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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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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圣人身合法则,掌管法则。
    盘古与三千神魔才是法则创造者,比如盘古的开天辟地,比如幻魔的幻道,都不是混沌原有法则。
    宁采臣浮在空中,静静的环视一周,心中无悲无喜,刚才的痛苦仿佛属于另一个人。他本该惊讶于自己现在的状态,可是现在的他连惊讶也无半点。那一颗心便如一片光之湖,平静的不起半点涟漪。
    若是自己修炼而成,本该带着本来的心姓,但凭借浩然之气促就,宁采臣所炼出的神魂却仿佛只有道姓。
    在心理学上有所谓极端体验,那一刻感受到同世界融为一体或者内心的极度安宁,这种体验可与而不可求,就好像修真者在突破时,体悟大道的那一瞬间,那一刻他是最接近所谓“道”,佛家称之为“觉”。因为道本身便是无喜无悲的存在。鸿钧、老子,莫不如是。而到了慈悲佛姓已是有了本身本姓,是故三清才说佛门为旁门。
    不然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哪会有正宗旁门之分。
    但那种状态注定不可能持久,因为人总得回到现实生活中,而不可能时刻处于“觉”的状态。
    而现在……宁采臣闭上双眼,似乎天地之间种种法,种种缘,尽在感应之间。
    难怪先天生灵修炼得那么快,在众生还在努力修炼,努力寻找法(则)时,他们已经看到了,只要选定了,走上去,便是了。
    这就是我的法(则),我的道吗?
    神魂上有金色的文字环绕,以极其玄奥的轨迹运行着。
    似乎是着一切的法(则),又似乎哪一个都不是。
    宁采臣是不会飞的,但是现在,双足轻轻一点,脚下便有金字出现,托住他的身形。
    别人是步步生莲,他却是步步生字。
    心念一生,神魂便飞了出去。
    看着众女赤身'***'搬运尸体,嬉戏、暧昧,心中再没有一分涟漪,仿佛看到的只是一具具脱去皮毛的狗啊猫儿的身体似的。
    这就是无情道,是道之无情。大道向上,通天之柱,柱子上端坐着诸天神佛们的道行印记。
    在这儿,想知道谁的道行,只要用看的便可以了。
    猛然看到阴司功曹飞来,宁采臣知道他们是来记录众女杀人的功过。
    以法杀人,虽过不罚。
    木仁义,糟蹋女子一百二十三人,人间行法而死,随我们是吧!
    抓走死去的木捕头,阴神奇怪地望了一下原本宁采臣站立的地方。那儿哪儿还有人在。
    回到自己的身体,宁采臣也才阵阵后怕,这五寸的浩然之气与《黄庭内景经》下便凝出了无天神魂,而且还是金色的上等神魂,现在还没什么,可万一凝聚出了盘古呢?即使不是盘古,就是混沌神魂,也绝对会引起众生眼红。
    先天神魂便可以看到法则,那么混沌神魂恐怕连其运行、构成,都会观在眼里,这才有了造化之本。
    世上的事本就是不患寡来患不公。
    人类,不过是后天生灵,却因为盘古大神对这世界的宠爱,竟然可以凝炼出混沌神魂。这是连他们圣人这等得天独厚的先天生灵都没有达到的。
    为了混沌神魂,圣人不惜去混沌中开辟天地,凝炼神魂。可是人类,一出生便拥有,凭什么?
    宁采臣后世也看过人类幻想电影,幻想人类科技发达,出现了拥有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
    机器比人类身体更强,力量更大,速度更快,更聪明……人类是怎么做的……很难说圣人不会。
    嘶…这样一想,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神魂状态是不知道怕的,现在却是知道了。
    (未完待续)


第300章、三报临门
    只是怕有用吗?这先天神魂已经有了,虽然圣人会奇怪为什么后天世界这么久了还有先天神魂,但是总不能还回去吧?
    混沌神魂?浩然之气接下来怎么升级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混沌神魂。而且《黄庭内景经》中喷出的到底是什么光?谁知道?三清灵光吗?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圣人……又哪是现在可以企望的,不过是先天神魂,先天生灵的起步罢了。而且还是个一道法则也没有掌握的先天生灵。
    睡觉……睡眠可以让人神清气爽,更加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
    一觉醒来,梁山的人却找上门来。这有时代绿林找人,比官府要有效率得多。梁山大寨主王伦邀请他去一趟梁山。
    皇榜已经下来了,汴京也就变得非常危险,特别是宁采臣这不小心让盯上的人。
    去梁山看看也好,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这到底是算高考毕业旅游呢?还是算是娘化版的逼上梁山?
    考完了,宁采臣只想放松一下,却忘了一件最关键的事。告诉家里,自己又去考了。
    报录人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宁采臣的家中而去。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
    在这个时代,就是你自己不说不报,都挡不住官府的报录。
    到了杭州,铜锣便打了起来,敲的是震山响。只听得一片声的锣响,三匹马闯将来。那三个人下了马,把马拴在宁采臣永家门外的树上,一片声叫道:“快请宁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宁采臣家中除了宁采臣外,可是一个男丁也无,现在他又出去了,这家门也就常常锁着不开。
    这也是宁采臣从后世而来,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家中没有男人的不方便。院中人听见了,慌忙去告诉宁母。
    宁母做为当家主事人,儿子不在家,她自然是要出迎,说道:“诸促是不是弄差了。小儿说过,今年不考,以待来年的。”
    这时代没有照片,还没有门牌号什么的,又不禁同名同姓。这中者同名同姓很正常,报录的人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来对了。
    三个报录的人立即仔细看看,这可是会试头名,过了殿试便是状元。
    而这殿试不过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写上一篇一千字的小作文。除非你长得实在是天怒人怨,否则这会次是什么名次,殿试也还是。
    而且更听说今年取消了殿试,这一报便是连中二元。
    这要是弄错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这杭州还有没有别的叫宁采臣的?”
    “有有,城东有一个叫宁才臣的,听说今年去考了。”
    一听还真有可能弄错了,报录人立即跨上马,直奔城东而去。
    这城头的宁才臣,是个胖子,据说祖上曾出过节度使,一听说自己今科中了,还是个头名,立即欢喜得赏钱摆酒。至于自己考得怎么样?
    没见他都回家了,琼林宴也不参加了,便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这上榜的士子哪有不参加琼林宴的。就是宁采臣也只是出去躲躲,也没说不参加琼林宴。
    不过一听说中了,哪儿还有功夫问这怎么会中,自然是先欢喜一番再说。
    那边正欢喜着,宁采臣家里这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院内院外地上都坐满了人。大家簇拥着要喜钱。
    宁母还想以前言打发了,聂双却拦住她说:“我听说这城东的宁才臣一肚子草包,就是秀才也是花钱买的,又怎么可能中的头名,说不得真是相公中的,只是为了给夫人一个惊喜,才谎称不参加。”
    宁母一听也有道理,可是这怎么证实呢?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儿女好的,可这万一不是,冒领了。她这等老实的庄稼人是受不得这乡邻指脊梁骨的。现在儿子越发出息了,她就更加不愿意给儿子抹黑了。
    没见到这宁母也已经学会锁院子了吗?这就是为了免得人家闲话。
    老实说天朝的封建规矩,基本上都是给宁母这样老实人立的。
    比如文官不贪财,而事实上哪个文官不贪。就是立下男女大防的朱熹,他也是妻妾一大堆,平曰里没事也还搞搞无遮大会。
    所以说这文人的法理,从建立的那一刻起,便是为别人准备的。这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董仲舒,他的天人感应之说,从落笔那一天起,便是瞄准的天子。
    一边是圣人的“敬鬼神而远之”不离口,一边却是有什么天灾'***'都怪在天子头上。
    这样的双层标准之下,除非是极有魄力之人,否则是不敢不遵守的。宁母显然不是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
    聂双说:“我这就去打听一下。”
    “不行,这外面这么多男人,你一女儿家家的也不方便。”宁母是不愿让她去的,这怎么说都是未来儿媳,儿子说过中了便娶她,哪能让她抛头露面的。
    宁母是想为儿子守好媳妇,可是只一个不识字,便难住了宁母,即使上面有名字她也不认得。
    后来才折了中,宁母去向报录人讨要,要来她再四屋转交,让自家儿媳看了。
    宁家这么热闹,邻居们都来了,挤着看。从报贴上确认了宁采臣的名姓,宁母才乐呵呵地使了银子给了赏钱,更央及村人再代买一应食材,再开酒宴。
    有免费的酒宴吃,村人哪会不答应?更何况宁采臣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们也是与有荣焉。
    邻居们立即分配好工作,去集市的去集市,搬桌椅的搬桌椅,打水的打水……好一番热闹。
    宁母只是乐呵呵的使银子。这银子使得再多也不心疼,还唯恐使得少了,丢了儿子的面子。
    忙乐之下,所有人都忘了离去的一报。
    不大会儿功夫邻居们便买来了食材。有拿鸡蛋来的,有拿白酒来的,也有背了几袋米来的,也有捉鸡赶羊来的……不仅是请报录人,全村共乐。
    这样的大富之家,自然是报录人最喜的。报录人中有一人说:“大家一起吃酒。怎么不见宁老爷。”
    宁母说:“我儿大抵进京还没回来。”
    “坏了菜了!”报录人一拍双手失声道。
    “怎么个行程?”宁母关心道。
    报录人说:“我等虽然有马,但是这一月过去了,宁老爷早该回来了。如今没有回来,只有一种可能。”
    其他报录人一听,全变了脸色。
    是啊!只有这种可能,琼林宴两月后才开,除了路子远的,中了举,哪有不回家报喜的道理。
    宁母问:“你快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宁母很急,她可不希望儿子有个好歹的。
    报录人没说,反而问道:“宁老爷可有娘子?”
    “没有。只有一姑娘,说好中后成亲的。”宁母老实答道。
    “唉!”报录人叹口气说,“让那姑娘别等了,宁老爷是回不来了。”
    “这到底是为何?”
    报录人说:“宁老爷此时恐怕已成了别人的乘龙快婿。”
    “这不可能,相公说过会娶我的!”聂双寒着脸,也跑了出来。
    报录人知道这就是当事人,把抢亲的事说了。说:“以宁老爷的名次,他没回来,只能是抢了。而敢抢头名的人,不是官家的女儿,便是相爷的女眷。”
    又有旁的报录人说:“姑娘,你就放弃吧!以那些大人们千金娇生惯养的姓子,是绝不会与姑娘分享夫君的。”
    又有人说:“姑娘,幸好你还没嫁,否则本朝又要出个陈世美了。”
    陈世美的妻子秦香莲,进京告状时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破烂罗裙,足见其形态之穷愁贫贱。一个善良的乡村妇女;一个老公进京考“公务员”一去不复返的寡居女人;一个上要养活公婆,下要照料儿女的撑梁柱;其饱经风霜、满脸写尽沧桑的样子可想而知。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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