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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种状况它还能支持一到两天,到它招架不住,要败下阵来的时候出击才是致命的。”宋兴华说。
“这些人会砸烂了它。”看着外边那些越来越焦燥的人们曾锦华说。
“是不是继续放消息出去?”钱炜华问。
“当然,那些会让这些人发疯的消息才是真正要命的。”曾锦华说。
“接交易所的电话。”宋兴华吩咐秘书说。
听完那边的报告,宋兴华恨不得跳起来,“林总,特大喜讯,特大喜讯。”
所有人都站起来,阿健也站起来。
“交易所里报告,几家大机构开始大量抛出东方丽如的股票,东方丽如已经跌停,这回我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看来上边的游说工作是成功了。”
“天啊,谁能想到上边的力量有多大,协调几家大机构同时动作,太伟大了,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能说明他死定了吗?”阿健问。
“还不能,不过,只要这种状况再坚持一天,他就死定了。”
“你的意思是交易所那边的刀插的还不够深?”
“这个还看不出来,交易所一天只能插到这个程度,至于深度还看不出来,不过明天早晨开盘一切就明白了。”
“那些法国鬼子今天可不好过。”
“我告诉你们,他们会痛苦到连死都不如。”宋兴华说。
“没想到这里边是如此的凶险?”阿健说。
“林总,您会越来越了解这里边的凶险,或许这里才是这个世道最凶险的地方。”
“怪不得在这里跳楼死的人会比我杀的人还多!”
“林总,你一刀能杀几个人啊,这里的一进一出可是成百上千人的身家性命。”
“如果我们赢了的话,会有多少人跳楼?”
“林总,如果您需要的话,最后我会写个报告给您,不过,请您一定有个准备,别吓着。”宋兴华开了个玩笑。
“法国鬼子能有多少?”
“少不了,一定不比孤儿院的大为烧死的少。”钱炜华说。
“谁告诉你们的?”
“我们的张大队长。”
“这小子,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喝点儿酒什么都敢往外冒。”阿健说。
汪先生找到了,可是原来答应支持南边的几个大财阀突然改变了态度,一个个都躲了起来,不肯露面。
汪、江眼见着无功而返。
汪先生盯着江海洋,江海洋盯着汪先生。
“海洋,就这么回去,怎么交待呀?”
“汪先生,您打算怎么办?”
“与我联系的哪几个人都作了缩头乌龟了,我现在是毫无办法。”
“汪先生,我虽不认识几个有钱的人,可在这个地方还有几个能真心相待的朋友。只是这些人怕不入汪先生的眼,所以海洋没敢介绍给您。”
“海洋,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跟我卖起关子来了?!”
“汪先生,如果您能屈就,我想我这些朋友一定会给您个惊喜。”
“真的?”
“那错不了。”
“说说,都有哪几位?”
“这第一位,您可能也有耳闻,就是何墨林泽健先生。”
“乖乖,你竟认识他。”
“我们在十三年前就是结义的兄弟。”
“老弟,你怎么不早说,有这么个大亨的结义兄弟,咱们还愁什么呀?”
“汪先生,我不知道我这位大哥能做什么,不过,他倒愿意帮我们一些小忙。”
“真的?”
“真的!”
“老弟,什么也不说了,我今天就去拜望何先生,就麻烦你联系一下吧。”
“好。”
第五卷 第十八章
吴副市长最近总感觉不大对头,外边的风声闹得他连觉都睡不好。
这天,调了卢湾区警察局长的方觉来见他。
从那次事件后,方觉往吴益民家跑的越发勤了。
吴益民对方觉也越发放心了,因为这个人的愈发白胖,连一根胡子都没有,看上去和戏里边的太监没什么两样了。皇帝放心太监,他有什么理由不放心方觉呢?
方觉在吴益民面前则特别的恭顺,让吴副市长找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市长,有个非常重要的事。”
“嗯!”
“何老狠跟南边搭上钩了。”
“是吗?”
“他亲自到公部局巡捕房要了个人出来,这个人据可靠消息,就是南边孙大炮的副待卫长。”
“是吗!来头不小哇!”
“据说这个姓江的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人物。”
“知道他们来是什么目的吗?”
“看样子南边就要动手了,到上海来无非就那么几个目的。”
“你说南边和北边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孙大炮一介书生,我看成不了啥大气候。”
“要说农民起义成不了大气候我信,可要说秀才造反成不了大气候我可不敢说。”
“您是说孙大炮会……”
“方局长,我们什么都没说,因为这种事不是我们能理解得了的。”
“那咱们怎么办啊?他何老狠……”
“方局长,我知道你跟何老狠的那点事,不过我跟你讲清楚,现在的形势谁都看不明白,最好别整出什么事来,免得后悔。”
“市长,我是想……”
“方局长,我们都是跑腿的,谁给咱发饷,咱就给谁办事不错,可有的时候也得看看,总不能为两个钱把前程都搭上吧,要是把这条命搭上那就更不值了。”
“我听明白了。”
“那就好,方局长,只要咱们活着,咱们活得滋润,就够了,麻烦还是少找的好,你说呢?”
“是,您说的是。”
“好了,有些事先忘了吧,要不然后出问题的。”
“我知道。市长,小小小姐的婚事可得好好办办啊。”
“亲戚朋友都有这个意思,我呢,尊重大家的意见,到时候一定好好热闹。”
两个人又闲话一会儿,方觉便离开吴益民的办公室,去了。
阿健和他的几个副手坐在交易所里,密切注意着大盘。
开盘的那一刹那,宋兴云轻轻地击了一下掌,然后低声而又兴奋地报告,“成了。”
“肯定吗?”阿健对这方面不大懂,便问了句。
“肯定。”
“是不是我们该出手了?”
“是。”曾锦华说,“林总,我们去东方丽如。”
汽车上没人说话,连阿七都能感觉到这大战前的沉重气氛。
阿健的三十多人,推开挤门口的众人,走进一家营业部。
“先生,你们是?”这个时候的东方丽如人已成惊弓之鸟,见这么多人进来更不知有什么灾难等着他们。
“叫你们经理来。”曾锦华吩咐道。
“经理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走上来说。
“我让你去叫你们经理来。”曾锦华毫不理会那个小头目,朝刚才那个人说。
“跟我说就行。”那个小头目想走到圈子里。
阿七朝两个手下示意一下,那两个家伙架起那个人直摔出去。
银行的几个保安远远地站着,连动都没想动,因为他们知道来的是谁。
“叫你们经理。”阿七朝那个吓呆了的职员喊了一嗓子。
那个职员连忙将阿健让到经理室,一个愁眉苦脸的家伙正在哪打电话。
阿七上去抢下电话。
那经理清楚绝对不是天使。
“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请您看看这个。”曾锦华把一个皮包打开,放在经理的面前。
那经理一见里面那一匝匝的存单,知道末日到了。这个时候他反倒清醒了。
“对不起,诸位,我已经无能为力,对不起。”
“您的意思我没听明白。”
“我已经没有能力做您需要我做的事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如果诸位愿意的话,可以到总行去,我希望总行能让您满意。”
“那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经理左右打量一下,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
到哪儿都一样,总行也把所能调动的每一块钱都兑了出去,这个时候那些掐着存单兑不到钱的人们,开始用一些过激行为来宣泄自己的愤怒了。
从各处调来的巡捕向东方丽如的总行和营业部聚集,以应对这局面。
东方丽如破产了。
这标志着战役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接下来的只不过是为了完美而已。
泽叔在自己的别墅里接待了汪先生和江海洋,青狼负责警卫,由红狼和黑狼作陪。
汪先生见到泽叔的第一句话是,“久仰健公,今日得见,真是平生之幸。”
从此“泽叔”便成了“健公”。
汪先生怎么也没想到健公会这么慷慨,然而话却说的是那么轻描淡写,那是说给红狼的,但有谁听不见呢,“一个月后那条船不要进港,改道广州,那些货就算咱们的一点儿意思,希望孙先生笑纳。”
“我安排。”红狼说。
“至于筹款的事,打个人出头办。”健公对黑狼说。
“以什么名义?”
“你安排好了,办得规格要高一点儿。”
“是。”
“汪先生,不知道墨林还有什么能效劳的?”
汪先生再三致谢,宾主尽欢。
第五卷 第十九章
汇报工作,接受指示,人们一拨一拨地进来,出去,进来,出去。
泽叔的办公室已经无法满足要求,因此他越来越必须坐在会议室里解决问题。
跟着泽叔从办公室里出来,阿健知道有许多人等在会议室里,今天组织里的大人物们都给集中到一起,共同谈论一下银行的事,一直到现在,那些大人物还绝大部分不知道这个项目。
“今天我正式向各位通报一下关于我们公司筹建自己的银行的项目。我首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把这件事通报给大家,因为我们必须要打胜一场战争后才能保证我们这个项目能够顺利进行,所以对这个项目保了密。现在我可以告诉各位,我们胜了,我们打败了法国鬼子,我们打败了东方丽如,我们已经同他们签订了收购协议,我们银行的项目已经全面启动,我们可以看到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家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银行,到那个时候,我们看到我们的银行会给我们带来我们所期望一切。”
大家都热烈的鼓掌。
红狼站起来说:“接下来我们请我们银行的几位负责人对这个项目的一些细节进行说明,如果哪位有问题的话,可以提问,他们将给予答复。”
然后他示意阿健,阿健将他的几个副手介绍给大人物们,并请曾锦华,宋兴华和钱炜华分别对各自负责的部分做详细的报告。
莫之江,杜汉,司徒,凌舒民,还有几个列席会议的人对这个项目表示了极大的兴趣,纷纷部自己关心和关切的问题向银行的负责人们发问,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才算。
看到每一个人都近乎满意之后,泽叔说:“各位,接下来我们研究几个具体的问题,第一个就是这个银行的名字,他们找人起了一个,就是刚才听到这个‘盛大’,我请各位考虑一下,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儿太嚣张了?”
“我刚才问过了,阿健说找了好几个人算了,都说是个大吉大利的名字,我看不错。”青狼说。
他这么一说,别人都表示同意。
“没有谁认为这个名字有问题?”泽叔问。
没有人。
“请各位一定要把对这个问题最真实的感受说出来,我希望我们的银行有一个从内容到形式都完美的名字,这个名字很重要,至少我觉得‘盛大’有点儿嚣张。杜老,您看呢?”
“总裁,我觉得这个名字真的不错,我看您就不要再苛求他们了。”杜汉说:“她代表着我们兴旺发达的气象,我看就这么定了吧!”
杜汉这么说,