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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活该,顾筱北色厉内荏的想着,谁让他先惹自己的,平日里看着像个大男人,但也真是小气得可以,而且报复起来简直变本加厉,不择手段。再说,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签合同,也许在和某个女人混在一块呢!
想着厉昊南可能跟某个女人混在一起,顾筱北的心心蓦然一紧,就像有一只手撑住了她的肺,让她吸不了足够的空气,直闷得难受,她大口喘着气,晃晃头,往楼上走去。
楼道里黑漆漆的一片,她记得这里是感应灯,每到一层,为了让灯亮,她都使劲咳嗽两声,终于上到了第五层,腿没什么事,嗓子开始疼上了。
进到屋里,就看见和她同一班但是不同组的张香站在小小的客厅里,手里正拿着一瓶矿泉水,看见顾筱北进来,急忙将水递给坐在椅子上喘气的顾筱北,“屋里没冰箱,水是温的,对付喝吧。”
顾筱北接过水咕嘟嘟猛灌,抬头看见浓妆艳抹的许桂从南边的卧室走出来,眼线黑得像要往下淌一样,油汪汪的红唇轻启:“你们两个聊吧,我有个约会!”说完,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许桂原名叫许桂花,进城后觉得土气,自己把后面的那个花给省略了。同样是化妆约会,她的档次明显较周丽莎差了好几个级别。
顾筱北探头看看张香她们的卧室,“她们呢,都上晚班了,不会今晚又剩咱们俩个相依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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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哭笑不得的谈判
“篮子上晚班,其她人估计今晚又不会回来了!”张香中等个,有点儿胖,稍黑,所以每晚出去约会或者去酒吧的事情都没她的份。
顾筱北没来之前,她们这个寝室一共住着五个人,除了张香以为,其他四个人在没有班的时候,每天都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碰运气,她们根据个人的条件去的地方各不相同,像许桂和小吴、蓝子等人去的就是酒吧,迪厅,慢摇吧一类的地方,而周丽莎去的就是有名的会所,高档夜总会,里面出入的都是富家子弟,随便勾上一个,以后就不用再为衣食发愁,辛苦拼命了。
“筱北,我真佩服你,你今天太牛了!你就是我的偶像!”张香两眼放光的看着顾筱北,把手里的零食递给她。
“牛什么啊?”顾筱北对着她的零食摆摆手,起身走回房间去拿睡衣。
“跟那些流氓斗智斗勇啊!”
顾筱北听到张香说流氓两个字,下意识的手一哆嗦,睡衣差点没掉地上,她刚刚也骂厉昊南流氓了,她苦笑着,“你这佩服人的眼光也太独特了,估计你的偶像我,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也不一定,这要看明天阿郝心情如何!”张香拎着薯片口袋蹦蹦哒哒地跟在顾筱北身后,小声的说:“阿郝和周大美人不对盘的!”
顾筱北走进卫生间,把门反手一关,“我要洗澡,拒绝参观!”她站在花洒下,感慨万千,明天会怎样,阿郝,周大美人,厉昊南,他们会怎么处置她,自己的前路又在何方,心中不免犯愁!
……
厉昊南坐在会议桌前,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五官深邃,鹰隼般的黑眸里蕴藏着睿智精明,熟练的外语和高超的谈判技巧,让他无形里散发出一股威严的王者气息,举手投足之间的风采让人不由的臣服在他的气势里。
可是刚刚,有个清脆的声音对着电话怒气冲冲地叫骂他流氓混蛋,那音量确实足够大,桌上的一众各色人种既然能来这里谈判,自然也是懂中文的,他们望着厉昊南的目光诡异,然后面面相觑,显然个个都有满腹疑惑。
厉昊南是亚洲走私物品最大的供销商,几乎所有想要到亚洲区域进行交易的人都要通过他。这个男人啸傲黑帮,见惯血雨腥风,是亚洲黑道绝对的存在,他总是给人一股深不可测的危险狂傲,冷血无情的宛如恶魔,眨眼之间,他的手上就可以满是血腥和生命,坐在谈判桌上的各国黑手党老大都对他从内心生出一种敬畏!
但刚刚是谁,敢公然对着这样一个男人大呼小叫的谩骂!
厉昊南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首位上,但他的表情依然从容镇定,很严肃的宣布取消原定的各种优惠条件,如果想来这里进行交易,规矩重谈。然后冷眼看着如同八国联军般的各色人种,收起之前的好奇心,一个个面露苦色。
厉昊南这几天过的不好,非常不好。
今天晚上是个非常重要的谈判,军火走私给人除却被捕和被杀所付出的代价外,最诱惑人的是巨额的财产和意想不到的权利。
他的世界看着金碧辉煌,可是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残忍的竞争和掠夺,若在以前这种刺激的生活方式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在他的世界中厮杀拼斗是他证明自身成就的不二法门,可是现在,他却累了,他无心恋战。
可无论如何,他怎么的难受,也要打起精神,因为他是男人,顶天立地,身后还有无数弟兄跟着他讨生活,他这样的男人不能为了个女人而颓然,这样的男人不会为了爱情而消沉,所以,他即使生不如死,也要活着。
这次的谈判之所以必须厉昊南参加,是因为事关重大,各国都有人来,如同八国联军来袭一样,他思维清晰缜密,就连口才都是一流,可以轻描淡写却又斩钉截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自信淡定地坐在桌前,就可以给这些亡命之徒压迫之势。
厉昊南拿出他呼风唤雨的本领,很快的结束了这次谈判,因为他心中记挂着一个人。眼前的这些狠戾角色他有都是办法对付,但是这个世界上却有个人,让他束手无策,此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边从会议室里往自己的休憩室走,一边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他平日都不戴这种东西的,但是外国人讲究这些,他就算尊重他们的礼仪,把领带戴上。
厉昊南走进休憩室,自己从酒柜里倒出杯威士忌,喝了一口,然后坐在沙发里,手指敲击着茶几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原本深邃的目光此刻变得更加的骇人而犀利,那视线如同要看透一边的冼志明和阮文正伪装的坚定,直指他们的内心深处一般,锐利的让冼志明和阮文正几乎要维持不了脸上那故作镇定的笑容。
厉昊南在接到顾筱北的电话后,就在思索,他知道自己这两年把顾筱北惯坏了,而她又一团孩子气,在自己面前嚣张放肆的不得了,但无论她怎么淘气任性,都是在人后面,还从来没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打电话过来公然骂人的。
听着顾筱北怨气冲天的语气,想必是真的受了什么闲气或者委屈,他这两天根本什么都没做啊,他清楚。随即心思一动,他想起今天下午有段时间冼志明和阮文正带着几个人一起出去过,回来后也鬼鬼祟祟的不着自己的面,轻哼一声,他心里就有了数。
厉昊南洞悉世事,早就知道这两个粗人看顾筱北在自己面前持宠生娇不顺眼,现在看自己为了顾筱北烦心,一定是新仇旧恨一起找她了账去了!
文以墨坐在一边,伸了个懒腰,见冼志明和阮文正闷着头不啃声,一副要装死到底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怎么,什么时候还变成缩头乌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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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她已经够可怜了
“你说谁是缩头乌龟呢!”阮文正性子火爆,最受不得激,一听文以墨这样说,当时就炸了,跳了起来。
冼志明听出文以墨在激他们,但是阮文正已经接茬了,他们再也装不下去了,于是他暂且不去理会坏心眼的文以墨,看着厉昊南,讪笑着,粗莽的汉子也突然变的小心翼翼起来,“哥,你别生气了,我们只是小丫头那里喝了杯咖啡,看她过的怎么样,真的没干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还学会喝咖啡了!”厉昊南神情阴冷的看着他们。
“哥,还是你了解我们,我们是不喝咖啡!”冼志明跟厉昊南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说着:“小丫头看我们去了还挺热情,给我们上了一桌子咖啡,蛋糕什么的,对了,还有冰淇淋,你也知道,咱们兄弟都吃不惯那些东西,后来我们也没吃,就走了!”
厉昊南把手中的酒樽往桌上重重一放,里面透明的酒液四溅,落在桌子上面,徒然提高了声音,字字犀利,却又愈发沉冷,“你别跟我胡扯,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们去干什么去了?你们是看我过的还不够惨,跌得还不够狠是不是,不把我踹到深渊里万劫不复,你们不甘心!”他说话时咬牙切齿,恼火冼志明他们的同时也有几分自责。
自己这几天真的是疏忽了,这么大的人了,也算幼稚的可以!跟顾筱北生气就真的把她周围的人都撤了,这次是冼志明阮文正他们去生事,如果要换做了别人,真的闹出什么事来,自己还不得悔死!
“哥,我们真的没干什么,你还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她早就被你宠得蹬鼻子上脸了,你都约束不了她,她还能惧我们,看我们去了,她嚣张的不得了……”阮文正现在反应过来了,尽挑着顾筱北风光的地方说,他这个人虽然外表看着粗枝大叶,但是还是有他细心狡诈的地方,要不然,他在危险的金三角,火爆的雇佣军中也活不下来。
“她再嚣张还能有你们嚣张,她现在一个孤身在外的小丫头,没钱没势的,还能有什么依靠,还她嚣张……”厉昊南想着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的的女人竟然被别人欺负,他都宁愿忍痛放弃她,也不想让她为难,不舍让她痛苦,谁又有权利敢去让她伤心委屈?
厉昊南简直怒不可遏,如果去捣乱的人不是冼志明和阮文正,他早就要大开杀戒了。
“哥, 我们错了,你放心,我们以后再也不去找她的麻烦了,我们离她远远的……”冼志明聪明的在一边不住的点头认错。
“还有以后?你们是应该离她远远的了!”厉昊南冷嗤,狭长的眼睛半敛,却掩不住外飘出的危险气息,“看来我这段日子是对你们太纵容了,你们两个最近几年真的是太闲了,连这种去为难小女孩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这样吧,正好今晚谈判刚结束,明天你们跟着这些人,去中东那边看看,吴闯负责那条线已经两年了,你们去把他换回来吧!”
冼志明猛地从沙发上跳将起来,阮文正也象是听到行刑令一般惊恐万分,两人直直冲到厉昊南面前,直道歉,“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不去为难她了,你就绕过我们这一回吧!”
“去那边有那么恐怖吗?”厉昊南拿出一支香烟点燃,皱了皱眉头。
冼志明和阮文正哭丧着脸,“去那边不恐怖,南非我们都去过了,何惧一个中东,再说,咱们在那边的路都是早就铺好了的,呆在那边,也算安全自在。”
“那你们还叫唤什么!去就是了。”厉昊南眼神渐渐冰冷起来,薄薄的唇瓣已经抿成了生硬的线。
“我们不会离开你的!反正,你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冼志明说出这句话,微微有些脸红,但神色坚定异常。
厉昊南的眉梢跟着轻跳一下,脸色缓和了一些,转过身看着窗外暗沉的街道,良久才低声说:“你们以后不要再去为难她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她就算跟我没有一丝的关系,但终归是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