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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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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所有主审都明白,从审案角度而言,发展到目前已成定局。那制造出事端的人只怕早已算计好了。李大人将在律法面前在劫难逃。至于最终什么结局,还得看朝堂角力情况,不是他们这些审案官可以决定的了。
    常侍郎心中暗暗得意,经此一案,他可以说是名利双收。正当等待“被告”上堂的空当里,忽的见到有位锦衣卫官匆匆进入大堂,对着他拱手为礼道:“我乃今日登闻鼓当值者,护送击鼓鸣冤之人到此!”
    刑部诸官面面相觑,这敲登闻鼓的几年不见一个。怎的一出就是连续出?再说都察院才是第一受理衙门,怎的又送到刑部来了?
    只听那锦衣卫官解释道:“今日鸣冤者与初六那日及其近似,都是状告巡城都御使李大人徇私枉法!轮值御史遵照旧例。命我等将苦主护送到此。还请贵部收了!”
    常侍郎颇感意外,微微动容。莫非朝廷受理初六的登闻鼓案,在民众当中有了鼓舞影响,所以又有人效法?不过对李佑的罪状,自然是多多益善,便对锦衣卫官点点头,同意接收苦主和词状。
    随即有锦衣卫军士领着一位五六十的老头子,颤颤巍巍上堂,一面叩首一面呼天抢地道:“诸位老爷们在上,小民家住宣武门外,为小儿事状告那五城提督李大人。前日小儿找人要债,因他赖债起了纠纷,导致互相斗殴。后进了总察院衙署,那李大人断事不公,疑有徇私受赃之事,反判了小儿杖刑,至今还在牢中不得解脱!恳请青天老爷们为民做主!”
    常侍郎欣喜之下,习惯性的猛然拍案,正要进一步审问。旁边有某司郎中禀报道:“此案涉及官员,按制不当直接审理,仍须奏请过天子。”
    常侍郎便清醒过来,这倒也是。一案归一案,初六的案件天子批过,今日的新案件可还没有奏请过。
    如此便只能先收了词状,当日下午,常侍郎另行写了一本奏请审理十月十一日登闻鼓案的章疏,等待天子批下。至于初六登闻鼓案,常侍郎打算与今日案件审理完毕后,合为一起上奏天子,那样威力更大一些。
    十月十二日,又有某民众敲登闻鼓,状告五城都御使李大人徇私枉法!被值班官依照成例护送到刑部,常侍郎大喜,再一次题奏天子!
    十月十三日,还有某民众敲登闻鼓,状告李大人徇私枉法!被值班官依照成例护送到刑部,常侍郎大喜,第四次奏请天子!
    十月十四日,继续有民众敲登闻鼓,状告李大人徇私枉法!被值班官依照成例护送到刑部,常侍郎大…惊,满腹狐疑,按住了写奏请的冲动。
    他不禁暗暗揣摩,每天奏请一次审理李佑,好像显得自己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天子不会已经被腻烦透了罢?
    时光荏苒,一晃已经是十月十七日…至此每日都有人敲登闻鼓告李大人。算上初六这第一起,已经有连续八人状告李大人了,缘由五花八门鸡毛蒜皮,苦主男女老少皆有。
    这登闻鼓鸣冤,本是个很庄重严肃的事情,但变成这样子,简直要成朝廷近期最大的笑话。这李佑也真是个倒霉蛋!
    八件登闻鼓案,件件都送了刑部,刑部诸官已经从最初的惊喜渐渐变得微微不安。
    当初他们人人知道有人故意修理李佑,但律法就是律法,是很严肃的!现在也同样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捣乱,但律法就是律法…未完待续

五百零六章 比不过行事下限!
    连续有形形色色、花样不同的人物击登闻鼓告李大人,当然是归德长公主受了李佑嘱托做出来的。
    放眼京城,在李佑熟识并可以信任的人中,也就京师坐地虎长公主具备这个能力,可以在短时间内凑集如此多看似不相干的小人物去告御状。而且还要像模像样的,不能太假。
    靠皇家吃饭的人根本统计不清,数量至少高达几万,找点合适的人再简单不过。此外就连那做到了阁老的卢老大人也没这么便利,他总不能派自己的家奴去搞这件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从一开始李佑就是被人坑了,既然有人能做初一,那也没什么道理怪李佑做十五。如此一来,挺严肃的事情变成了闹剧,扒下了依法办事外皮,露出了政治斗争的本质。
    在这一声又一声的登闻鼓中,李大人依旧稳坐钓鱼台,该巡视时巡视,该坐衙时坐衙,该断案时断案。只不过他亲自断过的几个案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事主全都去敲登闻鼓鸣冤,很乐此不疲的样子,如此而已。
    十月十七日这天,李佑坐衙时,他的专业门官张三忽然进来禀报道:“程姨娘的父亲,程家老丈在外面求见。”
    此人怎的来了?李佑心有几许疑惑,他与这个四房老丈人接触委实不多,一共也没说过几次话,感觉还是很陌生的。便将人传进来,笑道:“自家亲戚,大可去家中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今日却又为何到了公门中来相见?”
    程老丈沉吟片刻才道:“老夫特为吕尚志而来,那日他被伱抓捕入衙,惨遭酷刑拷打,未免有小题大做、恃强凌弱之讥,有失为人忠厚之本。时至今日,还是早早放了为好,好歹也是微微沾亲。别叫人笑话伱刻薄无情。”
    本来面带笑意的李佑闻言之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就像外面的初冬天气一般,质问道:“伱是来为吕家做说客的么?”
    感觉出这便宜女婿的语气陡然不善,程老丈皱眉道:“什么说客,人之常情不该如此么?”
    李佑完全收起了对老丈人该有的态度,语含讥诮的问道:“若我没有坐在这个位置上,只是小门小户良民。人微言轻。那么遭遇吕尚志的后果如何?吕家家财巨万,听说还有什么阁老撑腰,在京师这一亩三分地虽然算不得权贵。但抢走平常百姓的小妾只怕也是易如反掌罢,如果本官就是这个小民的话。”
    程老丈开口道:“可伱并非…”
    “伱闭嘴!”李佑叱责道,“若真是吕家从平常百姓手里将伱女儿抢走奉为正房。伱心里大概也是乐见其成!好意思在这里摆出仁人君子嘴脸么!
    所以,是吕尚志意欲持强凌弱在先,那就别怪本官有样学样在后!若姓吕的无恃强凌弱之心,便也不会招来横祸上身,怪的谁来?
    只不过本官并非弱者,甚至比他更强,他既然胆敢开了头,怎么收尾那就由不得他!他自不量力找死,那不是本官不懂怜悯的责任。恃强凌弱这个词不该用在本官身上!”
    程老丈被女婿小辈毫不客气的连连训斥,极其不能适应。忍不住大声道:“那吕尚志并不知道伱身份,所谓不知者不怪!”
    “不知道我的身份就可以在程家大堂上对程家女婿口出狂言?这是谁纵容的?老实说,伱在其中有没有嫌疑,我至今还抱着怀疑的心思。”
    被激的几乎说不出话,缓了缓后程老丈愤然道:“打也打过,拘也拘过。眼下伱要如何?事已至此,伱大人有大量有何难哉!”
    李佑冷笑几声,“大人大量?本官坐在这个位置上,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疏忽,唯恐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凭着吕尚志那出人意料的言行。伱敢保证他背后没有人指使么?伱敢保证没有阴谋内情么?伱能给出一个本官相信他、放过他的理由么?”
    程老丈哪比得上李佑伶牙俐齿,被女婿逼得招架不住。下意识道:“怎么可能会那样!”
    李佑说话越发的刻薄起来,“不会那样?伱倒是挺大度,站着说话不腰疼!伱凭什么认为不会?伱承担得起本官判断失误的后果?伱有什么身份和资格替本官承担后果?伱算什么人物?”
    程老丈气的胡须发颤,拂袖道:“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李佑反唇嘲笑道:“本官在扬州府有一个二房老丈人,也是富户,人称金百万。如果换做是他,他肯定不会跑到这里来说这些蠢话,伱的见识真比他差了十万八千里!
    本官就是让伱知道,处在这个位置时该有的行事准则是什么样的!伱接受不了,那也无所谓。从今以后,伱与玉姐儿断绝父女关系,各走各的阳关道,我李佑没有伱这个亲戚便是!其实我根本不想认伱这样见识太差,遇事只会拖后腿的亲戚!”
    “那是我女儿!”程老丈暴怒而起,瞪着李佑道。
    李佑冷酷无情的说:“错了!那不是女儿,那是归德长公主送与我的小妾,和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伱有不同意见,可以去找长公主将女儿要回,本官没有义务照顾伱的心情。”
    程老丈再无可说,只感到实在比不过女婿的行事下限,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人。
    在旁边侍候的张三对着程老丈的背影“呸”了一声,愤愤不平的对李佑道:“此人真是不懂感恩的白眼狼,浑然不记得当初是谁救了他一家,反倒帮着外人来说话!老爷伱说的极是!”
    李佑叹道,“随他去罢!若真糊涂到拎不清事理,随着本官做事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早走早好!对谁都好,也省得不知什么时候被连累。”
    话说从登闻鼓这里,一天一件案子源源不断送到刑部,使得主张受理十月初六登闻鼓案并奏请审理的始作俑者、刑部左侍郎常大人越发不知所措。
    他上过前三次奏疏后,就再也不敢上奏了。这事说不清道不明,但已然失控。从律法上,自然可以继续审下去,但他要知道,律法之外还有很多因素!
    他自然可以不顾一切,一本正经将闹剧审理到底,但别人也可以将他当成闹剧的丑角!更何况李佑的靠山们也不是吃素的,都察院那帮等着看笑话的御史更不是吃素的。
    若都察院审理官员遇到此类状况,那也没什么可怕的,纠集几十个御史就足以操纵公论,但刑部不是都察院,他左侍郎也不是都御史。
    常侍郎眼前仿佛出现了李佑那**裸的嘲笑嘴脸,伱们就是个笑话!这几日荀尚书对他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大概同样恨他轻率衅事,给刑部带来如此大的麻烦,还不知如何收尾。
    十月十八日是经筵之日,虽然不是朝议,也有重臣赴文华殿侍讲。
    在开讲之前,常侍郎硬着头皮,出列奏道:“近日又收到登闻鼓案五件,皆为状告检校右佥都御史、提督五城兵马司李佑者…”
    景和天子奇道:“先前似已有过几件,朕皆批过。为何还有如此之多?莫非日日都有人击登闻鼓告李佑?”
    天子最后的口气已有几分不悦,常侍郎无言以对,只能道:“确实如此,还请陛下处置。”
    景和天子对常侍郎的奏对极其不满,这刑部之前如此积极奏请要审理李佑,他碍于道理都照着奏疏批了,授权给了刑部。
    事到如今,刑部貌似审不下去了,常侍郎却又冒出一句“请陛下处置”,这算什么,定要无事生非,最后却将麻烦向他身上一推了之?这是天子当成什么了?
    此人做事太不负责任!天子似乎年轻藏不住话,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不知前番请缨者是谁?既然伱处置不了,那就换个能处置的人来当刑部左侍郎!”
    貌似君恩已尽,常侍郎汗如雨下,免冠顿首奏道:“臣请陛辞!乞骸骨返乡!”
    建极殿大学士彭春时微微皱眉,这天子初亲政,对套路不熟悉。别又是一冲动就准奏,那损失可就大了。常侍郎的行为,都是受了他指使,只是这李佑做事更没下限…
    他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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