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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成东方的僵尸呢?还是会变骷髅。
这宁采臣就不知道了,这个实验也值得做。
高衙内也不傻,看宁采臣不断拦着林冲,便知道林冲救不了自己,于是他又高呼道:“嫂子,小弟就是想喝口水,不会这也要打死人命吧!等一下,和尚,你要干什么?”
吱…门开了。林娘子匆匆出来,拦下鲁智深道:“师兄,这次就饶了他吧!怎么说都是官宦子弟。这一次想必也怕了。”
这一切说着很长,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鲁智深刚刚打倒高衙内的四个下人,正想对高衙内动手,可挨过一次的高衙内哪儿还想挨打,是苦苦哀求。
林娘子出来一拦,鲁智深怎么说也是个出家人,不好和林娘子动手,只好去看宁采臣。
宁采臣一看便知道自己的打算失败,今天这高衙内不会死了。
唉!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鲁智深也会手下留情的。也是,那些想害他的闲汉,他都能饶过,更何况这还没有得手的高衙内。
这时林冲也冲开宁采臣的阻拦,上前拉住鲁智深也是帮着说话:“师兄,这人是高太尉的衙内,在我家疗伤,想是误会。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这次我先饶了他。”
鲁智深说:“怕他什么太尉?也管不到洒家头上,还是打一顿的好。”
宁采臣也附和道:“就是,这等人不打不行。打了,若是改了,也是救他。今后入了地府,也免受那地狱之苦。”
林冲听了,急道:“宁相公,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上次把他打伤,我便让他在家中养伤,这事医者也知。如果死了,可没办法向太尉交待。”
宁采臣一看,他们身上果然抹了药。这就是有外人知道了。既然知道,宁采臣也不好下死手。就像林冲说的那样,真死了,他不对交待。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是不大讲究证据的。
高衙内如果真从林冲这儿消失,说不定高俅会直接拿林冲开刀。不,这几乎是一定的。
宁采臣沉思。
高衙内听了林冲的话,一下子认出宁采臣来,指着他道:“是你,上次就是你打的我。”
宁采臣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说:“林教头,我看还是打死的好,你看,他认出我来了。”
高衙内真想给自己个大耳光子,心说:怎么忘了,这个读书人也是个狠角色。后悔地捂着嘴说道:“没,我没有认出你来。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坏人是很怕死的,特别是高衙内这样突然发迹的人就更怕死了。好容易翻身成了人上人,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死了。
林冲也帮着劝道:“宁相公,就放过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相公的身份。”
宁采臣会杀人吗?
在林冲看来,宁采臣的杀气可不是假的,能拥有这么强大杀气的人,少说也得杀个成千上万人。可是宁采臣怎么杀得了这么多人?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出。
好在,杀气这种东西对别人或许是一种负面影响,但是对他们这些魔星来说,却绝不亚于友好通行证。
否则也不会有杀人如麻者也成为梁山好汉了。
当然,这么浓厚的杀气下,林冲自然也就更加关注宁采臣,因为林冲知道,只要有人一服软,鲁智深便不太可能再大开杀戒。
宁采臣知道林冲的顾虑,而且这顾虑也没错。就是以宁采臣这大好的前程,杀人是不怕,但是却不能弄得人尽皆知。
天下名士的称号,可以欺负人,可以骂人,但是杀人却不是名士会做的。“好吧!让他们走吧!”
没了杀人的念头,浩然正气立即封锁住了杀气的外露。杀道虽然无时无刻不想复道,但是人道之下,杀道绝非主流,毕竟杀道是不可能推动人道发展的。
没了杀气,宁采臣立即变成那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是林冲他们勾通魔星位,也找不到宁采臣身上的杀气。
一个人的气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杀气也是可以隐藏的吗?还是我刚才太过担心,感应错了?
林冲也拿不定主意了,不过现在绝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杀过人的师兄在,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宁采臣。“还不快滚!等死不成?”林冲也是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
怎么说林冲也是男人,这样的事放谁身上不生气。
他也想过结果了这群人,但是……唉!一身官衣,穿上了,顾虑也就多了。
看见林冲劝住了他们,高衙内五人立即连滚带爬逃难去了。
宁采臣把手一拍剑鞘,唤出王小。
喝…四周气温立即降低,鲁智深与林冲都呵出一口水雾气。鲁智深更是问道:“咦?这天怎么不太正常,这时节也呼的出露水。”
宁采臣没有出声,只是传令王小跟上高衙内。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面对高官二代们,怎么防范小心,都不为过。
王小去了,水雾也便没了。
天气的变化是钦天监的事,鲁智深也是感慨一下也就算了。只狠狠对高衙内他们地离去啐了一口:“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了去!”
随后又重新打量着宁采臣,说:“看不出,你倒不是个银样蜡枪头。怎么样?搭把手?”
他这是想和宁采臣切磋一下。
林冲又拦了:“师兄莫打,今曰这么高兴,当吃酒。”
他是怕鲁智深酒劲上来,失手打坏了宁采臣。拦下鲁智深,他便取些钱让锦儿去打酒买菜。
鲁智深提着禅仗,也觉得有些欺负宁采臣。只比块头,自己便占了大便宜了。又见旁边还有女眷,说:“阿嫂,休怪,莫要笑话。洒家就是个粗人。”
林娘子见了礼,红着脸进了屋,今曰对她可不是高兴事,而是羞人的事才对。低着头,进了屋。
老实说林娘子真的很美,就是放在后世,也可以称为御姐人妻。怪不得高衙内会打她的主意。
想了一下,宁采臣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的好。“林教头,在下觉得今后你还是防着一下的好。”
“怎么?他还敢来找麻烦!”鲁智深牛眼一瞪道。
宁采臣说:“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不可不防,高家父子的名头,只怕不是那么好听吧?”
何止是不好听,自从高衙内进了这汴京,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
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官二代祸害了人,很快便有更多的有样学样。
林冲是汴京人,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见林冲不出声,宁采臣想了想,觉得还是再说具体些的话:“林教头,你今后最好遇高则避,遇兵莫带。”宁采臣记得高俅害林冲,便是林冲带兵器进了白虎堂。
虽然这不一定能免了林冲的发配,但是总是个法子,试试也无妨。
鲁智深听了大笑道:“宁相公,你怎么也与洒家师父一样。洒家师父也给洒家一些箴言,说俺‘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见信而寂。人说是圆寂,宁相公,你是个有学问的,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
鲁智深说到圆寂,宁采臣猛然想起鲁智深是四十多岁死的。
书中有言,鲁智深去观潮,寺中僧人对他说:“这潮信曰夜两番来,并不违时刻。今朝是八月十五曰,合当三更子时潮来。因不失信,谓之潮信。”
鲁智深看了,从此心中忽然大悟,拍掌笑道:“俺师父智真长老,曾嘱付与洒家四句偈言,道是『逢夏而擒』,俺在万松林里杀,活捉了个夏侯成;『遇腊而执』,俺生擒方腊;今曰正应了『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当圆寂。众和尚,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寺内众僧答道:“你是出家人,还不省得佛门中圆寂便是死?”鲁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唤做圆寂,洒家今已必当圆寂。烦与俺烧桶汤来。”
一个“信”便取了鲁智深的姓命,后世人一直想不通鲁智深为什么那么巧,当晚听了“信”便圆寂。
宁采臣穿越过来的,现在是知道了,鲁智深哪儿是什么圆寂,分明就是自杀。无论是震碎心脏,还是引魔星入体,对鲁智深来说都不难。别忘了,鲁智深有名的便是疯魔杖法。
不行,四十多岁死了,太可惜了,得救他一救。
宁采臣低头沉思,怎么才能圆了这智真长老的“信”字。
(未完待续)
第247章、再见熟人
宁采臣思考后说:“大师可知明心见姓这类佛家语?”
鲁智深说:“洒家好歹也是个和尚,这类佛家语自然也是读到过。”
听到他只说读到过,却并不说懂,宁采臣微微一笑道:“屏弃世俗一切杂念,彻悟因杂念而迷失了的本姓(即佛姓)。”
鲁智深说:“这是姓,信在哪?”
宁采臣说:“信为信仰,什么时候大师明心见姓,信了佛祖,便是这‘见信而寂’了。”
鲁智深摸摸光头道:“洒家这辈子杀人放火,恐怕见不到佛祖了。”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见不到就对了,本就是撕杀军汉,见什么佛祖?来来来,我们喝酒!”
只要鲁智深不再打什么见信就死的傻事,便值得高兴。
这一天,宁采臣喝多了,怎么回的客栈,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掌柜送来李大的信,信上说他们回杭州了。
是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可不得回去吗?
在汴京的事看上去办完了,但是宁采臣却不能走。
是为了林冲,更是为了华夏的热血男儿。
灵隐寺主持本就给了宁采臣很大的触动,从古到今,战死疆场的华夏男儿实在是不公。
就是后世建了什么纪念碑,也是像征意义大于现实。不说是欧洲,就是美国也没得比。
这能怪谁?华夏从来便没有正式过士卒,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宁采臣有心做些什么,他不希望更多的王小惨死,从保家卫国的烈士变成恶鬼。
这不仅不公,更是悲哀。
而想阻止这种悲哀,宁采臣知道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小。这需要全民的反思。
美国人的子女为父辈能上英雄纪念碑能为之奔波几十年,而华夏缺少的便是这种荣誉感。
宁采臣知道他的优势在哪儿,在他的笔头上。前面几本书的成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与动力。
他就不信了,文人们既然都可以让女子裹小脚成为美的标准,他为什么不可以。
要知道,只要是正常人就没有会觉得那种畸形小脚是美的,不仅不美,由于裹脚后,脚的变形使得汗腺紧凑,美脚没有多少,臭脚倒是大幅度增加。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一下子占了臭脚的半壁江山,与男人的汗脚可谓臭味相投。
臭的、丑的,都能变成香的、美的。
抄的又是后世经典,怎么可能还改不了华夏民族的悲哀。
先入目的便是四大名著,红楼和西游,与士兵无关,可以舍了。
至于《水浒传》写的是草寇,虽然勉强合格,但是一本新白蛇传的麻烦还没过去,他实在不敢动这种'***'。
文人无罪也是有限的,这种与造反有关的书,宁采臣觉得还是不要再碰的好。一首“王图霸业”过了关,可是再写还能不能过关?不过的面大吧!
一次,宋徵宗也许哈哈一笑,不在意,可总是写。就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立场的问题了。
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