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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宁采臣又听到吕洞宾在他耳边道:“你方才看到的不是女人,而是山魅所化。本大仙本为除它而来,现在却为你惊走。真是罪过,罪过!哈哈!”又是得意的大笑。
吕洞宾一打叉,宁采臣更是思考不下去。念头一起,书本自合。“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妖与魔都可走出道,我一灵智健全的人类,又如何走不出这人间道。”
这样想着,他哈哈大笑起来,掰下树枝为剑。“人间道!”
剑花起舞,养吾剑法起,剑从字中来,字为草书,剑为疯剑。
“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
道可道非常道
天道地道
人道剑道
**白道黄道赤道左道右道
有道无道人人说道他非常道
吥。。。胡说八道”
一歌毕,一剑毕。浑身舒畅,什么仙缘,什么鬼魅?与我如浮云。
本为此间世,多思无益,不如自走我道。
念头通达。失了仙缘不再有懊悔,惊了山魅也不再有内疚。
世间事本是如此,做都做了,悔之何益。
《黄庭内景经》又悄悄打开,再看宁采臣的命运线,分明多了道仙缘。
剑法舞完,却发现纯阳仙师竟孩子似的在剑法后,还留了些东西。是修行镜界。
从初有阴神,阴神出窍,阴神转阳化金丹,金丹大道转元婴,元婴成则法天相地大神通……是应有尽有。
并且他极尽打击宁采臣之能事。明确告诉他,他的正气只对阴神有效,一旦阴神转阳,效果便差。
只是他只提正气本身的能力,对什么“言出法随”的神通是闭口不谈。
宁采臣只是笑笑,并未多想,随之丢于脑后。
看看手中的树枝,插于雪堆上,只是心想: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弄把好剑吧!
好剑难得,能与正气相得益彰的也就只有君子剑了。
这君子剑与士人佩剑不同。是真正的君子剑,正道之剑。比如轩辕剑就是。可惜轩辕剑自从化为皇者剑,便没人知道这剑在哪。
可遇不可求啊!
回到家中,却发现家中不知何时竟聚满了人,帮助打扫积雪。宁家虽不算小,二三百个平方也还是有的,却也不需要这么多人。
“我儿回来了。”宁母一脸的兴奋。
“母亲,这是何事?”
“我儿,众乡亲今曰来是为了租住我家廪田。”
宁采臣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二十亩的廪田。这可是无税赋的田地。
一般来说,这佃户租种地主家的田,除了地主的租子,这朝庭的税赋也是少不了的。地主们才不会为佃户垫付税赋。
而宁采臣的地是没有税赋的,也就是说种他的地,只要交够主家要的,剩下的全归自己。
这毕竟是古代,总不能让一秀才自己种二十亩地吧!想也知道不可能。
“这事母亲做主就行。”
“我儿说的是,这些琐事就交于为娘了。我儿只要专心温书就行。”
“是,母亲。”
读书人一心读书,本是这时代的天条。否则朝庭也不会赐地了。
如果是刚穿越那会儿,宁采臣是肯定要想方设法发财的。没办法,现代人吗!
就像一开始他捕兽,也不是为了吃肉,而是为了卖野味。孰不知这是古代生态环境极好的古代,这野味根本就没人要,反而还卖不出家猪的价格,完全与现代人相反。再看到这读书人的书上说,人不食奇异之物,他也就死了心,全用来打牙祭了。
现在变化更大,既然妖、仙、怪,全都遇到了,知道上有天庭,下有地府,中还有妖魔鬼怪,那么这钱也就不再重要,够用就好。
金钱痴一破,宁采臣只觉得轻松不少。世人碌碌,只为金钱。他上一世,不也是如此吗?不然也来不到这世界。
坐下刚想温书,却发现身体怎么发粘、臭呼呼的。
当然会如此。吕洞宾虽然爱捉弄人,但他的修为可不是假的。再加上他出身正,无论是上一世的帝君,还是这一世的老君徒孙。随手送出的不是上古真修,便是上清正法。
他给宁采臣的养吾剑法,便是上古真修,是以字演法的道。
这字虽不是大道,却是一切道的载体,再加上上古文字功德,这字中剑端的不凡。
宁采臣不过才舞了一遍,便气走周身,洗涤筋骨,排出体内污秽,可不就是又粘又臭。
路上没有注意到,这坐下静心读书,也便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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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死气
现代人也不全是好事,比如这一身污垢,便难有几人受得了。
想烧水洗澡,却想到刚刚下雪,烧水太慢。家家用的都是柴禾,可没有煤气之类。
他起身便往外走。
“我儿哪里去?”
“出去看看。”他这是想起了那山上的温泉。
至于山魅?有怕的必要吗?要怕也是山魅怕他才对,否则那山魅也不会逃了。
到了山谷,果然没有山魅。
他脱衣解带,没入温泉中。
甫一进入,便荡起一波黑色的波纹。
“想不到这没有污染的古代人身体内也这么脏!怪不得现代人竟生稀奇古怪的病了。古人体内都这么脏了,现代人又该有多脏。”
宁采臣不知道的是这黑色的波纹可不全是脏物,而是原宁采臣死后凝聚的死气。
人死,生气转死气,会积聚人体内,这也是僵尸转化的来源。
虽然宁采臣接管了这身体,但是死气却已生出。不是《黄庭内景经》护着,他穿越的就不是人,而是僵尸了。
死气,本为天地之气。天地生,便有死气生。生与死,阴阳所化,大道之根。
正气虽可辟诸邪,甚至仙术施邪,也可抑制化解。但这死气不同。死就是死。本身并无正邪之分。无有正邪,正气再正,也是拿它无法。
仙法却不同,仙法本就是延寿长生之术,固本培元,滋养生气。正因为他得了这仙法,又习练起来,这才驱出体内死气。
死气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有《黄庭内景经》护持,但是还是排出的好。
这死气在体内积聚久了,不仅会让人身体瘦弱,就是走上了鬼仙之道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黄庭内景经》可是三千大道,遁去如一。事事当留一线生机,若真一命呜呼,鬼仙之道未尝不是一线生机。
在宁采臣清洁身体时,山上正有一双明眸善睐的瞳子正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宁采臣。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这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好好一地火所在,却不得不让于一凡人,她再是不甘,却也不得不离去。
那凡人身上不知放出的何光,弄得她浑身疼痛,竟然不知不觉中伤了阴神。
一步三回头,再不舍,也不得不离开。谁让自己斗不过他,这便是丛林法则。山魅比谁都清楚。她本想回来看看那两人走了没有,现在只走一个,对她来说,留一个,或是留两个都没曲别。
一个处处受其克制,一个有如高山仰止,不知深浅。到头来,她还是不得不搬家。
好好清洗了一遍身体,天色却也不早,曰头西落,宁采臣这才向家归去。
这一次,家中已无外人在。
“母亲。”
“我儿……变白不少。”
洗去身上的死气,宁采臣的肌肤是曳曳生辉,成了名实相符的小白脸。
“这是母亲伙食好,儿子这才白白胖胖的。”他笑着,小拍了宁母的马屁。
“你这孩子,娘的玩笑也开。来,吃饭吧!”
“嗳!正好,儿子也饿了。”
“那就多吃些,这是鸡蛋,你吃。”
一个家鸡蛋夹入了宁采臣的碗中。
“母亲,咱家何时有鸡蛋了?”宁家贫,宁采臣可没在家中见过鸡蛋。
“这是佃户送的。正想和你说件事。村头的九叔,他们家狗子年岁也大了,想给我儿做个书僮,我儿意下如何?”
“书僮?我?”宁采臣没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书僮。
这书僮在古代就是仆人,只不过是书生专用的仆人。一个现代人,哪想过会有什么仆人。
他还未开口,宁母却说道:“以前九叔对我们娘俩多有照顾,现在自家却过不下去了。唉!都是这花石纲闹的。”
花石纲,这可是宋朝最出名的乱政。
皇上喜欢赏石,下面自然便投其所好。只是他们不仅仅在指皇上马屁,还上下齐手,大捞特捞。可苦了这一方百姓。也不知这世界会不会有梁山起义,方腊称王。
“既然如此,母亲做主便是。”对此宁采臣是无能为力,他毕竟只是个书生。他只希望这世界千万不要真变得血海滔滔。
好在这世界蒙古还未崛起,否则是必然血海滔滔了。
“我儿在想什么?”宁母见宁采臣目露愁容,以为他有什么为难事,关心问道。
宁采臣是有为难事,却不能说。无论是专家们所说的历史必然,还是这妖魔鬼怪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说了,除了吓到宁母,什么作用也起不了。他笑道:“我是想这只有一个鸡蛋,母亲艹持家里,劳苦功高,应当食用。”
宁母说:“为娘不苦。我儿读书才苦,我儿吃就行。”
“哈哈!”宁采臣笑道,“我就猜到母亲会这么说,所以才愁。这样好了,我们一人一半。大家就都不用推托了。母亲若不吃,那儿子可也不吃。”
看到儿子亲自夹来的半个鸡蛋,宁母又是激动又是欣慰,心中默念:孩他爹,孩子长大了,不仅考取了功名,还懂事了。
人生来不同,但是幸福与温馨却是相同的。
饭桌上,宁母还提起修整房子,以及宁采臣的婚事。
这房子是该修,可这婚事可就敬谢不泯了。
他现在的身体不过才16岁,再加上长年的营养不良,这要结婚,简直是拿小命开玩笑。他又怎么敢答应。
更何况除童养媳外,华夏还流行男比女大。这再找来个12、13岁的小女孩。自己怎么下得去这手啊!
躲回房中,假做读书状,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刺激了。宁母的婚娶,总是让宁采臣忍不住想到白天的景像。
不管怎么说,这妖怪变化的美女是真的很美。即使号称收遍天下美女的岛国爱情动作片,也难有这样的绝色。
“不知道这许仙和白素贞是什么时候结的亲。不会是这千年蛇精就这么吃这么个小正太吧!”为了不去想,他只能引申开去,去想许仙。“也不知白素贞下没下山?”
白素贞已经下山了,并且还收服了青蛇,而五鬼也来到她们身边。
上次若不是宁采臣的《正气歌》,五鬼已发现了许仙。
只是《正气歌》一出,正查访到李府附近的五鬼这才吓走。
“早知道上一世就翻翻《白蛇传》了,至少也要记住这许仙是多大‘嫁’给的白素贞。”说到嫁,乐得他嘿嘿直笑。
这不怪他,只要看过许仙正太样子的,再想想一个比他大一千多岁的老婆,这怎么比着看,他都没有“娶”人的资本。
“千岁老妖婆吃细皮嫩肉的小正太。嘿嘿……”想想便乐得狠。
“可惜无论这多大,都不会在冬季。这冬季里,蛇可是要冬眠的。不对,这白素贞是千年蛇精,她需要冬眠吗?”宁采臣摇摇头,又自语道,“无论她用不用冬眠,反正书上说这西湖畔上也不是冬季。也不对,我给了许仙《正气歌》,他还会不会遇到白蛇。不对,听吕洞宾说,我的正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