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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石思虑片刻,恭恭敬敬的答道:“回禀师尊,弟子觉得,红莲法会事隔三百年再次召开,红莲老魔门下弟子又四处宣传,广邀同道,想必此次定然比以前哪次都要热闹得多。而且又当此风雨飘摇之际,四处潜藏的人物也纷纷破关出山,恐怕到时候,决计少不了一些魔教、左道的能手。我百蛮山虽然不想借此机会立威,但难免不会有不长眼之辈,虽然不敢挑战师尊,但是若两厢门下弟子动手败了,也是极失颜面的事。所以弟子建议,此番前去,自然要选取我百蛮山最强大的弟子阵容。”
此番言语自然甚得绿袍老祖之心,微微点头赞同道:“徒儿所言极是,那就由你选出我百蛮山最强大的弟子阵容吧。”
“是,徒儿紧遵师命。”唐石稍一躬身行礼,转身言道:“随引师弟,精习白阳图解,后又经师尊传授秘法,更持有太乙极元针和五丁神斧这等至宝,自然是人选之一,想必诸位师弟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吧。”唐石面带笑容的看着诸人。
随引听到大师兄首先提名的就是自己,忙稍一出列,点头应道:“遵命”,心中欢喜之意,溢于言表。要知道魔教素来是实力至上,唐石如此说法,也就是肯定了随引在百蛮山仅在其下的地位。
“黎呈山,虽然入门不久,但是经师尊妙手巧施魔教上乘秘法,一身法力已然不在诸多同门之下。尽管没有什么宝物,但是其精修的沙罗枯荣法咒,在师尊的帮助下,已然大成,实可算是我百蛮山弟子中功行修持第一。”当然,唐石这番话着实谦逊了一把,其实黎呈山早先或者功行之精,在他之上,但是经厉今日之变,他已然才是真正的百蛮山弟子中的功行第一。
黎呈山到百蛮山的时候虽然不久,但也知晓了种种规矩,自然知道,这种提名,便是对实力排名的一种肯定,欢喜之意自然毋庸多言。而且此间种种,都是师傅赐予,心中愈发的感激。
“梅鹿子……
第三章 昆仑山
传,昆仑山自古为天下群山之母。其由总岭以西发行,沿南疆入青海;北揽阴山、祁连、太行诸山,远及大、小兴安岭;南控大雪山,横断西南地脉,绵延万里,幅员广大,素多神仙鬼怪之说,历代文人墨客传颂不绝。
昆仑山乃是华夏大地龙脉的源头,灵气充裕,再加之山势广阔险峻,人迹罕至,所以也是千古仙家必争之地。经历数千年的争斗下来,昆仑山的地理范围,别一分为二,分别是东昆仑和西昆仑。其中东昆仑主要就是正道中的昆仑派所把持,昆仑派传承的乃是当年元始天尊玉虚一脉的道统,曾经辉煌一时,领袖正道数千年,只是后来不知何故,该派式微。渐渐的,正道领袖之位,也易帜换弦,终于变成了现今的峨嵋派独领风骚。不过看昆仑派现今依旧能够把持住东昆仑这般胜境,就可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言不虚也。
而西昆仑,则是旁门左道之士,龙蛇齐聚之地,绵延数千里的山川沟壑之中,也不知潜藏了多少的人物。但凡有个准则,能够居住在西昆仑的,必定是魔教、左道中一等一的能手,否则恐怕还没几天,就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连锅一起端了。
以绿袍老祖这等见识,也仅仅知晓几位居住在西昆仑的魔教能手,当然其中与他相熟的,也就只有住在星宿海北岸小古剌山黑风窝的那位。
时值隆冬,天风浩荡。冻云凄迷。穿过千丈云洞,自高空俯瞰西昆仑山区,但见千里冰封,积雪皑皑,天地浑然一色,俱为冰源雪海、穷荒苦寒之境。休说是行人绝迹,就是鸟兽亦皆匿伏不出,端地生气全无。
在那群山层峦之间,不知自何时起。却集聚着大小百十来个湖荡,错落分布其中。这些俗称“海子”的湖泊,多由高山雪水下注而成,迎着天光。闪闪发亮,星罗棋布,状如列宿,故名“星宿海”。乃是黄河起始的源头。
这日晌午,西南方遥空之中忽然传来异响,一朵亩许大的绿云朝西昆仑电掣疾驰而来。方自天边出现,转眼已至星宿海崇山峻岭之间。向一座太起眼的山头落去。这遁光虽然光华奇特,却是不带丝毫邪气。
正待落于山顶,突然听得蓦地一声钟响。腾空涌起一片血海。无量星花如同正月里放连珠炮而已。冲天而起,漫空激射。蔚为奇观。一时间,波涛汹涌,血浪滔天,轰轰發發,声势猛恶之极。
一道暗赤光华如飞箭般穿出血海,,破空直上,只听得大喝一声:“何方道友驾临本山,可知此处乃是血神君洞府,仙凡莫入,否则有死无生。”尽管言辞颇为凶狠,但被那极富磁性的声音一说,却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凶狠,反倒好似有些情郎对爱人的呵护斥责之意。声到人到,一个气宇轩昂,丰姿俊朗的白衣少年,突然在空中现身。
此时那团绿云也自在血海之上顿住,赫然可见六人分立其上,三个七八岁的幼童、三个二十左右地少年。站在最前头的,是一黑一白,相貌妖异的童子,令人看去顿生非人之感。位于两位童子之后的乃是一个绿袍童子,半目微闭,盘坐一五层五方地晶莹法台之上,面沉如水。在这之后,则是三位少年扇形而列,俱是一身半臂半膝的麻布装束。
听及问话,那三个少年正中一位,面带笑容的答道:“我名唐石,乃是百蛮山绿袍老祖座下大弟子,今日跟随家师前来拜访血神君,还望通报一声。”
白衣少年本是来势汹汹,一听这话,登时改容,拱手笑道:“不知竟是老祖驾临,失礼了!前几日家师还在念叨老祖来着,不想今日便来了。老祖与家师还真称得上是知心挚友。晚辈吴肃,添为家师座下第五门徒。因前番光景,在外行走,不识得老祖金面,多有得罪,尚祈勿怪!”说着再次躬身赔礼。
唐石微微笑道:“吴师弟不必多虑,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家师素来宽宏,自然不会计较这等小事。”
吴肃闻言,讪讪而笑,不无佩服道:“老祖法术真个精妙,所驾顿光竟然不带丝毫魔教气息,一时不察,所以…想想,直叫晚辈汗颜。”说话间,一挥手,那满山血海倐的消失不见,接着躬身摆手,“有请老祖法驾。”
“哈哈…你这厮终于有空来看看我啦!”说话间,一道赤红血光蓦地由山间腾起,瞬息罗至眼前,现出一个潇洒俊朗,放荡不羁地年轻道人。满面欣喜,兀自喋喋不休,“前几日还在念叨你,暗想莫不是被峨嵋抽冷子干掉了,怎么也不见什么消息。刚想去看看你,就来了一位客人,一时间倒也没能脱得开身,就此耽搁下来了。没想到今日你竟然送上门来,正巧有一事要你相助,来得好啊!”此人正是血神君。
绿袍老祖此刻半坐于法台之上,闻言笑道:“你这老鬼,找我的准没好事,说说看,究竟是何方贵客上门啊?”
话音刚落,就听一人接口道:“绿贼,许久不见,在哪里搞出这多排场,莫不成连我都不认识了。”声到人到,山头飞出一朵红云,凌空现出一个十一二岁的童子,一张红脸圆如满月,浓眉立目,大鼻阔口。穿一件红短衫,赤着一双红脚,颈上挂着两串纸钱同一串骷髅骨念珠。一手执着一面金幢,一手执着一个五老锤,锤头是五个骷髅攒在一起做成,连锤柄约有四尺。满身俱是红云烟雾围绕。
绿袍老祖自然认得来人,赫然是五鬼天王尚和阳,哈哈笑道:“小红贼,当日红鬼谷一别。竟然没有被我气得去撞山呐!果然算得上是心胸广博之辈,着实是我绿袍的良友啊!”
尚和阳自然知道,绿袍言语所指之事,乃是当日得知雪魂珠落入他手,自己后来不告而别地事情。不过尚和阳现在着手祭炼一桩魔教异宝,只要能成,自然不再顾虑雪
事情。而此事偏偏还要有求于绿袍,闻言打了个哈“绿贼莫非怪我当日不告而别。实不知当时确有要事在身,不得迟延。你我好歹朋友一场,不必如此介怀吧。”
“哈哈…哪里,哪里。纯粹玩笑而已。老祖我还指望着跟你小红贼一同,什么时候去会会优昙老尼呢!”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现今多事之秋。少个对头、多个朋友,总归是好的。更何况尚和阳好似还有求于自己,绿袍老祖自然也不会耿耿于怀,毕竟那等只是小事而已。不过为防尚和阳事后变卦。还是点出了优昙老尼,毕竟这才是真正地大敌。
尚和阳何人人物,自然明了绿袍话外之音。点头赞同道:“不仅是优昙老尼。还有那峨嵋派一大帮子。以及嵩山二老。对了,现在只能说是嵩山一老了。都忘了那阴险吝啬地朱矮子,已经被你跟神君联手铲除了,真是大快人心呐!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绿袍老祖心中虽然自得,面上却也不好意思太过炫耀,微微谦笑道:“过誉了,不过那朱矮子确实讨厌。”顿了顿,侧着身子指了指身后地三位少年,“这是我门下的三位弟子,来,还不快见过东方魔教祖师五鬼天王尚和阳。”末了一句,却是对唐石等人说地。
“弟子唐石(随引/黎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