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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思玉根本没想到杜展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让他在河水中哭泣的原因来,虽然没说出郑爽为什么骂他,可这是又一个问题了,问了杜展肯定会让自己先讲常思玉名字的用意的。不由一愣,心里斟酌着该怎么跟杜展说起常思玉这名的由来,灵光突然闪过常思玉的脑门,立即笑着说:“那天,我遇见你哥,说了一会儿的话。你哥夸赞我心思灵巧如剔透晶莹的玉,说会经常思念我的,便问我的姓名。我说姓名只是一个符号,不管你哥怎么叫我,叫的都是我这个人,而不为了我叫什么才叫的,便让你哥随便给起个姓名,就当作我和你哥之间的小秘密了。你哥说我心思剔透如灵玉,说会经常想我的,便给我取了常思玉的姓名。常即可为姓,又可解作经常,这就是我常思玉姓名的来历。二哥,我回答完毕,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了么?”
杜展自然知道常思玉这通话跟自己一样,半是真来半是假,也知道她继续问的,便是郑爽为什么大发肝火首次骂了自己了。心中急速地寻思着该怎么编个故事,再次蒙混过关,突然想到剥蒜头被刺激到眼睛的事情,便笑着说:“可以呀,但我也要问一个问题才可以的。”说完立即在心里想着该问常思玉什么问题。
常思玉对自己的灵巧心思极有自信,微笑着答应着说:“好啊,那我先问了!你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惹你哥骂你了?”
杜展耸了耸肩膀,深深叹了口气,说:“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呀,谁知道我哥就发那么大的火了呢!我哥今天请客,是县委书记和县长,我哥让我在家里准备午餐,可我却因为剥蒜头被辣到了眼睛。眼睛睁不开,我就干不成其它的事情了,只好回房间躺着。我哥回来见午餐菜还没备好,再看到我躺在床上睡觉,以为我偷懒,就关起房门压低声音,将我狠狠骂了一通。我知道我哥很重视今天请的客人才会骂我,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嘛,我心里很委曲,就起床开着车出来散散心了,可我的眼睛仍然很疼,不大敢睁眼,就到河里来想边泡个凉边洗洗眼睛。可越想越委曲,一个没忍住再加上以为四周无人,就偷偷地抹了一阵眼泪,这其中一大半还是因为眼睛被蒜头给辣到了呢。谁知,谁知却正好被你给看去了!好了,我的回答已经Over,该我问你了!你遇见我哥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呢?”
依杜展对郑爽的了解,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绝对不愿意放过的。因此,杜展想试试看常思玉跟郑爽之间是不是上过床。问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杜展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极具暧昧意味了。杜展就是想用这样极具暧昧的问题来试试常思玉听后的反应,因而问完之后,眼睛就紧紧地盯着常思玉的脸,希望她脸上更让变化,来推断她跟郑爽之间是否真的有过关系。
常思玉乍听之下,不由一愣,但极快就掩饰住了,咧嘴一笑,说:“那天我到庞村走亲戚,不慎扭了脚,就坐在路边龙眼树下的石头上揉着脚髁。不曾想,那龙眼树正在医生郑爽的家兼诊所,你哥就出来边替我免费揉脚边闲聊了起来。二哥,我回答完毕!”
杜展观察到常思玉时间极短的一愣,心中已然知道常思玉在编,可他自己也在编,就看谁编得高明无破绽了。当然,最高明的骗术就是半真半假,亦真亦假的深具逻辑性的故事了。两人心里都知道对方在睁眼说瞎话,就想着怎么寻到对方故事里的破绽,进而一举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彻底弄清对方。
因而,在没有彻底弄清对方的情况下,杜展与常思玉的问答将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直至分出胜负,厘清事实方肯罢休。
杜展笑呵呵地说:“今晚我回家跟我哥核实下,你伤了哪只脚?”常思玉笑吟吟地反问:“你这是在问我吗?”杜展笑着说:“算是吧!”常思玉不加思索地回答:“左脚!你是个爱哭的男人么?”
杜展立即尴尬地坦承:“是的,我比较容易哭!我哥用什么药水给你涂脚?”常思玉听了一愣,略作思索答道:“碘酒!”
杜展听了“嘻嘻”一笑,将脑袋浸入河水中几秒钟,冒出水面立即大声喊道:“你说谎了!我可以证明你说谎了!”
常思玉当然是在说谎,可她不明白杜展何以敢直指自己说了谎,立即抗议说:“你指我说谎,证据何在?”
杜展笑嘻嘻地解释说:“脚要是崴了关节,应该用松节油一类活血舒筋的药来涂抹揉搓,而不需要用消炎的碘酒。我哥的诊室里有松节油搽剂,它既能镇痛,又能消肿,是脚崴时的首选搽剂。我都知道的道理,我哥是名医生,当然更是明白了。你想想,我哥有可能用碘酒给你涂抹崴脚么?所以,你的回答是在说谎话!常思玉小姐,我的证明完毕!”
杜展的话从常思玉崴了脚,郑爽替她揉搓出发,说的是合乎常规的道理,常思玉自然不能再狡辩,只好笑着说:“你先赢了这一回!不过,我的问题还没问呢,要是我能证明你的回答也在说谎,那我们不是扯平了么?你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占我这个小女子的便宜,不让我提问了吗?”
杜展当然得让常思玉输得心服口服,才能让她自觉说出跟郑爽之间到底有没有上过床的秘密。笑嘻嘻地,杜展说:“那当然了!是我先问你的,自然得等你问过才能定胜负的。常思玉,你请问!”
常思玉点点头,眨动眼睛说:“我问你的问题,你不能思考,得立马回答,否则算你输,我们扯平!”杜展笑嘻嘻地盯着常思玉说:“没问题,你问吧!”
杜展话音未落,常思玉立即问:“你受过伤害吗?”“受过,谁长这么大没受一过伤害呢?你也应该受到过伤害的!”杜展不假思索地回答完,笑嘻嘻眨着眼睛紧紧盯着常思玉,嘴角浮起坏坏的笑容,心里暗说:“跟我斗智,你怎么死的都不可能知道!”
常思玉问这个问题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一般男人不会在交浅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受过伤害。而刚才杜展所讲的被他哥关起房门骂,其实就算一种伤害。只要杜展作出否定回答,常思玉便可立即以此反证杜展也说谎了,那两个就扯平了,得重新开始提问。”
可常思玉犯了个极大的错误,她只是从一般男人出发来推论杜展会作出否定的回答,却没有从杜展坦承他爱哭这个有违一般男人心思的答案中,推论出杜展是个不一般的男人,至少他的心思之灵巧非一般男人可比!
因此,当杜展的肯定回答一出口,常思玉整个人就傻了,苦着一张脸望着杜展摇着头,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说:“你真赢了!”
杜展坏坏的笑容从嘴角溢出,直盯着常思玉的眼睛说:“我赢了!从这一刻开始,我问任何问题,你都必须扎实回答,不能再编了!”
常思玉象一只小母鸡,在杜展这只大公鸡面前,乖乖地俯首称臣,说:“行!但我回答完你的问题后,你也得据实回答我的问题,同样不能再编了!”
杜展双掌合拢,低下头,掬了捧清凉的河水从头顶浇落,抹了把满脸的水珠,说:“好!男人不占女人的便宜,你据实说了,我当然也会如实作答的。我问你,你睡过我哥对不对?”
杜展的第一个问题可谓直接到露骨的程度,直逼着常思玉在有还是没有跟郑爽做过爱之间作出选择。这可真为难死了常思玉,要说没有的话,自己又说了谎话,违背了说实话的规则;要是回答是的话,这多让她难堪呀!
见常思玉迟疑着,杜展心中已知正确的答案了,还是调皮地逼着常思玉说:“快如实作答!”
758。常思我哥那条玉吧
758。常思我哥那条玉吧
一个女人,怎么能亲口承认爬上初见男人的床呢?见杜展逼得急了,着实为难的常思玉灵机一动,笑着朝杜展羞涩一笑,点了点头。常思玉为自己的聪明机灵而得意,要是来日杜展提起这个话题,大可以把此时的点头说成让杜展自己去猜呢!
杜展见常思玉点头,心知女人不好当面承认。既然常思玉点头承认了,杜展也不再逼她,嘴角泛起坏笑,说:“自从我来到我哥身边,我哥说过,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让我随便取用。既然你是我哥的女人,我们是不是也要相互用一用呢?”
常思玉嘴角不屑地撇了撇,眼角余光瞄了杜展一眼,远眺着岸上的竹林,说:“我根本就看不上会爱哭泣的男人呢!这相互一用的话题就免了吧。除非,嘻嘻,除非你将哭泣的原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情有的话,那就相互一用也无不可!”
杜展听了,正想答应,突然想起谢云卿受伤的事情来,急忙说:“得,除非你来求我,否则免了吧。再不然,也得有我哥在场,我们哥俩和你一起玩,那才够味。否则,我也没兴趣,还是不劳你的大驾,免了!”
原来,杜展想起谢云卿受伤的事情,担心自己一个人玩,到时自己还会突然发狂,也弄伤了常思玉,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事情!
常思玉哪里知道杜展肚子里打的这个主意?持拒绝态度的杜展,常思玉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
但凡越是被拒绝,无论男女,都越想得到对方,常思玉也不例外。见杜展主动拒绝,常思玉以不可理喻的目光盯视着杜展,想把杜展心里真正的想法看明白。
杜展瞅着常思玉才盯着自己看,立即摆了个性感十足的POSS,朝常思玉发送着迷人的微笑,说:“够性感了吧?”
在常思玉的心目中,郑爽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最英俊最帅气的男人,杜展跟郑爽长相身材一般无二,自然也是一般无地的性感了!但杜展性感是够性感了,机灵也够了,但少了郑爽的包容与理解,给女人的感觉,在神韵上却差了那么一丁点。
常思玉嘴角噙着冷笑,说:“要是你哥这样讲,我倒非得倒求着他不可。你?哼,你自己想想,我会怎么看你的吧!”
杜展一听,心知常思玉心里极为看重郑爽,立即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就算了,你今晚找我哥去吧。到时你若有兴趣,顺便捎带上我,我只要分我哥的一杯羹就行了,多的消受不起呢!好了,我不想让我哥担心,要回家了。如果,你今晚想找我哥的话,我有车,今晚七点半,我再来到上面的公路上接你。得,你别现在答应,让我空想好几个钟头呢。反正从庞村到这里,开车几分钟的时间,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开车准时到这里兜一圈的。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哥给你起常思玉的姓名,是让你常常思念着我哥的那根玉,是吧?”
常思玉见杜展真的不想在这里跟自己玩一玩,心里颇为惊讶,暗想这算哪门子的男人呢?莫非他那方面不行?越是这样想,常思玉就越是有心要了解一下杜展到底行不行。听了杜展的问话,常思玉心里对杜展的聪明劲暗自吃惊,脸上去故意冷冷一笑,说:“你说是便是,不是也是;你说不是,是也不是,与我无关,只属于你自己心里所思所想而已!”
杜展真要回家去了,刚朝岸边淌几步,立即想起自己的内裤遮不住胯间的春光,遂坏坏一笑,调侃着说:“我胯间风光正好,内裤遮不住春光,你可别舍不得我走,偷偷看哦!”
常思玉被杜展说恼了,嘴角一撇,说:“切!我干嘛要偷偷地看?我光明正大地看,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