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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高俅自然是免不了旁敲侧击赵佶的意思。
看着高俅不解的样子,更是乐得他哈哈大笑,就是不告诉他为什么。
高俅带着一脑门子郁闷回到了家。
早为下人送到家中的高衙内,一听到高俅回来了,立即问道:“父亲,你是不是不疼孩儿了。不然你为什么帮着宁采臣打孩儿。”
“你认出为父来了?”高俅问道。
本来还有一点儿怀疑,现在不用了。“嗯。”
“唉!为父也没办法。”高俅是灰心丧气。像他这类跟在赵佶身边的人,最怕就是猜不到自己老板的心思。可是今天这事,他偏偏就猜不出来。
为什么官家会帮着宁采臣打自己儿子?他相信自己儿子,官家是认识的。
要知道官家是一个极为心软的人。
他和蔡京的小儿子蔡攸很好,长子蔡绦对此怀不满,屡次罗罪请杀蔡攸,他都不放在心上。
而且在他知道了蔡家人的居心并不尽善,他也从不重罚蔡家人。
严格来说,这蔡绦也算是欺君之罪了。
自己是比不上蔡京,但是以自己儿子的本事,他有可能干出比欺君还重的罪过吗?
看到高俅垂头丧气的样子,高衙内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不疼自己就好。“父亲,有什么人什么事逼迫父亲去做不愿意的事吗?又不是官家的旨意?”
只要高俅还要他,那他就是高太尉的儿子。在这大宋朝,他也就基本上哪个都不用怕。
高俅没好脸色地看了自己这儿子一眼:“没错,就是官家的旨意。”
“官家?父亲你怎么惹到官家了?”高衙内呆了,害怕了。自己老爹官再高,再有权势,都是绝对惹不起官家的。这点,高衙内从头到尾都知道。
“我怎么惹的官家……”高俅那个气,心说:我还想问你怎么惹的……算了,看他这样子,也是不知道的,也不可能惹到。而这一切又是那宁采臣……嘶,难不成这宁采臣真的就会成了这蔡京第二?
想不通,想不懂,但是他知道谨慎的道理。“从今天起,你绝对不能再去惹这个宁采臣。能唆使官家,让我打你,这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高衙内说:“我哪儿敢惹他,看到他就怕了。那货打起人来比撕杀汉都凶猛!每次都是他在打我。”
高俅一想,还真是。这一次,他这个当爹的,同样是做了帮手,还不是拿他没办法。“那你就躲着点,躲得远远的。不让他看到。见了他,你就,你就不让他看到!”
这个宁采臣真就这么难惹?连堂堂太尉也惹不起?
高衙内虽然吃惊,但是他却是不敢问的。自己这一切都是高俅给的,他既然这么说,他也就照做是了。反正他本来就只是个街面上的混混,能屈能伸得很。
高俅这边是不会去招惹宁采臣了,他这个人最谨慎不过,什么大事都不沾,什么难惹的人都不招惹。正是如此,这个人,一'***'队总司令搞得史书上都没得记载,因为他无事可记。
只是周邦彦可不这么大方,高衙内害得他在官家出了这么大的丑。
嗯,他是惹不起高俅,但是他却看到宁采臣逼高俅打自己儿子的一面。
事不过三。现在他是绝对相信宁采臣就是他的贵人了。所以他借着机会,便把宁采臣与高衙内结怨的原因告诉了赵佶,按宁采臣告诉他的版本。
赵佶听了,只说一句:“看来下次有机会,还得再打他一顿。”
上次打是高俅的,自然不能勾去高衙内的。
周邦彦才不管谁是谁的过,反正这些事让他认清了,宁采臣就是他的贵人,今后绝对要和宁采臣好好亲近亲近。
(未完待续)
第368章、好宝贝
宁采臣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了周邦彦心目中的贵人。如果知道,这一次他非让人也把周邦彦打了不可。
做贵人不怕,但是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倒霉蛋的贵人。
如果宁采臣不是还有两手,这任一次都够宁采臣受的了,而且似乎还有着一次比一次更加危险的趋势了。
宁采臣不知道周邦彦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可能防着周邦彦这个倒霉蛋的亲近之意。
而现在,妙善问道:“爸爸,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刺客。他们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对手。人们不是说功大莫过于救主吗?”
宁采臣说:“你以为我不想在皇上面前威一把。钻床底下,就那么好受?可是不行啊!赵佶是个极不喜欢武力的人,不,是他们赵家就没有几个喜欢武力的。你带他们钻床底下,还有可能获得他救驾之功的认可。如果真动了刀枪,见了血,那么还真是不好说啊!”
“爸爸,还有这么奇怪的人?”
宁采臣点了点头,这赵家人就是这么奇怪,一点儿都不带掺假的。
太后的大寿到了,赵佶表面上是说,大臣们随意,送什么都行,只要是心意到了就成。
但是又有谁真的敢随便送?官家说是官家说,谁要是真的信了,那才是傻蛋一个。
人们常说远路的先到,这话一点也不假。京外的地方官,到了这京里,别的事不干,先是找人找门路。
干什么?打听,打听自己送什么的好。
这不,宁采臣这儿就坐了这么一个,不是别人,正是聂府尹。他现在传授起了宁采臣为官之道。“贤婿,你不要嫌岳父罗嗦,这次太后大寿正是你能不能更进一步的大好机会。如果运作得好,说不定双儿也会得到册封。唉!这也算补偿她了。”
“岳父是说?”
“出礼,出重礼!”
“出重礼?多重的礼?”
“看看,这是官家献的九九寿礼。”聂府尹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来,“这是我好容易才从蔡相那儿讨要来的。”
宁采臣拿过来一看,好家伙。
龙凤山河玛瑙花觚一件、双蟠百福红玛瑙花瓶一件、瑞捧双桃五色玛瑙花插一件、三寿作朋绿玛瑙花插一件、瑶圃芝云五色玛瑙花插一件、天禄长春五色玛瑙花罇一件、红英雪干二色玛瑙花插一件、松茂万年黄玛瑙花插一件、双鱼兆瑞二色玛瑙花插一件,以上玛瑙器一九;百福罄宜白玉鳌罄一架、彩翼云凫白玉罇一件、八方宁谧白玉杯盘一副、鹤鹿仙龄碧玉壶一件、南极呈符汉玉寿星一座、芝鹤同春青玉双孔花插一件、拈花集凤碧玉佛手花插一件、岁寒三友白玉双孔花插一件、金春茂白玉笔山一件,以上玉器一九;……这些珍贵的东西,以九为一组,一共是九组。
“这就是官家随便送的贺礼?”
“这就是官家随便送的贺礼。”聂府尹也咬住“随便”二字,“这里面便是群仙祝寿这样的书册了,但是蔡相说最便宜一册也要万万钱。”
万万钱便是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了。
虽然不知道蔡京从里面捞了多少好处;但是这书册,只要出自赵佶之手,哪一本在后世不是过亿人民币了。
实在是一份吓死人的贺礼了,这还叫“随便”?
“岳父的意思?”
聂府尹以教导宁采臣的口吻说:“这就是标准了。”
“什么?咱们也要这样?”宁采臣吓了一跳。
“当然不是,咱们怎么能把官家比下去。不过蔡相说了,按官职大小依序递减。”
“就是递减,只送一件,这十万两也不是咱们送得起的。”
聂府尹不高兴了。“贤婿的船队也跑了两趟吧!不会是连这十万两都没有吧?”
“岳父大人有所不知,这船队是李姑娘的,我只是照顾一下,每次能分润一二,哪儿能有这么多。”宁采臣没有说出来的是,就是有,也押送梁山用来招兵买马了,他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
聂府尹一听:“嘶…贤婿啊!你可真是,既然不是自家的船队,你怎么能把名帖给了呢?你这样人家会以为那是你的船队,唉!失误啊,失误,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知道了宁采臣做了这样的傻事,聂府尹是痛心疾首,仿佛宁采臣做了多大的错事是的。
不过对他的训斥,宁采臣没有生气。这是把他当了一家人,才会这样,否则他干吗这么痛心疾首的。
可是再痛心疾首也没用,别说是没有这笔钱,就是有,他也不可能拿出来为一个老太太做寿。
聂府尹教训完了宁采臣的失误,问道:“那你手头上这儿有多少银子?”
“这个,一两千还是有的。”宋朝金钱购买力这么强,宁采臣也就没有想过把多少银子留在手边。不是说吗?这钱得流动起来,才有用。
宁采臣本以为留下一两千,干什么都够用了。
可是现在在一看,这送礼实在是……“你就没有更多的钱了。”聂府尹问道。
“哪儿还有!”宁采臣也是苦笑。他这儿花钱的事儿多了,盔甲、军队、购买海船,哪儿不要银子。
聂府尹想想宁采取为官不久,站在宁采臣这边说:“是啊!苦了你了。蔡相这次……唉!”
蔡京从里面捞好处,他不用猜,都能想得到。
“对了,岳父,你看这样可行?”
宁采臣笑了,他刚刚才想起来,他自己可还有一座书局呢?蔡京花那么多钱才能办成的事,他自己的书局不用啊!
“贤婿,你的书局真的可以办到?”聂府尹也记起宁采臣是有一个书局,不过这印刷的技术他虽然不懂,但是印刷与印刷不同,他是懂的,那精美程度,印刷的质量,油墨的好坏。他这个常看书的文人,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宁采臣自信一笑:“岳父大人放心好了,小婿既然提了出来,这事就是十拿九稳了。”
后世的创意,加上粉衣制书的为事。这样要是都做不好,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好,好!”宁采臣这么有信心,聂府尹自然是连连叫好。“等你弄出来,我先看看。如果好,我的也在你那做了。”
聂府尹绝对不是白痴。就算是白痴,在聂双有意无意露口风之下,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婿不简单。
上个女婿(茅士学)让妖怪杀了,他虽有疑惑,但是这人确实是死了。
再加上女儿实话实说,说了她离魂的经历。就是想说不信,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而且对他来说,女儿有了好归宿是好事。所以这一次,他才会这么痛快,直接就相信了。
现在就看宁采臣能弄出什么来了。
“公子,你打算做什么?”送走了聂府尹,宁采臣便找来了粉衣。
这聂大人由于需要拜访一些同僚,并没有住在宁采臣的家中,而是在汴京城里找了个住处。
他不住在这,反而是方便了宁采臣。他这个家,秘密不少,也不是那么方便招待客人。
就像现在,直接就可以把粉衣召出,完全不用担心被人撞破。
“粉衣,太后大寿到了,我想送件礼物。”
“公子想送什么?”
“首先这是一幅画,但是它不是普通的画,它需要可以发出声音。”宁采臣这个构思说白了,就是音乐贺卡,只是要比后世那些贺卡大上不少。
粉衣问道:“公子准备放入什么声音?”
“这可以办到?”
“自然,这很简单。”粉衣说。
“那可以加入太后万寿的祝语吗?”
“可以。”
“那能让人像动起来吗?”
“没问题。公子,就这些了吗?”
“不,祝语不要,只要有音乐就好了。那个祝语太马屁了。”
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