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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沐晚夕咬唇,艰涩的难受。他本来就重,现在还说那么废话引她说话!
“你自己听不到吗?”殷慕玦轻佻的声音,嘴角挂着雅痞的笑容。突然觉得逗她脸红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沐晚夕皱眉,脸色一沉,压根就不管他的腿还受伤在,直接抓着他胳膊丢开一溜烟的跑出洗手间。
殷慕玦猝不及防的跌在地上,骨头撞的生疼,尤其是打着石膏的脚,脸色遽然惨白,额头的青筋暴跳,汗水沿着峻冷的轮廓缓慢的流进胸膛。
“shit!”殷慕玦低咒一声,咬牙切齿,“沐晚夕,你真想我一辈子成残废?!”
沐晚夕站在门口,冷声回答,“那也是你作孽太多,活该!”
“过来扶我起来!”殷慕玦将裤子拉好,摔的骨头都在疼,现在一个人压根就爬不起来。
“自己爬起来。”沐晚夕言简意赅,怎么也不肯再进去。
“沐晚夕!!”殷慕玦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你再不进来扶我起来你就死定了!”
“你不自己爬起来就在里面过夜,我走了!”
沐晚夕说完倒是真的迈起步子往门口走。
“沐晚夕,我的脚痛帮我……叫医生。”洗手间传来微微放缓的声音,沐晚夕的脚步顿住,转身看向洗手间门口。
殷慕玦可恶,可毕竟是救自己一命,若真是瘸了,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如何忍受得了。
沐晚夕犹豫几秒转身去按急救铃,折身回洗手间看到殷慕玦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额头还密布着汗水看样子是真的摔伤了。
殷慕玦黑眸掠起看向她,一字一顿,“沐晚夕,你真的没有心。”
沐晚夕走上前一边扶他,一边冷笑,“我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没有一处完整的,早没了。”
殷慕玦听着她的话皱了皱剑眉,在她的扶持下费力的坐在轮椅上。沐晚夕推他到病床边,倾身时殷慕玦的双手抱住她的脖子,沐晚夕扶住他的身子,“小心点坐上去。”
距离靠的很近,吐气如兰,感受的一清二楚,温热的呼气喷洒在脸颊,殷慕玦的肌肤透过衣服紧贴着她的衣服,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体温,那种细腻,温热的触觉,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
——心似擂鼓。
沐晚夕本就是柔弱的女子,也没学过什么防身的功夫,力气很小此刻支撑着他的重量特别费力,额头渗出汗湿,小心翼翼的,生怕再弄伤他的脚。
“沐小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殷慕玦不由自主的开口,话出口不禁是沐晚夕就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清澈明亮的眸子一怔,整个人放松没支撑住他的重量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殷慕玦反应比较快,直接将她抱在怀中。
沐晚夕鼻子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痛的眼泪汪汪,刚抬起头时便跌进他深邃如湖水的眼眸里,顷刻间怔住。
两个人近距离的对视,薄唇轻抿着,谁也没说话,沐晚夕的头发垂下隐约扫在他的颈脖,温暖的,洋洋的,她的手落在殷慕玦的胸膛上,感觉到他的心跳很快,好像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似得。
殷慕玦深深的凝视她,真的恨她那样残忍的剥夺了他们孩子的性命。只是此刻温馨的片刻,又让他恨不起来,只要有她在身边,一切好像都是温暖的。
橙色的光下深邃的眸子流动的疑似“眷恋”的东西,是自己眼花了吗?为什么他的心跳这样快……
殷慕玦,你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的是喜欢上了我?10nlk。
沐晚夕轻轻的眨眼,这句话卡在咽喉始终吐不出来。
殷慕玦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的不开口,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沐小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沐晚夕,我……”
殷慕玦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咽了咽艰涩的开口,谁料门口穿来医生的沉声,“你们在做什么?这脚还想不想要了?”
沐晚夕一惊,立刻从殷慕玦身上起来,慌慌张张脸红耳赤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医生一眼。
她起身的那一刻,殷慕玦只觉得胸膛寒意瞬间席卷而来,穿透自己的胸膛直达心里,皱眉,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黑眸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
纪烯湮:昨天写太多了,今天脑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写出来的,4000字,莫嫌弃。
200:谁比谁贱
医生给殷慕玦做检查,沐晚夕欲离开,只是又想知道他的脚到底怎么样,便站在门口的位置,垂着眸子等。舒殢殩獍
“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一定会痊愈的”医生说完,斜睨了眼沐晚夕,沉声:“不要再让病人下床了!”
沐晚夕抬起头发现医生护士都在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话是对自己说的。懵懵懂懂的点头,心里却奇怪照顾殷慕玦的人不是自己,医生是叮嘱错人了吧!
医生和护士陆续的离开病房,殷慕玦坐在床上靠着,深邃的古井凝视她,薄唇紧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脸色比刚才好一点,看样子是真的摔疼了。
“没事,我先走了。”沐晚夕转身手指握住冰冷的金属,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顿了顿。“沐晚夕,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沐晚夕佯装不知的反问,背对着他却没有回头,腰板挺的笔直笔直的,消瘦的背影很是坚韧。
殷慕玦眯了眯眼,饶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背影,抿唇四个字,“重新开始。”
良久没有声音,病房陷入一片宁静与阴暗中,沐晚夕握在金属上的手缓慢的垂落,心里缠绕着各种的丝线,只是没有一根是有头有尾的,凌乱成一团。缓慢的转身澄净如莲的眸光落在他峻寒的容颜上,嘴角溢出无声的笑意,意味不明。
“殷慕玦,如果你不是我弟弟,如果你没有在我新婚之夜强|暴我,如果我没有进拘留所,如果没有孩子,如果我没有被你丢进手术室抽取骨髓……”声音平静无波,被极力压抑的颤抖只有她自己清楚,“我们或许可以重新……”
殷慕玦冷冽的剑眉拧成一团,峻颜上没有情绪,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就算这些如果都是真的,我们也不可能……”明亮的眸子看向他时,嘴角的笑无声无息的苦涩,幽深低喃:“你又不是真心喜欢我。”
如果,一千一万个如果成真又有什么用。
你不是真心的喜欢我,我何必要你。
殷慕玦薄唇微不可见的蠕动,良久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深沉的眸子复杂,探究的看着沐晚夕。
“我要忙黎回的事不会再来看你,好好休息,再见。”
沐晚夕等了半天他也没说话,平静的丢下这一句,拉开门匆匆的离开。比贱沐一玦。
殷慕玦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沐晚夕说的这些都已发生,无力更改。
只是最后她说的那一句,“你又不是真心喜欢我。”犹如魔音不停的环绕在耳畔,挥之不去。
不是,真心喜欢吗?
一直都不敢去正视自己对沐晚夕的感情,究竟只是一种占有,还是她口中的'喜欢'?
沐晚夕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沿着安全通道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走下去,暗淡的灯光将她的背影衬托的苍白无力,空寂的楼道回荡着她的脚步声。
忽然她停下脚步,缓慢的坐在阶梯上,双手抱着自己,眼底流动着无奈与空洞。
殷慕玦的话始终回荡在脑海里,犹如地狱里的撒旦在用you惑人蛊惑人心随着他进入地狱遭受炼狱之苦。
重新开始,四个字多么的美好,美好的让人觉得残忍。
重新开始他们就真的能在一起了?重新开始,他就不会再抽自己的骨髓去救小嘉了吗?重新开始就能抹去自己身上的每一处伤疤吗?
重新开始改变不了什么的,改变不了过去,改变不了他们是血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从不喜欢她,只会伤害她的证据。
深深的呼气再吐气,沐晚夕睁开紧闭的眼眸定睛的看着脚下的阶梯,再难再苦也要坚持下去。
人生就好像是上楼和下楼,一层一层的走上去,再一阶一阶的走下来,中间会跌倒,会累的喘气需要休息,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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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千飒喝了不少酒,脸颊泛着绯红,好看的眸子流转着柔光与娇媚,酒吧内已有不少男子对她虎视眈眈,只是碍于他身边那个暴怒的随时会咬死人的狮子,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麦麦抱着酒瓶撅嘴,很不服气道:“所以说男人都***不是东西,明明我也是女人好不好!他们凭什么看你不看我?”
说完还特意挺了挺胸,已证明自己是女人的事实。
商千飒手指支撑下颌,笑意盈然,手指戳了戳她的胸部,说来也奇怪,麦麦的脸蛋和身材都很不错,只是身上真的没什么女人的魅力,让人无法将她联想到“上|床”两个字。
“所以你就改喜欢女人?”
“不是啊……”麦麦吧嗒红唇,“我是喜欢女人的唇很柔软,而且女人比男人更可靠点!现在的男人都***渣。”
可以咬重'渣'字的音,指桑骂槐的瞥了眼一晚上都杀气腾腾的尉迟恒!
商千飒嗤笑的点头,“说的也是,弄不好我也可以喜欢上女人……”
尉迟恒额头的青筋噼里啪啦的暴跳,忿忿道:“莫麦麦你别给我蹬鼻子上来,得寸进尺!殷少罩着你,我可没打算罩着你!要女人我场子里多着事,你想要多少随便,但这个女人你敢染指我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国外的窑子里?!!”
麦麦吐了吐粉舌做鬼脸,没搭理他。
“我回去了。”商千飒丢下前,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尉迟恒皱眉跟在她的身后。
夜晚街道冷清,商千飒纤长的背影被拉的很长,高跟鞋与地面摩擦发出清脆而空洞的声音,看到身旁的影子黛眉蹙起忽然停下脚步。
“尉迟恒,不要跟着我。”
尉迟恒也停下脚步,双手插口袋,就这么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漂亮的睫毛下迷离的眼神,挺立的鼻梁下微张的红唇仿佛是在邀请人品尝。忍不住的喉结上下滚动,下腹的**在膨胀,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商千飒察觉到他的目光熠熠生亮,视线从健硕的胸膛一路往下,定格在撑起的小帐篷上,嘴角勾起冷笑,“尉迟恒你说我下贱,可对着这样下贱的我,你还能有**岂不是比我更下贱!”
尉迟恒皱眉的瞬间低头狠狠的咬住在脑海里盘旋一整晚的红唇,品尝她的甜美与柔软。双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部紧贴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声音低哑而复杂,“我是比你更下贱,否则会希望你还能有一点的反应!”
商千飒轻笑起,“尉迟恒,麻烦你去找你喜欢的女人,或者那些对你有反应的女人!总之现在我不想要你了……”
不想要你了,五个字狠狠的击中他的心房,难受至极。
“我没有。”尉迟恒抱着她,眼帘下垂,皎白的月光下神色极其的别扭补天柱地。
商千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尉迟恒别扭的仔细解释,“我没碰别的女人,这段时间,顶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