手了。
认命的爬起,褪下了衣裤,小早川俊二自我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乖乖趴伏在桌上,伸手掰开臀瓣,等待着责罚。
夜山诚司阴冷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抹残忍,没有任何扩张、没有任何润滑,挺立的欲望中心凶狠的刺入!
*****
「哎……还是阿樱那小姑娘幸运,服侍过夜山诚司就能抬头挺胸的离开这里。」
樱之川畔,两名年轻女子放浪形骸的敞开衣襟,撩开裙摆的坐在石砖上戏水,路过的人贪婪的紧盯着。
樱之川馆是长崎城里最有名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大官、武士及有钱的商家之外,其余人很难有机会一窥究竟,像今日这样,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点也不知羞耻的坦胸露臂,又是嘻笑、又是媚眼的坐在樱之川畔玩乐,简直便宜了那些往来的船家及工人。
「谁叫阿樱是花魁,如果我有那身白肤还有那张脸,我也要把握机会离开啊……不趁着年轻貌美时找个有钱人帮自己赎身,难道要老死在这里吗?」其中一名女子语带轻蔑的笑着。
她当然不会好心的为阿樱感到高兴,她在意的是阿樱离开后,谁才是下一个花魁?另一名女子正想接话时,瞧见了不远处,有个穿着绘着桃花衣衫的女子,拎了壶酒缓缓的朝樱之川馆走来。
随意挽起的长发簪了根金钗,几许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颊边、颈边,细白的颈子上有点赤红色的小痣,大约是喝了点小酒,脚踩的步伐有些不稳,眼神迷蒙、微微摇晃的更添几分姿色。
看着那名略有年纪,却风韵犹存甚至更颠倒众生的女子走入樱之川馆,外头的两位年轻女子才敢呼出口大气,和那女人相比,她们青嫩得简直像是笑话。
「那就是在阿樱之前的花魁桃芝,她……不需要什么装扮就那么美,我不敢想象她年轻时究竟美成什么模样?」
「那她为何还留在这里,硬是待到年华老去?我听说当初只要桃芝笑一笑,整个长崎城内的贵族、武士们会疯狂洒钱,她喜欢金子,就有人送来成堆的金子,照理说应该有一堆人等着为她赎身,她为何还留在樱之川馆?」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爱的武士来接她……」
「真傻……」
*****
背抵着拉门,桃芝闭着眼听着屋外那两名年轻妓女叙说她的故事,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她确实很傻,傻到现在仍不愿清醒,她的男人不会回来了,有哪个武士会为了一个妓女放弃一切?
燃起烟杆叼进嘴里,桃芝再一次嘲讽似的笑了起来,傻又如何?她偏偏就是要这样一直、一直等下去。
「桃芝,帮个忙!」
樱之川馆的老板神秘兮兮的将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拖进暗处,桃芝挑了挑眉,她还算感激这个痴肥的老男人,若不是他的纵容,桃芝不可能过得如此写意,失去价值的女人是不会留在樱之川馆里。
「阿樱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她不回来,至少跟我说一声嘛!花魁不是随便捡一个人就行啊!」说话有些装模作样,樱之川馆的老板焦急得一头汗。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见到诚司,会帮你问一声。」挥了挥手打发那个男人,以桃芝的身份,竟然意外的和夜山诚司交上朋友,正是因为她能随意出入夜山家,所以才能继续留在樱之川馆里傻等着。
这个年华老去、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叼着烟杆、踩着不稳的步伐,慢慢的走回房里。
*****
「晤……」
好看的眉毛纠结,莲华的身上透着一层薄汗,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霞,他的双手、双脚让药师及邪丸两人吊高,身体却坐在那把摇椅上跟着晃动,粗大的假阳具正在他后穴中用力的捣弄着,情欲高涨的一再扭动,自己折磨着自己。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在这间黑屋里多久了,每次晕死过去后,药师一定会将他救醒,大发慈悲的给了他点食物及水,还有那可怕的药汤。
莲华意识到他清醒的时间愈来愈久,药师的药让他的体力、承受力变强了许多,但对莲华而言,这根本不是好事,只是延长药师及邪丸对他的凌虐时间而已。
「啧啧……你这又是何苦?」走进屋里,邪丸戏谵的嘲笑着。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忍者,被这样一连调教了好几日之后,早就放弃抵抗,认命的接受这个命运了。莲华不同,他仍然想要反击,即使身不由己的坐在这把摇椅上,他能一边强忍着,一边试图让椅子不再晃动。
「让我来帮帮你吧!」恶质的站在莲华身上,邪丸疯狂的摇动椅子,像木桩似的假阳具飞快的抽插着。
「唔晤——唔唔唔晤——唔唔晤唔——」
嘴里始终塞了个竹制口枷,莲华瞪大了眼睛,泪滴嗖嗖直掉的『哀号』着,一连十来下的重击,终于彻底的把他击垮,情不自禁的仰起颈子、弓起背脊,宣泄了一地白浊。
「好了!时间到了!你不会以为你能一直待在屋里吧?」
不等莲华恢复,邪丸粗暴的将人拽起,毫不留情的将莲华拖出屋外。刺眼的日光让莲华无法适应的闭上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看清四周,一颗心几乎快要停止,药师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曾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全来看好戏。
不知是害怕、羞愤还是刚刚的高潮余韵尚未退去,莲华双腿发颤、举步维艰,邪丸才不理会他是不是走得动,硬拉活拽的将人拖到刑架前,莲华浑身冰冷,药师终于要将他『晾』在院子里任人发泄、玩弄了。
「咦?我以为你刚刚替他涂过药了!」瞧见了莲华垂软的欲望中心,药师很不谅解的瞪了邪丸一眼。
虽然莲华的身体在他们两人连续且高明的调教下,逐渐不需要任何催情剂就能像娼妓一样取悦男人了,不过第一次拉到院子中用刑,多少还是会害怕及排斥,药师还特地下足了份量让邪丸涂抹,并且让莲华在那把摇椅上『坐』了大半天,怎么现在反而一点反应都没有?
「莲华真是厉害的忍者啊……」
邪笑几声,邪丸将莲华按在刑架上,凶狠、粗暴的攻击着他的乳尖,蛇信般的舌头来回的舔着、扫着,不一会儿就挺立、红肿,随后又不放过他的欲望中心,强硬的吸着、吮着。
莲华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呜呜咽咽的呻吟着,直到欲望中心再次挺起,羞愧的渗漏出透明液体,邪丸才得意的瞟了他一眼,离开这具美妙又淫荡的身体。
不打算浪费时间,药师将莲华翻转过去,让他趴伏在刑架上抬高臀部,三两下将他的腰、大腿及上臂全系紧皮带,再在手腕、脚踝上套上铁链,这样他既不能动弹,在别人操他时又能适度挣扎,铁链的声响会让施刑的人更兴奋,让受刑的人更屈辱。
「这可是莲华啊!有多少人迷恋他的脸蛋、身体?」重重的在莲华臀瓣上狠拍一记,药师像在叫卖似的推销着。
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身上泛起红霞及一层薄汗,交互之下更显妖异。
「你们可以放心玩弄,彻底调教数日后,莲华的身体可厉害了!」吹捧自己的药剂有多棒,药师粗鲁的掰开莲华臀瓣,露出被充份躁躏过的后穴,甚至像是害怕其它人不了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