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工依言一试,果不其然。也许阿南真是饿坏了,不一会儿,盛工就将稀饭和鸡汤全喂他吃下了。阿虹嫂子边收拾起刚才还没收拾好的碗筷,见盛工抱着阿南去擦嘴了,心里很是宽慰地笑了笑,转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桶里去。
三人回到床上躺着,阿虹嫂子边哄着阿南睡觉,边伸手将电灯拉灭,屋里就只剩下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了。
阿虹嫂子将阿南举到靠墙的里侧,一手拍打着阿南的小胸脯,一手伸向盛工的胯间,嘴里轻声哼唱着小曲,哄着阿南睡觉。盛工悄悄解开围在腰间的衬衫,象做贼一样不动声色地牵着阿虹嫂子的手,一起玩起他的长枪。
人类天生有一种做贼的冲动,只是有的人可以用理智压制下这种冲动,便成不了贼;有的人压制不了做贼的冲动,便做了贼。
此时,盛工碍着阿南未睡就牵着阿虹嫂子的手一起玩枪,又怕惊动了阿南,就不敢玩出声音来。这种状况倒无形中满足了他内心深藏不露的做贼的心理,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所带来的愉悦感。
428鸡公岭上销魂夜6。
428鸡公岭上销魂夜6。
听着阿南独自嗯嗯呀呀的嘀咕声,盛工和阿虹嫂子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把玩着盛工渐渐勃发起来的长枪,一下一下悄无声息地套弄着。
阿虹嫂子听到盛工不断咽下大口大口的唾液的咕嘟声,悄悄在盛工耳边说:“你好象更兴奋呢,都硬成钢铁一根了。”盛工咽下一口唾液,低声说:“是呀,反而更兴奋了许多,仿佛做了贼一样的兴奋,心都跳得卟通卟通响了。”
阿虹嫂子也听到盛工的心脏跳得很响,其实她的心脏也跳得很厉害,很想替盛工吹,却怕惊动了阿南,只好强自忍受着想去吹的冲动,悄悄地跟着盛工的节奏,一下下地慢慢地套弄着。
盛工只感觉此时的一下,抵得上昨晚的一百下,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觉得快到临界点了,急忙低声说:“快了,不能再玩了。”阿虹嫂子惊讶地压低声音问:“怎么会这么快呀?昨晚都慢得要命,整得我死去活来的。”说着,牵着盛工的手,伸进她的松紧绳的裤腰里去,到她的洞口处去玩。
盛工悄悄地轻轻地捏弄得,中指伸进洞里悄悄地搅着。不一会儿,盛工竟然发觉阿虹嫂子的洞里水汪汪的,心里暗自疑惑,悄声说:“下面很多水了,你怎么也这么快呀?”阿虹嫂子也感觉到自己非常兴奋了,心里也很不解,悄声说:“是呀,我也快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呢!”
就在这时,原本脸朝墙壁的阿南,转了个身,竟然双眼瞪得圆圆的望着妈妈,懒懒地叫了声:“妈妈!”阿虹嫂子赶紧伸手轻拍着阿南的肚子,柔声说:“阿南乖,睡觉啊!”
就着草席,阿南的脑袋伸了伸,咽了口唾液,伸手抓住妈妈的手指,轻轻地合上眼皮,小嘴巴蠕动了几下,就没再有什么动静了。阿南叫妈妈的时候,盛工的手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洞里,听着阿南发动均匀的呼吸声了,这才以极慢的速度一进一出地轻轻搅拌着。
过了几分钟,阿虹嫂子轻轻地将手指从阿南的小手里抽出来,见阿南并没有醒来,悄声对盛工说:“我们到屋外去,免得惊醒了阿南。”
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着开门走到屋外,阿虹嫂子把盛工推到房柱子上靠着,自己蹲下身去,有点急不可耐地一口吞下半条长枪,死命地用舌头搅动着。
五月末是造物主安排的适合交配季节。
这样寂静的山岭上,这样寂静的山风中,这样寂静的走廊边,四周的小虫唧唧唧地欢叫着,偶尔还听得到远处的一两声夜鸟有点惊心动魄的啼叫声,似乎也跟阿虹嫂子和盛工一样,正全身心地做着爱。
虽然小虫们的交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盛工和阿虹嫂子的交配却是为了双方的身心愉悦,但同样是发自动物的原始本能。性,是一切文化的始祖,没有性就没有任何的文化。
新颖的环境,让盛工生出极为强烈的冲动,阿虹嫂子才替他吹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拉起阿虹嫂子,把她按到柱子上,扳起她的一条腿,就将长枪顶了上去。
429鸡公岭上销魂夜7
429鸡公岭上销魂夜7
盛工都从来没这样搞过,感觉非常新奇非常的冲动,再也没有任何的过渡,就拼命地抽送着,仿佛要把阿虹嫂子的身体刺穿一般用力。阿虹嫂子也从未这样靠在一根柱子上被捅过,只感觉盛工的长枪真变成了钢铸铁浇的一样坚硬无比,每捅一下都让她生出透心的快感,又怕惊醒屋里的阿南,只得拼命地咬着嘴唇,默默地享受着盛工钢铁般的长枪产生出的奇妙快感。
盛工似乎在拼命地前拱着胯部,每一次撞击都把阿虹嫂子给顶得紧贴在柱子上。阿虹嫂子单腿站酸了,轻声对盛工说:“你躺到那条长凳上去吧!”盛工听了,心知阿虹嫂子想主动进攻了,就顺从地放下她的腿,把长枪抽出洞来,牵着阿虹的手一起走到长凳处,先坐下再慢慢仰面躺了下去,双腿分开成支撑。
盛工担心捅伤阿虹嫂子,低声说:“别太深了!”阿虹嫂子跨坐上去,双手后撑在盛工的膝盖上,感觉盛工的枪太长了,真的不能全力坐下去,不然的确会捅伤自己的。
两人配合着,一个做着上下位移,一个做着左右摆动,仿佛艄公摇撸摆渡一般。
山风吹乱阿虹嫂子的长发,野虫伴随着两人律动的节奏,起劲地歌唱着,知了在山藤蔓间兴奋地说:“知了,知了!”仿佛在欣赏盛工和阿虹嫂子的精彩演出一般。
屋里床上传来阿南的梦呓:“妈妈,糖糖吃!”想来阿南梦到郑爽给他糖果吃了。阿虹嫂子听了一惊,暂停下摇撸的动作,盛工也停止位移的继续,两人都以为阿南又醒过来了。侧耳倾听了好一阵,见阿南再无说话声,盛工悄声说:“他在做梦,梦着郑爽给他糖果,他正在梦里吃得好爽呢!”阿虹嫂子“嗯”了一声,俏皮地问:“你吃得不爽,就继续吃吧!”盛工乐颠颠地说:“我想吃你的大肉包!呵呵,现在你做上下运动,我做摇撸动作,交换一下。”阿虹嫂子顺从地蹬腿抬升下沉着她的肥臀,盛工一拱一收着他的胯部,两人都感觉配合很默契,不曾发生过漏枪事故。
这样的姿势两人都是很费力气的,不多时,阿虹嫂子已经气喘吁吁了,两条腿酸酸的,有种挺不起身来的感觉。见盛工还在一下一下很努力地拱提着胯部,阿虹嫂子突然想起他刚才吃过了两个大大的公鸡蛋,就笑着说:“你吃了公鸡蛋,果然力大无比哈!”盛工虽然也累了,还是憋着一股气,很用功地练习着刺枪动作,听阿虹嫂子说起吃公鸡蛋的事,“哧”的一声,笑出声来,憋着的气也漏了,长枪一抖,低沉着声音大叫一声,就举枪缴械了。
阿虹嫂子知道完事了,继续调侃着盛工问:“你是漏气了,还是射精了呀?”尴尬呵呵笑着说:“被你的两只公鸡蛋的话给破了气,也射了!你胜利了,我败下阵来了!嘿嘿!”阿虹嫂子调皮地说:“原来,某人怕公鸡蛋呀?”
430《支持离婚决定》掀翻天
430《支持离婚决定》掀翻天
2003年5月30日,这一天注定是庞村历史崭新篇章的开始,也注定使庞村开始成为全国关注的中心。
从昨晚11点半开始召开的庞村留守妇女大会,一直延续到今天凌晨的3点多钟。一百多位留守媳妇应村两委的邀请,参加了留守媳妇大会。
在村长郭金花宣布会议开始后,参加大会唯一的男性,幺叔温庭作为庞村党支部书记第一次发言。
温庭从阿卿嫂子的自杀点题,讲了庞村留守媳妇的困境后,直言不讳地指出:“外出男人多年不回村子来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在外面另有了女人,甚至还生了儿女。大家都知道,我家温小乐之所以在外不归,就是因为另娶范菁,还生下了温伟。因此,为了对温小乐原配莫娟嫂子负责,我动员你们七婶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纠正她所作出的错误决定,让小乐回来与莫娟离婚,还莫娟人身自由。刚才,经我们村两委的集体研究,对长期不回村子来的庞村男人,村两委作出开天辟地的重要决定,支持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留守媳妇提出离婚,并尽最大力量保障她们的合法权益。第一,凡两年以上未回村与留守媳妇相聚的;第二,凡老公在外已经另娶的;第三,凡老公在外已经另生养儿子(含女儿)的;第四,凡老公有条件带在身边而未带在身边的;第五,凡老公有条件回村而未回村的。这是我们庞村两委,从许秀卿嫂子上吊而亡这个沉痛的教训出发,为考虑庞村所有留守媳妇的前途作出的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劝离决定。”
会上,许多留守媳妇说出了她们心中对未来的担忧,对可能会失去儿女的顾虑,村长郭金花和幺叔温庭都作了一一解答。大会结束后,留守媳妇们欢欣鼓舞地相互结伴回家,将村两委印发的决定书交给公婆。
从那一刻起到早上七点半钟,庞村的各个角落,争吵声此起彼落,小孩子的哭声响彻庞村的上空。到最后,一百多位婆婆围在幺叔温庭家的房子前,把温庭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得已的情况下,村两委决定召开留守媳妇的婆婆大会。还在床上被窝里的郑爽被请到了村委,盛工也从公鸡岭上请到了村委来。三个男人带领庞村两委的女人们,决意要直面这一大帮寻死觅活来反对村两委的《支持离婚决定》的婆婆们。
到上午十点,留守媳妇的婆婆们甚至全来了,在村委门前站了黑压压一大片,骂声诅咒声四起,整个现场乱哄哄的,让人见了头都要变成两个那么大了。
郑爽和盛工都是头一次见这架势,心里不免忐忑不安起来,就怕生出什么乱子来,弄得现场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就在村长郭金花宣布开会的当下,意外的情况出现了。以黄云香为首的一百多位留守媳妇,雄赳赳气昂昂在开进了会场,与留守媳妇的婆婆队伍形成相互对骂的两大阵营。
431婆媳擂台
431婆媳擂台
在郑爽的建议下,作为留守媳妇的代表,黄云香上台跟作为婆婆队伍代表的她婆婆大婶婆进行了针锋相对的辩论。
一上台,大婶婆就恶狠很地盯着媳妇黄云香说:“你休想离婚!”黄云香冷笑着回了句:“由不得你!”
村长郭金花用两张桌子隔开了这一对作为代表的婆媳,宣布双方不得越过桌子。村支书温庭和村长郭金花对坐桌子两端,正好把黄云香和大婶婆隔了开来。
在村委门前的台阶放了张桌子,郑爽和盛工作为裁判坐在上面。郑爽见幺叔示意,就站起身来,大声喊着让婆媳双方安静下来后,才宣布婆媳辩论开始。郑爽首先请大婶婆发表对村两委《支持离婚决定》的看法。
大婶婆白了媳妇黄云香一眼,说:“自古只有劝合的官,还没有听说过有劝离的人。如今,我们庞村竟然出现劝离的官了,只能说劝离的人都不得好死!劝离的人会断子绝孙!”
见大婶婆使用诅咒用语,郑爽立即提出警告,提醒双方要用文明用语,然后才说:“是的,自古只劝合不劝离。劝合的前提条件就是,当事男人必须离开后来的女人。如果当事男人能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