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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就不跟了,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关心我。」萧怀浓赫然停下脚步,对走在前面的孟秦背影使性子嚷嚷。
吼!以为她吃了锺思宇的亏,学了乖变温柔会替别人着想,大小姐个性也收敛起来,怎不出几天又原形毕露。
「我真的有重要事要办,要跟你明天再继续跟吧,我先走一步了。」他赫然爬腿跑开,完全不理萧怀浓,他得赶紧去看看樊士芬,这几天两人都没私下说过话,搞不好她以为他跟怀浓好起来了,他得赶快去洗刷冤屈。
「哼,你以为我喜欢跟,臭孟秦,你别跑啊……」萧怀浓以为最後他还是会让她跟,却没有,她也跑着跟上去,可是才拐一个弯孟秦就不见了,这麽神秘,用膝盖想都知道他铁定要去幽会。
作家的话:
☆、(11鲜币)47 两个男人间……
「每次都害我多绕几圈,真是的。」摆脱萧怀浓後,孟秦喃喃自语。
终於可以喘口气,他慢下脚步优闲走着,让刚才为摆脱萧怀浓拼命跑步後的呼吸平顺些,他可不希望待会看见樊士芬心脏还在七上八下的乱跳,像逃难那样狼狈去见她,让她一眼看穿他为掩人耳目而东藏西躲的来──这样她一定又要他别再来了。
真令人难过,想见她一面好难。
他深呼吸慢慢走上公寓阶梯,心中难免顾忌,浮现她不喜欢他来这里找她的理由──他实在太想见他,这种思维胜过理智,无法再顾虑这麽多,如果两人只能在课堂见面,偶偶讲着不着边际的电话,那麽这种恋爱模式真的太辛苦了。
但,以现况他还能要求什麽?这样的距离总比她排斥这段感情来得好,他不敢奢求,即使只能远远看着她,偷偷地爱恋,他也该心满意足。
他已经快不了解自己,就像不愿意去承认其实樊士芬不是很能接受像他这样的恋爱对象一样──
但是他可以感受她对自己是关心的,这种关心胜过对一般学生,可是,却没有恋人那般浓烈……
或说,他感受到了,樊士芬不是没有他不行……
但是,他知道自己陷入爱情泥沼,已然无法自拔。
站在她公寓大门前他又像个傻子重重吸口气,希望她看见他又来了,心里默念她别不高兴或数落他,他很想见她,那种想望就像在沙漠中失去水分强烈需要湿润一般……
即使有着这麽高的欲望,不知为何站在门前他仍感到胆怯,害怕,害怕失去!这种感觉让心里那盏灯像在风中飘荡一般忽影忽灭,满是不安与惶恐。
难道这是一种预感?
按下门铃,他像往常那样将手规规矩矩的放在书包前,往後退一步,忐忑的等待她来开启这扇门。
喀嚓──
他心狂跳了一下。
「孟秦──」可是开门的却不是樊士芬。
「呃──」他突然震住。怎是卓子仪。本想开口,他愕然的闭上嘴唇──难道这就是他的预感?
卓子仪何时已登堂入室,他竟然毫不知情。
「你……来找樊老师?」卓子仪像主人般问。
孟秦暗地沉住气,却掩不住眼瞳中的落寞。「她在吧?」废话!她当然在,不然卓子仪怎会在,这里显然没他的立足地了。
「樊老师她人不舒服,有事明天到学校再说,还是我帮你转达。」卓子仪低声说,好像担心吵到她。
「不用了。」明知他来的目的,还装!她人不舒服他陪她回来?原来卓子仪早就捷足先登,他竟然不知不觉,还在那里作着他幼稚的美梦。
孟秦瞄着卓子仪──的确,的确以目前状况而言,他比他适合樊士芬,别说身分和年龄,看看嘛!他多称职,已经可以充当主人来开门了,想当然尔,他,孟秦最後只不过是──
她爱情领域里一个不起眼的过客,很快就会被忘记的那个傻子。
沮丧又矛盾,谁可以告诉他,他该坚持下去?
为什麽还要关心他,让他一直陷下去,她大可大声告诉他不爱他、不能爱他,也不要一而再如此对待,这种几近愚弄感情的方式简直比凌迟更令人痛楚。
卓子仪在说什麽他听不进去,反正,他是那个该走的人,既然如此他就走吧!不用他们开口──别再戏弄他的感情,他真的禁不住一而再地被戏弄──他玩不下去了!
「孟秦。」他像只丧家犬垂着尾巴转身,卓子仪又叫住他。
都已经要走开了干嘛还叫住他,难道还要对他慎重宣示主权?一定要看他狗血淋头,还是在他面前直接切腹以示谢罪,然後悔悟说:「我不该一厢情愿地爱上老师……」
他是活该。没人教他迷恋老师的。
「什麽?」他没有回头,因为现在他很不争气,失望会让他一转身变得狼狈不堪。屏住气,男儿有泪不轻弹,区区失恋算什麽,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伤口总会痊愈的吧。
「孟秦,」卓子仪略有顾虑的说:「你跟樊老师的事还是到此为止,别再互相伤害下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别误了自己前程。」
「我伤害了她什麽?卓老师,我玩弄了她吗?」孟秦猛然回头,红着眼睛激动起来。
「你冷静,你看你连情绪管理都做不好,动不动就意气用事,这样怎麽照顾人。」事到如今,卓子仪卸下私心单纯希望他好。
「谢谢老师的教诲,我只是一个孩子,在你们眼底就是这样。」他想大喊,为自己的天真。
「孟秦我在跟你说真话,你别不当一回事,这样下去只会对你们彼此都成伤害,不会有任何好处。」卓子仪不否认自己有私心,但他也不舍樊士芬一直为跟孟秦的感情而抑郁寡欢。
「对你也会造成伤害,因为这样她就是左右逢源、朝楚暮秦,她会在你跟我之前周旋,我们永远看不出来她到底要谁……」
「啪……」
卓子仪越听越生气,气急攻心地挥了他一巴掌。「这世界上最没资格指责她的人就属你。」樊士芬这麽对待孟秦,他既然还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出这麽伤人的话。
「你干嘛打我。」捂着突被打的脸,用犀利的眼神瞪着卓子仪。现在是怎样?都要将爱人让给他了,还要挨打跟被奚落,就因为他身份比他高?这是什麽世界啊!
「我打你是要你清醒,别以为自己的爱情有多伟大,不是自认为爱她就叫做爱,如果你的爱让对方遭到伤害那就不叫做爱,那只是一种伤害。」他爱樊士芬,但他知道她爱的是孟秦,他不也是保持着绅士风度,因为他不想伤害她。
可是孟秦……
他看见的都是樊士芬在为他伤神……他懂什麽是爱?他所谓的爱太容易了,却不知爱的藩篱硬跨过去往往是两败俱伤──
「好吧!你伟大,我服你,我只会伤害她,我没资格爱她……」他一直後退、一直後退,不知自己能退到哪?心在揪痛,不敢去想樊士芬跟他接吻後又去亲卓子仪……这叫他情何以堪。
「孟秦……」卓子仪喊他,看他失神跑下楼,惋惜的摇头叹口气,「这麽孩子气怎当父亲!」
他的心也开始矛盾起来,不知自己是在救赎他们,还是让自己继续沦陷下去。
爱情!爱情陷进去後,确实会使人变得盲目……
作家的话:
☆、(12鲜币)48 浴火焚身
走回樊士芬的套房,卓子仪听见细细碎碎的哭泣从浴室传出,走过去敲敲浴室门轻声说:「他走了。」
听见一阵水龙头的水流声後,樊士芬虚弱的从浴室出来,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走过卓子仪身边,看着她的憔悴卓子仪柔声说:「要不要再躺一会,我去买晚餐帮你带过来。」
她走到床边躺下。「不用了,我不饿,我想睡一觉。」
尽管身体不适,她仍烦恼着孟秦现在不知怎麽了?一定对她有很大的误会!而这回,就算有再大的误会都不需要解释了,解释下去只会陷自己於危难──况且,他们之间的误解从来都没被澄清过,如同不能说出口的爱一样,也许将永远埋在心中。
也对卓子仪感到抱歉,这段期间不断以他为盾牌来挡住那些恼人的流言蜚语,也充当她跟孟秦之间的缓冲剂──她感到内疚,卓子仪对她付出感情,她却好像再利用他的感情。
「不行,你身体这麽虚弱不吃怎行。」他担心。她下午在办公室昏倒,不吃明天怎有体力上课。
「睡一觉舒服些我再自己出去吃,谢谢你送我回来。」她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卓子仪此时此刻不知该说些什麽安慰的话?也不知她肚子里的胎儿几个月了,还有这件事孟秦是否知情?
看孟秦刚才的反应,他猜想应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她怀孕的事根本与孟秦无关?
她对怀孕之事三缄其口,必定有所原因。
「你有什麽打算?」卓子仪看出她的无助,对她有情无法袖手旁观。
樊士芬无言以对。卓子仪等了会她没有回答,再度问他:「孟秦的是不是?」
「你在说什麽?」樊士芬讶然,心中好似被插了一把刀,失口否认。
「孩子总有父亲吧?我只能猜他,我不认为……」卓子仪顿住话。的确,她不像交往复杂的女人,所以他只能这麽怀疑。
「你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吧?」樊士芬担心他误解,再解释,「我是说我怀孕的事…」
「不会,」卓子仪保持镇定。「你有什麽打算?」
未婚怀孕能怎办?她还不知不觉的拖了几个月,以为只是经期不顺,也没太过在意,怎知一昏倒检查出来医生却说她怀孕三个多月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卓子仪突然说:「跟我结婚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跟孩子。」
樊士芬十分错愕。「卓老师这怎麽可以。」孩子又不是他的。
「还是你仍希望找跟孩子的父亲结婚?」
卓子仪分明是在她伤口上洒盐,那是不可能的事,孟秦根本未满十八岁。
「跟你结婚?」她突然感到毫无退路,这好像也是一线曙光,唯有如此她才能保住教职。
魏扬走後的悲伤让她像只只看见光亮就飞奔过去的飞娥,毫无招架能力的爱上对自己露出关怀的学生,现在她似乎只能选择浴火焚身。
樊士芬与卓子仪的事情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之前跟他明示过,只是他当耳边风不愿面对而已,能怪谁?只能怪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成熟抚媚的女老师真会爱上他这乳臭味乾的浑小子。
他没资格对她的行为感到愤怒,就算要生气也是卓子仪。卓子仪说的没错,这世界上最没资格指责她的人就属他,现在的他能担当什麽?除了一张嘴巴说爱她,他还能做些什麽?
回到家天已黑,他将自己关在房里省思。孟母回来煮好晚餐敲他房门,他应声想睡没胃口,孟母忧心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