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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西夏人的进攻,宁采臣不慌不忙刺入了西夏人的腹部,借着西夏人震惊时的愣神,宁采臣的左手甩出了一个漂亮的一撇,直接击飞了他手中的军刀。
他的眼中震惊,混杂着不解。怎么可能?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怎么可能击败我,我可是铁鹞子的百夫将!
他的眼神出透露出疯狂,他不甘心,不甘心败在宁采臣手中。他一把抓住了宁采臣刺入的军刀。腹部的要害虽多,但是想要一下致命,却很难,除非心脏和头部,能让人一击毙命。
早已习惯生死搏斗的西夏人立即抓住了宁采臣这点不是错误的错误,他让宁采臣刺得更深,却并不会给他带来致命,反而由于他的腹肌,牢牢夹住了刀片。空出的双手突然抓住了宁采臣的右手,让宁采臣躲无可躲,还把他拖往身后不远的树丛。
这就是没有经历过真正战场撕杀的后果,电视上演的主角用刀在小喽罗肚子上一划,小喽罗就死了。这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样真的就能死人,曰本人玩切腹时,也不用玩十字切的花招了,那可是会连肠子都会搅碎的。
“Ω々‖#……”那个西夏人突然念动起什么来。宁采臣没有听懂他念的是什么,毕竟后世西夏早已灭亡,根本没人懂,据说全华夏也只有五个懂西夏文的。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是不好听,也许这便是他的后手,宁采臣眉头一挑,大声问道:“大师,他念的是什么?”
鲁智深说:“我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是西夏勇士即将死亡时念的诵歌。至于是什么意思,据说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鲁智深与林冲随后赶来解救宁采臣,只是他们用的都是长兵器,天色又黑,还下着雨,没人敢出手,唯恐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宁采臣。
鲁智深与林冲互相看了一眼,丢掉自己的兵器,直直插插在地上,从尸体上取走他们的军刀。
宁采臣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既然感觉到了危险,他自然不会再和一个沙场军人纠缠下去,谁知道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保命杀招。
松开握刀的手,双手一托一拧,宁采臣便挣脱了西夏人的双手。人手握得再紧,也比不上字的纠缠。他根本就拦不住宁采臣的挣脱。
但是他还是拦了,不仅拦了,更是笑了,笑得很得意,仿佛是他胜利了一样。
(未完待续)
第254章、军旗
西夏人的拦截没有奏效,只有他腹部的更是加剧了西夏人的伤势,有雨水的侵染,他身上的血就没有止住过。
约莫半分钟过去了,西夏人的双手已经松开,两眼无神的看着宁采臣,他再也抓不到宁采臣了,放大的瞳孔,使得的双眼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他的嘴巴还一开一合,宁采臣都已经认为他死了呢。
微微歆动的嘴唇,仔细听,可以听见一个“杀”字!
宁采臣林冲他们面面相觑,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在坚持。
鲁智深说:“不用管他,西夏精锐都这样。”
雨还在下,冲刷着这一处战场。“还有活人。”鲁智深说道。
顺着鲁智深的目光,穿过雨帘。是那些盗书贼,竟然还有三个没有死去。
看来是宁采臣他们出现得早了些,使得他们逃过了死劫。
“他们怎么办?”鲁智深问道。
还真是不好办。如果是汉朝,宁采臣是很乐意领取这样军功的。但是这是宋朝,如果你去领军功,那么好吧!等着上面的猜忌吧!可以说今后的人生都要在警戒防备中度过了。
如果他们都死了,这事就简单了。
三个人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小命掌握在了眼前的三人手上,突然跪下求道:“大人,不要杀小的。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在三岁的幼子!”
好熟的台词。
就当宁采臣想问问他们就没有别的要说了。突然变故频生……死去的西夏人突然站起来了,不,不是他们站了起来,是他们的灵魂,手持军刀的灵魂站了起来。
“啊!”是三人的惊叫声。
宁采臣看着地上吓傻似的三个盗贼。“你们也看得到。”
没有等来他们的回答,鲁智深和林冲说道:“看得到。”
他们竟然都看得到?是都在走霉运吗?
领头的最后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果然,我们是不死的。”高兴之后,他扫了眼宁采臣说,“哼!咱们的战争还没完,等我等入了军旗,将会与我军同胞再战于野。”
“再战于野?一个阴魂?”
“哼!天地大道,神秘无比,又岂是你们这等懦弱的南人可以知晓的。”
鲁智深让他气得哇哇大叫。
西夏人真的很狂,死了也这么狂。
宁采臣现出神职。“本地土地山神何在?”
不大会儿功夫,一个老头(土地),一个猎户(山神),出现。
鲁智深、林冲,以及地上的三人全都揉揉眼睛。今天,实在是太刺激了。
二神了见了宁采臣,行礼道:“道友呼唤我二人所谓所事?”
宁采臣一指西夏人道:“他们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把他们拘押入地府?”
突然出现的神仙,西夏人是害怕的,特别是宁采臣要拘押他们,他们更是忍不住身体发抖,那可是神,真的是神,而且还是宋人的神。他们又怎么能不怕,又怎么会不发抖,死在他们手中的宋人,没有一百,他有八十。十八层地狱的传说,西夏也有。
这到底是什么人?不仅会功夫,还可以召唤神仙,使唤神仙。和这样的人做对,输的,不冤!
土地与山神互相看了一眼,却说:“这位道友有所不知,他们不是我国之人,我们是没有权力押捕他们的。”
“什么?你们是什么阴神!”宁采臣又气又急。“连个阴魂都不能抓,你们还做什么阴神!”
“道友有所不知,我等阴神阴律受阳人阳法影响极大。阳人抓不得,我们阴神同样动不得。”
他们又说:“如果道友没别的事,我等这就去了。”
他们也很生气,气宁采臣不懂规矩,这等事能怪我们吗?你们阳人不争气,丢掉了律法权,怎么能怪到我们阴神头上。不等宁采臣回答,他们便化为烟雾去了。
“哈哈!”西夏人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你们汉人!不仅你们的人内斗,竟然连神都内斗。你们汉人是注定要为我西夏所灭的。”
他笑得越得意,宁采臣他们越是火大。
宁采臣说:“汉人也许是只顾着管理自己人,从而放松了对外族的钳制。但是我不同,本来想从阴神那儿知道军旗的事。”最后一句,正好一道闪电打过,没人听到宁采臣说了什么。
西夏人说:“你不同?你有什么不同?我承认你可以驱使神仙很厉害,但那又怎么样?你们的神根本就不敢管我们。哈哈……”
他笑着,他们全笑起来,很是得意。
卡…一道惊雷,诉说着雷公的愤怒。
鲁智深是瞪圆了眼,却无能为力。
林冲抿着嘴,太多的无奈,无奈,太多了。
宁采臣也笑了,笑得比他们还大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哼!你不要说大话,你们的神都对我们无能为力,你一个书生又能做什么?”
宁采臣说:“你们不会不知道这可以驱使鬼神的人,一般都是有法力的吧?浩然正气,出。”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宁采臣出手了。
至于他们卑鄙无耻的叫骂声,宁采臣才不理睬。我们汉人对你们够好的了,我无耻这么一两次,难道不应该吗?
不过,应该烧化他们吗?烧化了念力,便无法得知军旗的秘密。可是中原阴神又管不了他们……算了,还是先灭杀了吧!至少不能让他们去什么军旗。
“人道光明焰,与我烧。”再什么人,都躲不开人道光明火焰的煅烧,除非他比道祖鸿钧还要强大。
看着他们不断泯灭的灵魂念力,宁采臣只觉得可惜得很。
大概《黄庭内景经》接收到了他的可惜,也许是汉军旗的一线生机触动了它。
总之它又动了,夺去西夏人的念力,然后给了宁采臣一个答案。
西夏建国者曾经说过,凡战死的将士必将与他的军旗同在。
死去的将士,本身便有一种威势,他们聚于军旗,同时也把这种威势加诸于军旗。从而提升本军的威势,以及对敌人的压制。
什么望风而逃,望旗而降……都有他们的威势在。有这种威慑在,一般人很容易便怕了,不打自溃,一溃千里,这种都很正常。
宁采臣明白了,特别是结合后世曰军军旗皇授的例子,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而在看看华夏,能有个为军士们超渡亡魂的,已是仁义了,又谈何与军旗共存亡。
不过只看看历史,凡是喊出这话的主公,无不百战百胜,秦始皇、汉武帝,历史上全有着类似的记载。
但是这类人华夏太少,没有一个真正的继承者。
当今官家,宁采臣没有说服他的把握。
只这会儿功夫,所有阴魂,一扫而空。
三个盗贼吓傻了,只跪求饶命。逃都不敢逃。
如果一开始他们还有找个机会逃命的念头,现在是想也不敢想。没看到连神都听他的吗?逃?往哪逃?神不敢动西夏人,可我们却是正宗的宋人。他奶奶的,下辈子再也不当宋人了!
雨越下越大,瀑布一样。
宁采臣他们当然不会傻站着淋雨,全都进了屋,擦去身上的水。
不敢逃的三人趴在水洼中,是雨水积存而成的洼地。一动不敢动。
“你们也进来吧!”看着他们趴在水洼里,宁采臣于心何忍。
他们只是想卖书赚些银子,本身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这不能怪他们,因为就是历史对西夏文化从华夏这儿掠夺的精华都赞叹有佳,认为这是好的,是积极向上。
从没想过别人有一天会强大到灭了我们。那么多专家学者教授都想不到,又怎么能苛求他们呢?
趴在水洼受风吹雨淋,确实不舒服。他们也不敢不听宁采臣的,不,是这时代极少人会敢不听一个神的。
不过他们不敢进屋,再度跪到了廓道上,受着强风的吹动。不过这比风吹雨淋要好得多了。
林冲问道:“宁相公,你准备处置他们?”
听到说自己,他们全趴着不敢动,身体却因为未知的命运,忍不住发抖。
宁采臣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他们,毕竟是同胞,是人命,是不可能一杀了之。
鲁智深并不在意三个闲汉的命运,他更关心的是那个阴魂说的话,他虽然离开了军队,离开了西北,但是并没有忘记他们,忘记自己的战友们。
看鲁智深这么关心,宁采臣想了想,就把军旗的事说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领军的文官们总是打败仗,见了敌军就逃。原来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是用不了。”鲁智深是个直人,有了原因,他也不再怪他们了。又觉得把宁采臣也算了进去,道歉道,“宁相公,俺不是说你,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不要见怪。”
宁采臣当然不会见怪。
而宁采臣更是看到只这会儿功夫,他身上的魔星魔气竟然减弱了不少。
“那咱们哪?”林冲他们听了西夏军旗的强大,都很关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