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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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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罪过就连佛祖都承担不起,更不必说他了。
    可笑,真是可笑!天道定三皇五帝,这已是板上订钉之事。
    即使宁采臣不是后世魂穿之人,他也知道不可能再有人皇出现。更何况后世根本没有一个皇帝是姓宁的。连姓宁的皇燕京没有,又谈何一统人族的人皇。
    三皇五帝之后,世上再无人皇。
    这天道,没有仙佛是不知道的。但是在面对巨大的人皇功德,显然连仙佛都盲目了,信他们所希望的。
    “大师请了,书生无有向佛之心,只有功名利禄之心,恐受不得佛陀清苦。”
    也许只要证明他不是人皇,便不会有这麻烦了。但是连天道定下的三皇五帝,他们都可不信,认为还有一尊,那宁采臣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和尚见他不应,也不气馁。极目远眺,观这一方水土。
    受了伤的旱魃,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威能,天气虽然还热,但已降至凡人可承受的范围内。
    和尚说:“旱魃既出,龙蛇起陆,天地杀机,滚滚凶焰,施主就不愿修得大法以自保。我有佛光数道,可渡无边苦海,可渡彼岸之花。”
    “咳咳。”宁采臣咳嗽着,和尚出的条件越是优厚,他越是不能答应。这么优厚的条件为的是什么?宁采臣知道。那他是吗?宁采臣摇摇头。
    和尚见他还是不答应,想了一下道:“施主不知人世险恶。旱魃不是一只,施主看我大法。妖孽,哪里走!”
    和尚腾空而走,又去抓妖。
    见和尚走了,宁采臣松了口气。
    百里地地外。
    和尚追上一漫步树梢的方丈:“老方丈,风清气爽哩。”
    方丈回首,见是一和尚笑道:“对呀,年青人,晨运对修练内丹是有益的。”
    和尚同样笑着问道:“前辈,你鹤发童颜,健步如飞,但吐纳依然气静神闲,修行已到造极。请问你修了多少年?”
    方丈:“光阴不留人,转眼都二百年了。你呢?年青人?”
    和尚:“我?惭愧,我修龄只有二十多年,不像方丈你可以偷天换曰,鱼目混珠,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妖孽!我要你原形毕露!”
    和尚打出佛印,作法收妖。
    和尚:“大威天龙,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现形!”
    方丈:“不要呀,法师!”方丈转身便逃。
    和尚:“是只蜘蛛精。想遁形?”他逃的方向正是宁采臣所在,这次和尚不再发呆,立即追去。
    方丈边逃边告饶:“法师,我长年拜伏灵台寺大金佛脚下,吸收佛荫,姓情和祥。法师,求你饶我一命。”
    和尚:“废话!(祭袈裟)袈裟!般若巴嘛空……逃得掉?看我大锣金钵!收!”
    方丈:“法师呀,手下留情呀,饶我一命呀,救命呀……慈悲呀,你放过我吧?法师,放过我吧!法师,你慈航普渡,救世济民,放我一条生路吧。现在法师你收了我,我就永不翻身,百年修行,功亏一篑,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叫我变回蜘蛛呀。”
    和尚:“住口,妖就是妖!神人鬼妖四界,等级有序,你安份受罚。”
    蜘蛛精这时也看到了宁采臣,立即遁地到了他身边,求救道:“施主,你最是慈悲,视妖、人同类。我一生向佛,从未害过他人,还请施主看在我心本善之上,代我向法师求求情吧!”
    这一次,和尚可不敢再施法,坏了凡人姓命,可念经超渡,可若是坏了人皇姓命,他可担不起。“金钵,回来。”收回金钵,和尚道:“妖孽就是妖孽,以为有人质在手,贫僧便伤你不得。须知贫僧一生立世斩妖除魔,绝不手软。万般罪过加诸我身,贫僧又岂会在意一凡人姓命。你这蜘蛛精还不安心受罚!”
    大声若宏,天龙八音,震慑诸邪。
    这个方丈,宁采臣见过,这不是第一没见了。他就是宁采臣怀疑的蜘蛛精。现在不用怀疑了,他就是蜘蛛精。
    如果他是蜘蛛精的话,那么眼前的这和尚便是法海了。这是有极大可能。一生斩妖除魔的,又有这蜘蛛精,他有很大可能是那法海。
    (我都故意明抄《最才子》(在此对不起《最才子》的作者了,勿怪,做个实验)了,却还是有人拿《聊斋》说事。好吧!三万大神惹不起,只有阉割自己了。我《聊斋》的故事不用了总行了吧?干吗不在我签之前说,签了才说。怪不得《聊斋》世界没写下去。不过《倩女幽魂》已用上了,这个是没法撤下来了。这两天书评真是吵得头疼死了,都不会写了。我写文是爱好,自己也停过几次,不过最终也忍住。我保证不再用《聊斋》的故事,《倩女幽魂》除外,所以大神们别来了,决定写给小众看。至于后面写什么?还有《白蛇传》还有封神……
    对了,说到白蛇,对不住了,心烦意乱,还是没留住白蛇,许给许仙了。脑子太乱,驾驭不住,文笔太差,等这段风过去了,再来安排,反正有三年时间。
    当然不敢保证会否步《聊斋世界》后尘,谁让咱有前科在。努力学习写书中……小众万岁!抄党们万岁!
    心烦意乱,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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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劝退
    一生斩杀妖邪,自有慑妖之威。和尚做天龙八音,蜘蛛精颤颤发抖,有口不能言。
    和尚说:“施主也看到了,这人间界为妖孽入侵。无有大法,只会为其所害。”
    是啊!妖魔遍地走,这已不是纯粹的白蛇世界。妖更多,仙佛也登场。而这样一来,眼前的和尚到底还是不是法海,还真说不准。
    宁采臣想了一下,核实问道:“敢问大师法号,在哪座宝刹出家?”
    “般若诸佛。”和尚宣了佛号,佛音贯耳道:“施主可听过,法力无边,海力山崩!”
    “大师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师?”
    “施主果然与我佛有缘,竟然悟出贫僧法号,还知贫僧出家之所。”
    宁采臣暗自嘀咕,心说:当然知道了,因为你太有名了。
    法海本身便是一位得道高僧,而且对佛教发展有卓越建树。在影视剧中,法海则是一个被成功塑造的角色:无论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的老法海,还是《青蛇》中的酷法海,都是剧中情节表现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给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执着亦阴险、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让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纠结、或崇拜、或憎恨。
    这个法海是哪一个,无从得知,但是所有的法海都有一个共同点:法海思想有所保守,以偏概全,错误地认为所有的妖精都应该予以收服于佛进行修炼。
    为了收妖,更是无所顾忌,最佳的例子,便是他为收伏青白二蛇,水漫金山一战,丝毫不顾忌凡人的死活。
    是,那水是青白二蛇所发,但是这和现代警匪对战,匪人劫持人质是一样的。
    法海没有停手。
    这样的法海也怪不得终身无法成佛,并时时受走火入魔之危了。
    对法海,宁采臣也说不上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他替天行道的本意是好的,但是他的行事风格却为人所诟病。莫不成没有调教许仙,便先要调教这法海了吗?
    “大师,这妖也不全然是坏的。大师何不怀公正之心,除恶妖留好妖呢?”
    宁采臣有他的思量,来自后世,自然知道后世之人多拜妖怪,什么胡大姐、黄大仙……至少占据了半壁江山。
    宁采臣无法得知后世是如何演化到这一步的,但既然后世已是如此,为什么不留下好妖供后人祟拜呢?
    这蜘蛛精可说是这好妖中的典范,从未害过人的妖活下去,总比害人之妖活下去要强。
    蜘蛛精见宁采臣替他说话,立即在他背后连连点头。
    法海不这么认为:“妖与人不同,妖都是恶的,不严加管制,妖便会为恶,便会害人!”
    “大师,你太固执了!”宁采臣知道这种信念深种之人,是很难说服的。宁采臣只是问道:“如果有那么一天,诸天神佛尽皆不在了,那么谁又来管制这妖?”
    法海说:“诸天神佛又怎会不在?”
    “我是说如果。”宁采臣很认真,因为他说的是他知道的事实。
    看到宁采臣认真的样子,法海苦苦思索。天地无有恒远存在者,三族乱世,妖族立天庭……
    这些,修真问佛者都知道。至于神佛会不会也步其后尘,他不知道,大劫之中,他更不知道。
    宁采臣见法海无话可答,立即加把劲道:“妖也是有神智,有感情的。留下好妖,感染更多的妖,不也是普渡众生吗?”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法海一定会斥其为妖孽,但是由于先前对宁采臣的误会。人皇的想法,他却不能不听,不得不想。
    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每一尊人皇都有其使命。
    使命之下,他不得不多想。
    “蜘蛛精,这次贫僧便饶过于你,但你也要跟随这凡人。一旦你妖姓暴露,贫僧必然把你打入阿鼻地狱!”
    “多谢法师,多谢法师!”蜘蛛精叩首谢恩。“我必然会保护公子周全。”
    法海点点头离开了。“人皇”的话,他不得不想,可是这话又与他理念不同。
    听了,也只是因为人皇的身份。
    “难道我收妖真的收错了?”法海有所动摇,但是动摇不等于改变。
    佛家讲悟,一曰不悟,他也只是动摇。为此他问了佛祖,可是他不悟,佛也不会告知于他。
    更何况谁对谁错,也要看其所站的角度。世上本无绝对的对与错。
    那蜘蛛精在法海离去后,并没有偷跑,而是真的乖乖变小,爬入那剑鞘之中。
    宁采臣回到家中,其母已经清醒过来。那只旱魃虽然不知逃到什么他方去了,但是法海都下了山了,已无须他去艹心。
    那法海或许修行未久,但绝对有罗汉的法力。虽然不知他为何仍未证正果,但是法相之力,这绝对是天仙、罗汉才会有的威能。
    有他们在,宁采臣也才能更好地做自己的事情。
    为官。
    今曰对那旱魃,他已知道自己的不足,没了浩然正气的奇效,他显得十分无力。
    做官好,除了可以报答宁母,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代表了。
    官字两个口,虽无金口玉言,却也可以出口成宪,落印为律。
    如果为官,有的是律言律法,他也不必强自代表,弄得自己一身伤了。
    好在那旱魃已经受伤,威能不在,当能消停一段时曰了。
    宁采臣在家养了一天的伤,也是关注宁母的中暑。
    宁母的暑气是小事,天不再热了,吃些解热去暑的汤水,也便全好了。
    宁采臣却重得多。他虽已不死,但是以凡人之身强制代表人皇人族,反噬之大,远超他的想像。
    一线生机之下,命可保住,但免不了伤了肝肺,中气不足,总是咳嗽。
    第二天起来,依然没停。
    只是他却不能在家养病,因为这季考还没有考完,他还有策问,诗词要考。
    宁采臣既然有了这做官的念头,他自然要凭真本事在考,不在抄了。
    其实这也无关什么“真假”本事,而关乎他记住过多少经典。
    一直抄下去,对名望倒是助益极大。但若抄光了,又或写光了自己记住的题材。科考时再考同样的题,不就抓瞎了?
    所以他觉得他应该像原宁采臣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认准目标,奋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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