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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希嫂子故意再一次说成扒灰,却被八婶婆严厉地呛了回来:“扒灰?哼!扒灰得双方你情我愿的,老九情了,阿珠嫂愿了么?没有吧?既然阿珠嫂不愿,老九这爬上儿媳的床用强,应该算****吧?依我说,我就觉得阿珠她哥告得对!”
阿珍嫂子望了阿雄一眼,故作不解地问:“八婶婆,你说那中间有什么个说法呀?”
见阿珍将话题拽回关键的问题上来,阿雄微笑着朝阿珍望了一眼。
八婶婆不回答阿珍的话,反而望着阿雄的眼睛问:“阿雄,如果你儿子不见了,你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是先急着去找儿子呢,更是先进馆子吃点心?”
八婶婆的用意,阿雄一下子就领会到了,微笑着回答说:“当然是先去找儿子了!”
八婶婆并不说对与不对,紧接着问:“如果你知道儿子在阿希家里玩,你又饿急了,是先去找儿子还是先去填饱肚子?”
阿雄心领意会地回答:“儿子在阿希这里,我当然不用去找了,饿坏了就先填饱肚子再说了。”
八婶婆撇了撇嘴,两个巴掌连拍几下才向阿雄摊开,问:“这不就结了么?”
阿珍嫂子故意装着糊涂:“八婶婆,什么这不就结了呀?”——
194阿德逃婚的疑点8
194阿德逃婚的疑点8
八婶婆见阿珍没听明白,叹了口气说:“我说阿珍嫂啊,你还不明白么?那不是人的老九定然知道阿德在那里,还知道阿德定然没能回洞房来了,他才敢进阿德的洞房,****阿德的新娘。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阿珍装出仍然不明白的样子,睁着一对疑惑不解的眼睛望着八婶婆,问:“九叔公怎么就能断定阿德回不来了呢?纵然阿德喝醉了酒钻到什么地方睡去了,不也有酒醒的时候么?再说了,九婶婆不也在家吗,九叔公怎么就敢进阿德的新房****阿珠嫂子呢?”
八婶婆听阿珍提起九婶婆来,顿时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连声说:“你们别提那可怜又没用的九婶婆了!九婶婆在家里那可只能算一个不用给薪水的佣人,老九干什么,她哪里敢吭声呢?她这人也够可怜的,忍了一辈子,终也没得好死法,还连累了她儿子阿德的性命。”
三人一听八婶婆这话,同声惊呼起来:“啊?!!”
八婶婆朝三人翻了一阵白眼,才愤愤然说:“你们啊什么啊呀?都是她的纵容与忍让,才使得老九越来越没人性,最终害死了阿德,害死了她自己!”
阿雄一脸惧色地望着八婶婆,问:“八婶婆,这话到底怎么讲的呀?”
这问题关乎九叔公的性命,八婶婆本不该如此轻率地就说了出来,但此刻她喝下的那些酒给她壮了不少胆色,用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瞅着阿雄说:“本来,我还没有发现阿德不是逃走的。但在阿德新婚后的两三天后,我发现我家里连一只苍蝇都不见了,心里还以为自己家卫生做得好呢!结果,结果怎么样,你们猜猜看!”
多年的媒婆生涯,让八婶婆很好地掌握了在关键的节点上卡住话头,好吊起听众的胃口。此时虽说醉意已经七八分了,但长期养成的习惯,不经意间还是很好地表现了出来。
阿雄为了求取真相,不得不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急切地问:“八婶婆,到底怎么样了呀?”
八婶婆瞅着三人急的样子,心里就觉得过瘾,巴眨着眼皮说:“那天,我正要出门去保媒,却见九姆在她家门口喂鸡,一脸哭丧的样子,眼角的泪痕还没擦干呢!我心一软,就走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九姆叹了口气,眼泪立马掉了下来。恰在这时,我听到死老九在他家里咳嗽了一声,九姆立即面带惊惧之色,抹一把眼泪,也不说话,转身就进大门了。我觉得奇怪,不由往她家里望了一眼,虽说没看到什么,却发现她家里的苍蝇特别的多,嗡嗡嗡的乱飞着,左厢房的屋檐瓦片上、门窗上,房板上还停了特别多的苍蝇。当时,我心里虽然觉得很奇怪,却赶跑保媒去了。”
阿雄故意说:“九叔公家刚办过婚宴,苍蝇当然都跑到他家去了,这并不奇怪嘛!”
八婶婆频频点头说:“是呀,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可那天傍晚,我回家后一细想,咦,这不对头呀!”——
195阿德逃婚的疑点9
195阿德逃婚的疑点9
为了引住八婶婆的话头,阿雄立即问道:“八婶婆,什么事情不对头呀?”
八婶婆不答反问:“我问你,平常人家结婚起厨灶后,苍蝇都往哪里靠拢?”
阿珍嫂子脱口而出:“那当然是围着厨灶和洗碗的地方嗡嗡嗡地转,这两个地方的气味最吸引苍蝇了嘛!”
八婶婆点点头,说:“看来你也是肯帮忙的女人!对头,这两个地方放的东西最多,气味也最重,苍蝇当然最喜欢这两个地方了。可问题是,阿德结婚那天,厨灶是安在右厢房前面,洗碗的地方在右厢房侧边,都不在左厢房那边呀!对了,那天,左厢房走廊上安了书簿桌先生,那里可算是最干净的地方了!”
农村红白喜事时的书簿桌先生,就是负责记录送人名单与礼金数量的人。
听到这里,阿雄心里已经明白,阿德不仅没有逃走,反而在结婚当晚就遇害了,尸体可能就埋在左厢房附近的什么地方。过了两三天,尸体开始腐烂,散发出尸臭来,这才引得附近人家的苍蝇,都飞到九叔公家里去,围着尸体散发出来的气味乱飞着。
但阿雄需要的,却是八婶婆亲口把这事说出来,就引着话头说:“是啊,一般来讲,书簿桌先生呆的地方,是最干净的了,怎么反而会招引来那么多的苍蝇呢?”
阿珍和阿希嫂子同时点了点头,表示有同样的疑惑。
八婶婆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叮嘱着:“我跟你们讲件事,你们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会闹出人命来的,明白了吗?”
三人都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八婶婆小声地说:“我怀疑阿德结婚那天晚上,阿德不是逃走了,而是死了,尸体后来就被埋在他家左厢房附近!我想,这事九姆后来发现了,可她惧怕老九,只能自己偷偷抹眼泪。结果却被我看到她抹眼泪,进而发觉阿德逃走的秘密了。”
三人同时“啊?!!”了起来,阿雄的头象拨郎鼓一样摇了起来,说:“八婶婆,这不对呀!九叔公只有阿德一个儿子,阿德是唯一能传承九叔公血脉的人呀,九叔公怎么会下毒手害死阿德呢?这说不过去哦!”
阿珍和阿希附和着阿雄的话,同声说:“这不可能的!”
阿雄口气坚决地说:“八婶婆,是不是你误会了九叔公,或者阿德真的逃走,带着他的女朋友远走高飞了呢?又或者九叔公跟阿德之间有什么约定,阿德帮九叔公娶回阿珠嫂子,九叔公放阿德远走高飞这一类的呢?总之,要说九叔公害死亲生儿子,打死我也不敢相信的。这说法太过离谱了嘛!”
八婶婆点着头说:“是啊,这是不可能的,虎毒不食子嘛,这道理我也懂的。可是,我绝对相信阿德就埋在他家左厢房附近!老九为什么要害死他血脉的唯一传人,这道理我一直没想通!但阿德绝对在他结婚当晚就死在老九手上了。这事,后来还有发展呢!”——
196。阿德逃婚的疑点10
196。阿德逃婚的疑点10
阿雄心知八婶婆要讲九婶婆之死了,故意一脸惊愕地望着八婶婆问:“怎么?还会有什么惊险的故事呀?”
八婶婆叹了口气,恨声说:“老九真的该千刀万剐啊!你们也知道,阿珠嫂结婚后不久,就有了身孕,也搬到老房子里住去了。可你们谁知道阿珠嫂为什么都怀上老九的孩子了,为什么还要搬到老房子里去住呢?”
阿雄知道,九叔公家的老房子就是阿珠嫂子生前最后的居住地。阿珠嫂子吃下毒鼠灵那天,自己跟郑爽就是去九叔公家的老房子里,把阿珠嫂子背去村口公路,拦下她哥阿明的卡车上县医院的。
但阿珠嫂子为什么会在怀上九叔公的孩子后,还会搬到九叔公家的老房子去住,而且九叔公也允许阿珠嫂子搬去老房子居住的,阿雄可就真的想不到了。
八婶婆见三人都疑惑不解的表情,洋洋得意地说:“你们三个人都想不到吧?其实,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明白的。你们想啊,前几年,那死老九才是四十多岁的年纪,淫心正盛的年龄,是不是?阿珠嫂已经怀有身孕,那死老九肯定很是重视阿珠嫂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太动阿珠嫂。可他跟阿珠嫂住在一起的话,那风流根又受不了,就只好让阿珠嫂搬到老房子去住了。一方面,可免去阿珠嫂那么年轻身体的诱惑:另一方面,那死老九也方便带人回来苟且,或者去外面跟其他女人苟且。我这样猜想,你们觉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阿珍嫂子微微点着头说:“很有这可能!可是,既然九婶婆不敢去管他的事情,八婶婆刚才却说九婶婆的死有蹊跷。这是为什么呢?”
阿珍嫂子这是替阿雄将八婶婆的话题,拉回到九婶婆的死因上来。
阿雄面带微笑望了阿珍一眼,转眼望着八婶婆说:“是呀,八婶婆刚才是说九婶婆的死有问题的嘛,这还真的说不过去呢!”
八婶婆呶起眉头白了阿雄一眼,反问说:“你还以为九姆她真是摔死的呀?依我推测,九姆也是被死老九整死的!”
阿雄故意刺激着八婶婆:“不会吧?大家都看到九婶婆是摔死的嘛!”
八婶婆乜了阿雄一眼,依次问三人:“你看见九姆从楼上摔下来的?你看见的?你看见的?谁都没看见九姆摔下楼,全都是听死老九说的!”
阿雄立即反诘说:“那八婶婆不也没看见么?你没看见,怎么就能否定九叔公说的话呢?”
八婶婆冷笑一声,说:“我是没看见九姆是不是从楼上摔下来死的,可我听到死老九大叫,赶过去看的时候,九姆还没咽气呢!你们知道九姆那会儿眼睛看着谁吗?”
阿珍嫂子回答说:“那肯定是望着九叔公嘛,都要死别了,不望着九叔公,还能望着八婶婆么?”
阿雄附和着说:“那是当然的了!九叔公是九婶婆唯一的家人了,她不望着九叔公,那是违反常理的嘛!”
阿希嫂子也点点头,表示同意阿珍嫂子的看法——
197阿德逃婚的疑点11
197阿德逃婚的疑点11
大摇着头,八婶婆不屑地望着三人,说:“错!错!错!当我赶到的时候,九姆的眼睛是望向我的,望了有一阵才转向左厢房边角上那里,最后才用怨毒的目光望向死老九!”
阿雄虽然心想已经猜想到阿德的尸体,就埋在左厢房屋角处,嘴里却嘟哝着说:“这没有道理呀!九婶婆怨恨九叔公还有一定的道理,但九婶婆临死还望左厢房屋角那地方干什么呀?”
阿珍嫂子配合着阿雄,附和着说:“是呀!九婶婆干嘛要望那里呢?”
八婶婆以引导的语气说:“你们想想,九姆的目光先望向我,再望向右厢房屋角,最后才怨毒地望向死老九,这说明了什么呢?”
阿雄故意曲解着说:“九婶婆不就是告诉八婶婆,她不舍得这个家,还有怨恨风流成性、一生对她都不好的九叔公么?”
八婶婆未等阿雄话音落定,立即反驳说:“错!九姆一生那么苦,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