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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啊,第六层已经如此,第七层岂不更夸张?”
曼陀罗拉着公主找来一位老鸨,便示意她打点准备一间上好厢房,对公主兴奋地道:
“这最昂贵的一层,全是新女初上场,最腼腆害羞,只有初下海的,才不会识破公主是
初来见识,你大可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四字,正好最合公主心意,不禁暗暗失笑道:“真的如何戏耍玩弄都
可以?”一直活在宫中的相思,终于可以见识一下繁华烟花地,心情着实兴奋。
曼陀罗点头道:“总之你爱玩什么就玩个够,我今夜只饮酒欣赏,你来作主好了。”
语毕,便自斟自饮,房门推开,公主眼目呆住,一对金发蓝目外族少女笑脸迎人,
娉娉婷婷的走至公主身前。
身后老鸨挤出笑脸道:“她们是来自外族的元颜色与依丽娜,昨夜才抵‘慈京城’,
公子是她俩第一夜客人,可别欺负姑娘啊。”
公主扮作色迷迷的走至二女前,细意打量,突然一手抓住依丽娜挺直酥胸,吓得佳
人惊叫傻呆,便满意地道:“好!很健康,又有弹性,这夜我便包下她俩,玩个痛快。”
公主双手捏住二女面颊,笑问道:“姑娘们就这样决定好吗?”二女当然点头,老
鸨退去,公主便思潮起伏,不断盘算如何度过她难得的妓院第一夜,留个美丽回忆。
在旁饮酒的曼陀罗看见兴奋莫名的公主,见她首次到妓院,更充当玩家模样,拉着
两个金发少女又亲又摸,使得二女尴尬得双颊通红,她却因此悦乐,愈看愈妙,愈觉好
笑。
坐在房内喝酒的曼陀罗,不停有美酒送上,只因“春宵七重天”三百名妓中,绝大
部分都对他倾慕不已,既不能前来纠缠,只好偶尔在门外偷看曼陀罗神俊风采,送来美
酒以示爱意。
玩得兴高采烈的相思公主,把美酒倒在二女胸前尽湿衣衫,再用舌舔,痒得金发少
女娇啼疯笑,公主更是玩得愈见投入。
挤在门外的情痴实在太多,曼陀罗无奈只好步出房间,引她们至另一地方,为她们
逐一挥笔留名于衣履上,否则永无宁日矣。公主沉迷于玩乐中,正在埋首于美女怀中,
哪有空理会其它,也就任由曼陀罗离去。
“男左女右,给我排好,有问题的自动自发出来见我,快!快!快!”正玩得入神
之际,竟有公差直冲进房里,一共四人,呼喝连声,把大好气氛都破坏了。
公主愕然道:“差大哥,什么事啊?”
为首的矮个子八字须衙差大声道:“我是衙差陆爷,今日来例行检查,没什么的,
只要拿出身分证明文件看个清楚便成。”
公主犹未定神之际,陆爷便大叫起来,他拿着两个金发少女的证件,指着公主怒道:
“你这大淫虫,竟嫖十六岁未成年雏妓,伤风败德,简直是无耻丧心病狂,我现在根据
保护妇孺条例第七章 第七节第十二项逮捕你,控告你非礼及淫辱未成年的少女,跟我
回衙门,走!”
突生巨变,吓得公主不知所措,急忙道:“我……不知道……的,不……要拉……
我啊!”
以公主身分,若张扬开去,便连累大理皇族一家,绝对祸害深远,顿令公主急如热
锅上的蚂蚁,急动脑子但求脱身。
“我……不是来嫖妓的!”公主突然急道。
陆爷与三衙差摸不着头脑道:“说什么鬼话?你不是来嫖妓,难道是来洗地的吗?
哈!”
公主低头道:“我……本身就是女儿家啊,怎可能非礼她俩呢?”
衙差们面面相觑,迷茫道:“你当我白痴呀,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女人呢?好,拿
来出生证明文书,待我看个清楚。”
公主乃大理小国出生,又怎会有中土文书,当然又是胡乱扯开话题便算,要证明身
分,可真不知从哪里着手。
衙差陆爷怒道:“唯一办法,由我来亲自验明正身,摸个明白,男女有别,看来只
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是否说谎,否则先回衙门再说。”
公主脸有难色,她一生中从没被人摸过娇躯,任由陆爷探手抚摸,岂不与任由凌辱
无异,但又不能暴露身分,实在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
陆爷身边的衙差怒道:“装神弄鬼,罪加一等,早带回衙门免得咱们麻烦好了,走!”
公主忙道:“不……摸……便摸吧!”为解燃眉之急,只好牺牲一点,任由抚摸,
快快了结。
羞死的公主索性闭起双目,咬牙切齿忍耐一阵子,就算是今夕风流代价也好、报应
也好,免得被拉回衙门暴露身分。
闭上双目的公主,可看不见陆爷与三衙差在掩嘴偷笑,原来什么陆爷,只是曼陀罗
易容假扮,以内力压缩软骨便成了矮子。身旁的三位衙差,便是小明的三位妻妾冰清、
玉洁、玲珑所假扮。
为要教训古板公主,讨她便宜,布局玩个痛快,曼陀罗便带她来“春宵七重天”,
要守身如玉的麻烦公主自动献身,任由抚摸。但见其尴尬腼腆,大伙儿都捧腹难耐。
公主在漆黑一片中,突觉巨擘来袭,肆意乱摸一番,弄得她双颊通红,只得死忍道:
“证明是十足女儿身了吧。”
假扮衙差的曼陀罗淡淡道:“算是有点软肉,但单凭此也难以令人信服,还是回衙
门给专家验个明白,才万无一失。”
公主急嚷道:“不……那怎样才算验得清楚明白啊?”
曼陀罗道:“简单得很,解开衣襟,不就可以一清二楚看得明白了吗?”
果然是步步进逼,公主当然万分不愿,但又哪有其它办法,曼陀罗与冰清们,又是
一轮什么拉拉锁锁,逼不得已,只好自动轻解罗衣,让人家细意饱览胸脯春光好了。
放肆的曼陀罗又哪会轻易错失良机,说是验个货真价实否,实则刻意要公主难耐挑
逗,热烫火烧,全身如遭电殛,弹动不得。
曼陀罗悄悄道:“嗯,愈看愈真实,难道这位公子当真是女儿家吗?”指尖不停细
挑轻捏,早已叫仍闭目的公主呼吸愈见急速,胸口起伏不定,另一手突如其来竟直探胯
下,直捣最重要的神秘地带,公主立时惊叫狂呼,一时三刻竟呆住不懂反应,只睁大眼
傻住了。
曼陀罗摸来摸去道:“不对啊,好象胯下有点东西,说不定是女上男下的怪物妖人,
下体是阳,怎么说还算是嫖客,一样要拉。”
想不到被淫辱一番仍解不去困境,公主更是心急如焚,怒道:“你不是要我脱去裤
子给你看个明白吧,太过分了!”
得意忘形的曼陀罗,对付女孩子当然自有心得,淡淡道:“对啊!那不用再验了,
定然是我猜对了,女上男下妖物,来人,立即锁回去治罪。”
冰清等三假衙差七手八脚的便上前要锁,公主急得便要哭出来,哪知曼陀罗竟一个
箭步上前,出手如电的便解去公主裤子,厉目一瞪道:“啊!果然是百分之百女儿身,
一定要锁回衙门!”
羞死、气炸了的公主泪水已涌出,不忿道:“你……这狗官在欺人,怎么验明我是
女儿身后,又还要锁,这是什么道理啊?”
曼陀罗怒斥道:“你这妖女,玩变态同性恋丑行,根据捉奸法第二条第四章 第九
节,凡同性恋或同性搞那门子败德变态事者,一律死刑处斩,你一介女流来风月烟花地,
玩未成年少女,罪加三等。判罪后先游街示众,再以乱石扔死,走!”
事情愈闹愈糟,公主被弄得头昏脑胀,什么游街示众,以她原来公主身分,岂不更
是大丑闻,连忙哀求道:“不……小女子是跟相公来此偷情,并非搞什么同性变态事啊!”
曼陀罗不大相信道:“什么?跟相公到妓院来?那有什么好搞的?”
公主急坏道:“搞……啊,对了,他老是说我不够温柔,床上姿势、反应都不够水
准,拉我来妓院学一招半式,好回家再翻云覆雨,增加乐趣,以补不足啊。那……被众
多俏妓围拢着的不就是我家相公吗?”
曼陀罗细意思量道:“好!来人,立即把那家伙带回来对质。”玉洁立即作出反应,
便出房假装找人而去。
曼陀罗把公主推上床,又垂下帘子道:“我姑且再多信你一回,既是夫妻,好!便
来个裸裎相见,即席缠绵,如有错失或不合格,定然又是骗人假话,再也不能饶恕。”
待公主上了床,曼陀罗一手拿走被褥,又逼公主在帐内脱得精光,自己立时回复原
来样貌,假意一扑,便冲入帐内床上,与赤条条的公主相对呆视。只见公主双手掩住胸
脯,屈膝遮住下体,动也不动,活像受惊小鸟儿,已是任由宰割。
曼陀罗凝视着我见犹怜的公主,结巴巴道:“我……你……我……唉!怎么弄致如
此田地,不,我抱公主直杀出去好了,看谁又挡得住我。”
公主惊喜道:“好啊!好主意!”立时飞身扑入曼陀罗怀里,兴奋莫名再道:“快,
快离开此地。”
曼陀罗突地又犹豫起来道:“不对啊,我杀出去容易,但谁都认得我是曼陀罗,衙
差们追丢疑犯自要追查,查啊查,查完又查,他们又认得公主美貌,不消三、两功夫,
便查个水落石出,说什么公主与曼陀罗到妓院寻春偷欢,罪名更大,逃不得啊。”
一番道理说完,公主满脸失望。
帐外又传来冰清等呼喝声道:“喂!又说是什么夫妻一对,床上可该合作无间,便
先来一招‘老汉推车’,待咱们验视吧。”
“什么是‘老汉推车’啊?”公主犹在狐疑中,曼陀罗已把公主左拉右推,教她跪
下,香臀向上,作势摆姿,互相配合。跟着又上抽后倒,东歪曲挑,作出许多古灵精怪
的姿势模样,只看得外头众人嘻笑拍掌,大加称颂。
冰清们叫嚷道:“好啊!一招‘翡翠交’、‘空翻蝶’,再来这招是……啊,对,
‘野马跃’,难度好高啊,又来是‘山羊对树’、‘丹穴凤游’、‘吟猿抱树’……”
床上“房中术”乃“道教”的一门秘学,其中“洞玄子三十法”,尽把一切可能姿
势招式记下,曼陀罗玩得性起,便在床上借公主之身任意表演,以人影作姿势示范,教
冰清三姊妹看得如痴如醉,拍掌叫好。公主则被弄得一身香汗,却也渐渐体会各种床上
技巧姿势妙用,竟渐渐陶醉其中,也在暗暗欣赏古怪法门。
玲珑突道:“怎么有姿势没声音呢?好奇怪啊?”
公主还在狐疑之际,曼陀罗一手便摸向其左胸,立时惹来一声惊叫,玲珑们点头说
是,曼陀罗已知到了最重要关头,便左右手一齐翻飞触及公主每处重要部位,教她真的
不停叫出淫乐之声,加以不停转身摆姿势,公主可真全然投入色欲世界,早已任由操纵。
小明三妻妾也暗暗溜走,让师父静静享受乐趣之欢。
当公主知悉已摆脱公差纠缠,已是香汗淋漓,全身火烫,春心急动跳跃,性欲已被
挑逗得如烈火高烧,焚身不能自制。
二人四日交投,只差最后一线,若再触摸公主肌肤,她便要疯狂坠入色欲世界,但
曼陀罗没有上前,二人床头床尾相距二尺,他不要再主动,要先静下来,为疯狂的前奏
伏下契机,要公主一下子爆发,他留下最美妙的一刻,不自己主动出击。
公主强自抑压欲火,念念有词道:“不!不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