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杜母疑似遗言般的话,杜若息眼里泪水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直直的摇头,唇颤抖着,“妈……”
“傻孩子,别哭,人活一世谁能无死,妈妈已经看开了,别给妈妈用药了,妈妈想要顺其自然的去。”
杜母知道她能撑到今时今日已然不亦,发病的情况虽然她清醒之时并不记得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有点感觉的。
“妈!”杜若息倾身将她抱住失声痛哭,她很想与天争命,但是似乎还是争不过。
杜母双手轻轻拍打她背部,像小时候拥抱她一般,在她耳边轻轻唱起一首童谣。
时光仿佛流窜到以前,幼小的杜若息在学校受到委屈从来不会哭泣,但是每次当看到母亲干活受伤的手脚便会偷偷伤心,晚上总会钻到杜母的怀中紧紧拥抱着,而杜母也会轻轻拍打她脊背在她耳边清唱那首童谣。
偌大房间,低柔的音调听到杜若息耳中早已不是当初那般滋味,只觉得心头沉重寂寥。
渐渐的声线一点点弱了下去直到杜母的声音再也无,杜若息猛然抬起头看向双眸紧闭的母亲,恐惧在她心底越来越浓厚,她几乎不敢伸手去触及母亲的鼻息,但是她还是死咬着唇去触探,还有呼吸,虽然微弱,她松了一口气,杜母只是又昏过去了。
得知这一信息,心中紧绷的弦微微松开,她给杜母盖好被子,最后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慕四少正在一边接受针灸治疗,一边听着姜呈的汇报。
给他针灸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他手法熟练,下针快速而果断。
杜若息进来之时,针灸已经进行到后半部分,正在撤针,她脸色黯淡无神,神情有些恍惚,慕四少扫了眼姜呈,姜呈顿时带着医生行礼退下,他朝她伸出左手,杜若息走过来握住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了?是不是你母亲那边又出事了?”慕四少拨开她额前发丝,漆黑眼眸沉沉的看着她。
这段时日来,他也曾去看过,杜母的病情很不乐观,他请来的都是世界一流的脑科专家却还是束手无策,他掌控财富权力却终归还是掌控不了健康。
杜若息点了点头,靠在他肩头,双手抱住他腰身没有说话。
慕四少左手轻抚她乌黑的发丝,狭长眸子眯了眯,头次不知如何去安慰她。
“我、们、结、婚、吧。”
突然杜若息抬头一字一字微微低柔的发出了这几声,慕四少看着她,微微怔了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女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话刚出口脑子便闪过什么。
求婚本来是男人提出的事,但是这次杜若息实在不想母亲带着遗憾而去,因而,她再次开口吐出两个字:“婚礼!”
他们已经注册结婚,婚礼却是没举行,而男人似乎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这次为了母亲,她很想结一次婚给她看。
随着她的话音落定,与脑中想法一致,慕四少脸色微赧,僵了一下,婚礼,这事他倒想过,本想着等着理事大会过后,一切尘埃落定再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似乎女子比她还着急,他自然知道她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杜母。
“你想什么时候举行?”慕四少望着她,眸色柔和。
杜若息太急,发音发不出,只能低头在他手心写:“越快越好,我怕母亲支撑不到那时候。”
“好,我会尽快准备。”慕四少眼眸漆黑不见底,虽然是为了杜母提前准备这个婚礼,但是他还是不想马虎行事,一切结婚事宜他还是会按照预设中的婚礼去准备。
“你不跟我说点什么吗?”杜若息在他掌心写,然后清眸望着他的眼,眼里有期待,虽然是她先开口的,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到男人亲口对她说出那句话,即使没有浪漫,即使没有鲜花和戒指,只有那一句她也会很满足。
慕四少眼角挑起,眼里兴味,却故意不说那句话,语音邪肆道:“傻女人,这么急着嫁给我!”
杜若息羞怒了,一甩手就要甩开他起身,慕四少手法迅捷的拉回她将她带入怀中,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厮磨,自受伤以来,他没有要过她一次,而后来因为照顾杜母她更是没一晚爬上他的床,这一吻顿时犹如炙热的火山轰然迸发,他左手按着她后脑吻的激烈,微微能动的右手滑入她衣服里,触摸那丝滑般的肌理。
看到男人眼里犹如火焰般闪烁的情欲,杜若息被吓了一跳,红晕满颊,落地窗窗帘大开着,外面阳光明媚,白光通透照耀整间屋子,她轻推他,“别,白、天。”
慕四少正吻她细致的耳垂,闻言,轻咬吸吮,嗓音低哑,“我想要你,女人!”很想,很想……
097。求婚
他的话音性感撩人,敏感之处被他点起重重情欲之火,杜若息眼眸软了软,双手勾住他脖颈回吻他,她的吻霎时将男人的情欲又点燃到一个新的高度,拉起她便朝宽大的床走去,途中衣物一件件除去,等到达床上,她已只剩贴身衣物,而他却只是衣物微微凌乱,右手还不能使太大的力,他侧身躺在她身边一点点亲吻,左手干净利落的脱去衣物。
衣物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件件落地,他强壮的身躯微微压了下来,两人的呼吸交缠轻喘,绮靡火热的因子在空气中翻涌滚动。
他的气息狂狷而邪肆,让杜若息娇嫩身骨战栗不已,骨头仿佛都一寸寸软化在他的吻里,他的指尖轻轻掠过之处肌肤红晕染满,他一点点慢斯条理勾起她身体里潜藏的欲火,这过程在折磨她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杜若息双眼迷离,红唇潋滟,身体里的渴望难耐让她本能伸出双手胡乱在他肩膀以及胸膛上摩挲着,触手所及的肌理紧绷而强健,此刻的男人宛如紧绷到极致的弦,蓄意待发。
“杜若息!”他的嗓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杜若息被他吻的昏昏沉沉,闻言淡淡应了声,“恩……啊……”她前面的音调还未落下,他猛然沉入,她的柔嫩包容了他,她猝不及防下秀眉微蹙,粉红指尖扣进了他的肉里。
他轻吻她微皱的眉,并未急着动作,而是循循善诱道:“叫我的名字!”
每次都是他唤她的名,而她从未唤过他的名字,他现在非常想听听看自己的名字在她嘴里吐出是何等的韵味。
最初的不适被一股异样的感觉侵袭,杜若息咬着红唇,脸灼热一片。
慕四少微微动了动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叫不叫?恩……”
身体内传来的陌生情潮犹如潮水般侵袭而来,杜若息身子敏感不由自主轻吟出声,事后羞的简直想咬掉舌头,敛眉垂眸不敢看他。
慕四少勾唇笑得愉悦,勾起她的下颚,眼眸望进她眸底,继续诱哄:“乖,叫一声我想听听。”
望着他缱绻缠绵至柔至深的眸子里,杜若息如受蛊惑般,吐出了在咽喉中徘徊许久的字:“臻……”
只一声,男子身躯一震,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感渗透四肢百骸中,胸腔内燃起熊熊烈火无比迫切而渴望的想要找一个突破口,他深深吻住她的唇,动作猛然变得激烈而狂野。
杜若息柔嫩的身躯因他的动作而变得越发柔软如水,有些承受不住这般的狂风浪情,她再也忍不住低吟娇喘,婉转呻吟,刹那间,满屋春色满屋,旖旎不已。
一下午的疯狂,再次醒来已是夜上阑珊,杜若息全身酸痛不已,只感觉身骨被狠狠榨干了,连抬手的力气几乎都快没有,太久没欢爱的下场便是男人永远不知道节制,要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不够满足似的。
“醒了,去洗澡吗?”男人双手圈在她腰间,胸膛紧贴她曲线优美的脊背,薄唇贴着她的耳垂。
杜若息全身无力,点了点头。
男人起身抱起她,身子陡然悬空,杜若息清眸顿时望向他的右手,圈在她上身的右手看上去并没使多少力,她整个人更多的是靠在他胸膛上,她微微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却又猛然倒吸了一口气,那修长的五指正贴服在她的胸口部位,她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偌大浴缸内放满了热水,他抬步跨入坐下,随即让她坐在他腿上,杜若息顿时心惊了,“你……”你不出去吗?
慕四少眼眸深邃的望着她,很是有理道:“你不是没力气了,我帮你。”
“不……”他的目光停驻在她胸前,杜若息满面羞红,双手遮掩。
他顿时兴味挑眉,邪佞道:“还有力气,很好,我们继续如何。”
杜若息怒瞪他,慕四少眼尾扬起,眼底闪过一丝异彩,勾唇笑,“我右手不便,勾不到后背,你帮我擦身总可以了吧。”
杜若息眸光望向他搭在浴缸上的右手,微微拧了眉,沉静的点了点头。
男人转过了身去,后背上那一道道暧昧的红痕顿时映入她的眼睑,她还未来得及羞涩之时,已然被他后背上的那些伤疤吸引住了视线,这些伤有些是这次受伤遗留下的,但是更多是以前便存在的,她伸手触摸上那些狰狞的伤疤,一条条的抚摸过去,神情近乎虔诚,他身上的伤其实不止背部,很多地方都存在着,但是背部上的伤疤是最多的地方。
察觉她异样温柔的触摸,慕四少眼眸沉了沉,左手探过来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别怕,没事的。”
杜若息眼眶微红,却还是止住了自己酸涩的情绪,点了点头,抹了乳液擦上他的身,然后一点点认真而细致,充满疼惜的帮他擦拭后背。
撇去那些伤疤,男人的后背皮肤散发着魅惑的古铜色,肌理间充满了爆发力,完美而优雅,洗净乳液,杜若息的红唇轻轻的落在那些伤疤上,充满了爱怜,慕四少身躯微震了下,叹息一声,转过身来,扬起的唇角弧度优美,左手拉她入怀,嗓音低哑邪魅道:“看样子某人不想好好洗澡,那么我们来干点别的。”
她的吻轻柔而充满爱怜,一下便将他的情欲轻易点燃,看样子他有必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她自己现在是什么境况。
听闻他的话,杜若息顿时紧张起来,想要起身逃跑,但是男人岂会让她如愿,勾住她的腰肢便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了自己身上,薄唇深吻她红肿的双唇,指尖撩拨,没多久室内便响动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之音,低哑性感的男音,娇柔媚人的低吟,合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
“莫、侍!”
杜若息瞠目望着出现在她眼前的莫侍,清眸震惊,站在她身后的宫面色平静多了。
莫侍绅士微笑,朝她恭敬行礼:“夫人好,属下回来了。”
“你……”杜若息上下巡视着他。
莫侍恭谨的为她解惑,神情几许感慨,“少爷救了属下,所以属下活了下来。”
杜若息震惊之色慢慢平复下来,眼里有动容,微微吐出,“你、活、着、就、好。”
莫侍朝她微微弯腰,“夫人,少爷在等您。”
“等我?”今晚她要陪母亲,杜若息眼神微闪,有些脸红,昨天已经陪他一下午跟一个晚上,她可不想再次被他榨干,她可不可以拒绝?
莫侍先她一步,说道:“夫人,请随属下这边走。”
杜若息望着他所指的方向微微惊讶,这条路不是通往他书房或者卧室的路,她满面狐疑的跟在莫侍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