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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仔细的看着蜜蜂,然后嘿嘿笑道:“你的腰里藏着什么?还不肯承认,来来,既然你不给,小老儿我说不得要亲自搜搜了。”说着忽然如同幽灵般一个鹞子翻身,从众人头上翻过,轻飘飘如纸片般落在段微同旁边。
薛焕豪早防备着这老头,只是这老头的工夫太过诡异,他还未来得及阻拦,段微同的腰上就被摸了一把,那老头想来是没搜到想要的东西,又要再搜,段微同已经开始回击。老头心中不甘,定要把他腰搜上一遍,索性顺手一扯,将段微同的腰带扯了下来。本来段微同腰带被被扯,应当衣襟散开,只是那腰带下还绕着一柄软剑,头尾相扣,就似另一个腰带般。那软件下还趁着一层布,就似又有了一个腰带般,这样段微同拿下短剑仍无妨。
纵如此段微同一张英俊的脸也憋得通红,刷的自腰间抽出这柄软剑,怒道:“你这老丈怎的如此。你想要的可是我这腰间缠着的软剑?既然想要,告诉我便是,怎么动手动脚。”
那老头看看软剑,摇头道:“你这剑我不要,我这蜂儿最是聪明,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凡宝。”正此时,在空中盘旋的白蜜蜂嗡嗡飞着落到了剑柄上,震动着翅膀停下来。老头一看,马上转了口风,脸上挂上笑道:“不过嘛,你这剑柄是个好东西,且给了我。”
此时就算欧阳克也看出点玄机,这个老头的蜜蜂有些门道,似乎能找到某些东西,而这东西正藏在剑柄里。
若是刚才老头客客气气的跟段微同说话,段微同也不会吝啬这柄软剑,这柄剑虽然珍贵,可是大理皇宫里比这好的剑还有许多。只是刚才老头扯下段微同的腰带,让段微同心头大恼,拼着挨顿揍,也不能把这剑交给老头。
老头嘿嘿笑两声,足下一弹,就如子弹一样向段微同扑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既然小老儿家蜜蜂看上了,就跟小老儿的没什么区别了。”
薛焕豪这次抢先挡在老头面前,劝道:“老先生不必这么着急,你好好跟我这师侄商量,若是你急用,他说不得也会给你的。”那老头不将薛焕豪放在心上,欲要绕开他奔赴段微同,哪知道薛焕豪却像年糕一样粘上来,根本甩不开。
老头一怒之下挥掌击出,薛焕豪身子一侧,这掌生生落空,老头看逼开了薛焕豪,刚要抬步,哪知道薛焕豪脚下神奇一转,又挡在自己面前。如此几番,老头不但一步没前进,反而后退了几步,登时心头烦闷,大怒道:“小辈让开,莫要惹老头发脾气,一掌打死你。”
薛焕豪语气恭敬:“老先生只要好好说话,我就让开。”老头听了他话,狠狠一掌击出,这一掌跟前面几掌都不同,虽然看来招式似乎相同,但是带上雄浑的内力,薛焕豪忙避开,但掌风扫过,仍逼得他心头一滞。
这是这一滞,薛焕豪脚下慢了半分,分开一点空隙,那老头忙趁机急抢上几步,离段微同近了些,似乎一伸手就能够着他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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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打赌
第二十五章打赌
薛焕豪脚步一滑,强提起真气,又挡在老头面前,老头冷哼一声,故技重施,薛焕豪这次有了防备,老头的掌法落空,硬生生被薛焕豪逼推一步。段微同少年心性,脾气硬,也不后退,只是手中持着软剑,冷眼看向那老头。
薛焕豪心中却苦不堪言,这老头的武功高出他太多,他现在能够抵挡一会儿,但是往后就不好说了,要是段微同在他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大理段家和函谷交恶,自己算是罪魁祸首。
那厢李莫愁看见薛焕豪的脸色,猜出他心中所想,看看身边众人见薛焕豪逼退了老头,都一个个摩拳擦掌,等着薛焕豪击退老头后痛打落水狗,哪知道薛焕豪已是强弩之末。李莫愁犹豫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脆生生道:“以老欺小,好不要脸。”
根据金庸小说里的定律,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必定会起到该有的结果,谁知道那老头百忙中还嗤的笑一声:“小屁孩儿家知道什么,所谓的公道正义,不过都是些幌子,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李莫愁看他尚能够分心说话,索性要激他一激,摇头晃脑道:“以前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高僧和一位名士在一起,名士问高僧看自己是什么,高僧说看他是一尊佛,名士哈哈大笑,说自己看高僧是一坨屎。。名士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回家后将这件事将给妹妹听,他妹妹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打击他说:‘你心中有什么,看别人就是什么。’名士这才恍然大悟。”
这本是苏东坡的故事,但是李莫愁不知道此时苏东坡还在活着没,她的历史实在是强差人意,索性寄托为高僧和名士。此时宋人多信佛教,就算不信,也对这些佛理有点研究,就跟后世人多少能说上一两句鸟语一样,属于一种流行。那老头听了,嘿笑一声:“你这娃娃有点意思,不过这种小故事,你就是再讲一百个来,也不能让我小老儿信服。小老儿就是真小人,总强过那些伪君子。”
李莫愁心头有些着恼,随口扯道:“我听圣人曰过:君子坦蛋蛋,小人藏**。今天见了你这老丈,才知道这话是真理。怪不得你穿的这么严实,一丝儿肉都不露呢。”
李莫愁这话一出,众人哄笑起来,一个个直不起腰,就连正在着急的薛焕豪都差点笑岔气,都道小孩儿家曲解圣人意思,更有两个女弟子不好意思笑出来,红着脸儿捂住嘴背墙窃窃私语。
老头也是一阵狂笑,雪白胡子在空中一阵飞扬,但是手下半点不慢,对着薛焕豪还是一样攻击。
李莫愁看他油盐不进,拉拉段微同的袖子,说道:“你先避避吧,这老头很是难缠。”段微同听她说话和常人不同,刚才那番小儿语更是笑得自己肚痛,心中对她有了点好感。索性摸摸她脑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好避的。”
李莫愁看他认不出自己来,赞叹一声贵人多忘事。眼看着薛焕豪头顶白气蒙蒙,汗水蒸腾,知道他撑不了多久,而那些谷中弟子还在欢呼,道自己师叔内功高强。唯有薛焕豪的弟子眼中带着忧心。
此时再不出手,更待何时,李莫愁大声道:“兀那老头,你敢不敢跟我玩个小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把东西给你,要是你输了,就出去。”
老头头都不回一下,回道:“这个不急,自己抢到的东西才有意思,别人给的没那种味道。况且你这娃娃虽然好玩,不过要是我赢了你,你又要说我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李莫愁看他不上当,激道:“你以为我想跟你这老头打赌么?只因为这位段家的王子,曾经对我有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老是想着搜他的身,我虽小,可是也懂得道义,说不得要出来跟你斗一斗。”
这老头听了,咦了一声,奇道:“这小娃娃有点意思。小老儿一生看不起那些道义,唯一放在眼里的是报恩。我就陪你玩玩也无妨,反正我有那蜂儿,以后还能找到这小子。”说完跳出和薛焕豪争斗的圈子,和李莫愁对视。
李莫愁想起那只古怪的白蜂,心中一动,又道:“这个么,我们玩个游戏好了,我说开始,我们就开始。然后我说一句话,你把那句话倒过来说一遍,好比我说今天天气真好,你就需要回答好真气天天今。若是你说错了,那就是你输,若是你一直说对,一直坚持五句,那就是你赢,明白了没?”
老头点点头,笑道:“不错,你要是一句话说上七八百字,小老儿我岂不是一定会输?”李莫愁嘻嘻一笑:“我一句话不超过十个字,你看我像是那种耍赖的人么?”
老头听她说的简单,心道一定有鬼,但是瞧李莫愁幼小,想必不会有太大的怪招,于是答应了。欧阳克站在李莫愁旁边,只道妹妹昏了头,这么简单的游戏,连他都能够通过,何况是这老头。
李莫愁点点头,笑道:“开始,行不行?”
老头点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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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重赌
第二十六章重赌
李莫愁哈哈一笑,指着老头说道:“你输了,我说了开始,那就是开始了。然后我说行不行,你就该反过来说行不行。谁让你说好吧的。”
老头回想起刚才的规则,的确是有这么一条,暗道一声倒霉。李莫愁笑道:“你输了,刚才的条件你该答应吧。”
旁边众人哄笑道:“这老头,连个小孩儿都比不过,想来是脑子有毛病的。”欧阳克早知道李莫愁有些小手段,本来还在担心她,如今见她胜了,微微一笑,心道:如果是妹妹,果真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老头摇摇头,心头咽不下这口气,狠道:“不行,我们再玩一次,若是你赢了,我以后再也不追踪这个大理王子,要是你输了,你跟我走。”
段微同听到李莫愁说自己有恩与她,心中就在奇怪,如今听了老头的要求,急道:“小姑娘,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段某不曾见过你,无恩让你报答。你能让这老丈暂时退下,段某心中已经感激不尽,切不可继续和他比下去。”
李莫愁回头看一眼段微同,沉吟一番,答道:“天龙寺中,小僧施粥,乞儿邋遢,狮子怒吼。”段微同身上一震,看向李莫愁,这小孩儿难道正是当初天龙寺中被掳走的小孩儿?细眼看去,那一双灵秀的双眸可不是一样的么,只是如今她胖了点,又洗干净了,居然是个美丽无比的小娃娃,哪儿能让人想到当初那个脏到连性别都辨不出的乞儿。。
段微同以前除了天龙寺和大理皇宫外,从未到过别的地方,人人敬他爱他,道他泽心仁厚,就连天龙寺的众僧也说他性子淳明,又被保护的极好,事事顺心,哪里见过什么丑恶。当初李莫愁在自己手里被掳,是他一生中见识过的第一件“丑恶事”,他只当李莫愁已经死在那恶人手里,自己暗自垂泪几天,念了千遍往生咒,烧了纸钱纸马小衣裳,祈求这孩子来生不再这么命运悲惨。如今乍见她还活着,心头一阵欣喜。
这厢段微同还在为了重见李莫愁而欣喜,那厢李莫愁对着老头摇头道:“我不稀罕以后你不追赶他,你也说了,你是真小人,小人的话信不得。你能追上我恩人,一定是靠着那只奇怪的白蜂儿,你要是真心跟我赌,就那那只蜂儿当赌注。就算如此,我还是亏了,我这个大活人,居然和一只蜜蜂同样价钱,真是呜呼哎哉。”
那老头看她瞧出白蜂儿的价值,摇头道:“这白蜂我得来不易,不能给你,我们就拿大理王子剑柄里的东西跟你赌好了,你赢了,它是你的,我输给你的东西,自然不能再抢,若是没了那东西,我以后跟着他也没用。”
段微同眉头一挑,怒道:“你这老丈好不晓事儿,那明明不是你的东西。我现下就把这剑送于这个小妹妹。你怎么能拿她的东西和她打赌?”说着将剑递给李莫愁。
老头脸色一顿,忽然又喜笑颜开:“那我们就拿这白蜂打赌好了,我赢了,蜂是你的,我输了,你把剑给我。”
李莫愁正要答应,欧阳克却开口:“妹妹,那老头骗你的。他能操纵那白蜂,一定是有什么秘术,跟二叔驱逐毒物一样。等会儿你赢了,他暂且把白蜂给你,然后再召回去,你还是什么也落不着。”
老头被欧阳克说中心事,心中跳脚大骂:“这是哪家的两个小孩儿,今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