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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谢清江忽然打断她,。
田苗转过头,看见陆安斌一手插兜走了过来,脸上还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哟,我来晚了,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戏码?”陆安斌贴着田苗身边坐了下来,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揽了过去。
田苗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眼底藏着深深的憎恶。
谢清江扫了两人一眼,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伸手招来服务员:“客人已经到齐,可以上菜了。”
整个吃饭过程中,田苗都没怎么开口,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场面话,偶尔动一下手中的筷子。
“我看你都没怎么吃这些菜,是不是不合胃口?”谢清江细心地观察到她的异样。
田苗摇摇头,正要说话,陆安斌抢在前面笑着开口:“对啊,这么多东西就没一样你爱吃的?肯定是平时总被我往高档酒店带得次数多了,嘴都给养叼了,得,不想吃就算了,别勉强,等会儿你说想吃什么我再带你去。”
田苗微微皱眉,并不看他,侧身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冷水拍脸后,田苗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她始终想不通能令谢清江前后态度如此迥异的原因在哪。
眼前的情形令人捉摸不透,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他再继续插手,如果他能安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那么自己也许还能早点儿获得解脱,不然在这么下去,她真怀疑自己哪一天会忽然崩溃。
从洗手间走回去的途中,田苗跟到柜台买单的谢清江撞到了一块。
“看来这顿饭真的不太合你的口味,下次你来选地方好了。”谢清江歉疚地笑笑。
“你还真打算就这么没完没了了?”田苗恼火地压低的声音。
“我怎么了,就算我跟你不在一起,最起码还有层普通家人的关系,我现在想跟未来姐夫搞好关系有哪点不正常了?”
“到底我得怎么说你才能懂,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走你的路,招惹他那种人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非得跟他在一起,是他胁迫你的对不对?”谢清江咄咄逼人地盯着她,目光似乎能穿透身体审视她的心。
“不是,你想得太多了。”田苗怔了几秒钟后,冷淡地否认了他的质问,转身走出饭店。
陆安斌已经把跑车开过来停在外面,田苗走过去上了车,谢清江刚好从饭店出来,走到车旁。
“你先回去吧,我领她出去兜兜风,待会把她送回去。”陆安斌打了个交代。
“成……你这跑车不错,我第一眼看就觉得正了。”
“那你看,正儿八板儿的宾利,最新车型,你知道现在市价……”
“多少?”
“没多少,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我一在国外做生意的姑妈买来送我的,”陆安斌忽然打了个哈哈跳过话锋,“那就不说了,先开车走了,回见。”
谢清江也没在意似的,笑着点点头:“回头我问问哪家菜馆东西做的比较地道,到时候再请你们出来吃。”
……
“发什么呆呢你,天天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出来见一面吃个饭就让你想成这样?”陆安斌一边开车,一边扭头跟田苗念央。
田苗早习惯了他这种阴阳怪气的口径,也不跟他理会,径自盯着窗外看。
“别想他了,今天你也瞧见了,你们俩没戏,真的,他要是还喜欢你,我就不信他能看的下去咱俩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我什么时候跟你卿卿我我过,注意你嘴里说出的话。”田苗猛地转过头,厉色看着他。
陆安斌噗嗤一声笑了:“怎么,心里憋气往我身上撒,你跟我强这些有意思么?……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害怕你成不,你就当我在意/淫,人不让碰,想想总成吧?”
田苗恨透了陆安斌这张嘴,什么下流无耻的话都口无遮拦往外说,跟他在一起时始终自己都摆脱不了那种被侮/辱的感觉。总有一天,自己用不着再继续忍受他……现在她只希望那一天能快点到来。
● ̄ε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谢清江跟陆安斌的走动渐渐多了起来,两个人居然还匪夷所思地套上了些交情。
田苗忧心忡忡地关注着情势的发展,却始终摸不出走向。好在谢清江在工作上的政绩表现一直不错,谢华扬多次在饭桌上提到外面很多人跟他夸奖这位办事能力突出处理作风干脆的小儿子,并心情不错的予以肯定。田苗在旁边静静听着这一切,心头总算有些释然,却仍旧沉重地笑不出来。不久,谢清江被调到下面城镇的基层去体练,为期半月。
就在这谢清江返回本市的前一天,田苗蜗居家中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陆安斌打来的,他在那边报出一个酒店地址,让田苗在二十分钟之内赶过去陪他吃午饭。
地址有些偏,位于邻近市郊的地区,田苗想不通陆安斌为什么选择了这样一间毫不知名的酒店去吃饭,这并不符合他爱惯常摆谱的个性。
“我不想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田苗没说谎,从早上那会开始她就一直头疼,临近中午越来越严重,就像炸裂般令人无法忽视,即使吃过药也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也许是最近想的事情过多,负担的压力太大,以至于她许多个晚上都夜不能寐,才会造成这种恶劣的后果。
“不行,找你有重要的事儿,别忘了你跟我之间协定,你不来可以,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反悔……”
“别废话了,我去。”田苗愤恨地挂断了电话。她告诉自己,只要再忍他最后一天以后就可以解脱了,过了今天,自己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威胁跟钳制。
她爬起来,忍着头疼的不适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抓起床边的手包出了家门,打车直奔陆安斌所指定的地点。
去的路上,田苗有些心神不定,她抬头望了望车窗外阴沉的天,迟疑着掏出手机,拨出了谢清江的手机号码。
没有预想的接通声,耳边传来的是播音小姐甜美的语音播报:“对不起,您的电话已停机……”
田苗放下电话,叹了口气,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催促司机:“麻烦您稍微再开快一点……”
抵达目的地后,田苗付了钱走下车,进入了面前的这家不大且装潢有些陈旧的酒店。
被服务员领到二楼一个包间,田苗推门进去,果然看见陆安斌坐在里面,面前摆了一大桌酒菜。
看见田苗,陆安斌脸上立马露出热切的笑容,冲她招手:“过来过来,坐这儿来。”
田苗面部表情的坐过去,在各一个位置的凳子上坐下来,冷冷地问:“非叫我过来这么远,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这不是忽然想你了,想跟你吃顿饭么。”陆安斌今天的耐性好得出奇。
“我不信你叫我来这么远就是为了这事儿,到底有什么事儿你直说吧,我今天没吃饭的胃口,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走了。”田苗直起身子就要往起站,陆安斌挪到她跟前的凳子,将她拦住重新坐了下来。
“田苗,我们在一起也快两个月了,说实话,你对我有没有那么一点感觉,一丁点也算?”
田苗没料到他会忽然这么问,忍不住冷笑起来:“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你认为我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用卑鄙手段威胁过我的人么?”
“是,我是威胁你跟我在一起,但是凭良心说,你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我对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好像没逼迫过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儿吧?你说不让碰,成,除了平时搂搂肩膀抱抱腰以外,你浑身上下我哪都没碰过,大事儿小事儿也全都依着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给你办到……你到外面问问去,谁不知道女人到了我手里从来都是玩一个甩一个,我还没在谁身上费过这么大的时间跟功夫,更没在谁面前像跟你这么低声下气过,你说还想让我怎么样?”
“听着你这意思,我是不是还得好好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用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三流手段威胁我之后还没把我怎么样,一直对我挺不错的?真照你这种说法,那强/奸犯动作温柔点儿,技术高超点儿,过程中再说点好听的话,是不是被害者就可以停止反抗尽情享受到最后演变成一场和/奸了?你真以为女的就都这么自甘下/贱,太可笑了你,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田苗说话时神情激动,站起来就要走人。
“我没那意思,你误会了,倒是听我说啊你……”陆安斌上手去拦,一直追到门口将门堵住。
这会儿功夫田苗包里的手机忽然叮叮咚咚响了起来,她看了陆安斌一眼,伸手去包里掏手机。
陆安斌目不转睛地顶着她手中的动作,就在她拿出手机要按下接听的一刻,他忽然迅速出手去抢。
田苗收过警员训练,反应力要比一般人灵敏,猛地往后退几步,厉声怒斥:“你要干嘛!”
“把手机给我,谁打来的!”陆安斌追过来不依不饶地来抢她手里的电话。
陆安斌的身手原本比不上田苗,但田苗头疼难耐,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加之陆安斌今天的力气又特别大,两个人争执扭打成一团,居然半天都僵持不下。
就在这样的僵持里,不知道谁的手碰到了接听键,只有两个人的空包房里,谢清江的声音清楚地传了出来:“田苗,你现在在哪?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不管谁给你打电话,你都千万不要外出,尤其是陆安斌打来的。纪检署那边很早之前就已经联合总厅着手开始查陆家方面了,现在证据已经收集齐全,总公安厅的人随时都可能会出动收网……”
“啪”地一声,手机被陆安斌夺过按掉,狠狠地摔在地上。
陆安斌抓着田苗肩部的衣服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恶狠狠地瞪视着她:“我就知道这小子跟我套近乎没安什么好心,原来是来探我底儿的!你早都清楚他帮人暗地里查我了对不对,你跟他你们俩是一伙的,一起研究好来算计我?!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和谐。
写陆渣写得我这个压抑,有种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但是夫妻俩光明的小日子就要来了,不坑爹~俗话说不置之死地怎能得后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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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坦诚以对 。。。
“疯了吧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田苗奋力挣扎,却被他一路拽着摔到沙发上。
陆安斌红着眼睛扑上来一遍遍地问她:“为什么,我为你做这么多,为什么非得这么对我!”
失去理智的人力气总是出奇的大,更何况陆安斌现在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田苗试图挣脱他的桎梏,却始终徒劳无功,只得勉力镇定下来与他周旋:“你冷静点陆安斌,整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我对天发誓从来没骗过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回到家整天跟那小子在一起,谁知道你们两个都有些什么勾当,我TM真是个傻X,成天捧宝贝似的捧着你,到头来我得到什么了?连你一句好话都得不到,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会这样,早把你给办了不就什么事儿都结了!”
“陆安斌我跟你说,别因为一时冲动作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儿,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