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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幽姬 。。。
……”
幽姬说到丈夫的死,早已经是声泪俱下,悲伤不已。
桑朝叹气,安慰她。
幽姬哭了一阵,忽然停下来,道:“对了,我要杀了她!”
“谁?”
“若水!”
“什么!师父,不要啊!”
幽姬道:“你还叫我师父?”
桑朝顿了顿说:“娘,别杀她!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不行,不杀她不行。她知道你是我儿子,我怕她会对你下手,好让我放她走。”
“她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我喜欢她,我喜欢若水,你要是杀了她,不如连我一起杀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拿我要挟你什么了。”
幽姬大惊。
桑朝拍着她肩,道:“娘,孩儿知道你被威胁怕了,可是若水真的不会要挟你,真的。”
这时候门外有人通报:“大公子、三公子回来了!”
原来当初幽姬派了于倾和怜玉儿一起去偷袭绛云山,这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是否成功了。
桑朝愣了下,道:“娘,怜玉儿也去了?”
“恩。于倾一个人,到底是不够的。”幽姬道,“对了,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怜玉儿来了?”
桑朝跟怜玉儿一向不和,但是论排名,桑朝拍在怜玉儿后面,这就叫他很不乐意了。幽姬有此一问定也是知情的。
如今,桑朝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对绛云山是什么感情了。毕竟自幼在山上长大,如何能够忘记那里的开心回忆。何况大长老生前对他是何等的疼爱,也是众人皆知的。
此时心底百种滋味纠缠着,分不清楚到底是怨恨还是担忧。
于倾跟怜玉儿一块站在大堂下,两人来回绛云山之间少不了互相看不对眼的时候。
于倾说:“这一回要不是你,根本不会有什么那么波折。韶年也不会得逞!”
怜玉儿娇笑一声:“哼,说什么都是我,要不是一定要一口气吃掉绛云山,迫不及待要搞夜袭,御愁宫也不会损失那么惨重!”
“你还有脸说?我看你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还想用媚术魅惑别人!”
怜玉儿怒道:“你要侮辱我也就罢了,你还侮辱师父传授我的武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好啊,那你是试试看看,到底是你该死还是我活得不耐烦了?”于倾胸有成竹,并不怕因为任务没有完成而遭受责备。
于倾在绛云山的地位,确实无人能及,即便是幽姬也要考虑过他的提议才肯下定论。怜玉儿哼了一声不再作答。
于倾摇着羽扇,“呵呵”笑开了。
门帘一掀,幽姬从内堂走出来。
于倾和怜玉儿躬身一拜。但见到幽姬身后还有一人,正是桑朝时,都不免大吃一惊。
“你们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了?”幽姬神色如常地问道
65、幽姬 。。。
。
于倾和怜玉儿对望一眼,于倾走上前道:“禀告师父,我们本来只差一步,可惜……”
“可惜什么?”
“事到一半,绛云山山掌门突然出关,然后韶年也赶到,我们腹背受敌,所以……”于倾说的不无惋惜。
怜玉儿也低下头去。
幽姬愤怒地拍桌大喝:“怎么回事!韶年动作那么快!”
于倾道:“我也觉得奇怪,后来点差才发现,宫主你的千里马不见了。”
“岂有此理!”幽姬怒道,“一人一骑这么招摇出去都没有人发觉?”
怜玉儿道:“不是宫主你放他走的?”
幽姬道:“我叫人暗中跟着,想来也已经……哼,他倒是本事不小,又坏了我的好事。”
奇)怜玉儿心念一转,忽然指着桑朝道:“你怎么回事,也不叫个手脚利索的人做事?害的宫主功亏一篑。”
书)她这是故意想试探看看桑朝跟幽姬关系怎么突然那么亲近。
网)幽姬明白于倾心中也奇怪只是没有问。
她淡淡道:“以后,桑朝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都要听命于他。”
此话一出口,怜玉儿和于倾震惊得都退了一步。桑朝到御愁宫来的最迟,说来于倾怜玉儿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过。虽然平时兄弟相称,但全无情意。
幽姬又着重强调了一遍:“你们听清楚了?”
于倾和怜玉儿忙道:“是。”
桑朝心中惦记着若水,又怕幽姬真的要杀她,三言两句推脱身体不适就往若水那边去了,留下于倾和怜玉儿继续商议怎么对抗绛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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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暗箭 。。。
若水从石窟中出来,但见天色渐晚,腹中也空空如也,她想着要给自己做些吃的去,于是往厨房走。
这么一来,她刚走开,桑朝就往石窟来,两人偏偏错过了。
若水想到刚才幽姬伸手间就能要了她小命,而且刚才又有那么强烈的,好像死过一次的恐惧感,望着身在千里之遥的异乡之景,她突然涌起孤独空寂的伤心欲。
虽然她自幼就失去父母双亲,多年来都是自己流落在各大武馆,但总归遇到的都是乡镇百姓,见她一个黄毛丫头都会多加援手,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掐着脖子,想到韶年也离她而去,心中不免更是忧伤黯然。
她给自己煮了一碗羹,煮法与当年咸真教的几乎一样。她下手自然,待到端起碗来,打算一饮而尽后再谋出路的时候,突然忆起昨晚桑朝对她做的一切。她本是想回绛云山,但此时她觉得自己不贞不洁,还屈居在御愁宫享乐安逸,不思为师父报仇……她实在是愧对绛云山,愧对师祖师叔们!如此一来,她心里是忧愤难当,手上一抖,碗就这样跌在地上。
摔了更好!她就这般喝羹汤,岂不是更委屈自己依赖桑朝而活?她胸腔激起的怨恨,犹如浪滔滔,一层层叠上去,最后化作戾气在身上缠绕不去。
“若水,若……”
桑朝推门进来,一脸焦急,待见到她没事以后才缓下紧张的神色,注意到她脸色发黑,眉头深锁,便又关切地问道:“若水,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
“混帐,你算什么东西,要管我的事!”若水怒地一掌拍在烧得滚烫的锅边,“嘶”的一声,她倒是连眉头都没皱,却使得桑朝神色大变。
桑朝看着她,愣了一下,说:“若水,你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恨我?”
若水想也不想就说:“我不是后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对我……你夺我走的清白,我恨你!”
“是我,那又怎么样,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不管我有没有离开绛云山,师祖和师父们都是这样打算的!”桑朝力争,在他看来,他跟若水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非是时间问题。
“若水,或者是你嫌弃我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婚宴,没有人祝福我们你就……你这才不舒服吗?”桑朝想了许久,又说,“那你告诉我啊,我一定会办到的。”
若水哗啦一下,憋了很久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她不想的,也不是她脆弱,而是她想到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韶年,更不能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地对他说师叔,我喜欢你……
她看着桑朝眼里的渴望,顿时觉得心里异常烦闷,尤其想到桑朝根本就猜不到她的心思。
就算将心底的事情都一一告
66、暗箭 。。。
诉他,也不能指望他会跟绛云山上那般为她出谋划策。
说到底,桑朝是幽姬的孩子,她这里就是他的家乡。
桑朝回不了过去,她自己也回不去了。
她忧愁地对着桑朝说:“我想会绛云山,你让我回去吧。”
或许是她自己也知道桑朝不可能答应吧,说的话特别没有底气。
果然,桑朝摇头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里就是你家,还想着回那里去做什么?”
“你不会懂的。我喜欢的是我师叔,是韶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一说完,若水心底有点后悔,毕竟是对桑朝说的,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桑朝浑身一震,抬起头紧紧盯着若水的双瞳:“你胡说什么,你到底哪里对我不满意?你为什么说不喜欢我?”
说到狠处,桑朝的手扣着她的肩膀,施加压力。
若水吃痛,气愤之余说得话也越加不分轻重:“我恨你帮着于倾害韶年,更恨你明明当时有却不给他解药,一定要找他决斗。”
桑朝怒极反笑:“你,你看着吧,你在这里他一定想回来带你走的,到时候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什么?”若水大惊。
若水始终是不肯相信桑朝会这么狠辣的,虽然现在口中喊的都是“桑朝”,但她心中依旧是把他当成绛云山上那个心地纯朴的咸真,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还想置韶年于死地。
“我恨他,恨透了。如果不是他,我们之间怎么会多出那么多事!”桑朝几乎是丧失了理智,从若水这边看去,双眼殷红,透着凶光。
若水知道劝说一定是行不通的,她干脆从袖子里突然掉出一把匕首,她一拔出鞘就往脖子上抹:“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她的动作之快,桑朝唯有以手掌挡在她脖子前,手上划出一道血痕,这才制止了她。
桑朝没有料到若水性子刚烈至此:“你真是情愿死?”
若水冷声道:“哼……要是我能选,真希望当初掉下山崖的是我而不是你,这样,你就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了……”
咯吱,咯吱……桑朝握成拳的手拍在圆木桌上,震得茶盏迸裂:“我这样有什么不好?我是御愁宫的四大公子之一,声名远播,威震江湖,有什么不好?”
若水觉得头疼欲裂,推脱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担心什么,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桑朝愣了愣,终究是忿忿地走了出去。
桑朝一走,屋里顿时静默了许多。
若水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了,走到窗口边打算关上。
窗棂下凌霄花开百朵、柔美娇艳。可惜,她此时根本没有赏花的心思,身上衣着单薄,竟然隐约有丝不适的异样感觉。
若水忍下不适,正打
66、暗箭 。。。
算关窗,冷不防一支暗箭从外面射过来,簌簌之声扑扇着耳边,好在跟她耳鬓之间有一段距离,算不得对她有生命威胁。
同时,屋檐上有一阵瓦砾的清脆声传出,像是有人以高绝的轻功踏过。
“谁?”若水大呼着,飞身而出。
但见一片高层瓦砾之间都没有人影,若水奇道:“何方高人为何不现身相见?”
回答她的,是夜色茫茫一片。
因为四下无人,若水只好回到房内。
暗箭的槽口极深,若水费了些力才拔出来,但见其顶尖有一个缺口,一段细绒的白绢展露出来一角来。
若水心下一动,发觉事情一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将箭头拔去,果然有一节白绢,其中还有黑色的字样,若水心中一喜,连忙将白绢展开,上面有一段清晰熟悉的笔迹。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更新了!
打算两周左右完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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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喜事 。。。
若水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先将纸头毁掉。
她在御愁宫没有亲信,也不会有人向着绛云山,也就是说,她从这一刻起,必须要独自面对。
不管若水多么不愿意,她把那张留有熟悉字迹的纸放到红烛上,等到黑色的烟渐渐冒起,伴随着烧着的气味,若水又打开窗子,让屋子里的味道散去。
做完这一切,她只是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没做。
半个时辰以后,咣铛一声门外进来的人怒气冲冲走到她床边,“你没有睡着吧,信上说了什么?信在哪?是谁送来的?”
任桑朝喊得歇斯底里,若水一动不动。
“你说啊!我让你说,回答我!”桑朝跺脚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