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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绍言不屑:“这种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只有某些通过挑三拣四品头论足来证明自己的人使用。”
两个少爷说个没完,两个大人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美姐低声对常生解答:“每日三辩,习惯就好。”
吃完晚饭常生回到自己房里,突然听见电话响,他找了一会,看到门后有一只小小的壁挂式电话,他走过去接起来,杜绍言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到我房间来。”
常生握着话筒:“你房间在哪?”
“二楼拐弯第一个,”杜绍言嘱咐道:“从厨房拿壶水。”说完就挂机。
常生按照吩咐来到杜绍言的房间,他站在门口敲门,门马上开了,杜绍言探头看了看两边,把他拉进来:“没人看到你吧?”
“没有,怎么了?”
“渴死了!”杜绍言抢过水壶,倒到玻璃杯里仰头往下灌。
常生觉得有点好笑:“少爷不是说不咸吗,原来是怄气。”
杜绍言一口气喝下一杯水,才说:“齁死杜绍博才好!”
常生又给他倒了一杯:“何苦呢,都是兄弟。”
“谁和他兄弟,小贱人。”杜绍言狠狠地骂道。
“他总和你一个父亲,”常生劝道:“我以前也有弟弟,血浓于水……”
杜绍言看他一眼:“你还有弟弟呢?”
常生嗯一声:“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怕养不活,有七八个弟弟妹妹。”
“这么多!”杜绍言眨眨眼睛:“你是老大啊?”
“是的。”常生认真地说:“所以我才说,血浓于水,哥哥都是爱弟弟妹妹的,不管他们做了什么……”
“行了行了,”杜绍言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那你练气功,就是因为身体不好?”
常生愣了一下:“嗯。”
“你真的会气功?”杜绍言转身躺到床上,翘着脚问:“第一次我见你,你表演飞刀和胸口碎大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实话,气功还是道具?”
常生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杜绍言对他招手:“坐到我身边来,慢慢讲给我听,气功的话怎么练,道具的话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常生听话地坐到他身边,拼命想该怎么圆下去:“表演地多了就熟练了……”
“就是说像魔术一样?”杜绍言自作聪明地说:“原来还是道具,我就说嘛,你这样干瘦干瘦怎么像练气功的。”他说着捏了捏常生的手腕:“真细。”
常生笑笑:“少爷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等等,”杜绍言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跑到旁边的书橱边抽下一本书,坐到常生身边:“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杜绍言打开书,原来是本影集,他翻了几页,指着一张相片:“看这个如何?”
相片在一片草地上拍的,画面是一个少女正在逗一只小狗,少女显然不是亚洲人,金发碧眼,柔顺的长发在阳光看起来像流动的金沙。
“很漂亮吧,她叫Angela,十四岁,是我们这学期新来的英文老师的女儿,爸爸是丹麦人妈妈是美国人,”杜绍言笑着说:“她像天使一样吧?”
常生看着女孩的脸,漂亮是漂亮,可他不喜欢洋人:“天使不就是有翅膀的小孩吗,飞天更漂亮。”
“你不懂欣赏,”杜绍言白了他一眼:“这样说本少爷喜欢的女人。”
常生抬起头:“少爷你喜欢她?”
“可惜她不会讲中文,我英文又烂,唉,”杜绍言叹气:“我要发愤图强好好学习!”
常生不说话,杜绍言又问:“你觉得她会喜欢我吗?”
“我怎么知道。”
“你想想嘛,如果你是她。”
“我不是啊。”
“代入一下啊!笨呐!”
常生深吸口气:“不会。”
“为什么不会!”杜绍言瞪大眼睛。
常生无奈地摇头:“因为我不是。”
“都说让你代入啊!”杜绍言抓住常生的肩:“代入一下,代入Angela,代入少女的心情,看我英俊的脸。”
常生被他抓着肩膀躲不开,被迫近距离看他的脸,少年的脸庞仍然帅气地无懈可击,虽然还带着点孩子的稚气,但是这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仅指外表。
杜绍言凝视着常生的眼睛:“你喜欢我吗?”
常生看到少年黑色眼眸里映出自己的脸,他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也没那么容易代入女人的心情,但是他的确觉得,他长得真好,好到让他都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杜绍言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了一些,“我喜欢你,”他柔声地说道:“Angela。”
常生眨眨眼睛,像清醒过来:“我不是。”
“真不入戏。”杜绍言泄气般地松开手,靠回床头:“不过我猜她会喜欢我,毕竟我这么优秀。”
常生不说话,一会说:“少爷还是学生,应该学业为重,先立业后成家。”
“诶诶怎么和老师一样,”杜绍言玩着手指:“我讨厌说教,你回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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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时美姐摆好碗筷,主桌的早餐时间一般只有两位少爷,可是现在只来了一位。美姐自言自语:“这么绍言少爷还没下来,再不起来要迟到了。”
杜绍博边涂面包上的果酱边嘲讽:“他是朽木不可雕。”
常生正在帮忙摆另一桌的碗筷,美姐叫他:“你去叫一下绍言少爷。”
常生点点头,上楼到杜绍言房间,敲门。
半天也没人开,他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自己开了。
“少爷,”常生走进去,带好门,他轻声地说:“美姐让我叫你起床,要迟到了……”
“我知道!”杜绍言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常生被他吓了一跳,走到他身边:“知道怎么不起床啊?”
杜少爷头发蓬乱,睡衣睡得乱七八糟,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肤,就算不刷牙不洗脸也是酷酷的一张小脸,他看了看门,口气凶狠地说:“你跑哪去了,我打你房间好久电话!”
“……”常生指指墙上的钟:“我六点就起床做事,不在房里。”
“靠!”
常生耐心地问:“少爷叫我什么事,怎么醒了也不起床?”
“我怎么起啊!”杜绍言腾地从床上跳下来,掀开被子。
常生一眼就看到被单上潮湿的一片,他马上就明白了:“原来是……”
杜绍言恶狠狠地说:“什么什么什么!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不准笑!”
常生拼命忍着:“我不笑,这是正常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快给我把床单洗了!我这怎么能让那些女佣人看到!”
“是是。”
杜绍言愤愤地把睡衣睡裤脱下来甩床上:“还有这些!”
“是是。”常生收拾着弄脏的衣物,边避让着杜少爷光溜溜的身体。
“还有这个!”杜绍言把内裤甩在床上,跑到一边衣橱找新衣服穿。
常生心情有点复杂地将同性内衣收拢在一起,说着:“少爷不要不好意思,这说明少爷是个大人了……”
“本少爷早就是大人了!本少爷只是缺女人!”
“这个和缺女人没关系……”
“你是不是心里也在笑!”杜绍言跑到常生面前:“你也有这样的时候,不准笑!”
“我没笑。”常生推一下杜绍言的肩:“快去穿校服吧,真要迟到了。”
第 11 章 出走风波1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杜绍言望着房间顶上的灯,像在自言自语。
常生坐在他身边,答道:“忘了,太久了。”
自从常生帮杜绍言洗了一次床单之后两人关系更加紧密,杜少爷天天晚上把常生叫来,做作业也要他坐在一边陪着。
杜绍言不依不饶:“快想想,比我大比我小。”
常生实在想不起来:“肯定比你大,我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发育迟。”
“哦。”杜绍言一会又问:“那你第一次和女人做,是什么时候?”
常生愣了愣,他不想说这么露骨的话题。自从上次之后,青春发育期的杜少爷显然对性爱方面兴趣更加提高了,他和哥哥关系恶劣,父亲又工作繁忙,他也实在没有交心的人,常生这样一想又觉得心软,不忍心让他失望,含糊地回答:“结婚的时候。”
杜绍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啊?原来你结婚才摆脱处男之身啊,你太纯情了吧!”
常生脸红了。
杜绍言一见他脸红就想逗他:“第一次感觉怎样?”
“……”
“之前你怎么解决的?”
“……”
“左手还是右手?”
“……”
“你别一直不说话啊。”
“……”
“你脸红红的样子真像个姑娘。”杜绍言说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住常生的脸。
常生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点:“别……”
“我们都是男的你害羞什么啊,”杜绍言又凑近一点:“你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我是不是也该知道你的,不然不公平嘛。”
因为靠的近因此他说话声音很轻,听起来近似温柔,常生摇摇头:“别问那些,我不记得……”
杜绍言又靠近:“这样就没意思了……”
他突然发现两人靠得太近了,他再近一点就能亲到他了。
杜少爷绝对不想亲一个男的,就算看起来似乎很软很好捏的样子,他后退回座位:“算了,那在杂技团你总记得吧,你怎么解决的?”
常生实在对这种问题羞于回答,杜绍言缠着不放:“快说啦,乖哦。”
常生有点震惊地抬头,他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用这种语气哄。
杜绍言手指扶住常生的下颌:“快说啦,听话。”
“……我很多年没有……”常生终于开口。
“啊?”
常生低下头:“习惯了一个人。”
杜绍言不肯相信:“难道你连自己解决都不了?”
常生轻轻摇头,他没有撒谎,太多漫长的岁月,他似乎忘了很多作为男人应做的事,他没有欲望,因此他没有需求,他真的不需要……
他思维在这里中断了,因为杜绍言突然抓住了他的下身,少年口气轻佻地说:“我才不信呢!”
常生身体猛地一颤,太长时间没有人触碰那个部位以至于他感到异样的陌生。
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杜绍言马上摁住了他:“别动。”
常生动不了,杜绍言的手摁在他的某个部位上,毫无技巧地揉搓着,他感到害怕,除此之外,还有莫名的情绪激动,以至于他竟然克制不住。
“好奇怪……”杜绍言停下动作,他望着常生依旧平坦的裤子:“我和我同学闹着玩都是撸一撸就起来了,你怎么……难道真是年纪大了?”
他望向常生的脸,他早就脸色绯红,杜绍言觉得他眼角湿润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他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立刻松开手:“啊,我是闹着玩的。”
常生说不出话,他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杜绍言更觉得惊讶:“你怎么了?”
常生扶着桌子站起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转过身试图离开但他只觉得腿脚发软,杜绍言见他摇摇欲坠怕他跌倒,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肩:“要不要叫医生看看?”这时他看见,男人下身微微隆了起来。
“哦……”杜绍言拖长音调:“我明白了,你不是没反应是反应迟钝啊,没事的,撸出来就好啦。”
常生努力摇头,他想拒绝,可他稍微一开口就听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