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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她不是安安啊,她只是扮演凯林的演员啊!
他听完她的话,一阵狂喜冲刷掉他脸上的阴霾,“我明白了——”
安安打断他,深深地道歉,“贺麒,原谅我。原谅我过去对你所做的伤害,原谅我对你家人的不逊。”
“你变了,真的为我改变了。”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怎么办!我好感动。”
“吻我。”安安闭上眼睛,启开干渴的双唇,她需要他的滋润。
贺麒低头吻住她,滋润了她的唇、她的心。
第二天是贺麒动手术的日子,贺家人全放下手边工作来到医院。
进手术室前,贺麒执起安安的手,柔声道:“明天,你就是贺太太了。”
安安捧住他的手,不断地吻他,甜甜地说:“贺先生,你要争气点,我还想当贺奶奶呢!”
贺麒一把拉下她的头,狂野地吻住她。他的唇离开她时,她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瘫软在地。
“等我。”贺麒完全不像个病人,躺在病床上的他,是那样的自信满满,英俊得迷死人。
“我会一直守在手术室外,你要加油。”安安贴近他的耳边,用只让他一个人听见的音量低语,“我爱你。”
贺麒像个孩子,带着得意的笑容,被护士推进手术室了。
贺家人在手术室旁边租了一间休息室,安安依然被排挤在外,只好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手术预计进行五个小时,当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走近安安身边。
“阿姨,请问你叫路凯林吗?”小女孩礼貌地问。
“嗯。”
小女孩交给她一张纸条,“这是外面一个阿姨叫我交给你的。”
安安不解的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安安,我在大楼地下室的停车场等你。
爱你的凯林凯林回来了!
安安脸色刷白地望着手术室的门,她好想再看贺麒一眼,好想在他出手术室时陪着他,好想和他共享重见光明的喜悦。
但她的愿望注定得落空了。
安安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到楼下与凯林会面。
安安来到童童的公司。
“童童。”
“安安。”
安安扑进她的怀里,哭着喊:“怎么办?我好难过!”
“凯林去和你交换了?”童童了然的问道。
安安点头,泪流不止。
见好友哭得如此伤心,童童立刻搁下手边的工作,搂着安安走出办公室。“走,我先带你回我家。”
穿过办公室时,童童看见办公室里不少女孩投过来杀人的目光。她差点忘了,她女扮男装后,已荣膺公司最有价值的单身汉,是每个女孩狩猎的目标。唉,早知道女扮男装会这么麻烦,她何必多此一举呢?
贺麒的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
贺家所有人都关切地围在他的病床边,企盼他清醒。而凯林则坐在角落舒服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修着指甲。
贺麒清醒后第一句话就是——“凯林。”
“亲爱的,我来了。”凯林立刻排开众人,跳上床,紧紧贴住他的身体,亲密地与他舌缠舌相吻。
贺母看不过去,硬是出声打断他们,“麒儿,你妹妹也在这一里,庄重点。”
贺麒笑着拉开凯林。
凯林百般不愿地下床,还嘀咕地抱怨,“庄重什么嘛,贺家的千金大小姐搞不好已不是处女了。”
贺梓心闻言猛跳脚,气得脸红脖子粗,“路凯林,我没得罪你,你倒是先招惹我。”
凯林昂起下巴,不服道:“怎么,你敢说你还是处女吗!”
“路凯林!”贺朝州无法坐视女儿受辱,厉声喝道。
凯林佯装受到惊吓,偎进贺麒的怀中,“麒,你爸妈、妹妹都好凶,他们都欺负我,我好害怕。”
“凯林,是你的错。向爸妈、梓心道歉。”贺麒的浓眉皱成一团。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凯林像变了个人似的。
“麒,我一切都听你的,我道歉。”说完,凯林一一道歉,语调极为委屈柔婉。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装给贺麒听的,因为她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一双眼也瞠得吓人,愤怒地瞪视贺家每个人。
贺麒真的被骗了,他一扫先前的纳闷,温柔地说:“这才是我爱的凯林。”
“麒,你真的明天就要举行婚礼吗!”
“你想反悔?”
“不是啦,人家是怕你太累。”凯林做作地说。其实,她是觉得和包着纱布的贺麒步入礼堂很丢人。
“我一定要明天娶你。”贺麒坚定地说。
“好吧。”凯林无奈地答应。也好,她也怕夜长梦多。
“麒儿,明天十点在教堂举行婚礼。等你的眼睛完全康复了,我们再补请喜筵。”贺母说道。
贺爷爷心疼孙子明显的疲态,开口说:“我们大家都先回去,让阿麒好好休息。”
“爷爷说得对。”凯林第一个拿起皮包,转身就要走。
“你也要走?”贺梓心叫住她。
“对呀,我累了,我要好好睡一觉。”凯林耸肩道,实在不懂她走不走关贺梓心什么事。
“你应该要留下来陪哥哥。”贺梓心不悦的说。
凯林很聪明,立刻向贺麒诉苦,“麒,我好累。因为担心你的眼睛,我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睡觉了。而且明天就要结婚,我总不能顶着两个黑眼圈结婚吧。那么丢脸,我宁愿不结了。”
沉浸在明天婚礼的喜悦,和刚动完手术的疲倦里,使贺麒没有发觉凯林的改变。
“你回去睡,明天当个漂漂亮亮的新娘。”他体贴地说。
“好,拜拜。”凯林冷淡地先走了。
最后,贺母留下来照顾儿子,让其余人先回去休息。
第八章
童童在安安的坚持下,送她到机场。
一路上,她一直劝着安安别回纽约,因为她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回纽约。
到了机场,童童松了口气。幸好,美国东部近日因连日大雷雨,所有到纽约的班机都停飞,看来安安暂时是回不去了。
接着,童童又在安安的坚持下,送她到旅社。这回童童没有异议,因为她的克星——慈禧奶奶在家。她最近和慈禧奶奶吵得不可开交,如果安安住到她家,恐怕会遭池鱼之殃。
她们找了一家小旅社,童童陪她住下。
一整个晚上,安安什么也吃不下,只是不停地落泪。
童童没法帮她排解心中的苦闷,只能不停拿面纸帮她擦脸,强迫她喝水。
“安安,你真的决定放弃贺麒了吗?”
“无所谓决定不决定,贺麒本来就不是我的,他是属于凯林的。”
“你应该留在贺麒身边,让他决定要谁。”
“不!没有用的,贺麒爱的是凯林。若听他亲口说出,我怕我会……我会活不下去。”
童童受不了了。安安的个性太软弱,不懂替自己争取幸福。
“我不管,我去帮你告诉他。”
安安惊惧地摇头,“不可以,你要敢泄漏我们的秘密,我就……”
“你就怎样?”童童嘲笑地等她说下去,她就不信她说得出威胁的狠话。
“我就像樊城一样,从此消失。”
童童还在想,这个柔得似水的安安啊,没救了,连威胁人都不会,结果她一语惊人,吓坏了她。“好好好,楚大小姐,我不说。”
“你发誓。”安安抬着泪湿的小脸要求。
“好,我发誓。”童童举着手,敷衍地发誓。
到了凌晨三点,安安还在哭。童童鼻酸地劝着,“安安,你别哭了嘛,我陪你去找贺麒,好吗?”
清晨五点,安安仍在啜泣。童童心疼道:“安安,你从昨天哭到现在,整整一天一夜,哭好久了耶。”
早晨九点,安安的泪终于止了,可是她就像石像般站在窗户旁,空洞的双眼茫然地望着窗外。
童童陪着她一夜无眠,眼看就快来不及了,她轻声提醒道:“安安,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如果,凯林不是我姊姊,就算我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要留在贺麒身边。但凯林是我的姊姊,我怎能忍心伤害她。”她哀伤的神情令人心疼。
童童流着泪,抱住如玻璃娃娃般脆弱的好友,“安安,如果你真的决定放下,就别再多想了。”
安安紧紧抱住她,“我无法不想啊。”
九点三十分,安安像发了狂般,抓起童童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冲出旅社,童童吓得赶紧跟在她身后。
贺麒的婚礼在阳明山的一座教堂举行。
当安安和童童抵达时,刚好看见一对出色的金童玉女,走下豪华的礼车,步进教堂。
安安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冲进教堂,阻止婚礼,但她始终没有行动。一直到最后,她看着他们从教堂出来。
新郎贺麒比太阳神还耀眼,新娘凯林比春神还美丽,真是相配的一对啊……
婚礼结束后,贺麒和凯林,以及贺家人立刻驱车回到贺家位于东北角的别墅。
一回到别墅,贺麒和凯林便旁若无人地缠绵拥吻。
“凯林,你别忘了,麒儿的眼睛还没完全康复,需要多休息。”贺朝州意有所指的说。
凯林放荡地接口,“爸爸,您在暗示什么呢?”
其他人听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凯林,说话要有分寸。”贺麒轻斥道。
凯林偎着丈夫娇嗔,“谁教他们那么杀风景,跟着我们回来。难道他们不知道,不该打扰新婚夫妻吗?”
她大胆的话,再度令所有人摇头叹息。
贺奶奶咳了一声,不想孙子为难,开口打圆场,“凯林说得对,我们还是离开,别打扰这对小夫妻。”
“还是奶奶识相。”凯林没大没小地说,准备赶人,“你们没听见奶奶的话吗?还不快走。”
贺麒终于正视到凯林的转变了。他面无表情地对家人道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梓心,对不起,请你们先离开,好吗?”
“麒儿,你刚开完刀,要多休息喔。”每个人离开前,都对贺麒关心地说。
待他们全都离开了,凯林欢呼一声,“哇!那群讨厌鬼终于走了。”
“凯林。”贺麒脸色铁青的唤道。
“哎呀,老公,你一定又要骂我了。”她扑过去搂住他,拚命地亲他,“不要生气嘛。”
贺麒突然心生一股厌恶,用力推开她。
“老公,你不想要吗?”说着,凯林发出一阵的笑声,“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马上硬起来。”
她口里哼着的脱衣舞曲调,一面以丰腴的娇躯紧贴着贺麒磨蹭。
“住手!”他再度使劲推开她。
凯林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气得破口大骂,“贺麒,你的眼睛瞎了,该不会连那里也残废了吧。”
“你还是介意我的失明?”
“废话!”凯林揉着臀部站起来。
“那你为什么答应嫁给我?”
“为了钱啊,一亿美金,谁不要啊?”她理所当然的说。
贺麒闻言,发现自己的梦醒了,他愤怒地揪起她,“路凯林,你的演技可真好,连我都以为你真的变了。”
“哎呀,我们别管这么多了啦,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日耶。”凯林再度试着勾引他。
“无耻!”他一把甩开她。
“贺麒,你NB123什么NB123!你不要我路凯林,多得是男人要我。强壮威武的约翰是我的新欢,我才不希罕你这个瞎子。”
“好,你滚,你滚呀!”他痛苦得只想摆脱她。
“走就走,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也不怕拿不到钱,你可别怪我让你戴绿帽子。”她狠心地在他的伤口上洒盐。
贺麒扯住她的手腕,口气缓下来,“凯林,你怎能变那么多?”
“变?变什么?我就是我呀。”她仰头狂笑,“是你这个瞎子太笨,被我们两姊妹耍着玩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