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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仍然不受控制,只能静静地躺着。
江从鸾趴在宁觉非身上,激烈地喘息着,半天没有动弹。待到终于安静下来,他握住宁觉非无力的手,轻轻地吻了吻,柔声说:“小楼,我从九岁被卖进青楼,直到今天,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尝到过这样的极乐。你的身体,实在是太让人销魂了。是自小练功的原因吗?跟别人都不同呢。”
宁觉非只觉得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肩窝,一头长长的青丝散发着淡雅的香气。此时他觉得同样是受辱,这里的环境却比王府好多了。
过了一会儿,江从鸾抬头看着他,一根手指顺着他的鼻梁从眉毛直划到唇角,轻声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宁觉非想了想,终于问道:“小楼多大了?”
江从鸾一怔,随即以为他在耍花腔,不由温柔地笑道:“你快满十七岁了。”
“小楼……过去是做什么的?”宁觉非只感到自己的声音十分醇和圆润,非常动听。
“考我吗?”江从鸾笑得更开心了。“天下人谁不知道,殷小楼是江月班最红的台柱,长得倾国倾城,却是个武生,不但台功最为高超,一把好嗓子也是勾魂摄魄。多少人为你神魂颠倒啊,你却是性情刚烈,卖艺不卖身,谁若要强迫你,你便以死相胁,你的班主也一直护着你,倒是让你始终保持着清白的身子。”
宁觉非便大致明白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身世。
江从鸾将双手插入他的身下,紧紧搂抱着他,吃吃地笑道:“如今这身子,可再也保不住了,我听说在那几日里,王府里的侍卫都上过你,是吧?”
宁觉非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刚刚转世过来的那几天,他过的仿佛是地狱里的日子,不断有一群一伙的男人进到他的房间,对他百般蹂躏,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时候,他是真的想一死了之的。
但此刻,在江从鸾的身下,听到他的话,他的神情却很平静。
他淡淡地说:“我若说我并不是殷小楼,你大概也是不会信的吧?”
江从鸾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笑着,两只手又开始在宁觉非的身体上抚摸,已软下来的欲望又高昂起来。他顺其自然,再次顶入了身下这个美妙绝伦的身体,缓缓地撞击着。
“这样的身体,怎么会不是殷小楼?”他喘息着说。“再者,武王是绝不会弄错的。”
宁觉非不想再多话,他只觉得无论怎么样,想死也好想活也好,总得努力试着控制自己现在的新身体。
江从鸾在他身上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满足地起身,穿好了衣服。他轻柔地抚了抚宁觉非的脸,笑道:“看来不用调教就可以接客了。你放心,我只让你接王公贵族和朝廷重臣,那些只是有几个臭钱的莽夫我是不会让他们碰你的,免得把你弄坏了。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呀。”在宁觉非的耳边细细地说完,他将长发佻达地往后一拂,便潇洒地出去了。
宁觉非早已疲惫不堪,于是闭上了眼睛。他努力不去注意身体内外的黏腻不适,希望能够藉着睡眠恢复体力。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有人进来,接着那人抱起他往一旁走去。
他静静地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个壮汉正抱着他。
至于他想干什么,宁觉非并不想去多考虑。他想的是更重要的问题。
那人却是为他清洁身体。他将宁觉非小心地放进屋角的一只盛满了温水的木桶,随后用柔软的香巾替他轻轻地擦拭着身体。
他的身体上仍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鞭痕、烙伤以及被性虐待后的各种伤痕,青紫交加,却给人一种奇异的诱惑。
宁觉非很快便在轻柔的按摩中睡着了,待他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一转世醒来就感受到的那种剧痛已是减轻了许多,他仰头看着天花上细致的雕饰,试着动动手指头。他凝着神,努力想着前世接受特种训练时教官传授的控制身体的方法,气沉丹田,将全部思维都集中在右手的食指上。渐渐的,食指缓缓地动了一下。
宁觉非已是累得大汗淋漓,但却愉快地笑了笑。看来不用多久,他就能自如地行动了。
他停下来歇了一会儿,正准备继续,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中年妇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看了看他,那妇人和蔼地笑道:“醒了?饿了吧?吃点东西。”
给她一说,宁觉非倒觉得有些饿了。他早已经在半饥饿的状态中过了很多天,现在已经不怎么能觉出饿了。不过,他仍然微笑着答道:“好。”
那妇人闻言一愣。过去刚入班的清倌人,被调教后无不反应激烈,要么哭得要死要活,要么呆呆怔怔地像死人一样不吃不喝,还从没见过如此从容不迫的孩子呢。
想着,她从食盒里拿出了一碗煨得香喷喷的粳米粥,几碟精致的小菜。
宁觉非看着他似乎要走,于是温和地说道:“大嫂,我动不了,能否劳驾您喂我?”
那妇人闻言奇异地看向他:“你叫我大嫂?”
宁觉非保持着微笑:“是啊,那应该怎么称呼您?”
“叫我一姐吧。这里不这样叫人的。”她边说边把饭和菜移放到床边的圆凳上。
宁觉非便轻声说:“一姐,谢谢您。”
一姐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然后将他扶起来半靠着,拿起饭碗,喂他吃饭。
自前世到这一世,这是宁觉非一个月以来吃得最好也是最安静的一顿饭。
当一姐收拾好食盒出门后,江从鸾潇潇洒洒地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温柔的笑,俯身看了他一眼,轻声问:“小楼,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动弹啊?很多人捧着银子在等着你呢。”
第二章
临淄城非常大,繁华锦绣,令人目不暇接。宁觉非斜斜地倚坐在马车里,伸手撩开窗帘,看着外面缓缓闪过的街景。
真像是拍古装片的那些布景。他缓缓地笑了笑,接着便失去了笑意。
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他已经能够缓缓地起身走动了,身上的伤也都已痊愈,只剩下了些淡淡的影子。经过江从鸾用药和饮食精心地调理,他的外貌变得更加漂亮诱人,体力也逐渐在恢复。
只不过,仅仅只是刚刚才能勉强动弹的地步,江从鸾便开始让他接客了。
今天就是他第一次正式作为翠云楼的红牌小官开始接客的日子。出高价包下他的是太子淳于戟,而且是要他进王府,做堂会。
他不知“做堂会”是什么意思,但从出门时那些看着他的小官们脸上的惊恐和怜悯之色,便知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况且淳于干为防他逃跑,一直派了侍卫守着他,他根本无法逃脱目前的噩运。
正在苦笑,马车停了下来。
有人拉开车帘,叫他:“下来。”
他缓缓地挪动步子,跟着下了车。
门上挂着一块大匾,用篆书写着“静王府”三个大字。原来这并不是太子府。这一个月间,宁觉非已听得来串门的那些小官在闲聊中将都城中的达官贵人一一道来。这静王是皇四子淳于斡,今年也才二十二岁,因其母是身份卑微的宫人,当年因父家获罪藉没入宫的,因此一向不受皇上喜爱。不过,他自小就对太子忠心耿耿,所以借了太子的势,倒也过得十分舒坦。
宁觉非今天穿着江从鸾替他订做的湖蓝色衣衫,衣上绣着荷花与鸳鸯,令他觉得恶俗至极。但他现在实在没力气也没资格表示自己的好恶,只得任人摆布。
整个静王府今天都是喜气洋洋,那些婢仆们也都穿戴得十分喜庆,急匆匆地穿梭来去忙碌着。
宁觉非安静地随着静王府的管家往里缓缓地走着。还没走到地方,他已觉得四肢乏力,疲倦至极。
这古代的地方,真是大呀。
终于,管家带他来到一处屋子,令他坐在厅中不要乱走,便离开了。
宁觉非只是打量着四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遑论走动。
正在看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原来就是你勾引了我大哥的小妾,害我大哥暴跳如雷。”
宁觉非回头一看,见那里站着一个身着黄衫,头戴金冠的年轻人。他长得没有淳于干那样高大威武,而是比较清秀,但脸部轮廓仍然很相似,只是他的眼睛里隐隐地有种阴冷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宁觉非只是盯着他,一声没吭。
从他的身后转出来另一位白衣玉冠的年轻人,将他一把拉下凳子,狠狠地按住他,跪在地上:“见了太子还敢坐着,这是哪家的规矩?”
宁觉非也不挣扎,但仍然不吭声。
淳于戟凝神看了看下面那瞧上去很是倔犟的男孩子,不由得笑了:“我就喜欢这样的,今天倒是有福了。”
摁住宁觉非的那年轻人立刻道:“二哥,既然如此,不如先在这里试试他的味道。”
淳于戟一听,邪气地点了点头:“好。”
淳于斡立刻抓住宁觉非的头发,将他拖进后堂,扔到床上,随后上去压住他,三下两下便撕毁了他的衣服。
自从决定活下去以找寻自主转世的方法后,宁觉非已下定决心,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和凌辱,都当是被俘后接受敌人的酷刑拷打,他是能够忍受的。此时,他还不能自如地使用这个身体,本就没有力气抵挡,于是干脆采取逆来顺受的态度,一声不吭地由着他们将他翻过身去。
淳于戟看着眼前那完美无暇的身体,向之施虐的渴望顿时在身体里沸腾。
还没等宁觉非喘过气来,一根鞭子便呼啸着抽上了他的背脊。他痛得一颤,却咬住了唇,忍着没有哼出声来。
接着,鞭子呼啸着,密密的罩向他的肩、背、臀、腿。鞭打他的淳于戟就像绣花一般,神态优雅地往他细腻的肌肤上绣上一道一道的血淋淋的鞭痕。他抽一鞭,喝一口酒,眼里渐渐露出兽性的光芒。
宁觉非已是痛得昏天黑地,倏地,一个身体重重地凌压上来,随即贯穿他刚刚才受到重创的身体。那人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刺入,边做还边俯下头去,用舌头舔着他伤口里渗出的鲜红的血滴。
这一次,淳于戟的欲望在血腥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刺激,他一直在宁觉非的身体上折腾着,坚持了很长很长时间。到后来,他接过淳于斡递过来的尖细的金钗,不断地深深刺入下面的身体。他每刺一下,那个沉默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痉挛,体内的收缩让淳于戟快活得犹如在云端飘浮。他每刺一记,跟着就会大大地呻吟一声,显然快活到极点。
终于,他猛地丢下金钗,将身下的身体抱得紧紧,猛地将欲望狠狠地顶到火热的最深处,在剧烈的颤抖中尖叫着将灼热的体液喷了出去。
这时,宁觉非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待到淳于戟好不容易在快乐的痉挛中恢复过去,将分身抽出来,退下去沐浴更衣,淳于斡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虽然很快就明白身下的人已是昏迷状态,但他仍然还是接着做了下去。藉着鲜血和体液的润滑,他再度撕裂了那个本来完美无暇的身体。看着身下的人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摇晃着,他感到了掌控他人的快乐。
等到他发泄完毕,已是华灯初上。当他们重新穿好了衣服,迈着方步走到正厅时,管家上来禀报:“武王、醇王、景王都已来了,其他受邀的贺客也都到齐了。”
淳于戟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