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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某物什么的还在做得进进出出的运动,估计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忍不住想,是她晕的时间太短,还是某人坚持的时间太长?
“装什么装?”
到底是律成铭,见到她眼皮子一颤,就晓得人醒了,愈发地冲撞着,那语气,那眼神,都是冷冷的色调,不满可是满眼满脸,嫌弃她的装死。
真是天地良心,她半点没装死,确实想装,但人的反应可装不了——估计这身体也就是受虐体质,明明吃力地吞下他那玩意儿,却一次次地涌出那叫她可耻的湿液来,让她的那点排斥感纯粹就成了笑话。
“我哪里装了?”她不满了,泥人都有几分性子,她又不是泥人,装的再像,也装不了泥人,只是亏吃多了,晓得识时务罢了,索性地叉起双臂,搂他的腰,那腰劲实的叫人挺有真实感的,对着他的耳后就轻轻呼气,“小叔,你说我装、我装……唔——”
装哪里了?
话还没说全,就让他的劲腰,那么一重撞,她的心肝都颤了,身体是舒畅了,他睡她,她也睡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纠结个什么劲儿,矫情!
“胡叫什么哟……”他笑,眼睛微微开,笑意都没到眼底,那眼底的冷意,跟他的动作可不怎么协调,笑的越开,动的就更厉害,见她小脸,艳得跟枝头刚刚绽放开的花朵一样,不由地舔了过去,“真以为让你叫两声,真就是了?”
警告——她听得出来,可依然笑得开心,没心没肺似的,那小脸微躲,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丢过来之前,就把小脸贴着他的汗湿的坚实胸膛,探出小巧的舌尖,对着他胸前的果子就搭了上去——
不止那么一搭上,还在上头打圈圈——几次因为他的重撞,这动作到是不怎么顺利——却让他被那么种一会有一会没的感觉搅得更兴起。
他需要,她奉承,端正自己的态度,记得职业道德——
她厌烦了!
干一行就得爱一行,她承认最近爱不下去了,捞一把自己走人还是当个与律成铭关系不正常的律萌?当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是当个表面、至少表面是光鲜亮丽的律萌?
诱惑太大了——
支着下巴,她趴在床里,身上半裹床单,看着洗过澡出来一身清爽的律成铭,有种想笑的冲动,就那么一个冲动,也就真笑了出来,“哎,小叔呀,我得当律萌多长时间呀?”
她动了动,全身跟快瘫了般,床单下的双腿一动,腿间就泥湿湿一片,让她的眉头都跟着皱起来,显得有那么一点与平时不同的忧郁来,又没戴套,真是个苦差使,吃药这种事,她真不爱——
“怎么?你当腻了?”
律成铭换了身衣物,一身清爽,跟刚才野兽似的人根本离了好远。
她看着他,莫名地觉得他似乎心情不错,难得能口气放软和些,感觉跟天上掉下来另一个律成铭一样,她有种不真实感,不由得收了收口气,想让自己的话听上去不那么叫人不高兴,“哪里的事,我呀恨不得天天霸着这位子,不过——谁让我不是真的,自然嘛也有结束的一天,小叔你说是不是呀?”
撒娇什么的,她最会,要是连这个都不会,她拿什么混!
但是——律成铭没打算回答她,直接给她一句,“司机会送你回去!”
一口老血有没有?
她差点跳起来,吐他一脸血,可她还有理智,晓得那是什么后果,还真是慢慢起来,看着他走向那间从来没对她开放过的书房,她不由撇撇嘴,男人嘛,翻脸无情什么的,床上床下换张脸什么的,她都习惯了。
律成铭这个人,那个习惯都是扛扛的,她赶紧起来,把床单收起来往垃圾桶一扔,人家讨厌那什么味的在他床里,她自然得负责清理一下,透气什么的都是必须的,当然她下床时还记得把刚才被他扯褶的礼服给穿回去——
那皱巴巴的样子,让她满脸都是心疼,好端端的才穿过一次就弄成这样了,不知道拿到伍强那里还能拿到多少价位——她还不敢用人家的浴室,主要主人家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就得识相,金主有什么样的坏习惯,那都得忍着。
但——
夹着两条快哆嗦的腿儿,而且那腿间还湿呼呼的一动起来还往往下滑的,她没得办法,只得在内裤底下垫了点卫生纸,谁让她手头就个手包,还真找不出来护垫让她急用一下——
尼玛的,这种日子啥时才算是完事?
她看着车外的夜景,还真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希望那谁的也别在她楼下等,她没心情应付。
可——
车子一停下,楼下居然没人,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
那感觉让她一把抓住,不由得笑骂道,“你妹的,矫情个什么劲!”
她都怀疑律成铭那话是不是真的,真有人在这里等她?
混蛋!
她咬牙——拖着两条哆嗦的腿走入楼里——律家的律萌能住的地方,自然不是一般地方,那房价也贵的吓人,她想都没想过自己能买得起,至多能买个卫生间罢了,该她住的时候,就得好好住,免得时间真过了,想住也没得住了。
刚一开门,她就愣住了,鼻间所闻到的全是烟味,不是一点点,像是那种弥漫了几小时的烟雾——
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想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我来更新了————无责任小剧场:某天夜里陈碧醒了——估计是动静太大,把咱们的首长同志给闹醒了。“孩子踢你了?”首长同志看她皱着眉头,那心都快揪到嗓子眼了。“没有……”陈碧摇摇头。首长将脸贴近到她的额头,感觉她体温还算正常,“那是怎么了?”问的极有耐心虽然他才眯了半小时。“我肚子饿了。”她总算是说出理由来。首长同志懵了,“刚才不是吃过了吗?吃太多不好的。”半小时前刚吃了她要的馄饨,还是他亲自回家时带来的。“我还想吃。”她仰着头,说的理所当然。“好,我去买——”首长同志再没有二话。出去的时候,他还打了个电话让叶苍泽过来,免得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是不是孕妇都这样子?”叶苍泽是想过来,临时有事给耽搁了,现在他空了,自然是巴不得立马就过去,“什么都这样子?”没头没脑的,都是问的什么?“她今天都吃了五餐了——”首长同志表示很无奈。最开始吐的吃什么都吐,现在是见什么都想吃,还吃的多——叶苍泽也是个爸爸新鲜人,根本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的,“我明天去问问——”
☆、008
“巢弯弯!”
三个字,气势惊人,让想逃出房的人——逃得更快了,那种吓着了,不会跑了的人从来不是她,她是怎么活着的?驱凶避难头一个要紧事——再是能屈能伸。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点运动力,什么逃跑的事还真轮不到她,人家个大男人的,露两手就够她看的了,就她还做垂死挣扎,明明没用,还在做挣扎。
里头的人大踏步地出来,将她堵在电梯门前,电梯前死死地闭着,没放她进去——把她关在外头,任由那房里走出来的男人,把意图逃跑的人给堵住。
“怎么,还想逃?”
那脸呀,映入人的眼里,只能说长得太好了,好的都叫人迷了眼,简单的白衬衣,袖子嘛刚刚卷到肘间,语调到是轻松,跟含着笑似的——
不对,不是含着笑,是根本就在笑,就那笑意,能叫弯弯的汗毛竖起来,有些人表面看着凶神恶煞,也许就是个豆腐渣;有些人表面再好看再温柔——其实就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面前的男人,给她就是这个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只是,没有后路,没有前路,她到是努力地扬起笑脸,心里到到是责怪起自己的大意,应该花点钱住宾馆的,哪怕是个小小的招待所都成。
她笑——确实在笑,脸部肌肉,都有点硬,她不敢去看自己笑的是不是很不自然,深更半夜的回家,还有人堵在家里,这、这……
玛丽苏的世界才有这种事吧?
她不由想想自己所看到的小说,本本都是经典中的经典,深夜围堵那么必然是红果果的那什么激什么情什么四射的戏码——一想到那些,她的腿都颤了,事实上她的腿儿一直不利索,尽管她刚才逃得快,还是没能掩饰这个缺点。
所以说,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里下来,底裤都没穿着,两腿间还那个湿粘粘的难受最好来冲个澡什么的,结果就在自己房里碰到另一个男人,这种事,实在是他妈的坑爹了——
呃,不止坑爹,还坑娘!
都说她很识时务,所以,必须的,她双手赶紧呀,勾住他脖子,仰起小脸,那小脸微红的,也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什么内心让一万头草泥马踩踏的太过分以至于红了脸,这些连她自己都无从知道,但她识时务呀,晓得怎么才让自己过得更好。
纠结什么的,从来都不能在她身上留太久,虽说她底下光光的,但被堵着没去可逃,无数个亲身经历的事实血淋淋地告诉她,不如直面——“逃什么呀,跟你玩玩的,还当真?”
这话能让人气出一脸血来,分明就是想跑的架式,非得说玩玩,也就她这个心理素质,扯起谎来还能神态自若,跟讲的真的一样,让来必诚由衷笑出声,那神情还挺包容她的,“还真让你吓一跳,让你跟律成铭那家伙一段时间,我差点还真要以为你都倒向他了。”
“呼——”
她不理会这种话,听听就算了,真把这话当真了,她就是傻子,对着他的耳朵吹吹气,瞬间也就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缩了点,箍着她的腰,真是太紧了。
要不是时机什么的都不对,她到是想狠狠地踩上他几脚,最好踩在他那什么玩意上——原因无它,就在电梯外头,他兽/性已然起了,抵在她的小腹。
她口干舌燥,到底是怎么引起的,绝对是拒绝去究根挖底,“我这不是配合你的嘛——”她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笑得跟花一样,“来大书记呀,奔解放认出我来了,你说怎么办呀?”
人家还约了她,让她晚上等他——
她会去才有鬼!
羊入虎口,这种事,她不爱做,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那头羊!
“你都奉承过他了,还问我怎么办?”男人——来书记——来必诚回答的很轻松,凑近脸,薄唇就那么落在她额头、她眼睑、她鼻尖,把人带入房里,一脚就踢上门,将人抵在门上,“小嘴还挺会吸的,怎么不给我试试?”
这种话,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她要是说这个人会说这种话,估计别人的那种不相信的眼神能甩她十条街,但——她没有幻听,是真实的声音,顿时心里那种滋味呀,五味杂陈呀——
“这不太和谐了?”她摇摇头,凑上去一亲他的嘴唇,就跟蜻蜓点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