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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到,连命都不保了。”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楚留楚不禁暗自震惊:“这小子似乎对江湖中人知之甚多。竞连各自的武功都了若指掌”。这错乱江湖之谜,他极有……”
意念一转冷笑道:“姓耶聿的,你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暗运七成功力,身形一错,怒鹰暴隼般地疾掠而起,凌空抓向耶聿长胜的双肩,轻功之妙,出手之快,无不令人咋舌。
“小于当心。”周伯通乍见人影一闪,楚留香已凌空攻向耶聿长胜,闪避不及。疾喝一声,双掌一翻;一式“倒四颠三”疾指向他的腹胸。
楚留香招式甫出。忽觉两股强硕无匹的掌劲排山倒海船的疾卷临体,心中暗惊,顾不得擒人,强提一气,倒纵而出。
周伯通一阻,耶聿长胜乖巧地闪避八尺,诡秘地注视着气急败坏的楚留香道:“姓楚的,你知道什么?我与周伯通乃是拜把子的兄弟,你如想欺负我,就得先过他那一关。否则就回家搂老婆去吧。”
“混说,”周伯通迷惑道:“你小于诳言欺人,我们几时拜过把子。”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本想借周伯通之名唬走楚留香,然后再设计甩脱他。好四处逍遥。没料到他却毫不领情。思绪疾转道:“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虽没有拜过把子。
但你与杨过曾拜过把子。我昨天晚上和他老婆拜过把子,这样联系起来我们不是拜把兄弟又是什么?”
周伯通搔了头道:“你小于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你与杨兄弟的老婆是拜把姐弟,算起来他干舅子,我自然不能在你跟前称老前辈了。”
楚留香料不到二人竟会在此时攀亲认故。不禁被搞得莫名其妙。心中暗道:“这个武功平平,却又似对什么都知道的耶聿小于到底在捣什么鬼。”
耶聿长胜一听周伯通说自己是杨过的干舅子,心中叫苦不迭。心道:“我与小龙女拜过把子是假,做过露水夫妻是真。”见楚留香虎视既既地静立一旁,知道凭自己的功力,绝难从其眼皮底下溜走。只得无可奈何地点头道:“周大哥所言极是,如是姓楚的,当着你的面擒走了杨过的干舅子,你以后还有何颜见他。”心中却道:“做杨过的干舅子也好,干老子也罢,只要他老婆乖乖地陪着我,纵是做干岳父也无所谓,只要没有血缘之亲,就可以与她温存缠绵。”
想起小龙女,心中不禁一阵难过与失落。在三清观分手,杨过追了去,不知她此时是否已伏在杨过的怀里,任其温存抚慰。意念至此,一股莫名的醋意掠上心头,恨不能立即跑去寻找小龙女。
周伯通不明耶聿长胜与小龙女之间事,连连点头道:“耶聿兄弟所言甚是,为了顾及与杨兄弟的结义之情。我周伯通说不得只有与姓楚的好好打上一架,叫他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烦。”
周伯通此言一出,楚留香叫苦不迭,心中骂道:“这耶聿小子倒是难缠,不惜做人的干舅子,目的却是套出这周伯通与我拼命。”
冷冷一笑道:“姓周的,枉你这么大一把年纪,居然识不透别人的险恶用心,不知你在江湖上是如何混的。你并末亲眼所见,难道你真相信姓耶聿的真是杨过的干舅子不成?如此死心踏地地护着他。说不被他给你把兄弟戴了绿帽儿也尚且不知哩。”
楚留香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骇然,暗道:“香帅果然厉害。幸好还没碰上他的老婆,否则给他戴了绿帽儿,只怕他知道后定会天涯海角地追杀我也说不准。”
周伯通双眼一翻,大怒道:“姓楚的你少出言损人。小龙女是何等圣洁之女人,岂会对我杨兄弟不忠。你以为是你的什么甜儿,心肝宝贝等人可比的么。只要二天不见你就背后偷男人。”
语音一顿道:“老实告诉你,我老顽童并非傻瓜,纵不为了杨兄弟,耶聿小子乃是黄丫头的义弟,我又岂能让你欺续负他。”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心道:“想不到老顽童外似痴愚,实则精明,幸好小龙女以前素无外情,否则凭是楚留香这一句话,我就会吃不完兜着走。”点头道:“姓楚的,枉你也号称英雄好汉。背后污我义姊清誉,你不觉得可卑可耻么?”
楚留香一时为之语塞。知道周伯通如袒护耶聿长胜,绝难轻易将他擒走,思绪一转道:“好,姓周的,你既然强行出头,楚某就领教你的高招。”话一出口,双拳一抱,顺势一斜,化拳为掌,直切向周伯通的双肩,抱拳出招,一气呵成,潇洒无比,毫无半点拖泥带水之意。
“咦……”周伯通惊“咳”道:“想不到你小子出招如此干净利落,这一式黄鼠狼给鸡拜年,倒使得治到好处,可惜你是黄鼠狼,我却是老顽童,并非是鸡。”
嘻笑声中,双掌一错,一式“童子拜佛”疾迎而上,竟是采取硬拼硬打。
楚留香深知老顽童功力深厚,远在自己之上。如与硬拼硬打,自己非输不可。冷哼一声,“好狡诈的一个周伯通,我岂会上你的当。”不待掌势走老,倏的化掌为指,奇快地戳向他的腰眼与肩井要穴。
周伯通乃是何等之人,楚留香招式一变,冷哼一声,化掌成爪,使出左右搏击之术。右手一式金丝缠腕反扣他的左掌,右手一式武当小捏拿,切向他的有腕命脉。一招两式,同时攻出,威力无匹。
楚留香一生中不知遇上过多少可怕的高手。神宫水母阴姬的可怕,蝙蝠王子武功的广博精深。大漠石观音的阴狠毒辣等但全都败在其手下。可从未遇到过一招之间分别使出两种武功之人。
乍见周伯通变招,不禁大吃一惊。暗呼:“这老顽童倒是难缠。竞能一招间施出两种不同的武功。却是平生仅见。”神色倏的变得凝重,身形一错,化实为虚,与之游斗。
耶聿长胜远远见楚留香与周伯通斗在一起。但见人影闪烁,纵横穿插,变招换式,奇快绝伦,攻敌闪避,天衣无缝,掌指变化莫测,虽是激烈异常,却不带半点声息。交手数十招皆未有粘对方的衣袂,心下骇然。暗道:“高手过招,真是非同凡响,未寻到不得已似绝不会轻易使出杀手绝招。”
渐渐的,二人越战越快,快得连人影都难看清,一时但见掌影重重,拳风浩浩,两条人影如影附形地缠绕在一起,二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劲的内气,卷起溪畔的沙石磺飞乱窜,呼呼作响,令人双眼难睁,闻知心寒。
耶聿长胜越看越心惊,情不自禁地后退了数步,心中暗暗替周伯通担心不已。楚留香武功奇高,轻功盖世,出道江湖从未有过败绩。周伯通虽是一代武学大宗师,身兼百家所长,又自创左右搏击之术,但能否改变楚留香从未有过败绩的人生?思忖间,忽然两声清啸响起。
高亢激越,响彻九霄,回荡夜空,经久不息,入耳心惊,直令风云失色。
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凝目视去,战况剧变。楚留香长啸声中,凌空弹起,双臂疾抖,食中二指连环疾弹而出。赫然施出了杀手绝学——弹指惊雷。
与此同时,周伯通狂笑一声:“小于,想拼命么?”身形怒鹰暴隼般地掠起,双臂疾抖,食中二指疾弹而出,赫然施出的是至刚至阳的一阳指法。
波波——波!嚓、嚓——阵指罡碰撞暴鸣,尖锐刺耳至极,直令天惊地动,风云变色,二人凌空互击二十余指,冷哼一声,倒翻而出。
一时劲气如涛,是风呼呼,卷起沙石翻旋弥漫四合。
耶聿长胜不禁被二人强硕无匹的内气逼得连连后退,顿觉呼吸因难,双目难睁。直退出五丈之外,始长长地吁了口气,凝目视去。
楚留香衣抉飘飘,一脸凝重之色,静立溪边,双臀微微颤抖。
老顽童站在楚留香身形两丈之外,戟发飞舞,衣衫鼓动,缄口不言。
显然二人硬拼一招,周伯通以一阳指接下了楚留香的弹指惊雷,势均力敌,不分轩致,二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周伯通真气一畅,长笑一声,“够劲,够劲,我有多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架了,来,我们今夜就大战三千回合,若你小于仍旧不败,我周伯通就与你拜把子,磕头做兄弟。”话一出口,身形一错,抢先出手。双掌一错,一式“心灰意冷”疾拍向楚留香的前胸。
楚留香与周伯通硬拼一招,但觉双臂发麻,体内气浮血涌。乍见他再次攻到,不禁暗自心惊:“达老儿好深厚精纯的功力,真气流转如此之快。”
思付间,不待掌风触体,冷笑一声,“好!”身形一错,双掌一翻,一牵一引,赫然施出江湖中鲜见的御劲掌法,欲将周伯通强硕无匹的劲气引向虚空,消耗其功力。
周伯通功力精纯,修为已到三花聚顶,天人合一之境。内力吞吐自如,收发由心。再觉掌力落空,冷笑一声,“小子,想耍滑头,没门。”掌力倏吐即吞,变掌成抓,十指箕张,疾抓向楚留香的双臂。
楚留香心中一惊,不敢硬拼,冷笑一声,“姓周的,想不到你功力如此了得。”说话声中,展开轻功,虚晃一掌,侧滑而出。
耶聿长胜见二人又战成一团,知道二人是一人轻功奇高,一人功力精深,短时间难以分出胜负,暗松了口气,游目四顾,见疏星点点,弦月西挂,夜已将尽,溪畔四周显得十分的清幽与宁静。
忽然想起三清观内群雄大会。暗道:“不知张三丰,王重阳,风清扬等人到底是谁做了盟主。对我的错乱武林的计划皆极为不利,得设法搞个清楚,也好做到有备无患。”
意念至此,瞥了周伯通与楚留香二人一眼。见二个打得掺烈无匹,惊险绝纶,但闻怒喝连连,此起彼伏,掌影交错,闪烁不定。
知道二人斗得兴起。不再犹豫,迈开步子,觅径疾朝后蜂而去。
耶聿长胜离开溪畔,行到半山腰,周楚二人的打斗声已遥不可闻,情不自禁地暗松了一口气。心道:“看来楚留香与李寻欢等人早对我有了疑心。幸得王重阳等人心中不明,否则他们联手追逼我说出错乱江湖的原由,岂不是计划落空。”
思忖间又走出了十来丈,忽然听到蜂上隐隐传来一阵阵的人语之声。心中大惊,暗付一声:“是什么人在峰上说话?总不会是李寻欢,西门吹雪等人吧。”
屏息敛气,小心翼翼地朝峰上潜去。但闻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过儿,你不能怨我,以前我们曾是夫妻,但到了这陌生的朝代,我们的夫妻该尽了,你说是吗?我们到了这陌生的朝代没有做过一次真正的夫妻,你该……”
“龙儿?”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心中大惊,暗付一声:“原来龙儿并没有远离三清观,且听听她跟杨过说些什么?如说出了我们间的事可惨了。”
知道杨过武功奇高,不敢过分接近,如被发觉,定会倒霉。绕到一棵下聆听,但闻杨过无奈而神伤地叹息声响起:“龙儿,你以为我不想么?但是到了这陌生的朝代,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与以前相比,似一切全变了似……”
耶聿长胜听到此处,不禁心中暗异:“杨过心有余而力不足,莫非得了阳萎不成?早知如此,我带点美国的伟哥来,定会发一笔大财。”
意念至此,但闻杨过凄然一叹道:“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的夫妻缘份已走到尽头。我始终想不明白,作为一个武功修为如我者,怎么会不明不白地得这种羞于启齿的怪病。”
“或许这不是病,而是天意吧。”小龙女的话音幽幽响起道:“我们的夫妻情份已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