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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放开张司青接过了,就见那张票上面写着“《汉服历史系列话剧》VIP专座”。周瑞疑惑地看向卫婷。
卫婷傲然一笑道:
“你派几个侦探都没用!我和楚生早复合了,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会在这场我家族赞助的话剧落幕时宣布我们的婚事。”
遇到这个情况,周瑞可能会有以下几种反应:
【琼瑶版】
周瑞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痛得仿佛快要死去,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周瑞捂着心口冲出茶室跪地朝天咆哮道:
“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你明知道我爱他爱得好辛苦好辛苦,他也爱我爱得好辛苦好辛苦!为什么还要拆散我们?!”
【棒子剧版】
周瑞重复了以上【琼瑶版】的台词后被一辆大白天都开着车灯的大卡车撞飞——全剧终。
【抽搐版】:
突然,周瑞一转身,和张司青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灵异版】
忽然,周瑞的身影飘渺起来,他低头喃喃道:
“你看,我没有脚我没有脚……”
卫婷打断道:
“没有脚算什么?你看,我没有胸我没有胸……”
【画皮版】
周瑞冷笑一声,开始脱衣服,脱光以后又从后脑勺处撕裂了皮肤褪下来扔在地上。
卫婷惊得一退:
“你……你竟然是……?!”
周瑞扭动着他那蓝色的身躯:
“不错,我是一只海宝……”(魔都目前被套套(海宝)攻占了,寻求草泥马军团的大规模援助……)
【世博严打版】
周口:
“口口口你口不能口,楚口“哔——”的是口口。
口婷:
“楚口“哔——”的怎会口口,你口也不口口口了口。
【催文版】
卫婷不等周瑞反应便继续道:
“如果作者今天不更新,我就和楚生把孩子给生了,如果作者明天不更新,我就和张司青把孩子给生了,如果作者大后天不更新,我就和真嗣把孩子给生了……”
周瑞打断道:
“如果作者一周后还不更新,你就只有和月饼把孩子给生了……”
【前世今生版】
周瑞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手上的门票也把持不住了,思绪渐渐纠结成一团……为什么……这样的情景如此熟悉……仿佛曾经历过……那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平胸……
猛的一道白光闪过,周瑞抬起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你?”
卫婷红了眼:
“是我……”上前一步抓住周瑞的手道:
“山伯,前世你为何要先我一步而去?”
周瑞退后一步,亦是泪流满面道:
“英台……你不明白……知道你是女扮男装后我有多绝望……”周瑞闭眼哽咽道:
“我是gay啊!是gay啊!!”
++++
然而现实中的周瑞,只是呆呆站着,直到卫婷拉着张司青和程锦锐擦身而过。
汤晨杰见张司青没事,便也没再跟下去,调转车头去料理道场里的事了。
第十八章 哥割的不是阑尾是寂寞
三人换了一个咖啡厅继续说事,张司青用小汤匙搅着咖啡道:
“皇后娘娘,这样……会否有些不妥?”
卫婷喝了口咖啡道:
“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向楚生透露半个字,否则……”
调羹弯了……
张司青歪歪脑袋道:
“可是我本来就是弯的。”
卫婷一笑道:
“我是说会让你身体的某个部分犹如此物……”说着把调羹掰断了。
张司青倒吸一口冷气,程锦锐急道:
“不行啊!司青变太监了我下半身的性福可怎么办啊?”
卫婷沉默片刻后道:
“我说的是脖子……”
于是冷场。
片刻后卫婷轻咳一声对程锦锐道:
“你把‘六世封印’的下半部分都做出来,张司青的下半部分就是你的了。”
程锦锐眼睛一亮:
“此话当真?”
张司青扶额:
“我还活着呢……”
卫婷忽略张司青,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书。程锦锐看过后觉得没问题便签了字,随后等着张司青画押。
张司青像被逼娼为良似的边往角落缩边摇头道:
“我不我不我不……”
还没“不”完,便被卫婷按着脑袋往墙上一撞,“咚”的一声,张司青晕死过去。
卫婷抓了张司青的大拇指沾了点他脑袋上的血在两人的协议书上分别画了押。一式两份后,两人笑容可掬地握手道别。
一进来歇脚的老太太路过,捞起地上的张司青道:
“哎……这谁扔的那么浪费?洗洗还能用呢……”
血流满面的张司青猛地跳起来嗷嗷叫着奔出了咖啡店。
++++
就算米价菜价油价水价房价建材价全面上涨唯独工资不涨,我们还得继续被生活强J。
接下来的几日,行宫里无了张司青和汤晨杰天天上演的《汤姆和杰瑞》戏码,日子有点太过平静甚至是有些无聊。白晶晶依然不遗余力地调 教着太平公主和他的驸马,楚生紧张了好几日,到了演出前一天,倒不怎么紧张了。
这天夜里,白晶晶去忙布置夜不归宿,楚生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歪在真嗣身上看电视。换了好几个频道都觉得无趣,直到调到了芒果台的《一起去看雷阵雨》楚生才放下遥控器大笑不止。真嗣不理解此中精髓,很认真地盯着屏幕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好笑,然而文化差异终是让他放弃了,只悄悄将手环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楚生。
楚生是对肢体接触格外敏感的一级保护小动物,感觉到真嗣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搂上来,心里没有厌恶或恐惧,反而涌上一股温暖。
其实前几天张司青就和楚生悄悄说过,真嗣这人太来路不明,说保镖不像保镖,说奶牛不像奶牛(火星人根据“奶妈”一词推断),倒有种天上掉下个“阴井盖”(真嗣姓“樱井”)的感觉……楚生对此未发表意见,只是将汤圆塞进了张司青的裤裆……
其实楚生并不傻,他当然知道真嗣的身份有诸多疑点,但他不愿去猜,更不愿捅破这张纸,因为楚生坚信什么都是可以伪装的,唯独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楚生在真嗣的眼里看到的只有全心全意,所以自私就自私吧,这种感觉是楚生难以割舍的……
此时,两人就这么紧贴着,张大作家在的话一定会说两人拧得一根油条似的。电视里播着什么内容都不重要了,令人安心的体温让楚生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乳娘”怕楚生着凉,缓缓将楚生连被子抱起来轻放到床榻上,“花卷馒头”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随即哼哼道:
“手机……我调个闹钟……”
真嗣“嗯”了声,去一边案几上拿手机,却在看到手机屏保的时愣在那儿。
屏保上一男子,食指顶着太阳穴一边向下扯一边向上扯地将一张英俊的脸扭得很滑稽。真嗣盯着这男子的表情,忽然觉得那像是在嘲笑自以为是的自己……
楚生等了半天没等到手机,微微撑起身看过去,就见了真嗣对着手机发呆。
楚生迷茫半晌才猛地醒悟过来,跳下床就去抢自己的手机,真嗣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楚生抬头,对上真嗣的眼,只一刹那,便觉得心像被人抛到了外面的天寒地冻之中——那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不甘与怨怒……
楚生一退,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这种窘境,却被真嗣一把抓住肩按在墙上。那重重的一下敲在楚生背上,也敲得两人同时一怔。
真嗣毕竟心疼楚生,下意识便松了手,却又觉得不甘似的,手悬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楚生见他那样,心中泛起一股酸涩……如今的真嗣,竟像极了当时的自己,捕风捉影的作茧自缚,陷在这暧昧里无可自拔的人,又有什么立场愤怒甚至质问?这般的讽刺,哽在喉头,让楚生吐不出只字片语,唯有自嘲一笑。
真嗣见了楚生唇畔落寞而恍惚的笑,忽地心中一揪,不忍再看下去。
楚生垂眼,看着真嗣一步一步地走出自己的视线,胸口的温暖似乎也一点一点地随着那落寞的脚步抽离……
楚生被手机铃声吵醒时才发现昨天自己竟不知不觉睡着了,自己还真没良心……自嘲地摸出手机,屏幕上闪着白晶晶的名字。
楚生接起了,就听白晶晶道:
“怎么那么快就接了?醒着呢?”
楚生哼哼了两声:
“现在就走?”
白晶晶“嗯”了声:
“车停在门口。”
楚生带上昨天收拾好的东西,在两名侍女的护送下走上已经被雪濡湿的回廊。
楚生茫然回过头,却找不到那总如影随形的身影……
一夜间,天地仿佛苍老了许多,那漫无边境的白雪皑皑,苍白得毫无生气……
快走到门口时,一直没有挂手机的白晶晶忽道:
“真嗣呢?起来没?”
楚生的心像被人猛地拽了下,裹紧了狐裘黯然道:
“他……可能……”
话未完已走到转角,再踏出一步,眼前便豁然开朗。
楚生望着那白茫茫的天地间孤零零站着的一人,握着手机的手垂下来,竟是不自主地微微颤抖。
那人该是等了一段时间,肩上薄薄的雪映了脸上朦胧的一层光。
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他就那样静静朝着日出的方向等待着,仿佛已成为这冰天雪地的一部分……
楚生忽然想起了范晓萱的那首《雪人》:
“好冷,雪已经积的那么深,merry x'mas to you,我深爱的人。
好冷,整个冬天在你家门,are you my snow man?我痴痴痴痴的等。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份,我的爱,因你而生,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静静缤纷,眼看春天就要来了,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真嗣仿佛就是那个雪人,静静地立在楚生冰封的世界里,当楚生因为某个人而动摇时,真嗣也一点一点地融化。楚生没有注意,真嗣也便什么都不说。他宁愿这样默默等下去,直到化为一滩雪水……
想到这里,楚生踏着雪缓缓走过去,脚下软绵绵的,竟是毫无实感。
听到动静,真嗣回过头来。
眼神对上的一刹那,楚生鼻子一酸,几步跑上去就搂住了真嗣。
真嗣被楚生撞得倒退半步,好不容易站稳了,低头看紧紧环住自己腰的楚生。楚生此时就像一个走丢的孩子忽然见到父母,恐惧还那么深刻地烙印着,需要熟悉的温暖,让心慢慢平静下来。
真嗣轻轻叹了口气,一团白茫茫的水汽腾起来消散在风雪中,双手同时搂住了楚生……
直到司机催促,冻红了脸的两人才上了车。
一路上,只有窗外的雪花静静飞舞着。楚生偷看一眼真嗣的侧脸道:
“等演出结束……我有话和你讲……”说完脸就红了。
真嗣看着楚生红扑扑的脸,轻轻“嗯”了声,随后别过头去,对着窗外的雪花笑了。
两人赶到时,大家正在剧场准备排练。演出虽然是下午开始,但所有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早早到了。楚生和真嗣一出现,便被化妆师造型师给拉去换衣服,假发什么的暂时没有戴,毕竟那些个凤钗假发套对楚生来说太重了,顶一天绝对腰酸背疼脖子扭。
排练的时候,大家都很认真,哪怕只是走个过场,都详细地探讨了路线和方位。白晶晶和导演都忙得不可开交,连睡惯了懒觉的张司青也早早到了,在一旁给演员们指导表情和神态。 楚生候场时私下张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