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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真看看,果然是的,那塔基碧绿得宛如翡翠,还隐隐可见三目碧的真形,而塔基之上,则是若隐若现,说有,却又看不清楚,说无,偏又实实在在,真个神奇。只是白慕真还有一些个疑惑:“老祖,那为何这塔要叫做千光塔,我觉得好似还是五毒蛊塔更切实际一些。”
“哈哈…”绿袍闻言大笑,“那五毒蛊塔自然贴切,但这千光塔之名,其实也不差。据说千光塔之名,指的便是此塔使用之时的威能,千道光华,万丈霞彩,端个瑰丽奥妙。只是传言如此,老祖我也不能确定,毕竟此宝炼制之法已然失传久已。此番被我获知,那慕真就等炼成后再看看,这千光塔之名,是否属实,呵呵…”
嘟哝着小嘴,白慕真一个人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绿袍见状不禁莞尔,知道幕真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也不多作解释。何况,绿袍所知的答案也确实如此,再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解释,笑笑。继续迈步向山涧那头走去。
没走多远,白慕真终于忍不住,又开口问道:“老祖,为什么我们放着好端端的遁光不驾,非要步行呢,这样走得多慢啊。这样下去,那得多久才能走出这块地方呀。”
绿袍闻言,不禁一顿,止住身形。先没有回答慕真地问题,反而是对鸠无华问道:“无华,你是不是也同慕真一般的想法。”
鸠无华愣了一愣,方才恭敬的答道:“老祖所行定然有其必然的道理。无华不敢妄加揣测。”
皱了皱眉,绿袍揉了揉额头,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俩虽然法力颇高。但是毕竟还是初得人身未曾多久,所以不知道这些个道理也是难免的。我们此行出山的目的,乃是寻找炼制法器的天材地宝,可对。”
鸠无华二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知道绿袍接下来,定然还有话讲,倒也没有出声打断。
“要知道此番老祖我需要搜寻地主要目标。就是一些个千百年的毒障。毒物之类的。这些个东西。虽然为一般人所厌恶恐惧,但是在老祖我的眼中却也如同珍宝一般可爱。同样是天地孕育。灵气所钟,自然也称得上是宝物。那你等可知晓,宝物又该去往何处找寻?莫非四处飞飞,就能撞见宝物了吗?如果真是那样,也未免太不靠谱了。
南荒之境,数万里方圆,内中密林丛生,毒物滋长,千百年来便少有人迹,日久天长,免不得有通灵之物。但更应明了地,凡是生灵,生来便有趋吉避凶的本能,何况又是通灵之物呢。驾着遁光,满天飞舞,虽然不用多久,便可将这南荒穿梭几趟,但如此威势,一般的灵物,百分百都会避之不及,又如何能发现踪迹呢,除非按耐不住,想要出世的,这又另当别论。”洋洋洒洒地说了这么一通,绿袍笑笑,也不管他俩明不明白,转身继续前行。
一路无语,绿袍是一副飞扬洒脱之形,身后二人则是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那一番话语思索着。
越过山涧,登上尽头那座不算陡峭的山头。不同于山涧的清爽,不生一物,这山上到处都是曲盘的灌木丛,牵绕地蔓藤,叫不上名字的花朵,奇形怪状的树木,都生长在那湿湿地土壤上,畅荡在滋润地空气中。
虽然虫鸣鸟叫,但尚显静逸宁和地山林,因为这突然闯入的绿袍他们这三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往日里地安详。一时间,枝丫里,灌木丛,蔓藤间,都或多或少的探出那一双双幽暗光亮的双眼,似乎想要洞烛这外来者的一切,看看其有没有危险,又或者该从哪里下口比较容易些,又或者…
细心的人,定然可以看出这外表安详美丽的森林山野之间,其实是那么的暗藏杀机,那么的危机四伏。或许这本就是不是属于凡人的世界,而是这些个精灵们的天地。可惜的是,今天来的这三个人都不是凡人,反而若说灵异,更胜这些个生灵一筹。
绿袍
似悠闲的漫步在这山野林间,或随着兴致,拨弄着手踢踢脚下的落叶残藤。好似全然没有将那山间的危机,放在心上。突然,一道赤艳似火的红光,电射飞驰,直奔三人而来。不待绿袍出手,几根银丝从身后蜿蜒而出,瞬间飞舞,便向那道红光卷去。红光毫无预兆的突然凌空顿住,却是让那几根银丝在身前微毫之处落空。
红光一止,此时已然可以看出其原貌,竟然是一条通体血红,光莹温润,宛似水晶般的小蛇,长仅尺许,眦牙怒目的看着绿袍三人,蛇信吞吐不休“嘶嘶”作响。
白慕真刚刚抢先出手,没想到这九曲剑诀再次落空,心中的难过,难就别提了。右手一抓,便向再次出手,不想却吃绿袍止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绿袍,眸中尽是不解之色。
绿袍朝他微微一笑,单手虚托,就见一座似真似幻的宝塔,顿时出现在掌心之上。接着另外一只手,对着那条血红小蛇凌空一抓。也不见任何光芒法咒,那条小蛇却好似被一股绝大的无形之力抓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僵直着身体缓缓地向绿袍身前飞来。
那条小蛇被擒至绿袍眼前尺许之距时,便停了下来,已然清晰可见小蛇那双宛如红宝石般璀璨的眸子中,射出阵阵凶狠、怨恨、暴虐的目光。
突然,小蛇察觉出束缚它的那股莫大之力,忽的消失不见了。刚一恢复自由,便忍不住地向眼前那个生物飞扑过去,那身上隐隐的灵气,扑面而来,深深地叫它陶醉。
可惜,现实总是不及想象那般美好,它残酷而且冰冷恐怖。
这条小蛇,乃是一种名叫火赤练的毒蛇,性最狠毒,平素一般都生活在地热之带。不过这条可与一般的火赤练不同,它已然活了将近三百年,虽然或许还是微末了些,但以其毒力,不说凡人了,就算普通修炼之士被其咬伤,不及时处理的话,也难逃性命之危。
但今日遇到的可不是一般的修炼之士,乃是大名鼎鼎的南方魔教教主绿袍老祖。当然,以它的智慧,自然不会知晓这些,也许在它眼中,只是觉得眼前三人都是美味可口的大餐吧。却不知道,越是美好的东西,偏偏越是隐含着危机。
以火赤练这微末的智慧,自然不会明了,刚刚那钳制它的莫大巨力,究竟来自何方;不会明了,为何眼前三人见了它却不见丝毫惊慌;不会明了,等待它的,将是死亡的命运,不,或许是生不如死………形神永锢。
绿袍就在撤去禁制这条火赤练之力的同时,已然将手中宝塔,凌空抛起,瞬息及至半空。宝塔基座下正对着的,便是这条火赤练,一柱绿光猛地由塔底照下。
火赤练刚想展动身躯,扑向面前的美食,突然觉着四周又是一股绝大之力,再次降临身躯之上。不过这此却是明显与刚刚那股力量不同,这次的力量中蕴含着莫名的危机。绿光隐隐中,夹杂着原先三目碧蟾的剧毒丹气,夹杂着月阴地磁之力。无论是那种力量都不是这仅才活了区区三百年的火赤练能够匹敌的。
瞬息,这条火赤练已然渐渐消融在了那柱碧绿翠光之中,仅留下的,只有那米粒一点的红光,兀自摇曳,闪烁不熄。绿光随即一收,那点红光也随之隐入塔内,消失不见,但却也似乎可以感觉到,那宝塔好像稍稍明亮了些。
修炼这千光塔非有万千毒物不得炼成,尤最重要的便是五毒之本。所谓五毒,便是指的蟾蜍、蜘蛛、蜈蚣、蝎子、毒蛇。绿袍虽然借助三目碧之力,将千光塔最底层的地基炼成,但是上面还继续需要五毒中的其余四类,来炼制其余四层塔基。等到五层塔基都已炼成,那千光塔便算是完成了一半。
今日这条火赤练本来倒是个好材料,可惜的就是法力微弱了些,仅才有几百年的道行。不过虽然不堪重用,绿袍却也不想就此放过,要是这样的毒蛇,再来个数十条,自然也能够将塔基炼成。
质量不成,那就用数量来弥补,稍稍运法精炼,一样能够发挥妙用。
第九章 赤目神光
唐石正在引领几位同门一起精布先天五行法禁,突然得矮矮胖胖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路还大喊着“大师兄,大师兄…”
“乔师弟,何时如此惊慌。”唐石一眼便认出来人乃是乔瘦,他可以说是百蛮山名字与身材最不相符的,圆圆的脸蛋,圆圆的身,给人的感觉,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好似圆的一般,名字却又偏偏带个瘦字,这一直就是百蛮山诸多同门调侃他的话题。不过这乔瘦还真就应了那句老话,心宽体胖,逢人向来就是未语先笑,而且脾气也是十足的好。
乔瘦气喘吁吁的说道:“不…不好了,有人…打上山来了,正在跟…跟随引师弟交手呢!看其威势,好不厉害。”
唐石闻言,心中不由寻思道,师傅刚离开没有几天,竟然就有人杀上门来。此事究竟是凑巧呢,还是…想了想,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不由问道:“乔师弟,敌人乃是何方神圣,你可知晓。”
“二男一女,我也没看清楚,只是感觉很厉害,就连忙赶来报信了。”乔瘦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
唐石知道自己这个乔师弟就跟那商师弟一个类型,都属于缺心眼的,摇摇头,干脆也不再问什么,只是吩咐道:“你等在此继续布置法禁,我去去就回。”说着,身形一纵,已然向前山赶去。
待到唐石赶到前山时,只见天空灰白一片。寒烟滚滚,并着五色精光闪耀飞舞,阵阵雷震轰鸣之音,响彻山野。看出天空那五色精光乃是随引的五丁神斧,只是那漫天寒流,灰白烟云,似乎看起来也有些眼熟。
除了那团灰白烟云之外,天空还站着二人,一男一女。俱是相貌极其古怪。
那男地看去也就三十出头,虽然长得还算端正,但面色苍白,宛若死人一般。又吊丧着一张脸,好似看谁都欠他的一般。身穿一袭淡灰道袍,上绣累累白骨,背后负有几根长箭模样的东西。同样也是惨白惨白的。
女的生得又高又大,脸似乌金,一头灰发披拂两肩,左右鬓脚各挂着一串纸钱。生就一张马脸。吊额突睛,颧高鼻陷,大口血唇。自牙森列。下巴后缩。口眼鼻子乱动。手如鸟爪,长臂赤足。身穿一件灰白麻衣。腰悬革囊。
“梅师弟,这来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唐石因随引正在专心对敌,不便打扰,以免他分心,见到梅鹿子也在一旁,赶忙上前询问缘由。
梅鹿子一见,乃是唐石赶来,忙说到:“师兄,这次带头前来的,就是那次元江金船夺宝时,与咱们争斗,最后被师傅赶走的那个雪山老魅七指神魔都芒。不知从何处找来两个帮手,结朋狗党,便寻咱们百蛮山的晦气来了。”
唐石一听,竟然是雪山老魅,忙先吩咐几个同门去将先天五行法禁展开,然后对着半空另外两人高声喝道:“不知二位前辈名号,前来我百蛮山,又所为何事?”
那男的开口说道:“我乃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身旁这位则是巫峡乌树岭墨云峰乌头婆,今日乃是应雪山老魅之邀,特此前来,速速叫你师绿袍那老鬼出来。”
唐石冷笑一声:“既然来了百蛮山,本来想见家师倒也不难。只要照例在山脚拜贴送上,自然会有人迎你等上山。像你等这般狂妄行径,又出如此不遵之言,想要拜见家师,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嘎嘎…你这无知小子,不知尊敬长辈且先不言,老婆子等前来,乃是找绿袍老鬼理论地,莫非你还以为我等前来送礼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