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状,白野紧急刹车,神情严肃的与连仁斯对看一眼,俩人心里都明白该是仇家寻仇来了。
看来这一晚,连仁斯想赶回家参加自己的结婚宴会,似乎有点难了……。
因为一场突来的打斗,连仁斯及白野以寡敌众,在兄弟们赶来之前,俩人身上都挂了彩,特别是连仁斯,他像是不要命地与对方厮杀,那狠劲教白野看傻了眼。
而现在,身受刀伤的白野伤口较严重,躺在床上由得医生为他上药,而连仁斯则是在上过药后,不顾身上的重伤,在确定好友没事后,正打算离去。
“仁斯,你真的不要紧吗?”刚才医生帮他上药时,多处的刀伤及瘀伤,教白野担心他会体力不支。
“我没事。”拿过烟,不顾医生的白眼,连仁斯狠狠地抽了一口,想要化解心里那团郁闷。
“还是要回家吗?”忍着缝伤口的痛,白野扭曲着脸问。
连仁斯点头,拿过桌上刚才上药时喝的酒,大口地灌了一口。
“要不要找兄弟送你?”
若是一个不小心,再遇上仇家,孤身的他,又有伤在身,肯定没这次的好运。
“不用了。”
谢绝好友的提议,连仁斯放下酒瓶,熄了烟后,与一旁的兄弟交代几句话后,转身就往门边走去。
“仁斯!”白野却突地大喊。
连仁斯停下脚步,转头挑眉看向好友,“怎么了?”
“你真打算回家结婚吗?”
闻言,连仁斯随即扳了脸色,那严肃的刚毅脸庞看不出任何思绪,只见他嘴角扬了扬,丢下一句要白野好好休养的话后,转身离去。
其他兄弟见状,无不吓得一身冷汗,纷纷上前嚷道:“白野,你干嘛提结婚的事?你不怕被老大砍人?”
在连仁斯身上,百无禁忌,唯独前不久被公开的结婚消息,那是老大的致命伤……。
白野咧着嘴,疼得刷白了脸色,向来潇洒的他此时略嫌狼狈,“我只是在提醒他,如果后悔了,结婚之前都可以反悔,不要伤害人家女孩的心。”白野为自己的话做了合理解释。
站在新房门外,风菲犹豫着该不该敲门。
今晚是大哥的生日,也是她与大哥公开结婚的宴会。
几天前,当她看到她母亲给她的结婚证书时,一时错愕的她,不敢相信大哥竟然真的在证书上签字了,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教她看了好久。
在母亲的注目下,她听话的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她成了大哥的妻子。
谁知,今晚的男主角却不见踪影,等了好半天,身为妻子的她被楼下不悦的长辈们要求来找人。
“大哥?”穿着一身新娘子的纯白,她站在新房门外轻喊着。
好半响,没听见大哥回应,风菲又喊:“大哥,你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风菲不觉地伸手握住门把,轻地推开眼前这扇木门。
“大哥?”
新房里是一片漆黑,被打开的落地窗,冬天里的夜风徐徐吹进房里,由落地窗帘洒入的月光教她发现,大哥并不在房里。
“大哥?”
迟疑了下,她往大哥房里踏进一步,想看看大哥是不是在更衣室里。
她朝更衣室的门走去,因为房间没有灯光,视线有些吃力,风菲缓缓地走到更衣室前,才要举手敲门时,身后突地传来教她惊悸的轻唤声。
“你在等我吗?”
原来大哥不在更衣室里,而是在阳台,在她走进屋里时,那由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让他发现了她的存在。
因为背向大哥,风菲不安地轻转过身,发现大哥不但没有换衣服,衣衫不整的有些狼狈,从破裂的衬衫,更可以看到几处挂彩,虽然不清楚,但她还是看到大哥脸上那几道伤痕还渗着血丝。
他又打架了吗?
从昨晚就失踪的他又是跟人打斗了吗?
在她三岁进连家第二年开始,不同于允直哥的斯文,大哥一直都是强悍傲慢的,虽然他身上那股尊贵的气质依旧,可那文明外衣下的狠劲却是谁都无法猜测的,而也在那时,大哥成了连家长辈眼中最头疼的问题人物。
她曾听允直哥提过,高中毕业以前的大哥一直都是师长眼中的优等生,课业一向难不倒他,连叔甚至为了让他更有国际观,自小培养他在语言及音乐艺术方面的视野,除了学校课业,还在家里安排自习的陪读老师教授他知识。
在这样多元化又严苛的教育下,连叔造就了如才子般的大哥,知道大哥热爱运动,连家后院为此还加盖了道馆及健身房,练身时更有武术老师陪同,只是谁都没有想过,在连家长辈一步一步帮大哥安排成为连家最有才能的继承人的同时,十八岁后的大哥竟开始了一连串脱絮的行为。
他成群结党的当了飞车党老大,因为连家势力的影响,更自结帮派,人人眼中的第一太子,走出了注目焦点后,竟是个人人闻之色变的帮派老大。
接着她开始躲着大哥,一半是她怕大哥,一半是讨厌他的粗暴行为,她直觉大哥的举动是冲着她跟她母亲而来的,因为她们的出现,淡化了连家女主人的存在……。
“大哥……。”
“真难得,新婚之夜,你竟然会主动找我。”那语气里尽是调侃及戏谑,随着他出声,那浓郁的酒气随之扑鼻而来,风菲轻皱眉头,身子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全身倚在墙边。
而她眼前的连仁斯则是双手抱胸,一头及肩的头发随意束起,居高临下的低睨着风菲,黑眸里露出一抹兴味的打量,升高中后,风菲从未主动与他有过交集,就算平时在家里擦身而过,她也是安静地低头走过。
旁人以为,风菲怕他,所以她总是避着他,而只有他自己才明白,那双黑白分明,带着灵气慧黠的眸光里,闪烁的是对他的排斥及不认同。
这位乖乖女,从她进连家那一天起,就扮演起听话的小公主,而娇嫩如洋娃娃般美丽的她,更马上掳获他父亲的心,还有连家上上下下长辈的好感。
唯有他,在第一眼即看出,他的新婚妻子并不如外人看来的那般柔顺,她像是只带刺的猫儿,只是她聪明的懂得在陌生环境收起她漂亮的利爪。
就像此时,明明她眼里写着对他的厌恶,却还是安静地垂下眼帘,不让自己内心的情绪教他看清,或许是无聊,也或许是带着捉弄。
今晚的连仁斯在一场打斗后,突然很想放松自己,想要陪这位今天才成为他妻子的风菲玩一玩她的伪装游戏。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连仁斯故意走上前,那修长双腿不过两步即来到她面前,如钢铁般的手臂轻地一撑,即将娇小纤细的人儿给锁在自己身前。
那渗着血丝敞开的白衬衫衣领里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热气在他逼近时传向风菲,那属于纯男性的阳刚气息,夹着淡淡汗水味及未散去的烟酒味,随着一吐一吸间传向她。
不习惯大哥身上的气息,风菲第一个反射动作是想躲开,所以她屈了身子,向左靠去,那方向离房门最近,她想夺门而出。
奈何她的动作却不够快,在她才刚要移动脚踝时,眼前的高大身躯忽地再贴近,俩人几乎就要贴合的身躯教她吓得全身毛细孔全都张扬。
见状,连仁斯故意捉弄的低问,那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如此近的距离,教她带着惊慌的心,猛地抬头与他目光相迎。
“新婚之夜,你不陪老公要去哪里?”
连仁斯见着她今晚小女人样的打扮,那长发被盘在脑后,落下几撮发丝,露出她精致的五官及细长的白颈,他不得不承认,风菲的美诱着他男性贪婪的目光。
“大哥,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么样?”
事实上,他压根不在意今晚的结婚,那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他不想任何人取代了母亲在连家的地位。
而在风菲与她母亲进入连家的那一天起,他与父亲之间的父子关系早跌入谷底,俩人之间的交集几乎为零。
带着打斗过后的伤痕,他怎么都没想过,躲开外头的宾客,在他翻身进入二楼阳台时,会见到风菲,而今晚的她,白色希腊式高腰连身长裙,衬托她优美的锁骨及少女曼妙曲线,她美得像是天上的仙子……诱得他只想一口将她吃下!
“你该换衣服下楼了。”风菲咬着唇,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几个字,她被大哥给困在他高大的身躯与墙壁之间,那股窒息感教她不安的闪避目光。
“为什么我该下楼?”
“大哥,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宴会,你不能不下楼。”
“若是我不呢?”故意与她唱反调,连仁斯那狂妄的语气里带着轻蔑,明显地吐出他对楼下宴会的不满。
反正他有没有参加都不重要,因为过了今晚,风菲即是他的妻子。
第二章
闻言,风菲先是错愕了下,美目与他相望,看着他如黑夜般深邃般的眼眸带着利光直瞪着她。
“可是宴会……。”楼下的宾客,正等着他们,可大哥的表情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那又如何?”
风菲像是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掀了掀嘴瓣,而后她别过脸,不作声。
如果他都不在意了,那么她又何必紧张,反正她心里对这场结婚也不带任何期待,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
见她又是那付冷淡的表情,连仁斯不悦的脸庞前倾,一手擒住她的尖细的下巴,硬是要她自己面对。
“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又是这付教我生气的表情?”
不知从哪时开始,风菲在他面前,常是一付无话可说的表情,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而他就是欺负她的人。
事实上,此时的他也确实想欺负人!
“我该下楼了……。”
既然大哥不想参加自己的结婚宴会,那她没话可说。
“小菲……。”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连仁斯本是强硬的脸庞缓缓转柔,连本是强制住她下巴的力劲都缓了。
“大哥,那你先休息,我下楼去了。”
怕了跟大哥的独处,或许是她多想,但随着年纪增长,十八岁的她总觉得长她十岁的大哥看她的眼神带着她不熟悉的侵略,像是要将她给吃了般的吓人。
因为这想法,在大哥凑近时,风菲心头一急,连忙伸手朝大哥宽厚的胸膛拍去想要推开他。
谁知她的手才拍了一下,身前的大哥却猛地低哼了声,教她吓得僵住手,不到几秒,只见大哥胸口的白衬衫缓缓地渗出红血,惊得她捂嘴。
“大哥?”
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胸膛怎么会流血?
风菲一时呆楞的望着大哥脸色发青,全身发颤地不知所措,而大哥因为她的那一下,此时脸朝下,全身紧绷得像是在忍受多大痛苦……。
本是想逃开的风菲,大可以趁这个时候走人,可身为妻子的她却放不下,见平日对她不搭理的大哥如此难受,心软的她无法丢下他。
“大哥,你还好吗?”她细声问。
“扶我到床上。”那话说得缓慢粗喘,却字字带着命令。
而不待风菲回应,连仁斯早将沉重的身躯靠上她,任那娇小纤细的娇躯承受他过于壮硕的身材。
因为被突来的重量一压,足下踩着高跟鞋的风菲差点跌倒,连忙伸手抱住大哥精瘦的腰侧,由着他将脸埋进她颈间,任那粗重的鼻息吐落,灼着她敏感肌肤。
俩人差了近二十公分的身高,风菲很小心地扶着大哥,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大床走去,“大哥,很痛吗?”她并不是故意要打人的,是他刚才真的太过份了。
可是见他此时苍白的脸色,感觉落下的冷汗教她担忧。
“嗯……。”连仁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