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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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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下王知府。
    其实对于去见陈巡道,别的还好,就是这个礼节问题让李大人感到很纠结。这年头礼数可是很重要的,有点偏差就是大问题。此次去见陈巡道,礼轻礼重都不恰当。
    前头也说过,用大明人际关系学理论解释陈巡道与李大人之间现象,应当是视为座师和门生。但那毕竟是一种停留在理论层面的比拟,如何操作尚待细化。
    原来有着上官和下属这层关系为门面,在陈巡道面前李佑一直以属下自居,用官场礼节应对,态度谦卑点也算合适。
    只有那次李佑接任了府推官,而陈大人没有升为分巡道还是知县的短暂时间里,礼节上差点出现过错位。当时陈大人肯定还没想着李佑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位。
    目前,李大人是扬州府通判署理江都县,陈大人是按察佥事分巡苏松道,两者完全互不统属,品级也相差不远,书迷们还喜欢看:。还用官场礼节见面,几乎就是平等相待,分庭抗礼了。
    如果放在以前,这样也无所谓,以后是不是一路人都不知道,没必要计较过去和眼前的这点礼仪差距。但此时陈巡道摆明了将要给李佑取字,以后就居于师长身份,李大人好意思用平礼相见?所以说礼轻了不恰当。
    但礼重了也有点不合适。若此时陈巡道已经给李佑取了字,那也算明确了关系,可以看成认了座师,不论官位如何,李佑态度上谦卑些都没有问题。但现在只是双方暗中意向阶段,还没有完成实质xing操作,也没有被士林所认可。
    可以想象,以如今李大人的声望,还是很引人注目的,这个时候突然对陈巡道卑躬屈膝就显得谄媚无骨气。好像为了巴结陈巡道求字而故意摇尾乞怜似的,传出去很有损官声。
    “如此苦恼的事情,还是请陈大人身边的黄师爷去苦恼罢,这取字的主意说不定就是他出的。”李佑抱着这个不负责任的心思在船上睡着了。
    次日,抵达苏州府府城。李佑便服来到按察分司衙门,投帖子进去要找黄先生。
    不多时便见黄师爷从内里急步迎出来,远远的边走边拱手,语调上飘道:“这不是当世名臣李大人么!许久不见,蓬荜生辉,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如果是别人如此褒扬,李大人也就矜持的生受了,但从知根知底的黄师爷嘴里吐出来,一定是调侃罢。
    入了屋内,黄师爷听到李大人来意,“这有何忧,先不见便是了,操办取字时再相见也不迟。”
    李佑迫不及待道:“为我取字定是你出的主意?如今该如何操办,你要负其责。”
    黄师爷摇手道:“此乃许阁老之意,我不过是区区幕席怎敢出这种主意!取字与冠礼古时都在一起办的,但如今冠礼久废,鲜有行者,连这字也不常用了,取字仪式更无一定之规…”
    “老先生!你就说怎么办罢,我这小门小户出身就是不懂这些!再说时间紧促,还得赶路上任,朝廷敕牒可是有期限的。”
    李佑熟不拘礼,在黄师爷面前很放得下脸皮。老先生被毫不讲理的压上许多责任,连连苦笑道:“你怕麻烦就推给我么。罢了罢了,也不须惊动令尊令堂了,今天你也没必要见陈巡道,由我去代为分说。明xxx摆上席面,请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为宾,算是见礼,不嫌弃的话我来赞礼。到时你敬酒,陈巡道赐字,重在心意而已。”
    李佑得了黄师爷指点,心里有数,出按察分司后便去了赵府拜会赵家兄弟二人。
    运气不错,闲居在家待起复的赵良义老大人和苏州城头号大纨绔赵良礼大官人均在,一齐会见了李佑。
    此时见面,三人心中居然都有一种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感慨。
    之前李佑进赵家巷子时,过了那著名的大学士牌坊,看到上面的“上台元老”、“钦赐故少保兼太子太保礼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等字样时,居然就像看甲乙丙丁一样没什么感觉了…
    当初他可是深受震撼的,那时候觉得阁老大学士简直就是天上人物一般,现在看到大学士三个字,脑子下意识就冒出一个词——手下败将。
    而赵良义老大人原本以为,李佑这一去,至少要蛰伏两三年修完学业。再大胆的预料也想不到李佑在京城折腾动静如此之大,硬生生的搏出一片天地。才过七个月,李大人居然就带着声望光环出任江北重镇的父母官了,如今绝对不可再以佐杂视之。
    他原本想着以后在官场中助无根无基的李佑一臂之力,以报存亡继绝的大恩,现在看来,他还有这个能力么?对此赵良义老大人很苦恼
    赵三老爷心情更是五味杂陈,这倒不是嫉妒,其他书友正常看:。一年多前,李佑还只是个需要他提挈的小杂官,闲来陪他吃喝玩乐的人物,充其量是个苏州名士。这才多久没见,他忽然就变成了海内瞩目的小小名臣,要才有才,要望有望,要sè有sè。
    这种小人物的奇迹发生在眼前,即便是醉生梦死混吃等死、对官场混不在乎的赵大官人,也受到了些刺ji。相较之下自己年已四旬,一事无成,比起风生水起、名动四方的李佑这辈子是不是白活了?这把年纪,后悔也迟了。
    以后见面再叫李佑或者李先生都不合适了,难道要尊称前小弟为李大人,或者根据官职雅称叫他李别驾?赵大官人忽然也感到很苦恼。
    “按察分司陈公yu为我取字,时间仓促,明日便要成席。所以劳扰贵府,借用仆役若干奔走和传信。另斗胆请两位观礼。”李佑求助道。
    凭赵家和李佑的关系,自然是别无二话,一口答应。赵良礼大官人也悄悄的松口气,李佑如果有了字,今后就好平辈称呼了,不至于万分纠结的去喊什么李别驾。
    一边打发人去请宾客,一边打发人去宋家酒楼备席面。李佑暂且无事,被赵良礼拉着喝酒。
    赵三老爷喝酒喝得很凶猛,扯着李佑絮絮叨叨说:“你不在苏州城,感觉少了很多乐子,今后你登青云之梯而上,不敢说分道扬镳什么的,只怕难再有去年花魁科考那般的趣事了,此时追忆已惘然,已惘然啊。”
    你惘然什么?正春风得意的李大人一时不能理解。
    “去年用你的馊主意,好好的花魁大选弄得乌烟瘴气,今年又到了评苏州花魁时节,但各家美人都不来参与了,你看如何是好?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要负其责!实在没法子,你就献身好了,想必如今你身价更高。”赵良礼又醉醺醺的按住李佑肩膀道。
    李佑嗤之以鼻,“这点小事就难住了你?美人不来参与,你就找那土娼劣妓,还专要歪瓜裂枣的大张旗鼓评起来,评美不成可以评丑啊,其他书友正常看:!花魁乃是风月行里的表率,那些名妓看到一群丑女争夺本城花魁,成为她们的代表,甚至以后要与她们相提并论,我就不信还能坐得住?”
    这都可以?连当纨绔都比不过李别驾…赵良礼心悦诚服的高呼一声“妙哉”,便倒头醉死过去。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李佑婉拒了赵家留宿的邀请。出门向太尉桥而去,他的当铺产业和负责打理当铺的李媚姐都在那边。
    桥头下当铺因为天sè晚了,已经闭门。李佑便绕行到当铺后面,直接敲李媚姐住所的大门。李媚姐的老仆是识得李佑的,直接开门放了进来。
    进了堂上,李佑方才坐定,听得门帘响动,扭头笑道:“媚姐儿…”
    随即他住了口,意外的看到李媚姐的妹妹李环出来,不禁惊奇道:“怎的是你出来待客?媚姐儿在哪里?”
    李环神sè复杂不明,“佑老爷,我姐姐她…你自去看罢。”
    李佑狐疑的到了后院,却见院中新建了一座小堂。再走近些,听到里头传来清脆的木鱼声。
    推开门,李佑赫然发现这里原来是佛堂。佛像前静坐着素纱缁衣、三千青丝以丝帕绾起的女居士一位,再细看不是李媚姐又是谁?
    李佑瞠目结舌,几乎要以为自己眼睛看错。向来装扮冶艳、举止风sāo的媚姐儿居然身穿肥大到看不出身材的素衣,左青灯,右佛经,盘于蒲团上阖目念念有词。
    这反差几乎比天地都大,她这是要玩角sè扮演吗?
    “姐姐最近不知为何很苦恼…”李环也很苦恼的低声道。ro!。

二百九十一章 姓李名佑字辅世
    见李媚姐这般模样,李估坐到她身边,伸手将木白奔过来,书迷们还喜欢看:。皱眉问道:“莫非有人欺辱你?”李媚姐睁开眼,语气淡淡的“没有。”装甚么冰美人,一点都不专业。李估不满道:“那你这般闹的什么幺蛾子?”
    “思及前尘,罪孽深重,将此身入空门清洗。”
    李估摇摇头,这李家姐妹二人秉xing表面上看起来完全相反一李媚姐大字不识一箩筐,为人处事长袖善舞,风sāoliáo人:李环清高愤世,有几分小才华,沉mi于她的书中世界不愿自拔,其他书友正常看:。
    李估有时候都怀疑她们到底是不是亲姐妹。
    但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这对姐妹骨子里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真是一脉相承,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而已。
    李环还能写本书当寄托,躲在书里逃避现实,但李媚姐似乎更喜欢在现实中高调的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当名妓时天天和竞争对手较劲,各方面比来比去一定要争高下:当了外室情fu后又和名分较劲,生怕进了估老爷家门就显不出自己,偏偏又要住在隔壁不走,以勾引某老爷翻墙为乐。
    眼下不知怎的,又开始较劲了李估暗道,莫非她又自觉卑贱找不到身份认同感了?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其实这是很哲学的问题,李大人理不清的。他只是对自己这个外室有点生气了,一个有大树靠着、又不愁吃喝的非才女型美人不去享受**堕落的生活,却动辄思考人生价值存在意义什么的搞笑罢这是。
    有如此当情fu的么,真叫人不省心。想至此李估挥挥手将李环赶出去,又试探媚姐儿道:“你若修行为何不去庙里?”
    “太辛苦。”“又为何不剃去三千烦恼丝?”
    “什么叫三千烦恼丝?、,就水平这还学什么佛!李估突然想起李媚姐的文化程度,又拿起佛经,牟啦哗啦的甩着“对了,你才认得几个字?看得懂么!”
    李媚姐被讽刺的脸面挂不住“这位施主……”
    话未说完,她便被李估强行揽住,并撕扯她的缁衣纱ku。
    “老爷要作甚?佛堂中休要乱来,其他书友正常看:!”“你不是意yu修佛么?本施主请女菩萨布施肉身!”
    李媚姐女流之辈,即便拳打脚踢的挣扎,力气哪里比得上李估。
    越挣扎越败势,三下五除二便被撕得门户大开,裂开的左右衣襟领口之间,一道白huāhuā**曝了光。
    但她现在确实没这个心情,嗔怒道:“老爷你不怕玷污神明?”李估充耳不闻,很粗暴的将她按在案台上,硬生生提枪上马。这时节春衫正薄,不冷不热,行事便利。
    李媚姐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汩汩清泪从眼眶中流出,无数往事亦渐渐从脑中闪现。
    ting了几下,没得到响应,李估大感无趣。借着烛光发现身下女人泪痕斑斓,不由得停住动作问道:“你我也是老交情了,值当如此哭?”“奴家后悔。如果当初奴家带着全部身家委身于你,你肯不肯明媒正娶?”
    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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