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故意所为。那日,雅雯从表嫂这离开之后,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想着表嫂眼睛不好,万一在小舅舅那里受了委屈,雅雯无法向表哥交待。所以,雅雯才去寻了表哥来,想和他一起把表嫂请回来,没想到,却刚好看到表嫂与小舅舅纠缠!”
悄悄打量云端的表情,雅雯脸上露出懊悔之色,“如果因为这件事,表哥和表嫂之间有了什么误会,雅雯如何也不能安心!”
银柳撇了撇嘴,对雅雯的表现很是不以为然,“这件事,就不劳雅雯小姐废心了!小姐和大少爷才不会因为昨天那么点小误会影响感情呢!”
“如果说来,倒是我多心了!”雅雯垂首轻叹,“如此,雅雯就告辞了!”
三老爷卧房的秘密(1)
“黄鼠狼给鸡拜见,不知道她是又安得什么心思!”银柳向着雅雯的背影忿忿地做个鬼脸,一边就转回脸来向云端道,“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出了听雨轩,穿过花园来到凤禾轩前,银柳就走上前去敲响了院门。
依旧是那绿绮丫头开得门,看到云端,她赶忙恭敬行礼,“少奶奶早!”
“不必多礼了!”云端隔着黑纱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三老爷可在家中?”
绿绮轻轻摇头,“回少奶奶,三老爷昨天一黑便走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那,你可知道他几时回来!”云端接着问道。
“这个绿绮也说不好!这几日三老爷总是天黑便走,清晨回来,今儿却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会儿还没见人!”绿绮让开门口的位置,“要不然,您进来坐坐,稍等一会儿,也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用了,我回头再来!”云端转身要走,银柳却是愣在原地没有动。
等云端叫她,她才反应过来,轻拉住云端的胳膊劝道,“小姐,要不,咱们就听绿绮的进去坐坐,要不然这来回的跑也是麻烦!”
“是啊,少奶奶,您眼睛不好,就到里面等一会儿吧!”绿绮也跟着劝道。
云端不好推辞,想着哪里等都是一样,也就听了劝,任由银柳扶着,随在绿绮身后进了凤禾轩,越过石桥,进了正厅。
和乔府中其他房屋结构不同,凤禾轩的房间十分通透,前后墙与房间的隔墙,俱是宽大的落地推拉式门板,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可以随意出入房中。
因为里面衬着层叠的淡蓝色纱帘,如果不是进入厅中,跟本不能窥其奥妙。
与那繁琐的纱帘不同的是,房内的摆设极其简单。
充满异域风情的柔软地毯上,除了小几和书架等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便只是随意地丢着几个锦团,极尽随意。
“三老爷这房子倒是别致!”银柳好奇地四下打量,一边就抬手指向了紧闭着门扇的房间,“里面可是三老爷的卧房?!”
绿绮点点头,“正是!”
PS:今天就到这了;北北睡觉去;大家明天见~
三老爷卧房的秘密(2)
“不知道三老爷的卧房是不是也是这般简单,连床也没有的?!”银柳扬唇开着玩笑。
“这个绿绮也不知道,三老爷为人随性,唯一在乎的却是卧房,就连绿绮也未曾被允许进入!”绿绮将一个锦团送到云端身下,“少奶奶且在这里坐上一坐,绿绮到那边小厨里去烧些年前积的雪水来给你泡杯香茶!”
云端忙道,“不用如此麻烦,只简单地泡杯茶便好!”
不等绿绮回答,银柳已经笑着开了口,“小姐,您可是不知道,绿绮这泡茶的功夫可是了得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错过!就劳烦绿绮姐姐了!”
绿绮笑着出了厅门,银柳就好奇地走过去轻推那闭着的门扇。
云端只是不解,“银柳,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您难道忘了!”银柳转过脸来,示意她放低声音,“大少爷的银戒还在三老爷手上呢,我寻思着,现在少爷回来,他必然不敢贸然带在身上,咱们何不顺手去寻了回来,也省得再受他要胁!”
听她这么说,云端也没有反对。
反正那银戒本不是乔嘉禾的物件,他又是强夺了去,她再偷回来也不算是太过分。
“也好!”云端隔着那飘起的纱蔓扫一眼厅外,小心地凑到银柳身后,“你到那边去拖住绿绮,我到里面去把那银戒寻出来!记住,我不叫你千万不要让绿绮进来!”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去!”云端轻轻推推她肩膀,顺手就拉开了卧房的木门。
银柳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迅速扫了一眼卧房内,走到厅外去了。
云端闪身进入了乔嘉禾的卧房,顺手拉上了木门。
卧房内光线昏暗,云端扯下黑纱适应了好一会儿,视线才缓缓恢复了。
和厅内一样,乔嘉禾的卧房内也是摆设简单,卧室正中是一个略比地板高些的平台,被屋顶垂下的纱蔓笼罩着,隔着层层纱蔓,可见上面铺着柔软的白色拉毛绒毯,随意地丢着几个大红的锦团。
床铺后侧是高大的衣橱,左侧,是塞满书的书架,右侧一个长条小几,几上放着一只书本大小,造型华丽的盒子。
云端想也没想便向那小几行了过去,这屋子里能够藏戒指的地方在她看来也只有那个盒子了。
她的手指刚刚触到那盒子,只听得哗得一声响,卧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怎么,心疼了?!
云端惊然转身。
只见乔嘉禾按胸而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着光的原因,脸色似乎有些晦暗。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一震。
云端慌乱地站起身子,“我……”
“三老爷,您回来了?”外面传来银柳的声音。
乔嘉禾大步迈进卧房,顺手将房门闩死,“我和少奶奶有话要说,你们都不许进来!”
听他这么一说,云端心中一惧,急步过来就要夺路而逃,却被他一把拥住腰身,“我的卧房,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放开我!”云端心中害怕,正要挣扎,鼻中却是突然冲入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她定睛一看,只见乔嘉禾左胸偏上的位置,白色锦衣上一片血痕正在迅速扩大。
她脸色惊变,“你受伤了?!”
“怎么,心疼了?!”他性感薄唇淡淡扬起,竟然有隐约的欣喜。
“三老爷,开门,放了我家小姐!”
急迫的拍门声伴着银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替我保密……”
他缓缓松开拥着她的手臂,晃了晃,软软地瘫倒在地。
胸口那朵血花仿佛诡异的妖莲瞬间盛开。
“小姐,快把门打开……”
“三老爷,您把门打开,大少奶奶不是有意要闯进您的卧房的!”
银柳和绿绮的声音从门外清晰传来。
云端吸了口气,探手抓住了门闩,却又缓缓垂下。
犹豫片刻,她终于开口,“绿绮、银柳,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有些话要和三叔说,你们到外面等候!”
“小姐?!”是银柳不甘的声音。
“银柳,连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云端沉下调子。
绿绮轻拉住银柳的胳膊,晃了晃,“我看大少奶奶应该不会有事,银柳姐,要不,咱们先出去候着!”
“三老爷,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不光大少爷不会饶了您,银柳……也要和您拼命!”扬声向门内喊了一句,银柳这才不甘心地被绿绮扯着走出了厅门。
你倒是很擅长解人衣带!
听二人脚步声远了,云端忙蹲下身子,轻晃乔嘉禾的胳膊,“醒醒,醒醒……你不是死了吧!”
看他一直没有反应,她颤抖着伸出右手手指探向了他的鼻下。
他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突然开合,“你的手指,好香?!”
云端迅速收回手掌,“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乔嘉禾缓缓睁开眼睛,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在你面前,死了也心甘!”
“那你去死吧!”云端气呼呼地站起身,作势欲走。
他扬起唇角,“书架三层最右端黑色烫金书内页,有金创药!二层红色书内有棉纱!”
要不是念在他身上有伤,云端只恨不得要踩他两脚,转身走到书架前在第三层寻到他说的那块书,抽出来翻开。
只见厚厚的书页中间被整齐地挖空,赫然摆着一只用木塞塞着的精致瓷瓶,棉纱也是依法炮制。
抓了棉纱和那瓷瓶来,她返身递到他面前,“给!”
乔嘉禾哑然失笑,“拜托,我的大少奶奶,受伤的是我,难道你要我自己给自己敷药包扎!”
瞪他一眼,云端放下瓷瓶,探手到他腋下解开了衣带,白色锦衣散落,竟然露出黑色的紧身夜行衣来。
犹豫一下,她没有多说什么,便解开了他夜行衣的衣扣,再翻开内衣,他的伤口便全然暴露在她面前了。
伤口不过寸长,十分整齐,很显然是被利器刺入,此刻仍在缓缓地溢出鲜血,已将他的胸膛染红了大半,触目惊心。
血腥味扑面而来,云端只觉胸口一阵翻腾。
“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擅长解人衣带!”乔嘉禾语气暧昧。
随手抓了他的衣摆来帮他擦拭一下胸口的血迹,云端拔出瓷器上的木塞,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那里面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空气中满是清淡香味,也是神奇,那药粉倒在伤口上,血竟然就不再外溢了。
乔嘉禾扫一眼她随意丢在地上的空瓷瓶,笑得邪魅,“要是‘小华佗’知道她费尽心机配制的这一小瓶药粉就这么被你一下子用光了,大概会气得杀人!”
男人说话要算数!
云端知道她是用得多了,面上一热,嘴上却是不肯服软,“便是要杀,也要杀你,谁叫你不曾教我如何使用!”
乔嘉禾也不气恼,双手撑地小心坐起,将上身衣袍尽褪,这才说道,“快些帮我包扎上吧,只怕时间久了,你的银柳丫头说不定要把雨轩请过来杀我!”
他哪里会为她杀人?!
想到乔雨轩,云端脸上一暗,也没有和他斗嘴的兴致,默着声过来帮乔嘉禾仔细将伤口包扎了,又细细打了结,这才站起身子,“我可以走了吧?”
乔嘉禾仰脸看她,目光中满是探寻之色,“为什么不问我原因,难道你就不好奇?!”
“既然你连绿绮、银柳都要瞒着,我就算是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云端撇撇嘴,“若是假话,听了还不如不听!”
乔嘉禾目光中玩味之色愈浓,“要是我说真话呢!你,想不想听?”
“不想!”云端迈步走向房门。
乔嘉禾手臂在地上一撑,已经起身拦在她面前,“可是我想让你知道!”
云端扬唇苦笑,他总是这般任性地为所欲为吗?
推开他的胳膊,她轻轻摇头,“我不想知道!”
“你到我房里来,为得就是它吧!”他缓缓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是那只镶着蓝宝石的银戒,“如果你听我说完,或者我会考虑把这个交给你!”
云端扫一眼银戒,突然探手过去,便要夺来。
乔嘉禾却是早有准备,一个闪身,人已经掠到衣橱前,取出一件淡蓝色锦袍披在身上,这才缓缓走回来,将地上的血衣等物收拾成一团丢在屋角,这才懒洋洋地坐到小几上,“我昨晚出去杀人了,不过没有成功,自己反而受了伤!”
“说完了?!”云端从袖袋中取出那块红玉来,丢到他怀里,“这个还给你,戒指拿来!”
捏起那块红玉,乔嘉禾垂下了睫毛,浓密的长睫在他细致的肌肤投下淡淡的阴影,“为何帮我掩饰?”
“你救过我一次,这次算我还你!”转过身,她将手心握着的柞蚕茧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