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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以处女之身,用一生的时间,来维护一个残缺的家庭,这到底是贤惠还是愚昧,谁可轻言下断语啊!
郑爽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在这样的年代还会发生。
惊叹之余,郑爽虽然很是感动,可理智告诉他,决不能做下这等傻事来!
044为了儿媳能有小孩3
044为了儿媳能有小孩3
郑爽望着伏在地上不断叩头,不断哀求自己给她生个孙子的李婉,心里却在告诫自己:“决不能答应她们,不然自己的小孩就要成为别人的,这是不能接受的事实!”
感受到郑爽不肯答应的态度,李婉不顾额头上渗出的血渍,边叩头边说:“只要我们家有的,什么条件阿雄都会答应的,就是日后让你们父子相认,阿雄也会答应的。”
郑爽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现场,但却知道,这时候的许诺是最不能算数的话了,再怎么说,自己也不能给别人生孩子的。
拼命摇着头,郑爽逃也似的转身从卧室的后门跑了出去,没有任何目标地跑得远远的,一心只想着远离李婉和阿珍嫂子。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郑爽才傍着一棵酸枣树停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侧过头来向来跑望去,生怕嫂子跟着追来。
见阿珍嫂子并没有追来,郑爽一屁股坐在酸枣树的浮根上,背靠着酸枣树身,睁着一对莫名惊恐的眼睛,怔怔地望着跑来时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郑爽听到树背后有人急步走近来的声音,这才虚弱地扶着酸枣树身站起来,转身向来人望去,却见阿婷妹妹拎着一只老大的鸡笼子,快步走了过来。
阿婷也看到郑爽了,不由惊讶地望着一脸疲惫的郑爽问:“郑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是羊没栓牢跑了吗?”
郑爽无力地摇摇头,对阿婷说:“阿婷,你帮我看看,诊所里还有没有人在里面。”
阿婷一听,以为有人欺负郑爽了,立即气愤地答应一声,大步跑向村里的诊所去。
望着阿婷跑去的背影,郑爽心里一直祈祷着,阿珍嫂子已经将她的婆婆背回家去了。
好象等了几十年似的,郑爽终于看到阿婷急匆匆跑来的身影。阿婷跑到郑爽跟前,不解地问:“郑医生,诊所里一个人也没有,就是地上有一滩血渍。郑医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听说阿珍嫂子和她婆婆李婉都已经不在诊所里了,郑爽慌乱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编着话说:“刚才有个摔伤的人来诊所,死活要我给他医治。我看伤势太严重,简单包扎一下,就让他们送医院去治。同来的人说我没医德,就要打我,我这才跑到这里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小诊所又不是大医院,严重的伤就应该送去医院里治嘛,还打人!真的无法无天了!”阿婷边愤愤不平地嚷着,边想来搀扶郑爽一起回诊所去。
郑爽摇摇手,直一下腰身,说:“没事了,我可以走回去的。”
回到诊所,郑爽果然没看到阿珍嫂子和她的婆婆了,忐忑不安的一颗心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心想经此一来,阿珍嫂子肯定对自己死心了!
将鸡笼子放在屋后,阿婷回来发现郑爽还没有吃午饭,便恨气恶声地边骂着边替郑爽装好饭,却发现没有下饭的菜,不得不将架子上的昨天的青菜拿到泉水渠里去洗。
郑爽坐在诊桌后面的椅子上,目光一直盯着地面上的那一瘫血渍,大脑似乎笼罩在一大片的浓雾之中,没能清醒地想事情。
045又来治痛经的嫂子
045又来治痛经的嫂子
吃过饭,郑爽辅助着阿婷搭羊棚,直到快四点的时候才完工。
郑爽感激地望着阿婷,说:“没想到你真会搭羊棚呢!”
阿婷笑嘻嘻地边走向泉水渠洗手去,边说:“不难嘛。对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太晚了不安全。”
听了阿婷的话,郑爽立即想起自己在鸡公岭上的遭遇,马上说:“是哦,天黑得快,你要赶紧回家去了。”
阿婷洗手回来,连诊所的门也没进,只大声地跟郑爽告辞着,就往鸡公岭方向急匆匆地走去了。
郑爽正想将中午剩下的饭热一下,却听诊室门口传来问话声:“郑医生在吗?”
闻声急忙将饭锅放下,连声答应着:“来啦,来啦。”
出来一看,见病人又是一位年轻的嫂子,郑爽在心里默默地说:“别也是冲着我来的吧?”
请病人在就诊的椅子上坐好,郑爽边从抽屉里且听出空白的处方笺,边和气地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呢?”
年轻的女病人一脸尴尬地瞅了瞅郑爽,脸色立马绯红起来,勾着脑袋说:“我肚子痛。”
郑爽见病人的脸色,心中已然明白,这又是一位生了想上自己病的年轻嫂子!
但病人未讲明之前,作为医生,郑爽只得以不带情感的语气着问:“你指一下肚子哪里痛?今天都吃过什么东西?”
年轻的嫂子虚按着她小肚耻骨处,小声地说:“我这里很痛,每个月都痛得我要死要活的。”
郑爽一板一眼地说:“你是说痛经吗?”
“嗯。”年轻的嫂子偷瞄了郑爽一眼,眼角含春地补充着:“真的很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郑爽也懒得跟她多啰嗦,直接说:“这病只能服些药舒解一些痛感,没能靠用药治好的。在经期里,应该尽量不吃辛辣等刺激性强的食物,也要避免重体力劳动和剧烈的运动。”
“我听说可以郑医生有办法治好这种病才来的。”年轻的女人脸色都红到脖子根去了,声音小得象蚊子叫。
郑爽听了心里暗惊,谁在愿意散播这谣言呢?是阿娟嫂子,还是阿珍嫂子?
心里想归想,郑爽嘴上却说:“这病是全世界的医学难题,根本没有根治的药物,也没有根治的办法,嫂子别轻信他人的谣言。好了,我开一些舒解情绪和一些镇痛的药给你吧。”
也不管年轻的嫂子愿不愿意,郑爽抓起水笔就在处方上潦草地写了几样镇痛的药名,标注好剂量后,起身就去配药。
边配药,郑爽边在心里想着,这位年轻的嫂子若是没有进一步的表示,自己就按正常的药费结算;要是想继续缠自己的话,就狠狠地宰她一刀,让她心疼钱而不敢再来找自己!
郑爽惊讶地发觉,自己这么恶作剧地一想,竟然有点开心起来了。
包好药,一起装进药袋子后,郑爽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问:“姓名,年龄,住址。”
“陈莺,22,五组的。”年轻嫂子羞答答地回答后,试探着问:“郑医生,有没有不用服药就会自己好了的呀?
046阿莺嫂子的挑逗
046阿莺嫂子的挑逗
郑爽正在处方笺上填写陈娇的资料,听了她往勾引自己方面去的话,头也不抬地说:“没有的!”
阿莺转头朝诊室门外望了望,确定没人来,才转头抬眼望着郑爽,羞怯地说:“以前,阿平未去打工的时候,我要痛了,他给我打一针,我就不怎么痛了。”
郑爽边在心里恶狠狠地说:“我让你勾引我!”边在处方笺药名下面的空白处写上元,还在钱款下方重重地划了两条斜杠,这才抬起头来望着阿莺说:“元。这是药,每隔四小时温开水送服,痛感会有所舒解的。”说着,将药袋子放到阿莺跟前去。
阿莺并未伸手来取药袋子,也不伸手去掏钱,而是用痛苦万状的望着郑爽,继续说:“可现在阿平不在家,这可要痛死我了。郑医生,你能帮帮我么?”
“我不是你老公,不行!”郑爽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着。
“人家都讲男人不能说不行的。郑医生,帮了我,爽了你,你没损失,我不再痛,各取所需嘛,多好!”阿莺朝郑爽不停地眨着眼皮,挑逗着郑爽。
“对不起,我没业务帮你,也不需要。”郑爽有点气恼地盯着阿莺嫂子,冷冷地说着。
郑爽心里以为,自己都讲这样冰冷的话了,阿莺嫂子肯定会打退堂鼓了。
岂料,这女人要勾引起男人来,根本就不顾及面子、矜持与自尊的,比男人勾引女人时的贱相更不要脸。
阿莺抛个媚眼,轻声说:“是男人都需要的嘛,你怎么说不需要呢?你又没老婆,想爱爱的时候,总不能自己打手枪吧?我听阿平说,跟女人做比自己打手枪要爽多了去。你不想试试吗?”
郑爽皱起眉头,心生厌恶,却突然想起跟阿虹嫂子做的时候,的确比自己打手枪要感觉爽好多的。
可郑爽实在不愿意跟阿莺嫂子多纠缠,立即生冷地说:“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元,药在你面前!请你付钱取药走人!”
阿莺嫂子不急不恼地深化着勾引,边站起身来边说:“付钱可以,反正阿平寄钱回来,就是补偿他欠我的。但我需要的药却在你身上呢!”
见阿莺走向自己,郑爽的屁股向里面一挪,侧身面对阿莺嫂子坐着,说:“请你自重,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我乖乖地听郑医生的话,不再说这样的话。我不说话只动手,总可以吧?”阿莺嫂子边说着,边将上身向郑爽脸上俯下,手还向郑爽胯部伸去。
郑爽根本没料到阿莺嫂子会直接动手,躲闪不及,连人带椅子摔倒下去。
阿莺嫂子似乎早有准备,抄右手扶住椅子和郑爽的背部,左手却趁机抓到郑爽最怕被她抓到的地方了。
“你放手l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郑爽气急败坏地急声低叫着。
“我只听说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喊救命的,却从没听说过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救命。是不是男人从来都是主动的,女人自古都是被动的,这才会有女人喊救命的呢?”阿莺边紧紧地抓着郑爽胯间那一条,边得意地说着,还欠下身去,将胸脯压在郑爽的脸上。
047惊闻死人的鞭炮声
047惊闻死人的鞭炮声
此时,天色已然暗透了。郑爽那一根被紧紧抓住,身体半倾着使不上劲,被阿莺抱了个男香满怀。
欲喊不得,欲哭不可,欲罢不能的郑爽,边收腿奋力站起身来,双手边推开阿莺嫂子的胸脯。
就在郑爽与阿莺嫂子比拼着力气与意志的拉锯战中时,诊所侧畔响起噼哩叭啦的百子炮响声,两人陡然闻之,都大吃一惊。
郑爽趁机将一脸惊愕的阿莺嫂子推开,一滑身闪出她的手臂可及范围,厉色疾言地呵斥着:“不要脸l滚吧!”
被郑爽滑身闪出后,阿莺嫂子及时反应过来,笑盈盈地边向里间走去,边说:“妾身遵命,大帅哥,我这立马滚上你的床去!”
郑爽从未见过这么死缠烂打,死不要脸的女人,见阿莺嫂子竟然要躺到自己的床上去,意识到要坏事了,立即跑了出去,想到隔壁叫来八爷子,好吓走这根本不要脸的阿莺嫂子!
八爷子的房子就在郑爽诊所的隔壁,平时就爷孙女阿玉两个人在家。
郑爽刚跑出诊所门口,立即隐隐听到女人们的哀恸哭声,脸上不由一楞,边往八爷子家里跑去,边在心里想:“这是谁家死了人呀?”
还没跑到八爷子家大门口,阿玉却小跑着从阿珍嫂子家里跑了出来。
见郑爽站在自己家门口外,阿玉主动向他报料说:“阿珍嫂子的婆婆上吊死了!”
如同五雷轰顶,郑爽一下子惊怔愣惧呆立当地,眼前不停地闪动着阿珍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