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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他,包括点苍三剑在内,实在想不通,石小黛又不是不会武功,何以竟让人轻易劫走。
是谁劫走小黛呢?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阴阳剑客。
他恨得咬了咬牙,思忖:“阴阳剑客,我跟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仇,你竟对我如此?”思忖至此,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石乾元认为除阴阳剑客之外,根本没有人能把石小黛劫走,而阴阳剑客擂台现身,又告诉他随时要把他女儿带走。
于是,他断定石小黛是被阴阳剑客劫走,但是读者是明白的,阴阳剑客是否劫走石小黛啦?
那么石小黛是被什么人劫走?笔者暂时不谈,下文自有交代。
再说石乾元见了房内情形之后,又对阴阳剑客恨深了一层,他缓缓地退出了石小黛的房间,走回大厅。
赵亦秋一见石乾元的脸色,知道自己所想不差,问道:“老前辈,小黛姑娘不在房内吧?”
石乾元愤怒之色,溢于言表,说道:
“阴阳剑客我非要跟他拚了不可。”
赵亦秋心里一震,随口问道:
“老前辈,您为什么突然说起阴阳剑客?”
石乾元纵声大笑,这笑声包含着愤怒的发泄,随即狠狠道:
“对,阴阳剑客把石小黛劫走了。”
石乾元此语一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泛着不同的表情,点苍三剑与石岳均显出惊恐与愤怒。
赵亦秋却泛起一分不安的心情,他的确告诉过石乾元要把石小黛劫走。这不过是随口而谈,想不到石小黛如今真叫人劫走,石乾元自然认为是阴阳剑客无疑。
但他明白劫走石小黛的是什么人,那是云中雁武怀民所为。
他想了一想,向石乾元道:
“石老前辈,您认为劫走小黛姑娘的人,一定是阴阳剑客?”
石乾元反问道:
“你认为不是阴阳剑客?是谁?”
赵亦秋说道:
“这不一定是阴阳剑客所为,今晚出现那三个蒙面人也有关系。”
这一句话又使石乾元沉默下来,赵亦秋这话不无道理,这三个蒙面人来得突然,但回心一想:“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进到这里,怎么会是这三个人?只有像阴阳剑客的武功,才可能把石小黛劫走,不是阴阳剑客是谁?”
石乾元所以会想到阴阳剑客,不无道理,但是,他想的完全错了,事实也离石乾元所想的太远了。
但他却认为他想的一定是对的,他看赵亦秋一眼道:
“赵少侠,虽然今晚的三个蒙面人来得意外,不过,他们并没有来到屋里,何况小黛也并不是不会武功。”
赵亦秋知道自己再强辩也没有用,他们也不会相信石小黛是被别人所劫,而不是阴阳剑客。
他知道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能推测,也只有他才能把石小黛找回来,他认为只要自己去找武怀民便能做到此事。
赵亦秋淡淡说道:
“我相信劫走小黛姑娘的人,决不是阴阳剑客。”
石乾元奇怪地问道:
“你怎么会晓得不是阴阳剑客所为?”
赵亦秋笑了一笑,道:
“阴阳剑客劫走小黛姑娘并没有用处。”
石乾元哈哈一笑,怒道:
“没有用处,他要报仇呀。”
赵亦秋沉默了,本来想把武怀民所说的话,告诉石乾元,回心一想,觉得不必了,只要自己见了武怀民与武翠莲之后,事情便会迎刃而解,多说反而不好。
于是他决定天亮之后,上太清教总堂,找武怀民。
石乾元真是气到了极点,现在他决定与阴阳剑客势不两立,阴阳剑客使他在江湖的声誉一败涂地。
如今,他认为阴阳剑客又把石小黛劫走,这的确使石乾元感到愤怒,他想:“他劫走了石小黛之后,又会如何?大概不至于做出想象不到的事吧?”
他越想越气,赵亦秋忽然问道:
“老前辈,太清教总堂设在哪里,您知道吗?”
石乾元奇怪地望着赵亦秋,说道:
“在九华山。”
赵亦秋又道:
“太清教的情形您是否清楚?”
石乾元说道:
“太清教创立不久,内部高手云集,听说教主是个女的,所有高手均是爱国之士,武功极高并非邪教,这个女教主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闻武功已臻化境,总监堂就是云中雁——也就是那天上擂台的武怀民,赵少侠问这个做什么?”
赵亦秋摇了摇头,道声:“我不过随便问问。”
石乾元又道:
“天都快亮了,你们去休息吧!”
赵亦秋觉得没有什么可谈,与石岳回房不提。
石乾元与点苍三剑再回到小客厅去了……
不久,天亮了。
第二夭,赵亦秋向石乾元告辞,石乾元自是挽留一番,无奈赵亦秋心有急事,只得谢道:
“晚辈有要事在身,不能久住,关于小黛姑娘的事,晚辈在江湖上自当留意,少则五天,多则半月,晚辈当回梅山庄一行。”
石乾元点点头道:
“好,有空的时候,常到我这里来玩。”
赵亦秋感谢一番,翻身上马,马鞭一挥,银驹放开四蹄,快逾轻烟,顾盼间,已离开梅山庄几里了。
石乾元黯然发出一声轻叹,回庄不提。
从中条山至九华山东行约千多公里,中经撞关、洛阳、开封、合肥至九华山。
九华山位于今安徽省南部,与黄山山脉相连,九华山山高九百多公尺。
赵亦秋在第三天的黄昏,便离九华山不远了。他在贵池镇下马,准备在二更之后,再上太清教总堂。
在路上,他没有耽搁,三天的时间,已经赶到这里,他的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着急。
他明白那是为什么,如果不是为石小黛的话,他并不需要这么快就去找武翠莲或武怀民。
他曾反复思索:“我是爱上了她吗?”但是他无法解答这个问题。
但最低限度他觉得他喜欢石小黛的天真无邪。
他在贵池下马,进了一家酒店,喂饱肚子,便在旅店休息,准备在二更之后,上九华山。
贵池镇至九华山不过百里之路,赵亦秋自信有一个时辰便能到达九华山。
吃过晚饭,便上床休息。
一更过后,蓦地里,一声金铁交鸣与叱喝之声,破空传来,赵亦秋暗吃一惊,推开窗子,放眼望去——
只见对面的屋瓦上,三个中年人正在围攻一个年轻女子,打得十分激烈。
这女子一身素装,武功不弱,手中长剑舞成一片剑花,围攻的三人,虽一连猛攻,依然无法占到一点便宜。
但赵亦秋知道这女子存心拼命,所使招式,均是以招接招,暂时虽不至于落败,十招之内,必定落败无疑。
蓦听一声娇叱之声,那女子猛一抖手,长剑一绕,一招“狂风扫落叶”,横腰拦扫过去——
其中一个人冷笑道:“你找死不成?”身子一跃而起,手中判官笔一招“飞钹朝海”,猛点那女子,“膻中”穴。
这一招又快又辣,那女子身子一沉,剑走轻灵,振腕一招“穿云拿月”,反点那人“气海”穴。
但这一瞬间,其余两人兵刃如涛,双双扑进,这女子虽是武功不弱,也非这三个人之敌。
眼看这女子就要丧命在这三个人的手里——
只见人影闪处,扑向那女子的两个人,倏被一股刚猛的掌风,震得后退七八步。
这两个人暗暗吃惊,放眼望去,眼前已经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其中一个喝道:
“你是什么人,敢来管你家陈大爷的闲事,难道你活得不耐烦了?”
赵亦秋哈哈一笑,傲然道:
“李某人要管就管,你能奈何我?”
拿判官笔的那人喝道:
“朋友报个万儿,需知周某判官笔下,不死无名之辈。”
赵亦秋哈哈一笑道:
“我若说出名字,怕你们吓破了胆。”
这三个人大吼一声,兵刃齐挥,围攻赵亦秋。
赵亦秋冷笑声中,回环出掌,刹那间,已连续劈出五掌。
只见掌风过后,直把三个人迫得节节后退,这三个人大吃一惊,不觉飘身后退数丈,赵亦秋冷笑道:
“快滚吧,否则,李某人手下不留情了。”
这三个人一见对方武功高深,知道讨不了便宜,齐喝道:
“有种的请报个万儿,兄弟自当重领教益。”
赵亦秋傲然一笑道:
“李逸民你们大概听过这个名字吧?”
李逸民三个字一出口,这三个人吓得面无血气惊问:
“您是阴阳剑客?”
这三个人一说阴阳剑客,那少女也是一惊,娇足一点,也不感谢一声,便走了。
这三个人自知非敌,打个场面话也走了。
赵亦秋哈哈一笑,觉得非常有趣,他也不知四个人为什么交手,自己平白管了这件闲事。
这时天交二更,赵亦秋身影展起,直奔九华山而来。
只见他人如星泻,一个时辰之后,已至九华山麓。
九华山是太清教总堂,在一里之内,派有高手把守,赵亦秋一到九华山,太清教暗卡已经发现。
赵亦秋却直往总堂窜去,蓦地里,人影闪处,他的面前已经飘下一个人来,来者是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人。
赵亦秋黑暗闯山,已连武林大忌,他也不懂,也不知投刺拜山,那中年人拱手一礼道:
“老丈是什么人,夜闯本教总堂,意欲何为?”
赵亦秋见对方谈吐温和,也忙拱手道:
“请问阁下,贵教是否有一个叫武翠莲的女子?”
那中年人想了一想,说道:
“本教没有这个女子。”
赵亦秋不觉奇怪,武怀民不明明告诉自己,他母亲是在太清教么?怎么他说没有这个人?他想了一想,又问道:
“真的没有这个人么?”
那人含笑说道:
“在下决不打埋伏。”
赵亦秋又道:
“有没有一个叫武怀民的?”
那人想了一想,说道:
“也没有这个人。”
赵亦秋冷笑一声,知道对方向自己撒谎,武怀民是太清教监堂,怎么会没有这个人?
那人忽然问道:
“老丈到九华山本教总堂,就是问这个吗?”
赵亦秋冷冷一笑,怒视对方一眼,说道:
“对,我就是特来问这两个人,我不相信贵教没有这两个人。”
那人脸色微温,说道:
“在下决不打诳语,老丈尊讳能否见告?”
赵亦秋冷笑道:
“你不必问我是谁,我要上总堂看看是否有这两个人。”
说完,身影一展,直往山上总堂窜去!
那人见赵亦秋蛮横,好像是不把太清教放在眼里,暴喝一声,直往赵亦秋背后“命门”穴点去。
这刹那之变,赵亦秋身形虽然奇快,但这人身手也是快极,在赵亦秋未跃起之际,那人双指已经点至。
赵亦秋喑吃一惊,猛一纵身,才勉强避过一招。
蓦闻那人说道:
“老文想闯进总堂,并没有那么容易。”
赵亦秋冷笑道:
“那就试试看。”看字来毕,猛点双足,又向山上跃去。
那人暴喝一声,右手一扬,向赵亦秋背后劈出一记劈空掌力,赵亦秋一旋身,回手一扬,同样一记劈空掌力回敬过去。
砰的一声,那人不觉被赵亦秋的掌力震退三四步远。
这人又惊又气,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到太清教总堂这里撒野,今夜来人,竟不把太清教放在眼里,这怎么不叫他气极?
这人在气极之下,又纵身向赵亦秋扑去,口里喝道:
“老丈既然敢到九华山卖野,我王全倒要领教一番。”
话犹未了,九节连环鞭出手,猛向赵亦秋中盘挥去。
赵亦秋认为对方是向自己撒谎,心中愤怒不亚于王全,思忖:“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